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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人差点崴脚,从屋顶上摔下去,稳定身形后,跃下去又钻入林子里。
虞苓也跟着蹿进去,“你瞧瞧,他若是聋子,还能听了你的话,崴脚给我们看?”
离樾不疾不徐地跟在虞苓旁边,没说话。
可是虞苓转眼一想:“嘿,我都忙成一条狗了,你怎么还像是看热闹的人一样啊,你跑的快不,上去抓住他!”
离樾还没回答,前面的人低低问道:“你不说让我可以休息一下么?明明是想一对一,为何还要找帮手?”
虞苓一噎。
离樾点点头:“此话有理。”
无语,真真是无语
“好了,我休息一下,你别过来!”对方忽然停下来。
虞苓也停下来:“好,我等你啊,慢慢喘口气”
前面的人还真的一下一下喘气起来,殊不知刚喘了几口气,他便大叫起来,“咦,这是什么,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不是说好了等我休息么,你赌上的猎妖师一切名誉呢?”
虞苓抬起食指一勾,前方的人便被千机索捆绑着拽了出来,对方一脸苦逼,不断骂道:“小人,卑鄙,无耻!”
“这是我的法器,也算不上什么帮手,我也没食言啊。”虞苓狡邪地笑笑,盯着他道:“我还想问一下,夜阑师兄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偷窥我们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偷看我洗澡?呀,你才是卑鄙无耻下流!”
“什么啊,我会偷看你洗澡?笑话!”夜阑一边挣扎千机索的捆绑一边愤愤道。
虞苓歪头:“难道你是想偷看我的两位师兄洗澡?啧啧啧,你丫的也太重口味了”
“你你你说什么呢?我是男人,怎么会偷看那两个没品的大男人洗澡?”夜阑被虞苓的胡言乱语说的脸又是抽动,又是变色,真是想不到她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朝她喝到:“赶紧放开我!”
“那敢问夜阑师兄,你是来偷窥其它什么的?”虞苓的目光须臾变得有深意起来。
“我”
她盯着瞬间怔了神色的夜阑问道:“说吧,你混入太华的目的是什么?我觉得除了杀死仙宫的兰芝,还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夜阑须臾变了脸色,僵直了身体,“你胡说什么?”
“我若是胡说,可以天打雷劈,让我永驻地狱,你可以发这样的毒誓么?”虞苓咄咄逼人。
逼得夜阑一口大气都不敢出:“我不过是半夜睡不着觉,出来走走”
“走走?走走会倒挂在人家屋檐上?”
“一不小心脚滑了”
“我觉得不只是脚滑了,脑袋也滑了吧”
“大概吧”
“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天下仙君一般黑:君上,求虐 301 猎妖师套路太深
“我没有,真的是个意外”
“那意外的你是不是总是意外在人家如厕时杀了人家啊”
“这也是个意外”
夜阑忽然顿住话,紧紧闭上嘴,感觉被套路了,猛地抬头盯着眼前的虞苓,完全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只知道吃吃喝喝,笑起来人蓄无害的小丫头会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而且说话还一套一套的。
到底是他低估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虞苓脸上攒出明朗的笑容,看起来明明觉得温暖眼光,可是夜阑看起来只觉得阴风阵阵扫过,笑里藏刀:“哦,杀人也是意外啊,看来夜阑师兄,不,看来这位阁下可是个意外君。”
“我被你套路了”
“谁叫你不仔细点儿。”虞苓走上前眸光中带着利刃:“告诉我,你是帮谁杀兰芝?”
夜阑不说话。
虞苓再次走上前,近距离地往他身上嗅了嗅,吓得夜阑赶紧后退:“你你干嘛别想对我有啥企图啊?”
“我能对你有啥企图,你别自恋了。”虞苓白了他一眼,这人想的也太多了,身边有个大神,谁还对他这种平淡无奇的长相看兴趣?
“那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难道不是因为问不出我个什么来,就想以我清白威胁我?”
虞苓:“”
“告诉你,毁我清白,我也不会屈打成招的!你妄想给我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大哥,你是不是脑子抽风了,我会强了你?哈哈,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虞苓嫌弃地扫了他一眼,摸摸鼻子:“别试图给我绕开话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夜阑不语,看起来就像是弱小的被虞苓随意揉捏的刀俎之物,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可是虞苓是会被这种假象给迷惑的么,当然不可能啊!
虞苓咳了咳,清了清嗓子,严肃道:“之前没靠你这么近没注意,刚才靠近了,我竟然从你身上闻出了他的气味来”
夜阑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感觉是在哭诉,有本事你再继续编下去。
虞苓不负他望,理理衣服道:“那个人你我心知肚明,不要逼我说出来。”
“你这莫须有的罪名是想怎么给我安在身上?我不过就是梦游在你们屋顶上游走一番,你非要扯出这么长篇大论有必要么?”
夜阑扁扁嘴,随后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平时欺负你们了,所以趁这个时候为难我,报复我?”
“那个人是黑袍”
夜阑的眸光微微一闪。
“他戴着面具,嘴唇紫黑,皮肤下有一条恶心的像是蚯蚓似的虫子在蹿动”
夜阑神色微微一变。
虞苓冷笑道:“如何,你记起来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夜阑否定。
“算了,不多说了!”虞苓抬手道:“千机索,看你发挥了。”
捆绑夜阑的千机索骤然一紧,周身泛出密密麻麻的收妖符。
看到这样变化的千机索,夜阑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你你干什么?”
“屈打成招。”
302 遇到个反派女子不容易啊
收妖符从千机索身上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并一个接一个蹿入夜阑的眉心里,一路进入他的身体里,滚烫无比。
他起初还能忍,可是越到后面收妖符进入身体的数量越来越多,他脸色开始泛白,汗水喷涌,咬紧牙关一次又一次,最终承受不住,仰天大呼:“啊!”
撕心裂肺的叫喊被离樾展开的结界完全挡下来,影响不到别人,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
虞苓捂着耳朵:“可以了可以了,差不多该出来了啊”
她的话刚落下,一股浓黑烟气便从夜阑的头顶上蹿出来,因为有结界在,无处可逃,撞了好几次结界后摔倒在地,现出一身黑衣,薄纱遮面的妖娆女子。
好家伙,这次竟然遇到个反派女子,不容易啊!
虞苓默默抹了把泪水
离樾无语地准备袖手旁观到底。
仅看到薄纱遮面的女子那柔如无骨,细的盈盈一握的腰,和她一扭腰就能借力轻而易举地站起来的灵活性,以及盯着她那股泛着绿色的眸子,虞苓便知道这女子的真身是什么。
她不动声色将千机索收回来,扶住了瘫软的夜阑,伸手探了探鼻息,仅存一点气息,看来是掉下悬崖,还吊着一口气时被巴蛇附身,如此才能借着夜阑身上未散去的灵气遮掩住她的妖气,正大光明进入太华杀人。
只是,与她常接触的余海,城府极深,会察觉不到?
椒玉里的兰芝看到杀自己的凶手终于显露出来,有些激动起来:“是她”
虞苓将她放了出来,兰芝却是怔愣地指着她:“原来敢在我如厕时杀我,是因为你本是女儿身?”
噗!
不该说竟是你杀了我,我同你无冤无仇你杀我为何等等这类的话么,为何会语出这么惊人的一句?
虞苓好心提醒她:“问问别的,这不是重点。”
兰芝点了点头又问:“你杀我是为了什么?”
“杀你不过是我们老大布局走棋的一小步而已。”
巫魁毫无惧色地冷笑道,那一双扫来的绿眸子,像是一件死物,冰冷无温,却又带点媚丝。
“你们老大不就是黑袍嘛。”
虞苓笑笑:“我不过是好奇你们老大到底在背后策划个什么阴谋诡计,不知可否告知?”
“既是阴谋诡计会告诉你?”巫魁好笑不已。
虞苓耸耸肩:“那就没办法了,你只好被我收进椒玉里了”
“呸,老娘若不是附在这个灵力低下的躯壳里消耗妖力,会被你困在这里?”巫魁不屑道。
“拜托,那都是假设,现在你已经被我困在这里了,若是不想打回原形,赶紧招了!”虞苓不想再多费口舌了,再这样耗下去真的浪费时间。
巫魁闭上嘴,显出一副死活不说的模样。
兰芝凑过来低低道:“大人,人家傲娇不肯说呢。”
虞苓笑笑,朝巫魁道:“你以为你们做的事我猜不到一二,你混进太华,其一是等待时机杀了来送信的兰芝,然后想把此事嫁祸给扶掌门,再传信出去,让其他人暗中守候在目的地杀天君”
303 对战
“只是你们没想到,天君竟会如此信任太华掌门,不但没将他治罪,反而压下此事,暗中调查混入太华的奸细,这么幼稚的把戏,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你以为我们像你们一样无脑?”
兰芝仰起头,一脸崇拜地看着虞苓。
“算你猜对了,但这也是其中一点而已。”巫魁没有方寸内乱,平静道。
既然错综复杂,就错综复杂地想下去。
虞苓摸着下巴来回走了几步道:“这些,也不是你们最终目的,你杀了兰芝不但没有立刻逃走,还继续留下来,本是想要打探你们想要的内部消息,可惜你附身的这个人根本进不了内殿,打听不到重要线索,所以你只好巴结上了余海”
巫魁不语,但是眸低掠过一丝涟漪。
她继续道:“二是你们幕后之人也许还在黑袍之上,那个人想要做的事,我猜想应该是有关整个猎妖门派的”
巫魁不动声色地理理头发,媚眼如丝地瞧过来:“有些事看的太过清楚很痛苦,看的模糊还舒坦些,有些人就是活的嫌够长了,没事找事捅一些幺蛾子出来,害人害己,得不偿失。”
“抱歉啊,虽然你想说我是自寻死路,想要杀人灭口,可也要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虞苓抓下椒玉,须臾变成斩妖剑被她握在手里,对身旁的兰芝说:“跟要死不活的夜阑待在一起,护好自己。”
兰芝飞快地飘到夜阑边上,紧紧缩缩站着。
“不想知道你的猜测是否正确就要杀我了?”死到临头,巫魁还挺得意着。
不知道她在嘚瑟什么劲儿,虞苓凝聚灵力道:“细枝末节什么的我就不需要问清楚了,只要把方向摸清楚就行了,你们反派通常也就喜欢杀人灭门派的事儿,还能有什么?”
世界这么大,反派之所以是反派,无非就是做名门正派不敢做的事儿,而名门正派不敢做的事儿就那么几件事,闭着眼睛都能猜测出来。
不过黑袍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她还真想知道的。
明枪暗箭,明枪易防,可暗箭难防啊。
虽然心痒痒的,但眼下得先把这条小巴蛇给制服了,不然交不了差,回不了空桑啊。
这么想着,手中斩妖剑泛出凌厉之光,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