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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继云许是中了毒药的缘故,他面色惨白,没有血色,身体也是毫无气力,只听他朝着林浅儿喊道:“浅儿?浅儿?你还好吗?”
林浅儿一脸惊慌依然没有退去,她适才衣衫被那群土匪互相拉扯,好在她并没有遭到凌辱,朱语清将她衣襟系好,听到方继云在唤着自己,她才反应过来,轻轻点头道:“我,我没事。”
方继云心中的大石才忽有放下,林夜辰将他扶到一个石板上慢慢坐了下来,只听方继云说道:“我和浅儿师妹前不久下的山,而今派中也没什么大事,我们就想出来走走,今日正午在途中找了家驿馆暂作休息,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家驿馆竟然被这些土匪买通,给我们下了软骨散。”
林夜辰颔首,似有会意的说道:“这也难怪了,软骨散只要尝到一丁点,就会全身瘫软无力,尤其是内力,无论日后都使不出来。”
方继云点头,脸上惭愧不尽,“都是我大意了,许久没有下山,没想到会栽在这等喽啰的手上,我死不死也无所谓,最重要的还是浅儿师妹。”他别过头来,看着林夜辰,道:“还好你们及时赶来,不然我这辈子都饶恕不了我自己的。”
林夜辰低下头去,伸出右手在方继云的肩上拍了一下,以是安慰,随即他转过头来,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林浅儿和朱语清看去,只见此时林浅儿的表情不似之前那般惊魂不定,她这时要平淡的许多。
“大师兄,你身上的毒可驱得了?”林浅儿在朱语清的搀扶下走到方继云和林夜辰身前,方继云咬着双唇,道:“我试着运功驱除,可是这软骨散偏偏是限制人使用内力,眼下我体内的毒素驱除一成。”
林浅儿这才反应林夜辰和朱语清的所在,她身子一震,声音有些放大的说道:“林师兄,语清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这一问不禁让朱语清和林夜辰顿时语塞,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回答。
方继云眼神担忧,惊道:“浅儿,你还好吗?之前就是师弟和语清姑娘救了我们的,你……你怎么现在才发现他们?”
“我……。我可能是太慌了,什么都没注意。”林浅儿脸不由得尴尬几分,她连忙向林夜辰和朱语清道歉道:“林师兄,语清姐姐,我错了,多谢你们相救。”夜色下,虽然她发丝凌乱,但依然是一脸稚气,尚有几分活泼可爱之色。
林夜辰和朱语清很有默契的干咳几声,只听朱语清说道:“别说什么谢不谢的,幸好你们都没事。”
“对了,佳儿,你看看你能不能帮他们解毒?”林夜辰担心着林浅儿和方继云身上中的软骨散。
朱语清抬起头来,对林夜辰轻轻点头,她连忙将手触到林浅儿的右腕上,半晌后说道:“软骨散的毒药并不是天下只有一种,它只是一个统称,每个人配制出来的软骨散可能成分都不同,但是威力却是相同的。我不知这次的软骨散有什么成分,眼下我也只能试上一试。”
林夜辰颔首,方继云双臂无力,但依然坚持的拱手对朱语清谢道:“那就有劳语清姑娘了。”林浅儿盈盈一笑,同是一拜。
“林夜辰,你去附近找些柴火和清水过来。”朱语清别过头去,对林夜辰吩咐道。
“好!”林夜辰动作麻利的使出“流风神步”,刹那之间便消失在朱语清的视线中。
林浅儿看见此状,便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朱语清,朱语清只觉得有个人一直贼贼的盯着自己,她后背不由得发麻,转过脸去,正看见林浅儿对自己贼笑着。
“语清姐姐,你和我林师兄现在发展到了何等的境界?,我想知道,嘿嘿。”林浅儿并不隐瞒自己内心的好奇,开门见山的问道。
“浅儿,你……”朱语清当下不由得脸红起来,连忙低下头去整理着从袖中抖出来的药瓶。不到片刻,朱语清却是将了林浅儿的军:“浅儿你也不是么,现在还和自己心爱的大师兄出来游玩啦。”
“语清姐姐!”林浅儿的脸变得比朱语清还红。
一旁的方继云也不好插嘴,他盘坐双膝,静静打坐,安静的听着两位皆有点俏皮的女子互相嬉笑。
第一百八十三章 软骨散去
却说黑夜全然降临,朱语清和林浅儿坐在一处,一旁的方继云依然很是安静的闭目打坐。
林间地上铺满落叶,叶子的淡淡气息弥漫,幽风阵阵,很是凉爽。
朱语清正在专心的将自己带着的各种药粉互相混合,看来她是在尝试着配出软骨散的解药,片刻之后,她突然感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杀气,只觉头皮有少许发麻。朱语清猛地抬起头来,正看见适才那秃头土匪站了起来,走到方继云的身后,他双举一颗巨大石头,想必是要取方继云性命。
见到此状,朱语清正要大叫起来,便听见“咔嚓”一声,那秃头土匪脖子一歪,全身一软便往后倒去。接着林夜辰的身影便出现在朱语清的眼前,原来是他赶了过来,迅疾抛出白色玉笛,玉笛直插那土匪后脑勺,当场毙命。
方继云身中软骨散,气息薄弱,身体衰虚,自然没有感知到之前土匪的靠近,听到那土匪倒地之声,他才意识过来,转过身去,只见林夜辰收回孤鸣玉笛,有些担忧的走了过来。“大师兄,你可好?”林夜辰蹙眉道。
方继云轻轻摇头,朱语清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在她身旁的林浅儿也是像被吓傻了一般,朱唇微张,脸上的惊恐神色难以消去。
朱语清站起身来,走到那土匪尸体面前,说道:“我之前没有取他性命,希望他能痛改前非,本是想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可是……可谁知他差点坏了大事。”她看着林夜辰,继续道:“好在你及时赶来,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林夜辰眉头舒卷开来,淡淡一笑,朱语清转过身去,看着剩下的几个土匪,此时他们神色有些惧怕,看见他们的同伙当场暴毙,自然心中有所胆怯。
“你们想死还是想活?”朱语清咬牙切齿的问道,“若你们还像那秃子一样的话,可休怪我无情了!”说罢,她取出三寸银针,正欲射出。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众土匪见朱语清这般举动,皆是异口同声的求饶着。
林浅儿看着这些土匪的嘴里,两眼有些喷火,毕竟之前她差点遭到这些歹徒的欺负凌辱,若是林夜辰和朱语清他们没有出现在这里,事情的进展也不知道会是怎样个场景。
朱语清似乎能读懂林浅儿的心声,她转过头来,朝林浅儿喊道:“浅儿,这些人你要如何处置,我都听你的!”
此话一处,那几个土匪身形大震,有的几乎发抖起来,林夜辰恨恨的站了起来,两眼怒视着这群土匪,她胸口起伏,但是却说道:“语清姐姐,先留着他们,待我身上的软骨散解了之后,我要亲手收拾他们!”
“女侠女侠!二位女侠!饶命啊!我们这群崽子知错了,求你们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们一条生路吧!”那群土匪哭喊道。
朱语清对着林浅儿轻轻颔首,便走到原地,再也不理会那群土匪如何求饶。
林夜辰取来的清水,用于朱语清配置解药,他把找来的木柴很是麻利的堆做一处,不到半晌,火苗缓缓升起,火光吞吐,发出木柴被燃烧着的“噼里啪啦”声响,一时间,朱语清他们围坐在火堆旁,都感到暖和无比。
朱语清用了半个时辰,便将解药配好了,待林浅儿和方继云服下解药,二人顿时感到身上的气力迅速恢复,二人心中大喜,连忙对朱语清拜谢。
“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朱语清淡淡一笑,一边收拾着药瓶一边看着那群土匪,那群土匪看到朱语清投来目光,心下一凛,皆怀揣着不好的预感。
方继云试着运气吐纳,他感到此时运气不如之前那么一直受阻,而今内力不再被封锁,全身通体舒畅自然,他细细调理一番,顿时感到四肢轻松有力不少。方继云神色惊喜不已,有些激动的对林浅儿说道:“浅儿,你现下感觉如何,我的毒已经解了。”
林浅儿也是在一旁盘坐双膝,吐纳运气,她听到方继云的询问,睁开眼来,脸上同是一喜,“大师兄,我也好多了呢。”
方继云重重点头,站起身来,单手拍在林夜辰的肩头上,笑道:“师弟,今晚还真是谢谢你了,就算今夜师兄欠你个人情,以后你不出早课我都不会说你了。”
方继云这么一说,林夜辰脸不由得尴尬起来,道:“师兄,以前算我不懂事,经常旷早课,还让你费了不少心。”
林浅儿听着二人对话,不由得扑哧一笑,朱语清这才反应过来,心道:“嘿嘿,没想到林夜辰这家伙还会旷早课,原来也是个懒人,嘿嘿。”朱语清在心中坏笑连连,却又见方继云对自己抱拳想向,“还有语清姑娘,这次的恩情方某和浅儿绝不会忘记。”
朱语清连忙摆手,说道:“方大哥怎么还是如此客气,这些事情都是我力所能及的。”
林浅儿看了林夜辰一眼,只见他双目柔情的看着朱语清,她又转过头来看着朱语清,嘿嘿一笑:“是啊是啊!都说什么谢啊谢的,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现在说这些可是真见外!”林浅儿说完又转过头去,看着林夜辰,贼笑道:“对不对,林师兄,哈哈。”
林夜辰不禁倒吸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半晌后他才憋出一句话,当下便朝林浅儿说道:“什么林师兄长,林师兄短的?我是你哥,你可别忘了。”
见林夜辰岔开话题,林浅儿突然变得淘气起来,她歪着鼻子瞪眼道:“哼,你在回避我的话,我林浅儿哪有你这样喜欢回避我的大哥了?”
朱语清和方继云在一旁看着两兄妹争吵,不由得感到有些欢乐,适才有些紧迫的气氛便变得轻松缓和起来。
“哼,我不和你这个大哥说了,我要处置那些土匪!”林浅儿翘着嘴转过身去,看着那群已然难以动弹的土匪,眼神变得有些愤怒起来,“你们这群流氓恶棍,我要好好教训你们!”
“浅儿,让我来!”方继云疾闪而去,拦在林浅儿身前,只见方继云不动声息,在一眨眼的时间里操起地上那些土匪的长刀,长刀挥舞,刀芒闪闪,方继云扬刀闪了过去,一时之间,他轻快的身子从那群土匪身前一一闪过,最后停在最后一个土匪的身旁,他手扬起长刀的姿势并没有改变,此时的场景宛如定格。
林浅儿和朱语清触目惊心,皆是身子一震,心中很是疑惑,方继云是不是一刀通通将他们杀了?
那群土匪眼神呆滞,嘴巴张得老大,须臾,只见他们每个人的头上的挽着头发的青布化为两半,发丝立马散乱起来。原来,方继云只是轻描淡写,划破了各人的发巾。
“啊!哇哇呜!多谢大侠饶命!”那群土匪见自己尚在人世,连忙对方继云磕头拜谢。
朱语清心中惊叹不已,心道:“此人不愧是林夜辰的师兄,楚阳剑派的大弟子,若是没有好的身手,他怎么会如此精准的划破他们的发巾而不伤及一人,他定是内力掌控得极好,才会有如此效果。”
林夜辰大喜的说道:“师兄,你的步虚剑法依然还是一绝,我好生佩服!”
方继云这才收回长刀,将长刀置在一处,走到林夜辰身前,道:“你的步虚剑法差不了我多少,甚至有的地方比我发挥得更好。只可惜我拿的不是剑,而是刀,若是剑的话使出来要顺手一些。”
朱语清一时奇道:“林夜辰也会使你们这个什么‘步虚剑法’?我怎地没有见他使过剑?”
林浅儿又是扑哧一笑,当下便抬起下巴,瞪着林夜辰道:“你不知道这个人啊,他一天到晚拿着一把破笛子当剑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