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清轩:“……”
“你这个不孝子!你是想老子我给你陪葬吗?!”林青武看他畏畏缩缩的还不肯供出幕后之人,忍不住扑上去狠狠地扇了林清轩一巴掌,大吼道。
林清轩还是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慕容景嘴欠道:“呦,还是个痴情种。”
顾浔瞥了一眼这个没帮上什么忙还满嘴跑火车的京中好友。
顾浔才在这儿待着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已经不耐烦了。
遂下令,“来人,将王氏杖毙。”
一开口就准备要了王氏的命。
王氏是林青武纳的五姨娘,也是林清轩的亲娘,膝下只有林清轩一子,平时对他也是竭尽所能的疼爱。
“不要!我说,我说,是宋家的二小姐宋明娇,她从一月前让我帮她送信,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宋家与赵国勾结来往的信件啊!请王爷明察!求王爷开恩,饶过我母亲。”
林清轩慌了,将头在地上磕的哐哐响,不多时,额头上便一片血肉模糊。
“这么快就招了?我还以为你还能坚持一会儿,不错不错,还是个孝子。”慕容景赞赏道。
抬手让人把工具拿上来,准备让他画押。
谁其实心里都明白,这画押不过是走个过场,这身处高位本就有诸多限制,稍不留神就惹来御史弹劾,只有拿到了正儿八经的证据拍在天下人面前,才能堵住那些个悠悠众口。
顾浔下令:“来人,将林氏一族收押至天牢,明日午时处于腰斩之刑。”
顿了顿,才又加了一句。
“老人妇孺就算了,贬为庶人,流放至西域,永不得踏入京城一步。”
慕容景连连点头,对顾浔此举甚是满意,多嘴道:“长浔,没想到你还挺仁慈,这才对嘛!欺负老人孩子算什么本事。”
回答他的,只有顾浔施展轻功离开后的残影,还有此起彼伏的跪地求饶声。
大梁朝贡宴会――顾浔阿蛮姗姗来迟。
顾浔领着阿蛮进了大殿,像是领着一个误入凡尘的小仙子一样。
宇文誉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眼中的暗芒不自觉的幽深了些许,那道光无声的烧到了阿蛮和顾浔这里。
他们两个都感觉到了。
顾浔不理,阿蛮转头。
“咦?你不是那日在酒楼中…”阿蛮觉得稀奇,居然在这里看到了那日在酒楼试菜的人。
宇文誉朝阿蛮微微一笑,点了一下头。
阿蛮赶紧回之一笑,点了好几下脑袋。
这才吸引了顾浔的注意。
瞧之宇文誉的眼神太过露骨,又见阿蛮一幅好似认识他的样子,顾浔状似不经意的,朝着宇文誉的那个方向随口问了一句:“阿蛮见过此人?”
阿蛮全然不知,还傻乎乎的点点头,凑近他说道:“对啊,在酒楼时见过,我做的第一道菜就是他帮我尝的!”
阿蛮这一句话可真是捅了娄子,让顾浔的醋坛子碎了个彻底。
牵着阿蛮的那只手有些不爽的紧了紧,但又怕真捏疼她,马上就不舍得的放松了,还不动声色的揉了揉。
“臣弟来迟,还请皇兄恕罪。”领着阿蛮对上座的顾凛行礼。
“来人,给定王赐坐。”
“谢皇兄。”在这正儿八经的场合里,顾浔礼节这方面还真是中规中矩,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可是王府出了什么事?”顾凛忍不住关心,他这个皇弟虽然平时嚣张狂妄惯了,可万万不是如此没有分寸的人,作为东道主,还让各国的皇子大臣等他一人,这可不是顾浔的作派。
“刚刚收拾了几个叛国贼。”顾浔领着阿蛮落座后,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却在大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叛国?谁家有这么大的胆子?”
“今年朝贡,宋家,林家都没有来,该不会是…”
大梁的大臣们面面相觑,纷纷猜测。
虽有句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此事与自己无关肯定没什么好怕的,但这些大臣们说话的声音却都不约而同的小了几分,就怕这股动辄就是全家陪葬的火烧到自己身上。
宇文誉脸上的温润笑意早在看见顾浔阿蛮的时候便荡然无存,现在那张妖孽的脸上无甚表情,只有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叛国?”顾凛表面上是对叛国之事的吃惊,内里却是对顾浔说话如此不分场合的诧异。
他怎么也没想到,顾浔会选择在朝贡的时候说出此事,张狂到把事情放到明面上来打赵国的脸。
顾浔没有用意有所指的语气,声音像是陈述事实般平淡无波,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朝宇文誉那儿瞟,仿佛完全不将那背后之人放在眼里。
“也不知道是哪个无名小国如此没有眼色,将爪子伸到咱们大梁来了,皇兄不必忧虑,跳梁小丑罢了,臣弟迟早将他们的爪子给砍了。”
顾浔敢这么说,定敢这么做,现在在这大殿上说出的话语,不光是犹如晨钟暮鼓般给众人一个警醒,更是相当于昭告天下人,既然敢将爪子伸到大梁那就应该做好承受爪子断掉的准备。
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狂妄至极,像是那烙铁一般烧在众人心里,让人不自觉的相信他的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临洲,你是不是生气了。”虽然面上未曾表现出来,可是阿蛮还是敏锐的嗅到了顾浔生气的蛛丝马迹。
阿蛮本以为顾浔是因为一个大家族叛变才生气的,却不知顾浔根本没将他们放在心上,反而对她第一顿饭给别的男人吃了的这件事给耿耿于怀,郁结在心!
想着赶紧给他顺顺毛,安慰安慰他。
悄悄的在桌子下面勾了勾他的手指,顾浔即使心里像是已经被醋腌入味儿了似的,酸的要死,可还是没有躲开,反而将她的整个手都攥紧在手里。
顾浔没有说话,面上十分正经,眼神却不自觉的带上了点儿幽怨。
好像阿蛮是一个砍了油却不知道负责的浪~荡公子哥儿一样。
这宴会对顾浔来说时间还真是长的可以。
好不容易熬到下了宴会,上了马车。
实在忍不住了:“阿蛮…觉得宇文誉怎么样?”顾浔认真的对上阿蛮的眼睛,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的一丝表情。
阿蛮不解:“宇文誉?宇文誉是谁呀?”
顾浔没有明说,拐弯抹角的问道:“今日你说……你做的第一顿饭给他吃了?”
阿蛮瞧了瞧他那别扭的神情,平时不怎么灵光的脑袋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变得这么精了,一下子就将顾浔的小心思给看穿了,阿蛮神秘兮兮的凑近他:“临洲,你是不是吃醋了,你没吃到我做的第一顿饭,所以生气了?”
顾浔扭头,垂下眼。
阿蛮不依不饶的掰过他的脸,双手捧住,笑眯眯的凑到顾浔唇上,“吧唧”一下,偷了个香。
笑嘻嘻的用自己的额头顶上他的。
撒娇道:“临洲临洲,别生气了,我就是为了让他试一下菜,看看好不好吃嘛,我保证!我以后做的每一顿饭都是给你的。”
顾浔这才傲娇的“嗯……”了一声,将阿蛮抱在怀里。
第20章 顾浔发现阿蛮心疾
“爹,那定王都已经罢免了您的官职,这解药怎么还要我转交!我不去!”
自从顾浔摘了宋文昊的乌纱帽之后,宫中的那些人可谓都是见风使舵的一把好手,这些日子她在宫中遭受到的闲言碎语都快要将她淹死了。
那些个与她有过节的嫔妃也自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纷纷对她冷嘲热讽。
她本就是个不吃亏的跋扈所以性子,所以现下自是一肚子的火。
宋文昊对她这个娇纵跋扈的大女儿一向没有办法,况且此事还是有求于她,只得叹了口气,然后将解药从袖中掏出来放于桌上,开始“卖惨”。
“荣儿啊,你又不是不清楚那定王是何许人物,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这次下毒,也实属是无奈之举,要不然你爹爹我是万万不想开罪于定王的。”
荣妃想到顾浔那尊杀神,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口气软化了不少,可还是不甘心,心中打着再在顾浔身上讨些东西的小算盘。
“那……您就这么简单的将解药给了他?”
宋文昊看穿了大女儿的小心思,摇了摇头,无奈道:“若是这解药不交出去,凭着定王的手段,咱们都没好果子吃,倒时爹爹的下场,可就不单单是罢免官职这么简单了,恐怕整个家族都得陪葬…”
宋文昊倒是将这局势看的明白,虽然断了仕途,但也总算是保住了宋家上下上百口人命。
既然保住了命,何愁不能东山再起。
况且,现下天下局势还未曾明了,赵国是万万不可能因为自己而和大梁正面碰撞的,所以此事,还是自己聪明点儿,服个软,自觉的将解药双手奉上方为上策。
但不得不说宋文昊真的狠,将解药留给在大梁为妃的大女儿,让她承担风险交给顾浔,自己倒是心安理得的准备拍拍屁股去找赵国接盘。
至于这个刚及笄就被他“卖”进皇宫的大女儿。
到底是毫不留情的舍弃了。
定王府――
林家的事儿已经告一段落。
没有了宫围限制,那些暗中窥伺也都因为此次风波而收起了爪子,顾浔难得有了几天空闲,当然是全心全意的赖着阿蛮,两个人就这么过起了寻常夫妻的小日子。
阿蛮洗手作羹汤,顾浔就在一旁打下手。
亦或是顾浔早起练剑,阿蛮坐在一旁捧着双颊满心崇拜。
当这些时间都毫不保留的留给她时,但阿蛮不同于以往的满心欢喜,反而每天心惊胆战,就怕那心疾在顾浔面前复发。
奈何这世事无常,怕什么来什么。
“临洲临洲,咱们什么时候再去钓鱼呀?”阿蛮看着被她养在青花瓷中正在欢游的小鱼儿,朝顾浔问道。
缸中正是昨日和顾浔去湖边游玩儿时钓上来的,第一次钓就有如此成绩,对阿蛮来说可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这样一来可算是得了趣,这不,第二日便缠着顾浔问什么时候还能再去。
顾浔宠溺笑笑:“你若喜欢,明日再领你去。”
阿蛮飞快点头,转头被桌子上的几块儿“石头”吸引了目光。
阿蛮:“这几块儿石头?……”
顾浔回答:“前些日子寻了几块儿玉石,今日准备做个小人像雕成阿蛮的样子。”
说罢,还真就煞有其事的朝着阿蛮打量起来。
一盛产玉石的国度在这次朝贡中带来的国宝羊脂白玉,不知是吸收了多少天地精华才开采出来那么几块儿,可谓是稀世罕见,本是当传国玉玺的材料,却被顾浔通通拿来练手,用来雕刻心上人。
若是被别人知晓,定要眼红道上一句:暴殄天物!
“那可要把我雕的漂亮点儿。”说罢,赶紧坐在石凳上,双眼亮晶晶的,美滋滋的摆了一个自以为最好看的姿势。
顾浔忍俊不禁,低头微微一笑,摇头叹道:“真想把她藏起来。”
阿蛮的笑颜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明亮,像是整个人都发着光,有着能够灼人眼的出尘漂亮。
但很快,心疾就近乎残忍的将那份美好打碎的彻底。
万箭穿心般的痛苦瞬间涌上来,伴随着灵魂被硬生生的从身体里抽出来的割裂感,阿蛮的笑意僵在脸上,本想咬牙忍耐,但当下就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像是疼极了,又像是喘不过气来。
顾浔心下一颤,大吼着让暗卫把太医带来。
空中黑影一闪。
将她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