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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兄弟倒好,一直亲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唯一一点儿分歧,就是谁都不想当这个皇帝。
顾凛拍了拍顾浔的肩膀,得了便宜还卖乖,直接将“朕”改为了“我”:“我啊,当时是看你年少,才接过这个烂摊子的……”
顾浔气的想把那圣旨塞到顾凛嘴里。
林清言正好推门进来。
顾凛不理正咬牙看他的宝贝弟弟,紧张兮兮的小跑到林清言跟前:“言儿……我不是跟你说了,跟这小子谈完就回去陪你,你看你,就这两天了,怎么也不好好休息。”
林清言拍了拍他的手,温柔道:“事情可同长浔说道完啦?”
顾凛点点头,三句不离他俩以后的美好生活:“我前几月就已经叫人在岭南买了一宅子,那里气候正好,冬暖夏凉,等你生完孩子,咱们就出发,在那里定居。”
老婆不在身边,还得了一大摊子的顾浔……气的用轻功飞走了。
一刻都不想跟顾凛多待。
顾凛挑挑眉,完全没在意这个被他气走的弟弟,凑过去紧张兮兮的馋住林清言的手臂,不厌其烦的唠叨:“慢点走,慢点走。”
顾浔已在位两年有余。
这两年大梁国况是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他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对那赵国人与他大梁人一视同仁,赏罚福祉也都从未有过一丝偏袒,百姓们都对这个新上任的嘉成帝都赞不绝口。
只不过,与此同时,民间却也悄悄的流传开了嘉成帝有隐疾的流言,嘉成帝顾浔在位两年,后宫竟一个女人都没有。
就算是有龙阳之好也行啊,可这后宫竟连个男宠都无,干净的堪比那佛教圣地,大臣们可真是急得要命,怕顾浔真有什么隐疾,断了他大梁的香火,隔三差五便联名上书,请求顾浔纳妃。
却通通被顾浔的铁血手段给挡了回去。
顾浔这个黑心黑肺的,挡了回去还不够,还要给他们吃几纸乱点鸳鸯谱的赐婚圣旨。
今日谁上报了一道折子,明日就会被下批一道赐婚圣旨,然后他们就会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全都被赐给了死对头家的儿子。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将那些个名门望族间缠的死死的,乱成一团,让他们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铁血手段,吓的他们再也不敢对顾浔私下里的生活再置一词。
顾浔不愧是算计别人的奇才,自己耳根子清净了,还让那些个家族间互相牵制。
属实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方法。
快到大年初一了,顾凛提前一月就带着一家老小从岭南回来,准备跟顾浔过春节。
林清言两年前诞下一女,顾凛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走哪儿带哪儿,宝贝的紧。
顾浔捏了捏小侄女的小手,绽开一抹温柔笑意,忍不住想到,若是阿蛮还在,他们的孩子,也该也有一岁多了吧……
宫廷宴乐,本应是个热闹非凡的日子,顾浔却是觉得寒凉的可以,只有刚刚的那场与顾凛一家的年夜饭方才得了那一点儿暖意。
他禀退了旁人,手中拿着一坛桃花醉。
顾浔的寝殿前是被他亲手栽满的桃树枝,现下,都已被那寒冬催败了,只有那光秃秃的树干。
诺大的帝王殿,过年了却没有一丝生气儿,荒凉的紧。
“你回来了……”忽而,顾浔痴痴的望着眼前的虚空,像是魔怔了一般喃喃道。
继而将那手中的酒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着,像是如此才换得了一丝清明,梦醒了一般,苦笑着摇了摇头。
酒不醉人,人却自醉。
顾浔站于那棵桃树下,眼睛都空洞了,呆呆地一动不动,大有一种要站到地老天荒的意思。
“两年早就过去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你又骗我……
地府――
两年多的时间,快要一千个日日夜夜。
阿蛮没日没夜的修补灵魂,直到今日方才修出来了一个能正常行走的实体。
可这五识还是不甚清楚,眼睛看东西模模糊糊,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只有这耳朵还能听清些东西。
阿蛮跪在地上,一句话说的断了好几次,这才将这句话说尽,她恳求道:“爷爷,我……我想……去找他。”
她一刻都等不了了,她想见见他。
阎王微微叹了口气,询问:“你的灵魂还没有修补完全,如果现在前往人间,就连我也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
阿蛮恭恭敬敬的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求爷爷成全。”
“唉,罢了罢了……”阎王手一挥,一个法器凭空出现在空中,晶莹剔透,流光溢彩。
“这个笔你拿着,若是在人间身体感到不适,灵魂再发生动荡,便掰断它,黑白无常就会接你回黄泉。”
随后,也不等阿蛮向他道谢,抬手挥了一个巨大的光圈,将阿蛮包裹在其中,然后闭眼感知了一下顾浔所在的地方,径直将阿蛮送了过去。
阿蛮到了顾浔寝殿,正是子时――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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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阿蛮回来,一夜荒唐
子时,正是夜最深的时候,顾浔虽说阿蛮走后,便有失眠的毛病,从不早睡,但现下也已熄灭了烛火。
一道身影凭空闯进了大梁皇帝历代所居的太和殿――来人都没穿鞋,身上穿的还是那件变得灰败的嫁衣。
一头青丝曳地,慢吞吞的走到那张龙床前,在顾浔身侧躺了下去。
顾浔“唰――”的一声睁开双眼,带着内力的掌风袭向来人,却突然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收了内劲儿。
阿蛮抱住他那条袭过来的胳膊,轻轻唤到:“临洲……”
顾浔不敢置信看向床上的那个人影,声音瞬间带上了哽咽,怕是刚刚那场醉才让他看到了她,颤抖而又小心翼翼:“阿蛮?”
都没敢上手碰她。
顾浔想象了无数次她回来的场景,本应欣喜若狂,立刻凑上去死死的拥住她,说他爱她,说他好想她,但现下他却待在原处不动,用委屈而又控诉的口气说了句:“你骗我。”
你说过两年便回来。
我信了――
我怨你当时无端的给我希望,定一两年之约。
到头来,我只能在午夜梦回间看见无数次你回来的场景,可一睁开眼却是一场空。
顾浔委委屈屈的看向阿蛮。
阿蛮的灵魂经过她不分日夜的努力修补,今日才聚成了一个实体,她一刻都没敢停的赶紧回来找他。
可现下她也就两三字的话能说的流利些,其中属那“临洲”二字喊的最为顺畅。
因为在地府时实在喊过太多太多遍了。
阿蛮没有说话,怕那断断续续的解释被顾浔看出端倪,她慢慢的蹭到顾浔怀里,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顾浔实在傲娇,感受了一会儿怀中人的温度,这才别别扭扭的拥住她,拥住她的同时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紧的快要将阿蛮勒死在他怀里般的,用尽了力气。
阿蛮轻轻的挣动的一下,在他怀中蹭乱了衣衫,撒娇安抚道:“相公……”
顾浔心下的那股子邪火一下子便烧了上来,这个时候再忍真的不是男人了。
他一个翻身覆上了阿蛮,两臂将她圈外那一方床榻间,带着沉重的喘息。
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眼神都被那欲火烧的危险了起来。
阿蛮的两条玉臂揽上他的脖颈,上身微微抬起,轻轻将唇碰上了他的,但一触即离。
临洲,终于能将完完整整的一个我,送给你了――
顾浔再也忍不住了,炙热的唇发了疯一般狠狠的覆上了她的,竟是狂热的直接咬破了,淡淡的血腥气裹挟着那酒的醇香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
屋内气温斗然升高,点燃了那情火。
这手也没闲着,大掌径直攀上她的衣服,一用力,衣裳就在他手中成了碎片。
激的阿蛮当场就起了鸡皮疙瘩,气儿都喘不匀了。
她不自觉的将双臂抬起,想捂住胸前的春光,却被顾浔这个黑心黑肺的强制拿了下来。
顾浔这个坏心眼的居然现在还能分出心思去想:应该把屋内的烛火全都点亮,好好看看阿蛮这副样子。
他的眼神像是一潭静谧的水般,幽深而危险,偶尔起的波澜,都是热烈而滚烫的。
“呜……”阿蛮被顾浔欺负的眼中浸满了泪水,不由得想要退缩。
顾浔借着月光将阿蛮的面容看的模模糊糊,他低头轻轻的吻干了那泪水,平生所有的怜惜都给了她,她的一滴泪水都够他心疼好几天的,偏偏这时,他小气的不想给她一点儿怜惜。
顾浔的唇袭遍了她的全身,可谓是一寸都不想放过。
进入正题时――
竟比那雷霆加深还要刺激她的感官,阿蛮被顾浔折腾的忍不住的娇喘哭喊。
却是一点儿在床上的情话都不愿意同顾浔说,生怕说话磕磕绊绊,让顾浔瞧出她身体还没好全的端倪。
只紧紧的抱着顾浔,为她那晃晃荡荡的一叶方舟求得一丝安稳。
只有顾浔,平日里那股子九五至尊应有的威严全都被这软玉温香在怀给磨了个干净,那点儿情人间咬耳朵的那些羞涩话在今晚,全都说了个遍。
“阿蛮……”
“心肝儿……”
一声声喘息,一句句羞涩的话语……
一树梨花压海棠,春潮带雨晚来急。
一曲红绡帐暖,旖旎万分。
带着含苞待放的羞涩,又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炽烈。
屋内鸾颠凤倒,翻云覆雨,里面还夹杂着阿蛮实在忍不住的点点呜咽。
一夜,极尽温存。
顾浔将阿蛮拥在怀里,为她细细的盖好被子,认真道:“阿蛮,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阿蛮抚上他的眉眼,轻轻答道:“好。”
第二天,天光大亮,顾浔一摸,旁边竟是空空荡荡的,床榻早已变凉。
枕边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若不是那一室的凌乱,和床上的一抹殷红,顾浔都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和人翻云覆雨的春秋大梦。
枕头旁边留着一封书信,里面只写了一句话。
“临洲,我过段时间便归来。”
顾浔狠狠的一锤床塌,心里再也忍不住的将那埋藏在心里的怨放出来,让它漫漫滋生。
忍不住的看向那个日日摆在身边的小人像,目光锐利而受伤。
那股子害怕与绝望像是狂风暴雨般向他袭来,瞬间将他淹没,而他也任由那窒息将他吞噬,却一点儿都不想挣扎。
那心疼如针扎,顾浔绝望的想:你又骗我!
那杯交杯酒。
那个两年之约便归来。
还有这次的再也不离开。
得到了再失去,最为残忍。
还不如,一开始便不曾给过我希望,让我漫无目的的一直等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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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原作时,林染笙便对那个从小受到虐待然后彻底黑化的大反派男三号印象深刻。
男三号不搞对象,只搞事业,长了一张谪仙般的脸却双手沾满鲜血,年纪轻轻便背负了无数条人命,属实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而林染笙,作为二十一世纪的资深宅女一枚,居然一觉醒来,穿越到了那个不到二八年华便白白被这个大魔头砍了脑袋的同名女炮灰身上。
林染笙颤颤巍巍的每日给大魔头送温暖,狗腿谄媚的紧,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