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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可能觉得掌控欲太强让人觉得不舒服,可阿蛮偏偏十分受用,每日都想和顾浔粘在一起。
正巧阿蛮前些日子得来一新的话本子,里面说有一极乐之地,描写的神乎其神,女人男人进去了都是快乐的紧,心下十分好奇。
第二日,看那天光破晓,阳光暖洋洋的失了冬日里本该有的寒意,觉得是个好日子,便兴冲冲的敲门想让临洲同她一起去体会一番,可顾浔今日进宫商榷事情去了,并不在府内。
阿蛮心想:算了算了,我自己先去查看一下,若是真有话本子里说的那么好,再带临洲来。
“春风阁”
外面倒是装的极为风雅,还有黄石假山亭台楼阁,颇有几分大家风范,但这越往里走就越不对劲儿,多了许多轻浮艳丽之色,还来了几个穿着暴露的男子,衣衫不好好穿,都斜斜垮垮的披于身上,露出小片白皙胸膛。
阿蛮心里鄙夷:这人间的男子怎么还涂抹脂粉描眉画眼呢?光天化日之下穿的如此暴露。
啧啧啧,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小姐也是来寻乐子?”见这勾栏瓦舍来了个天仙一般的人物,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被这么一个妙人看上带回去做个面首也是极好的,这不,阿蛮刚一踏入此地,就招来一群男子,簇拥着围过来。
说罢,便谄媚的招待阿蛮进了正殿,阿蛮一进去,就看到许多男子与男子拥在一处,其中还夹杂着几个小馆在给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女人捶背捏腿。
阿蛮愣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好,暗自定了定神,咽了口唾沫,眼神悄悄的往那个胖女人瞟去……
那个胖女人面相油腻,身上装满了各式珠宝首饰,可真是能露在外面的地方一件不落的戴在身上,只见她脸上带着淫~笑,捏住了那个小馆正在给她捏腿的手:“清风,跟了本小姐可好?”
而那个白脸男子竟是一脸娇羞笑意,依偎在那女人怀里:“全听小姐做主。”
“哈哈哈哈哈……”见那女人大笑着,声音震耳欲聋,犹如洪钟。
看她样子属实快乐的紧,倒真有几分登上极乐的意思。
阿蛮忍不住瞪大眼睛,斜眼看着旁边正娇羞掩面却不自觉的悄悄看她的男子,嘴角不自觉的弯出一个尴尬的笑,“啊……呵呵……呵你叫什么名儿啊?”
“奴名叫凌墨。”
阿蛮也没去捏他的手,心下疑惑的紧,实在没有理解这里究竟有什么乐子可以找,但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信念,悄悄的呼了一口气,便准备念出现学现卖的词:“凌,凌墨,跟了……”
“你还想让他跟谁!”来人一脚踹开房门,带进来外面冬日里的寒气,也带进来了骤然浓烈的紧张感。
――定王府。
“阿蛮?”顾浔手里拿着今天搜寻过来的小玩意儿,敲了敲阿蛮的房门。
一打开门,见房间空无一人。
顾浔打了个响指,一个黑衣人瞬间出现在他面前:“人呢?”
“阿蛮小姐去了……春风阁……”
“哪儿?”顾浔以为自己听错了,差点儿一口气没有喘过来,再也端不住他那喜怒不形于色的高傲模样,气急败坏的去了春风阁逮人。
顾浔:“你还想让他跟谁!”
“临洲临洲,你来啦?你也是来找乐子的?”阿蛮一幅懵懂无知的模样,还笑嘻嘻的问顾浔是不是也是来找乐子的。
顾浔的太阳穴跳了跳,气的都不想抱她,把她往肩上一抗赶紧出了这烟花之地。
一路上没跟她说一句话,回了府,顾浔将阿蛮往床上一扔,完全忘了要怜香惜玉,一路上闻着她身上沾染上的那些脂粉味儿,刺激的他快要炸了……
“临洲,今日,唔……”阿蛮刚想告诫顾浔今日那地方一点儿都不好玩儿,千万不要去,刚一开口,顾浔便欺身压了上去,吞下了她要说的话。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吻,却被失了理智的顾浔搞得一点都不愉快,没有浓情蜜意温柔缠绵,只有焦躁狂暴如火如荼,最后还将阿蛮的嘴唇磨得破了皮。
见她马上就要喘不过来气,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这才退开。
一吻过后,顾浔呼吸急促,手也紧紧的攥起了青筋,但毕竟是在心中模拟演练了千儿八百次的动作,脑子倒是清醒的很,独留下阿蛮一人在那儿脑子迷蒙的呆滞半天。
过了一会儿,见阿蛮也消化的差不多了,顾浔才想起来正事儿,说了吻后的第一句话。
这话却是十分的不解风情,一下子便破坏了这一室旖旎。
顾浔:“以后还敢不敢去那地方了?”
阿蛮也是一个懂得识人脸色的好孩子,当下就赶紧保证,正经的就差没竖三根手指在他面前立誓,委屈道:“不敢了……”
“临洲,我本想带你一起去的,可是你不在……”阿蛮凑在顾浔耳边悄悄说道。
阿蛮还以为顾浔生气是因为找乐子没带他,刚保证完就开始解释,想争取从轻发落。
“……”
顾浔:第一次不想理她……
顾浔闭了闭眼,说时迟那时快,就将阿蛮从床上翻了个个儿,不轻不重的揍了她的屁股一下。
阿蛮:“临洲,哎呦!你干嘛打我屁股!”
这小丫头跟她说也说不通,说半天只是驴头不对马嘴,根本就找不着重点,只好揍她一下屁股让她长长记性,那里也敢去,怎么那么有好奇心呢!
“赶紧去洗澡,你身上臭死了!”
阿蛮将手臂凑近闻了闻,都是好闻的脂粉味儿啊,香香的。“不臭啊……”
顾浔瞪她!
阿蛮:“我这就去洗!”
第13章 权谋之术
前些日子立了春,气温暖上来了,汴京城里今日还下了场春雨,街道都湿漉漉的,路上行人也不多。
自从在顾浔那儿吃了憋后,慕容景有十好几天没找过他,但上回顾浔交代的那事儿,已经办妥,是时候该商量下一步应当如何。
“喂,我长的有那么丑吗?!你能不能不要一看见我就板着张死鱼脸!至于吗你!”慕容景眼见顾浔明明听见他进门的声音,愣是没看他一眼,心里有种被刻意忽视的郁结,气愤的冲他嚷嚷。
“……”顾浔斜睨了他一眼,没理他。
慕容景惹不起这尊大佛,只好灰溜溜的说道:“鱼上钩了。”
顾浔像是早就料到一般,轻抿了一口今年新进上来的白毫银针,许是觉得口感不好,挑剔的皱了一下眉头,只喝了一口便放在一旁没再动了。
“呵,还以为那老匹夫有多厉害呢,就这点儿脑子还想谋权篡位,也不够撑死他的。”
这人生有三大陷阱,大意,轻信,还有贪婪,那还真是不巧,他三样儿全占了。
蠢才。
慕容景不解道:“你这都已经抓住他们把柄了,直接在朝堂上参他们一本多好,现在这样猫抓老鼠似的溜着他们,这是做甚?”
顾浔:“就凭那两个老匹夫舌灿莲花的本事,颠倒黑白的瞎话张口就来,朝堂上一票子支持者,只怕又是要演一场跪地求情的戏码,况且,赵国不是马上就要来了么…”
不把证据拍他们脸上永远装瞎看不见。
“……你真损。”
这些大家族同气连枝,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现在动宋林两家到时必定上演一场求情戏码,他就要等着赵国来朝时将事情摊在明面上说,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的同时还打了赵国的脸。
一举两得。
慕容景:“那你就不怕他们查出来点儿蛛丝马迹?我看那林老头已经气的失了理智,就差没七窍生烟了,准备将这一点儿线索翻个底儿朝天啊!”
顾浔:“就林青武那点儿脑子,想查也查不到咱们这儿,只会揪着宋文昊不放。”
慕容景:“那宋文昊……”
“你以为宋文昊是个什么好东西?他巴不得权财都让他一个人给得了,也早就想要将林家探出的那片墓收入囊中了,咱们不过是早他们一步先下手罢了。”
而且就凭宋文昊那干啥都像在刀尖上走的性格,应该是不敢查这背后动手脚之人的。
他比谁都害怕东窗事发。
顾浔:“依我看啊,那宋文昊可比林青武聪明多了。”
一点儿小事儿就激的林青武失了理智,看他那差点儿就拿着刀子向宋文昊拼命的架势,顾浔嘲弄一笑,心里又暗道:蠢才。
慕容景:“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顾浔一脸的高深莫测,踱步走到窗前,抬手关上了正往进渗雨的窗户:“等他们先狗咬狗。最近咱们休息休息,先看戏。”
宋府
中间夹杂着几名小厮的拦截之语,听的不甚清楚:“林老爷,林老爷,我们家主正在商谈要事,现在不宜见客”
另一声音倒是十分响亮,早就没了平时身处高位时的冷静,显然己经怒火中烧:“你们给我让开!我要见宋文昊这个老匹夫!”
不管不顾的推开宋太傅平时用来商谈要事的房门,里面果真只有宋文昊一人,正在气定神闲的和自己对弈,当下便冲他大吼:“好你个宋文昊,你这招过河拆桥使得还真是妙啊!”
宋文昊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愕然:“林兄,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
“我呸,我林家派去古墓的一百多号人全都被你宋家的死士杀了个干净,你倒是有闲心在这块儿下棋?!还在这儿给我装蒜?!”
宋文昊浑沌的双眼微微一暗,拿不准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这个屎盆子敢不分青红皂白的往他脑袋上扣,这必定是对他们的计划了若执掌之人,知道他本就有此计划将林家去探墓的人一网打尽。
但现下最重要的是安顿好林青武,他还有些利用价值:“林兄,我宋文昊敢对天起誓,绝未做过此事!若有违此誓,愿受天打雷劈之刑!”
“哼,别以为你能全身而退,你可别忘了,我手中可也有你的把柄,我就是死也会拉个垫背的!”林青武威胁道。
宋文昊眼底闪过一丝暗芒,面上却是和和气气的赶紧赔笑:“我定不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这肯定是有人在从中作梗,你放心林兄,我一定查明真相,给你一个交代。”
没抓住把柄,还被他这个毒誓给唬住的林青武还是被这四两拨千斤的笑面虎给请了回去。
但这心结,到底是结下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事儿在林老爷子也够他隔应好一阵子的了。
这盟约,还真是摇摇欲坠,到了一击即溃的地步。
“老爷,咱们的计划是不是要……”林青武走后,外面进来一青年男子,带着面具,浑身上下都散着股阴郁气息,只见他做了一个向前推进的手势。
“你看这棋局。”宋文昊没回答,只是指了指他刚刚摆出的棋局。
黑白两子实力相当,看不出哪子多,哪子少,光看棋盘根本分不出胜负。
“筹码都摆上桌了,把柄也都在各自手里,要想赢,只能各凭本事,但现在……难。”说罢,不知从哪出拿来一个用翠绿色的玉石打磨光滑的棋子放入黑白两子中间,突兀,也有种势如破竹之感,瞬间打乱了棋局。
敌在暗,我在明。
究竟是失了先机。
“那咱们吃这么大的亏……就这么咽了这口气?”
“对方拿着咱们的把柄,怎么查?惹怒了背后之人,咱们干的事儿随便捅出去一条就够满门抄斩的!就我宋家一百多口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