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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妙之轻描淡写地回道:“我并不想与你争什么!”
虽纪妙之如此说,敖寸心还是将她同金猊兽关在了一起,她的法力还未全部恢复,又怎会是那神兽的对手。那金猊兽双目通红,似乎极为不满有人打扰了它的休息,它张口便喷出一个巨大的火球,虽躲过了火球,但石柱却被它撞裂,倒塌了下来,来不及思考,纪妙之的右肩被巨石狠狠地砸倒下来,她使出内力推开了身上的巨石。这时金猊兽却踏风猛扑过来,纪妙之手握长剑,目光如铁,向它的头部刺去。可那金猊兽却异常狡猾,他张开巨口,向她的伤处咬去。殷红的鲜血潺潺流出,纪妙之疼的几乎失去可知觉。可是金猊兽似乎仍不肯罢休,它将女子狠狠地甩到了巨石上,欲用烈火将她活活烧死。
火光冲天,她却倒在地上没有丝毫回手的余地,就在这时,天空下起了一场暴雨,浇灭了烈火。纪妙之亦被冰凉的雨水淋的浑身湿透,清醒了过来。她一跃而起,将长剑插入了金猊兽的喉咙,只听它暴吼一声,最终倒在了地上。
朦胧中,纪妙之只见两个人影站在她面前,只听二人在一旁说道:“冥帝,你看她受如此重伤,真的一点也不心疼吗?”
胥长廷目光冰冷,说道:“本帝为何要去关心除了你以外的人?”
纪妙之只是自己起身胡乱的包扎了一下,她穿好衣服,想在园中透气。却没想到听到了几个女子的嬉笑声,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胥长廷正左拥右抱着两个女子。那女子香肩半露,神态极为销魂,她们正向男子喂着酒和食物。不知何时,她的双目通红,似有什么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涌出来。
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跟前,声音冰冷:“哭?本帝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眼泪流下来的样子。”
纪妙之并未作答,只是觉得自己再也找不回那个洒脱的自己,胥长廷望着她的样子,调笑道:“若你想在这里陪本帝消遣,本帝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意见。”
原来他为的不过是消遣,也许纪妙之在他眼里,和方才那些姑娘没什么区别。只见他从桌上拿起酒杯,饶有兴致地问道:“喝一杯?”
他分明知道纪妙之受了伤,却还让她饮酒,她咬着嘴唇轻声回道:“我身上有伤,不宜饮酒。”
“你不是甘愿为本帝任何事,怎么饮一杯酒也不愿意?”胥长廷紧盯着手中的杯盏,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纪妙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喝完了,冥帝可否让我离开。”
胥长廷走到了女子身后,轻佻地将她圈入怀中,在她耳畔低喃道:“本帝突然又不想让你离开了,其实这样看你,你长得也不比敖寸心差,不如留下来做个妾侍,你便每天能看到本帝了。”
纪妙之自嘲道:“原来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就只是一个妾侍而已吗?”
胥长廷笑容深邃,问道:“你与这些姑娘本来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不是吗?”
“所以受伤流血,冥帝都一点也不在乎吗?”纪妙之只觉得心如刀绞,当初她可以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也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如今她却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她蓦然明白自己再也没办法放弃凡尘俗念,而是彻底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女子,这一切不都是拜眼前之人所赐吗?他一步步拉近与她的距离,可是到最后却告诉纪妙之她只是一个玩偶。
胥长廷玩弄着杯盏,毫不在意地说道:“若每天要记挂那么多人,本帝定要累死了。”
纪妙之闭了闭双眼,她不想去争执,也不想去反驳,或许是她高估了自己。
就在此时的冥府,男子正在房中修习禁术,敖寸心在此时闯了进来。胥长廷有所察觉,收回了法术,怒喝道:“谁让你进来的!”
敖寸心肩头微微一颤,说道:“我只是送想给你送碗汤进来,我并不知道你在修炼法术。”
胥长廷冷道:“本帝跟你说过此处不准你进来!”
敖寸心还是放大了胆子问道:“冥帝修炼此术是为了取代紫微星君吧?”
猝不及防间,胥长廷已闪现到她跟前,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目如寒潭,说道:“这件事不准你再任何人面前说起。”
敖寸心瞪大了眼睛,忙道:“冥帝放心,寸心不会去和任何人说的。”
入夜,纪妙之猛然睁开眼,发觉了房中的不速之客,她惊恐地问道:“你做什么?”
敖寸心面上带着愤怒和嫉妒的表情,说道:“你竟然身怀有孕。”
“你是如何知道的?”纪妙之隐瞒在心中的事却被她轻易戳破。
敖寸心目光阴冷,说道:“他不会让除了我以外的人怀上他的孩子的。”
纪妙之愣愣地问道:“是他让你来的?”
敖寸心并为回答她的问题,便看着身旁端着药碗的奴婢,命令道:“喂她喝下去。”
纪妙之本就身受重伤,如今被她下了定身咒,不得动弹,她惊慌地说道:“你们要做什么……我要见他!”
敖寸心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容,说道:“你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同他见面,因为他永远也不想看到你。”
她只记得苦涩的液体灌进了喉咙,之后发生的一切,她再也没了知觉。纪妙之醒来后,有一次看到了紫微星君,他笑了笑问道:“你醒了?”
纪妙之有些明知故问地说道:“这是在哪里?”
紫微星君回答道:“这里是紫微垣,你中了蓿草之毒,又受了伤所以你现在很虚弱。”
纪妙之猛然又想到了什么,坐起身有些狼狈,“孩子他还在吗?”
紫微底下头,目光有些暗淡:“现在还在~”
纪妙之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紫微轻声地回道:“我控制了你身体中的毒,可是它已侵蚀了你腹中的胎儿,所以~”
纪妙之苦苦哀求道:“星君,救救他好吗?”
紫微笑容有些苦涩,问道:“他另娶他人,你还要留下这个孩子?”
纪妙之回道:“那是我唯一的念想,也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紫微不假思索地解释道:“我没有办法救他,若救他需得消耗上百年的功力,若胥长廷趁此机会下手,我将如何应对?”
纪妙之神情失落,自责道:“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良久,紫微又开口道:“若我愿意帮你,但是有一个条件,你能接受吗?”
纪妙之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说道:“无论是什么条件,我都能接受,只要他能平安出生。”
紫微握着她的双手,目光如同泉水一般清澈,“他本与我无任何干系,但若唤我一声父君,我定然是要救他的。”
“我不明白星君的意思。”纪妙之假装不解的神情,挣脱了他的双手。
紫微淡淡一笑,说的极为认真:“你心知肚明,留在紫微垣,我会说服玉帝给你我二人赐婚。”
纪妙之扬起头,目光所炬,问道:“星君这是在逼我吗?”
☆、(完结章)紫微大帝
紫微目光如星; 说道:“我没有在逼你; 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 为了你也为了腹中的孩儿,答应我好吗?”
纪妙之犹豫道:“就算我答应你,玉帝会答应这桩婚事吗?”
“你放心; 此事交给我去办,玉帝他会给我几分面子的。”玉帝多少也会给他几分面子,毕竟他是四御之首。
“那星君答应我的事何时办到?”纪妙之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 陷入了沉思,只要能护她孩子周全,她不管任何事都愿意。
紫微面色沉静,淡淡地回道:“婚帖一出; 我便立刻将你身上的毒逼出来。”
纪妙之想了想; 说道:“好,那我便信星君一次,一切都听从你的安排。”
“你好好在此养伤,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明白吗?”紫微牵起了她的手; 扶着她坐下。
纪妙之神情有些不自然,她并不习惯他如此亲密的举动,但如今只有眼前的男子可以救她腹中的孩儿; 她必须作打算。
几日之后,玉帝答应了这桩婚事,紫微星君便将婚帖派人发了出去; 就连冥界也收到了同样的婚帖。他就是想让胥长廷知道这一切,也是想借此名义将他引到紫微垣将他彻底除掉,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对他来说绝不能轻易错过。
神荼拿着婚帖走入了冥殿,看着玉座上的男子,说道:“这是天界派人送来的婚帖,是紫微星君的,听说玉帝将一位仙子赐给他为妃。”
他轻蔑地看了一眼男子手中的婚帖,说道:“呵,他不是曾说过除了妙之不会再多看任何女子一眼吗?”
神荼试探性地问道:“那冥帝可要去赴宴?”
“去,自然要去,本帝同他的关系又怎能不前去道喜。”胥长廷未曾没想那么多,他原本以为是玉帝的赐婚,更想亲自去看一眼是什么样的女子。
神荼又继续问道:“那可要然后冥后一同前往?”
“既然是装样子,那边要装的彻底一些,免得玉帝生疑。”胥长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虽是作戏,但却不能让仙界之人生疑。
神荼连忙应道:“属下明白。”
众人准备了霓裳羽衣和琳琅满目的首饰走进了殿内,她们齐刷刷地跪下身,说道:“参见娘娘。”
纪妙之目瞪口呆地看着仙娥,问道:“你们是在喊我吗?”
仙娥面带笑意,回道:“是啊,星君特意让奴婢带您去星辰池沐浴。”
纪妙之点点头,应道:“知道了。”
这星辰池倒是雅致,浴池四周挂满了七彩琉璃珠的隔断,圆形的汤池氤氲着朦胧的水雾,池中铺满了花瓣,清香宜人。纪妙之沐浴完毕,便换上了羽衣,绾好了长发。华美的衣物凸显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精致的红妆更让她的面庞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气息。
她走出了星辰池,随处可见的仙鹤齐舞在云雾之中。芝兰玉树,让此处的景象变得分外雅致。纪妙之见青鸾,莫名的有了一种亲切的感觉,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啊?”
青鸾说道:“是星君派我来守在这儿的,他说你心情不好,想让我背你到玉香阁看琼花,那儿的琼花四季常开,是极美的。”
晶莹素雅的花瓣随风起舞,花瓣落了一地,踩在地上宛若踩在松软的棉花之上。宜人的花香吸引了许多灵蝶的到来,它们扑簌着翅膀,落在了纪妙之的袖口。
看着灵蝶,纪妙之由衷感叹道:“原来紫微垣还有那么美的地方啊。”
青鸾说道:“那是,紫微垣有趣的地方多的就是,日后我一个个带你去。”
纪妙之与青鸾一同坐到了树梢上,纪妙之百无聊赖地问道:“青鸾,你可有找到自己所喜爱之人了?”
青鸾回答道:“没有,但我相信它总有一天会出现的。”
纪妙之沉默了半晌,又问:“若是它永远也不会出现呢?”
“那便一直等,直到呼吸停止的那一刻。”青鸾回答的极为认真,他相信只要他等下去,就会有成真的那一天,因为那只鸾鸟它会出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
纪妙之目光怅然,说道:“真傻~”
尤弛在紫微身边服侍了多年,可是她却始终看不透星君心里想的什么,“拜见星君。”
紫微目如寒星,看着桌上的瓷瓶,意味深长地说道:“将此药给娘娘送去。”
尤弛多少还是能认得出眼前药的来历,迟疑道:“这不是……”
紫微目光深邃而清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