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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司辰风正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不用看我,我手里没钥匙。”
窗户全部关死,林夭然隐约觉得,这一切都是司辰风安排好的。
林夭然去拿手机,终于印证了她的猜想!
手机居然没有信号!
司辰风看着林夭然的表情,似乎是觉得很有趣,指着沙发说:“坐。”
林夭然没动,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辰风指了指那个被丢在地上的套子:“那要问宫少今天是想我怎么做了?”
说着,他又笑了声:“宫少这么慷慨,我要不接受,不是挺不给宫少面子的吗?”
林夭然直是肺也气炸。
可,她不能在司辰风面前露出自己气急败坏的一面。
司辰风又说:“你说等一会儿,哦,不,等明天早上,咱们两人从这道门一起走出去,媒体会怎么写?”
林夭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动怒,不要生气。
司辰风这是在激将,不要管他。
这么个众人瞩目的宴会上,司辰风毫无顾忌的把她带走,想必外面已经传开了,司辰风也不一定是想对自己做什么,可,舆论一定是他想要的。
只怕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宴会上发生的事,明天早上,再被司辰风安排好的媒体拍到两人一起从酒店的套房出去,呵……
还真舍得下本!
把自己都给搭进去!
林夭然笑了声,非常陌生的打量着司辰风,好一会儿,才说:“我倒是更加好奇,到时候别人会怎么议论司少又和之前玩腻的女人在一起了,司少一向聪明,不如你先给我解答一番?”
她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司辰风脸上的笑终于消失了。
林夭然再接再励,继续说:“那明天可真热闹了,宫少脑袋上了多了顶绿色的帽子,司少多了个爱吃回头草的名声,也不知道哪个新闻热度更大呢……”
司辰风黑着脸看着她。
林夭然也冷冷看着他。
她已经发过无数次誓了!绝对不会再向司辰风低头,就是死也不会!
司辰风最好直接弄死她,否则,她绝对会阴魂不散!
“林夭然,我耐心有限。”
“巧了,我耐心也不多!”
司辰风盯着她看了三秒,忽的站起来,直接把领带摘了,把外套随手一扔,飞快的解开衬衣的扣子,三两步走过来:“你那么有兴趣,就试试看!不坐实了,总会露出马脚。”
林夭然刚要说话,就被司辰风直接抱起来压到了床上。
林夭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司辰风的手也好,唇也好,落在她身上都让她无比厌恶,无比恶心!
“司辰风!你个混账!别碰我!”
林夭然勉强撑着一口气大骂道。
对她的骂声,司辰风根本就无动于衷,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激烈。
有一句话,林夭然还真说对了。
他就是想吃回头草了,怎么?不行吗?
林夭然再也撑不住,痛苦的哼了一声,偏过头干呕了起来。
司辰风起初还以为林夭然是在做戏,还压着她不让她挣扎,可没一会儿,林夭然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司辰风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微微松开林夭然。
林夭然一张脸白的毫无人色,扒着床沿像是要心肝都吐出来一般。
司辰风眉心拧了起来。
林夭然推开司辰风,冲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传出来的水声和呕吐声,司辰风一张脸铁青铁青的。
好半晌,林夭然才面无血色的从卫生间走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司辰风已经穿好了衣服,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林夭然眼睛里却全是恨意。
“孩子是谁的?”司辰风冷漠的问。
林夭然撇撇嘴:“谁的?当然不会是你的!”
☆、658 谁是良人
司辰风那双冷冽的眸子又黑沉了几分:“宫朔的?”
林夭然简直要气笑了。
司辰风这是在干什么?
质问她,她怀的孩子是谁的?她爱怀谁的怀谁的,和他有一分钱的关系吗?
而她也真的笑出了声。
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眼睛里的神采,都非常明确且清晰的表现出了她此时心中所想。
那对司辰风的不屑以及对他提出的问题的嘲讽,都显露无疑。
“司辰风。”林夭然笑着看着他问:“你不觉得自己现在问这话,很可笑吗?”
她不清楚司辰风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反正不会是什么好心思。
延城都在传,司辰风对旧情人念念不忘,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传的有鼻子有眼,可她很清楚,司辰风不是那种人。
她也从来没有对这种传闻起过什么别的心思。
只不过,司辰风此时这番作态又是什么意思?将计就计,再耍她一次,看她生不如死吗?
不可能了。
他想都不要想。
司辰风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像是定住了一样,好一会儿,才扯起嘴角说:“宫朔不是你的良人。”
林夭然再次噗嗤一笑,缓缓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晲着司辰风,说:“哦,是吗,那司少觉得谁是?你吗?”
司辰风眉心动了下,说:“你要是愿意回来,我可以。”
林夭然微微有些震惊。
是真的震惊。
就算是骗她,司辰风也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现在不惜用这种话来引她上套了吗?
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这点倒是和她印象中的司辰风非常吻合。
“当然不愿意。”林夭然笑着说:“我又不相信你。”
她说的随意,眼睛也就那么轻飘飘的看着司辰风。
视线像是在司辰风身上,又像是不在,非常缥缈。
林夭然心道,就算是骗,司辰风这次也不算太恶劣。
至少,许了个终身嘛!
司辰风脸色就那么沉着,却没有变得更难看,只是说:“与虎谋皮,你会有什么好下场?”
林夭然也淡淡回道:“这就不劳您操心了,什么下场我都有心理准备,至少我和宫少是坦诚相对的,不管谁利用谁,一开始都说的清清楚楚,这样挺好。不用担心哪天被卖了还要替别人数钱。”
她说完笑吟吟的看着司辰风。
眼睛里的意思一目了然。
司辰风脸上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眉心微微蹙起:“所以,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
“当然不!”
林夭然站直了,凑到司辰风面前:“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已,我的手段还有很多,司少可以慢慢接招。”
她说这话的时候,笑的像个顽皮的孩子。
却在那纯真的笑脸背后,掩藏这一张疯狂至极的面孔。
司辰风眉头又皱了皱。
不等他开口,林夭然又说:“怎么,还想劝我?我就不明白了,司少,司大少,您今天到底唱的是哪一出,不然你给个明示吧,我也好配合。要我明天看到媒体的时候捂着脸不敢见人,还是哭唧唧的诉说你的暴行?还是什么都不说,冷着脸?”
两人距离极近,司辰风看着林夭然这张脸,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受,只是本能的又拧紧了眉头。
眼前的人,是她,却又不是她。
末了,司辰风退开一步,说:“随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林夭然笑着说:“那就看心情了,本来我也没想好明天该怎么应对你找来的那些媒体。”
司辰风有些堵的问:“你又知道是我找来的媒体?”
林夭然不说话,看着她,那意思分明就是,不是你还有谁,你找而不是明知故问吗!
司辰风脸上终于再次冷硬起来:“你又知道不会是宫朔?”
心脏莫名的有点疼。
却都被司辰风一点点不着痕迹的收了回去。
“是他就是他好了,”林夭然说:“不管是谁找的,对我又有什么影响?”
反正她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债多不压身。
无所谓。
司辰风到现在终于明白林夭然到底是怎么想的了,怒气翻涌,却又发现自己没有立场,更没有理由生气!
喜欢?
他现在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恨久了。
林夭然看司辰风只是站着也不说话,看他一时半会儿,也不像是要放自己走的样子,就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
高跟鞋累。
她本来不想穿的,但是又不想让易波那个人精发现什么,才硬着头皮传,刚刚踉跄那几下,她真的差点想把高跟鞋脱了去砸司辰风。
屋里暖气很足,林夭然穿着长裙也不觉得冷,就是晚饭没吃有点饿。
就在她想着怎么弄点吃的的时候,脚边突然有点动静,她顿时一惊,全身都戒备了起来,结果就看到司辰风把一双拖鞋放到她脚边,看到她回头,淡淡说了句:“换这双。”
在林夭然惊讶还没消失的时候,司辰风就走了。
林夭然看着司辰风的背影,疑惑了下,一双鞋子而已,有什么的,只不过,刚一穿上,她就有点……
……刚刚好!
林夭然嘴角勾了勾,果然,他们这种聪明人,一旦决定了要做什么事,一定事无巨细,层层结网,把你困在里面,挣扎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挣。
套房的简易厨房,传来烧水的声音,林夭然心里多少有点好奇。
没一会儿,她面前就多了杯热水。
黑红黑红的,还散发着熟悉的生姜味,让她犯恶心的味道……
林夭然:“……”
什么意思?
司辰风看她不动,说:“怀孕了还想着喝酒,你还真是不要命。”
林夭然还是没动。
司辰风被她复杂的神情看的有点无语,别开眼,说:“还以为你是生理期……”
他话还没说完,林夭然突然站起来,再次跑进了卫生间。
这次被没有吐的太厉害。
可也挺让人揪心的了。
她本来都不孕吐,谁知道,今天见到司辰风,居然吐成这样!果然是仇人!
连宝宝都知道这个人是她的仇人,一见到他就各种恶心不舒服!
☆、659 礼尚往来
司辰风站在卫生间门口,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看了眼那杯他刚刚去冲的红糖水,眉心不悦的蹙了蹙,然后走过去把那糖水端走,倒掉,又开了通风,还把窗户都打开了。
林夭然刚一出来,司辰风就提过给她一条毯子让她披上。
窗户都开了,温度骤然降低,饶是司辰风给毯子的速度够快,冷风吹过来,林夭然还是打了个喷嚏。
司辰风又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又新的杯子给她倒了杯开水。
林夭然接过水杯,心里没什么大反应。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而且,她这么一通,全是因为司辰风的自作聪明,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孕妇。
对一个孕妇下手,还算是人吗?
裹着毛毯手里捧着热水喝了几口,林夭然脸色才算好一点儿。
终于想起来,刚刚司辰风说的那句话了!
这个混账!
果然是在耍她!
气味散个差不多之后,司辰风随手按下遥控器把窗户关上。
林夭然不喝水了,只是捧着,看向司辰风,说:“以前就觉得司少戏很好,今天才发现,以前还是眼拙了,司少哪里是戏好,简直可以颁个小金人了!”
司辰风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什么。
刚刚他那句还以为你在生理期……果然不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