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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妙之点点头,不假思索地问道:“是!你必须告诉我你是谁?长廷又是谁?”
紫微大帝极为认真地说道:“这些问题以后慢慢告诉你,你中毒了,我必须替你疗伤。”
纪妙之摇头拒绝道:“不行,你必须马上告诉我。”
紫微大帝的语气不容拒绝:“疗了伤我便立刻告诉你。”
说罢,他便立掌将真气从她的额间一点一点地灌入了她的身体。
纪妙之坐正了身体,迫不及待地问:“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紫微大帝似笑非笑地答:“师弟,他是我的师弟。”
纪妙之半信半疑地问:“是吗?”
紫微大帝又说道:“你看我像会说谎的样子吗?”
纪妙之不解地问道:“那你们为何长得一摸一样。”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他的神情坦然,似乎这是一件再平常的事。
纪妙之不解地追问道:“那你为何不助他除去天狐?”
紫微大帝目如星辰,说道:“凡间的事我管不到,也去不了。”
纪妙之看着他的背影,又问:“为何?”
紫微大帝垂眸,回答道:“本帝也有自己的神职,只能留在紫微垣中。”
纪妙之说道:“那你让我回去救他,”
紫微大帝目光深沉,说道:“他是为你而生,也注定为你而死。”
纪妙之怅然若失地摇了摇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不要他为我而死!你不是星主吗?你的法力自然在他之上,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紫微大帝说道:“我说过,我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纪妙之目光如水,似乎要滴出水来,问道:“就因为你的神职,你就可以这么绝情绝义?”
紫微大帝神情几乎看不出一丝一毫破绽,说道:“这世间有许多你不明白的事情,身为神仙便应该摒弃一切,守护自己的神职。”
纪妙之仰头看了他一眼,问:“所以神仙都如同冰块一般冷冰冰的吗?”
紫微大帝撇开了话题,爽朗地一笑:“这个紫微垣你还没认真的观赏过,不如随本帝一同游览一番。”
他伸出手,似乎是在邀请,等着纪妙之的答复……
☆、(肆)祸国妖后
纪妙之无心去关注这里的一草一木; 她整个心都在长廷身上; 她沉思道:“既然你不想救他; 为何还要把我留在这,送我回去!”
紫微如星辰的目光渐渐暗淡下来,眉心的印记也似乎失去了光彩; 他低声问道:“你就如此不想留在这?”
“星主,我没功夫在这跟你在这浪费时间。”只有对于胥长廷的事,她无法冷静; 也无法继续像个缩头乌龟躲在这此处,靠着紫微的庇护。
仙娥走上前问道:“星主,要不要去拦着她?”
紫微抬眸,看着那纤瘦的身影越走越远; 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由她去吧; 她根本离不开紫微垣。”
纪妙之是被紫微带到此处,不然以她的修为根本无法踏入天界。走了许久,她都没能走出紫微垣,此处似乎有强大的结界,以她的修为根本没法解除。
瑶树芳香阵阵; 白色的花瓣如雪花漫天飞舞,花树下正栖息着一只形如凤凰的鸾鸟,纪妙之诧异地走上前; 问道:“你是只什么东西?”
那鸾鸟竟然能听懂她的话,回应道:“我不是东西,我是只青鸾; 是星主的坐骑。”
纪妙之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青鸾,你能带我离开这儿吗?”
鸾鸟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能送你离开,星主夺了我最爱的东西。”
纪妙之不解地问:“是什么?”
“是我的挚爱。”鸾鸟羽色华美,黝黑如明珠一般的双眸似乎带着怅悢的情绪。
纪妙之思索了半晌,又问:“你的挚爱也是你的另一半吗?”
“是,她被关在紫微垣的天牢之中,你能将她救出来吗?”青鸾一生都在找自己的伴侣,终有一日,他找到了伴侣,却被紫微锁在了天牢之中,可他始终相信紫微永远不会犯错,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他的道理,因为他是法力无边的星主。
纪妙之抬眉,目光炯炯:“星主为何要拆散你们?”
“他说我执念太深,分不清虚幻,让我多修炼,便会明白这世间真正的爱为何物。”青鸾相信了紫微的话,潜心修炼,可是那么多年,他只是想见最爱的人一面,却一直事与愿违,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用尽一生去等待。
纪妙之问:“那星主他懂吗?”
青鸾垂眸,答道:“星主是众星之主,万象宗师,心中装的是天下。”
纪妙之苦笑:“所以,他又有什么资格斩断他人的情丝?”
青鸾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但我相信他做的一切,都有他的道理。”
纪妙之觉得有些可笑:“他拆散你和你的爱人,你却还帮他说话。”
青鸾看了她一眼,示意道:“你坐上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青鸾拍打着翅膀,穿梭在云雾之中。不多时,他便在一棵瑶树旁落下,此时他们正站在一块巨大的磐石上,云雾散开,人间的一切尽收眼底,纪妙之震惊地问道:“这里可以看到凡间?”
青鸾坐在树下,说道:“星主一有空闲,便会到这里来,看着人间所发生的一切。谁也不记得,那一年,星主历劫遇上他一生所望的女子,从那时开始,他便每日都会到这小坐。看着她悲喜,同她一起悲喜。可是他身为四御,无法离开此地,只能在此守望着她,那一刻我才明白,星主并非像你所说的那般冰冷无情。没人明白他的感情,他的孤寂。即使悲喜,只能隐藏在心中,或许这个女子是他心中永远的秘密。”
紫微的内心深处或许也有秘密,只是他表面隐藏的不动声色,可是谁又能明白,他站在瑶树下,看着人间的喜怒哀乐时,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他会不会期望做一个凡人一样,纪妙之情不自禁地呢喃道:“原来星主也有深爱之人……”
青鸾在一旁问:“你能帮我找到她吗?”
纪妙之怔怔地点头,问道:“我会,你告诉我天牢在何处。”
青鸾向星海看去,说道:“穿过那片星海,便能到达。”
纪妙之闻言,说道:“我现在就去。”
刚向前挪动了两步,便被他衔住了裙裾,纪妙之迟疑道:“怎么了?”
“踏入这片星海,会放大这世间所有的喜怒哀乐,甚至让你无法接受和面对,你想好了吗?”青鸾伴随紫微多年,对他的事也是略知一二的,他从不喜欢用酷刑或强制的手段,去束缚罪犯。他甚至会给他们逃出来的机会,可是他明白自己设的这个局又有几人能平安无事的越出,又有几人敢尝试。
纪妙之眼中闪烁着不解的光彩,问道:“什么意思?”
青鸾不厌其烦地解释道:“你会感受到痛苦、悲愤、极度快乐之事,那并非普通人能接受,一旦陷入其中,便会化为这里面其中一颗明星。”
纪妙之问道:“那就没有办法能够过去吗?”
青鸾回答道:“这天牢是星主设下的,也只有他能破解。”
纪妙之下定了决心,便不会退缩,她轻舒了一口气,说道:“你就在此等我,我一定能帮你救出你最爱之人。”
一旦有人进去,紫微的天镜便会有所显示,仙娥说道:“星主,她进去了。”
紫微轻轻地点头:“知道了,下去吧。”
仙娥莫名担忧起来:“可是那个地方,但凡有人进去,根本不会再出来。”
紫微却目光一冷,说道:“休要多嘴,本帝自有打算。”
仙娥不再多言:“是~”
纪妙之不明白人间最快乐,最痛苦之事到底是什么,她只觉得经过了瑶树林,星海,似乎一瞬间回到了人间。此处极为清幽,山水如画,不远处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他手中抱着一个襁褓之中的婴儿。
那人缓缓回眸,却让纪妙之惊愕不已:“长廷,你怎么会在这?”
胥长廷仍旧带着如桃花一般绚丽的笑容,走上前:“主人,你那日不是说想要一个孩子吗?这便是我们的孩子啊!”
纪妙之虽不懂凡尘之事,却也见过女子怀胎,她半信半疑地问:“孩子,可我见凡间那些女子,不都是十月怀胎才能生出孩子吗?”
胥长廷解释道:“那是凡人啊!这个孩子是我们心心相印的结果。你过来摸摸他的脸,他的皮肤吹弹可破,眉眼同你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喜欢吗?”
纪妙之的手被他拉住,指腹轻轻抚过婴孩柔嫩的脸颊,纪妙之不由地一颤,说道:“真的,他在对我笑,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胥长廷带着渴望的目光,问道:“我们隐居在此好不好,看着他长大。”
纪妙之恍然明白,她还在星海之中,这一切不过只是个劫难,她摇头:“可是这一切不是假的吗?”
胥长廷将她的手移到了胸口,目光如水,问道:“这些都是假的,可我是真的,你能感受到我手心的温度吗?”
纪妙之猛然想起他曾说的话,重重的点头:“我能感觉到你心跳的声音。”
胥长廷摩挲着她的脸颊,说道:“所以,我在你面前,这才是最真实的。”
他说罢,便将婴孩抱进了里屋,又转身将纪妙之横抱了起来。就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惊呼道:“你这是做什么?”
胥长廷嘴角的笑容愈发深邃神秘:“我们是夫妻,那就应该行夫妻之事!”
纪妙之推开他,说道:“那也应该等我嫁给你了之后,我都从未像其他女子一样,穿过喜服。”
胥长廷连忙说道:“那我今日正式向你求亲好不好?”
纪妙之撇开头,说道:“那也得看你的求亲有没有诚意。”
胥长廷当真跪下起誓:“黄天在上,日月为凭,我胥长廷愿娶纪妙之为妻,若有悖此誓,天诛地灭。”
纪妙之错愕地遮住了他的双唇,问道:“你为何要发这样的毒誓?”
他却像个孩子,向往常一样在纪妙之身上蹭了蹭,撒娇地说道:“惹得你不高兴了?我错了,以后你生气了就打我可好?”
纪妙之轻瞥了他一眼,娇嗔道:“不够!”
胥长廷又道:“好吃的都让你吃。”
纪妙之仍不满足: “还是不够!”
胥长廷信誓旦旦地说道:“那你还要如何?只要你说的出来,我便能面面俱到。”
纪妙之指着他,说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胥长廷将她拉入了怀中,将二人的距离拉的很近,这样暧昧的靠在床沿上,纪妙之顿然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一般,面颊也红的发烫,他凑在了她的耳边,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人迷醉:“那娘子,能洞房了吗?”
纪妙之拉开了距离,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行,你说了什么都听我的,睡地上去。”
胥长廷有些委屈:“这么冷的天……”
纪妙之看着他的神情忍笑道:“正好睡地上给你降火!”
胥长廷坐在了她身旁,笑眯眯地说道:“只有你才能给我降火。”
纪妙之撇开头,说道:“你再耍无赖,我便喊人了!”
胥长廷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嬉皮笑脸地说道:“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就算是我非礼你,也没人会来救你,所以你还是乖乖的认降吧。”
看着他耍无赖的样子,纪妙之索性就将小小廷搬了出来做挡箭牌,说道:“那让小小廷睡我们中间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