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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微澜瞬间就知道是谁寄过来的信了, 看了几行,噗嗤笑出声来。
曦栾端着草药走进来,温声道:“谁给你写的信, 笑得如此开心?”
夏微澜扬了扬手中的信:“是咕咕鸡啦, 他抱怨说他那个便宜爹爹整日要他学这儿学那儿的, 累死了, 还说让我抽时间去看他。”
“好歹都十几岁的人了, 还整日黏着你,算是怎么回事。”
夏微澜充耳不闻,反正他现在每回都这样。
云皖师叔说, 师父有时候会这样, 是因为中了情蛊的原因, 叫她多多包容着。
没关系,反正她总有办法应付的。
夏微澜开始收拾衣物,曦栾冷眼看她:“你还真的打算去看他?”
同想问这个问题的还有雪团,她眉头皱得紧紧的,显然并不想见到那只讨人厌的鸡。
夏微澜看着这一大一小同款苦逼表情,瞬间笑出声。她忽然想到,如果她和师父有自己的孩子,那个孩子长着和师父一样的脸,一大一小,肯定更加好玩。
她上去搂着曦栾,轻轻贴近他的耳朵。
雪团已经自发捂着眼睛,转身跑出门了。
曦栾有所准备,心想无论夏微澜说什么,他都不会再答应她去看那只妖艳贱鸡了。
明明前几天才从那儿回来!
夏微澜踮起脚尖:“师父,等去看完咕咕鸡回来,我们就生个孩子吧!”
生个孩子?
曦栾眼睛乍亮,其实原本他就想生,可是澜儿一直不提起,这段时间事情多,他也就没问。
他抱起夏微澜,额头抵着她的额,轻声道:“真的?你不诓我?”
夏微澜捏捏他的脸,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曦栾凑近了,眼前红唇愈发接近,他有些口干舌燥,喉头滑动,声音暗哑:“那我们……”
“那我们赶快去收拾行李吧!”夏微澜从曦栾身上跳下来。
“你不是说生孩子?”
“是啊,所以我们要赶快去魔界啊!”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去魔界了?”
“我刚刚说去魔界看完咕咕鸡后回来生孩子,你答应了。”
“……我那是答应你生孩子。”曦栾变了脸。
“可是你答应我的是回来再生啊……”
“……”
曦栾完败。
但是很快,他又在其他地方上取得了压到性的胜利。
夜里寒凉,山中更甚,可是某个屋子内,床幔却是剧烈晃动,微风吹过,里面一番热闹的春景。
次日,曦栾望着在他怀中酣睡的人,眼眸温柔。
这样她今日就不会有精力去看那只蠢鸡了吧!
然而他出去做个早饭的功夫,夏微澜已经利落起床,收拾好行李,朝她笑得灿烂:“师父,我们出发吧!”
曦栾放下手中的碗,万般不情愿。
他一点都不想走。
奈何拗不过夏微澜,只好冷着脸跟了上去。
雪团又变成了一只小巧雪白的猫,趴在夏微澜肩膀上,而夏微澜窝在曦栾怀中。
曦栾御着剑,一只手臂便足以将她稳稳搂在怀中。
她指挥着曦栾下落到一处繁华小城。
曦栾不解,偏头问:“不是要去魔界么?”
夏微澜道:“咕咕鸡喜欢吃这种点心什么的,我给他买一点过去~”
“哦……”
当他没问。
雪团不满地嚎叫了一声,“阿澜就想着那只臭鸡!”
夏微澜轻咳了一声,心虚道:“当然不光是他,也要买一些你们喜欢吃的嘛!”
她随意走进一家点心铺,里面的掌柜正在算账,胡子一翘一翘:“这位客官——”
他边说边抬起头:“夏姑娘?”
“咦?陈掌柜?”
夏微澜觉得自己眼花了,她瞅了瞅外面,确定这里不是灵川城啊,怎么会看见她之前经常去的那家点心铺的陈掌柜呢!
“是老朽没错!”
陈掌柜笑笑,摸了摸胡子,为夏微澜解惑:“这是‘陈记’的第二家分店,如今已经有四家分店了。”
他伸出手指笑眯眯地比了个四。
“哇,厉害厉害。”
她还是头一回在这里见到连锁店。
他抖了抖胡子,笑了笑,问:“怎么不见上次那个白衣小公子?”
小公子?
曦栾犀利地眼神盯着夏微澜,夏微澜一阵头皮发麻,僵硬问道:“哪个小公子?”
“就上次那个拉着你,长得很好看的小公子。”
夏微澜想了想,才恍然他指的应该是咕咕鸡:“他,他有事来不了。”
陈掌柜点头,又问:“那上上次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公子呢?”
曦栾的目光已经要吃人了。
夏微澜咬牙道:“他,他也有事来不了。”
陈掌柜还想再问,曦栾默不作声地走到了夏微澜旁边,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陈掌柜大惊,望着曦栾朝夏微澜道:“姑娘这是又换人了?”没等夏微澜回答,他自顾自朝夏微澜竖起了大拇指,真心赞叹:“夏姑娘真是厉害!”
夏微澜:“……”
她并不想要这样的称赞好么!
最后夏微澜为了保命,拎好打包的点心,付了钱头也不回直接走了。
陈掌柜不舍地摆手:“夏姑娘,有缘再见~”
再见个鬼!
她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还是个问题!
曦栾走过来,朝她温柔一笑。
夏微澜身子抖了抖。
一般师父笑得越温柔,她就越惨。
曦栾贴近她耳边,淡淡道:“晚上再找你算账。”
夏微澜只觉得双腿一软,望着天上烈烈的阳光,只觉得怕是明天也到不了魔界了。
————————
从魔界回来后,曦栾便将造人计划提上了日程,所以雪团便被留在了咕咕鸡身边,还被他美名其曰有个伴。
夏微澜算是看透了自家师父的小心思,把雪团送走,还不是为了他方便做某些事情。
就如同现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曦栾一口咬掉衣服的系带,尖利的牙齿不小心碰到滑嫩的肌肤,惹得夏微澜一阵轻呼。
她眼睛带着泪光,闪闪道:“师父,我们不休息一下吗?徒儿,徒儿才刚起……”
曦栾温声道:“凡事贵在坚持,若人人都像你这样偷懒,那岂不是乱了套!”
“……”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妥协道:“罢了罢了,都是为师以前惯坏你了,那为师便受些累吧!”
夏微澜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终于可以休息了。
曦栾道:“你且不动,躺着就好。”
说着便当面解下了自己的外衣。
夏微澜:“……”
她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容:“真是辛苦师父了……”
“徒儿能体谅为师便好。”
“……”
她并没有想要真心夸赞好么。
就在夏微澜以为今日又要操劳一天时,门外远远传来了一个嘹亮的声音:“师妹!师妹!你在不在!”
夏微澜一个激灵,赶紧推开曦栾,迅速穿戴整齐,焦急道:“师父!楚鸣师兄来了!我们快些出去!”
然而轻轻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她的欣喜。
曦栾穿上白色长袍,面容清冷,浑身泛着仙气,心里却盘算着下次如何把夏微澜骗进“爱的小书屋”里。
楚鸣背着一个包袱,身上一身劲装,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你这是要去哪儿?”
楚鸣眯眼笑了笑:“师妹,我要去出门历练一段时日,特地来向师妹告别。”
修者的历练,少则三五年,多则十几年。
夏微澜不由得有些伤心,拍了怕他的头:“师兄你……怎么就要出去了,那我以后回去……”
要是她以后回道衍宗,岂不是没有几个能见的人?
楚鸣垂了眸,随后笑笑道:“男儿志在四方,更何况宗里闷得很,无趣得紧。”
如果师父在的话,应该也会欣然应允吧。
夏微澜吸了一口气,将眼中的泪意却怎么也收不住。
曦栾叹了一口气,翻出一堆灵器法宝,递给楚鸣,拿出长辈的风范,徐徐叮嘱:“如今师兄不在,我和云皖且都算你半个师父。出门在外,要格外小心,凡事,还有我和你云皖师叔。”
楚鸣哽咽道:“谢谢师叔!”
他伸手抹了抹眼泪,告诉自己不能哭。如果是师父在这里的话,肯定又要踹他一脚,笑话他算什么男子汉。
他没说什么,也不敢看夏微澜,御剑飞走了。
人界,铸剑山庄。
一个粉衣女子坐在秋千上笑呵呵的荡着秋千,身后一群婢女惊慌道:“小姐,你小心些,大病初遇,可不能摔着!”
“真烦!你们一个二个的,怎么和我师父一样管的多!”
婢女们顿时不敢说话了,林思瑶 “咦”了一声。
奇怪,她又没有师父,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呢?
一些画面在脑海里出现,她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头痛,便不再细究。
时间一晃,人间已是融融三月,春花烂漫,院头一枝洁白的梨花跨过院墙。
林思瑶穿淡着绿色春衫,躲开婢女,翻墙爬了出去。
她院门后就是一条小巷,出了巷子便是热闹的大街。她走过去,视线猛然触及到被扔在巷子路中央,一只孤零零的粉色纸鹤。
一身穿黑色华服的人,一眨不眨的盯着少女的神情,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那少女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便没有丝毫犹豫的,径直路过了,像是没有看见一般。
躲在暗处的人身形晃了一下,半晌,像是被抽尽全身力气般,道:“回宫吧。”
“陛下……”
男子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一阵微风吹过,那只粉色纸鹤孤零零地在地面上滑动。
过了半晌,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捡起了它,她宽大的绿色袖袍在风中轻轻晃动,手心轻拢,那只粉色纸鹤便如碎片随风扬去。
她微微一笑,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又往原路翻墙回去了。
翻墙这种事她干了不下二十回,熟门熟路得很,然而万万没想到,她在居然也有翻车的一天。
她脚下一滑,身子前倾,头朝地,眼看就要狠狠摔下地面,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落入一个厚实的怀抱。
楚鸣抱着林思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师姐,许久未见,你怎的还是这样冒冒失失。”
林思瑶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回过神后道:“哪里来的小公子,一见面就乱认姐!”
忽然她灿烂一笑,捏着楚鸣的脸蛋道:“不过你长得颇和我眼缘,我就姑且认了你这个弟弟吧!”
春光烂漫,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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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那日楚鸣走后,夏微澜独自难过了许久。
曦栾在一旁细语温声安慰着,才堪堪止住了她的泪。
只是安慰着安慰着,便有些不对劲。
夏微澜捉住他想要解开自己衣带的手,嗑嗑巴巴道:“师师父,不是说好不……啊!”
曦栾轻咬住了她的一根手指。
温热湿滑的触感让她的脸迅速蹿红起来。好似天上的火烧云。
她颤抖着抽回手,却被曦栾一把捉住。
他捉着她的手,迫着她一把把解开自己的衣衫。
他捉着她的手放上自己光滑裸露的肩膀。
男人的皮肤是滚烫的,肌肉硬而有弹性,眼睛漆黑黑的,闪着诡异的光,他衣衫半褪,薄唇殷红,上面还闪着柔软的光泽,引人无数遐想。
他姿态慵懒地往后靠,低低道:“现在,要不要?”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