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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去!”我这一年见得各式各样的棺椁倒不少,还是第一次见崖墓葬,怎可错过?
冷木头一口拒绝了我的要求。“你留在下面。”
我有意无意的威胁道:“你们都上去了,就我一个人留在下面?当然,如果你放心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
他无奈抱起我一跃而起,紧接着古刹携带者胖叔也一并跟上,张地图瞥了眼吕老九犹豫了下,果断带上了韩晔。
留下吕老九在后面一通抱怨,“怎么你们一个个这么快就走了!轮到我就成了一个瞎子了?老张!咱俩不是一直都是好伙伴吗!你怎么把我给丢下了!你还真狠得下去心啊你!说丢就丢!我说,李哥,你可得悠着点,回头别带着我撞墙咯。当然。这不要紧。可咱俩别钻进棺材里去了!”
李瞎子实在受不了他的唠叨,不禁怒道:“你再敢说一句废话,我就将你丢下去!”
这话一出,果然再听不见吕老九的声音。我躲在冷木头怀里不禁偷笑。“他就吃这一套。”
他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什么味道,这么香?”我可不觉得在棺材堆里闻到的香味是什么好事,不禁掩住了鼻子。
他抱着我停在了一具棺材上面踩了上去。我一个哆嗦,拽着他脖子惊恐道:“啊!下面是棺材!棺材啊!”
我见得棺材是不少,第一次踩在这东西上面,吓得浑身一颤,脚底下凉飕飕的阴风从下往上传来,我只觉双腿发软之外,后背一阵阵发寒。
他收紧我的腰肢,“别怕。”
这话刚说完,正好我也缓过神踩稳了棺材,也恰巧低头看了下脚底,宛如站在几十层的高楼之上,我的腿更软了,这要不小心摔下去了,我还不得摔成肉泥!!!
他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会掉下去的。”
现在我肚子稍微疼一点,我都害怕的心虚,生怕它在自己肚子里变成死婴,更担心自己生不下这孩子,我不禁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冷木头,你说,我总是这么一惊一颤,会不会对小古灵不好呀?看来这孩子不胆子大点还真不行。”
他闻言摸了摸我的肚子,不禁笑了。
吕老九踩在一旁的棺材上,好奇的问:“娘们,为什么灵哥就是冷木头,这孩子就是小古灵,你咋不让这孩子不叫小冷木头呢?我听着总是乖乖的。”
对吕老九的打断我未来得及反感,倒先被他的问题问住了,白了冷木头一眼,“可我不喜欢我的孩子生出来后,也跟他爹一样,呆不拉几的,好好地媳妇都能被他给吓跑,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可以像我一样,对生活充满期待,充满热情,无忧无虑的活着,可是……现在咱俩关系不一样了,你是喜欢我叫你冷木头多一些?还是古灵?灵哥?老公?到底喜欢哪个称呼呀?”
他目视着我,认真的说:“都喜欢。”
我不禁惊讶了一声:“啊?”
这可难倒我了,那我以后总不能随机叫他吧?面露愁容问:“都喜欢呀?总的选一个吧?”
“切!娘们,你是不是傻!这话你都听不出来!他的意思是,只要是你叫的,他都喜欢听!他爱听你说话!”
“他说的对吗?”我问。
“嗯。”
就在我们谈话时,胖叔早就半推开了一具棺材,和古刹,张地图,韩晔几人似在研究里面的尸体,我才注意到我又拉着他一块跑题了,“要不,我们也过去看看。”
我们悬在半空中,低头瞥了眼棺材里的尸体,像张地图描述的那样,这尸体就像刚死去一个时辰一般,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保存完好,至于是否面目如生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这具尸体被画了脸谱,那黑重上扬的粗眉毛,煞白的鬼脸,凶神恶煞的面孔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多看一眼都觉得后背发寒。
吕老九问:“这脸谱咋那么熟悉呢?”
胖叔不耐烦的回了句:“瘟神。”
“我说呢。”
韩晔突然问:“哎!你们觉得有没有种可能,迦楼罗部落曾发生过一次瘟疫,为了防止传染病蔓延,只能由族人将尸体抬到悬崖上入葬隔离,并画了瘟神的脸谱镇邪?”
韩晔的分析一向靠谱,绝对不会像吕老九一样空穴来风,众人将他假设深思熟虑一番后,胖叔也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释,“暂时只能这样想了。”
“那他们埋进土里多好。”吕老九反驳道。
“有些瘟疫并不是入土就为安的。”韩晔知道他下一句想说什么,“火葬就更不要想了,或许这病毒经火挥发的气体散播更快。”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对着冷木头问:“可要真是简简单单的隔绝瘟疫的话,他们费这么大心血布置阵法干什么?”
未等冷木头开口,吕老九道:“闲的蛋疼呗,再说这也没下什么血本吧?灵哥三两下就解开了。”
韩晔合上棺材,瞥向高出,“或许这里面还有别的秘密,我们再找找。”
第二十八章 诡异悬棺之谜
胖叔不禁咒骂道:“真他娘的奇了怪了,在下面明明可以看到棺材里在滴黑水,怎么一上来就找不着了!”
吕老九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你就别没事找事了,那粽子既然有心躲着咱,你非把它给逼出来干嘛!那咱总不能一具一具棺材的都给人掀开吧?”
“我今天不把它给揪出来!爷心里就是不爽!”说着胖叔又半推开一具棺材,里面的情形和我们之前看到的一样。
胖叔瞥了眼地上的黑水,“沿着这个方向,咱们一字排开,由上往下一个个的掀!老子就不信了!”
“等等!”我指着最下面的悬棺道:“那具棺材下面好像有一片崖壁是黑色的。”
闻言我们飞到了悬棺前面,胖叔打量了眼下面的黑色液体,“不错!就是它!”
“那……真要把它放出来啊?”吕老九似是不忍道。
韩晔瞥了眼下面滴漏的黑水,“没准这里面的尸体化成水也不一定,要不,哪来这么多黑色液体。”
就在他们准备开棺时,奈何几个人花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未能将棺材盖推开,“他娘的,我就说这棺材不正常吧!”
饶是冷木头也未能将它推开,“会不会是这黑色液体把棺材盖黏上去了?”我猜测问。
韩晔很快否决了我的猜测,“不会,这液体是从棺材底流出来的,而且这盖子似乎被掀开过。上部分非常干燥,根本黏不起来。”
“嗯?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具棺材底没有香味啊?”
吕老九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撇着棺材道:“都臭成这样了,香的起来吗它!”
眼看着冷木头几个人携带着我们,体力有些支撑不住了,胖叔在这棺材上面过了层衣衫,并刻上了一个叉型记号,“一时半会儿还真拿他没辙,大家先休息会儿吧。”
小径下面鬼泣阴森,冷木头为了让我能安静的休息会儿,直接把我带到了悬崖之巅。此时天色已晚。夜幕渐渐落下,北面几颗星星乍现,随着点点星光逐渐增多,这个位置又接近天空。我们很快融入夜色之中。抬头望向夜空繁星。如同一颗颗闪亮的钻石,倾洒出万点银灰,镶嵌在漫无边际的夜空。那是何等的美丽!
我们坐在悬崖之巅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如此世外桃源一般的美景,谁有能想到这里到处弥漫着死亡与诅咒的气息,看似平静的峡谷,其实危险一直都在我们周围,从未消失。
刚才他抱着我飞了这么久,终于坐到了我旁边,见他喘了几口气,“累吗?”
他坐下来道:“不累。”
我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趴在他怀里:“小古灵说,它累了。”
“困了。”他问。
“嗯,有点。”
闻言他在自己手腕上划了道血痕,凑到了我嘴边,血腥味很快在我嘴边弥漫开来,他见我排斥的眼神,安慰道:“为了孩子。”
这话像是有股莫名的力量,一下子将我的内疚感压了下去,张嘴猛地吸了几口,终于松开了他的胳膊,“我给你吹吹。”
给他包扎好伤口后,我简单漱了下口,坐在他旁边猛然抬头问:“哎,要不你现在给我再把下脉,看看有没有怀孕的迹象,至少让我知道……它不是……不是……”我脸色刷的一下红了,死婴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神情越来越凝重,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剧烈的心跳扑通个不停,时间每过一秒,我就多一分压抑,不觉伸手护住了自己的小腹问:“怎么了?”
“往来流利,如盘走珠……”
张地图闻言走了过来,摸着我的脉象问:“你给她饮血了?”
“嗯。”
看他们话中有话,似是有什么事情还在隐瞒我,不禁问:“什么意思啊?”
“是喜脉。”张地图说。
我惊讶的问:“啊?那我的孩子应该没事了?”
张地图解释道:“不,这只是他的血在你体内起了作用,如果这孩子能在你腹中安稳度过三个月,就一定能生的下来。”
“那它现在没事吧?在我腹中还好吗?”我紧张的问。
“你放心,一切安好。”
“还有,你说的三个月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这三个月它还会……”
见我紧张的样子,张地图安慰道:“三个月内,自然会有人救你腹中之子,倘若这段期间发生意外,任谁也保不了它。”
我吓得连忙点头,“我一定会小心的。”
他扶住了我,“不用这么紧张。”
“不用这么紧张?这可是我们第一个孩子!喂!保护好我!”我笑着捶打他了一下。
他只是攥紧了我的小拳头,两人依偎在篝火旁边,我满怀憧憬的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拉着小古灵和小蔚蔚一起去胖叔家里吃饭来着,我们还去买了冰淇淋,草莓味的,我们的孩子和你一样厉害,还扒在二楼的窗户外面偷听我们谈话呢。”
他攥着我的手更紧了几分,将我牢牢的搂紧怀里,似是很愿意听这些废话,第一次,见他愿意听我说废话,“然后呢。”
我就是趁他破阵的时候,眯了一会儿,这梦当然也没多长,我老老实实的交代自己的梦境,“然后你抱着我飞到了山上看夜景,我就被地上的岩石给冰醒了。”
闻言他不禁笑了出来,“你笑起来真好看。”
然后我们静静的仰望着夜空,耳旁传来吕老九的声音,“你们瞧她那嘚瑟样,现在把这傻小子逗得一愣一愣的,你们瞧瞧那张冰脸,现在笑的跟朵含羞草似得!”
胖叔道:“怎么,这样还不行,那你是怀念他以前伶俐的凶样子了?然后像之前那样,一脚能把你踹飞好远的时光?”
“哎……我就是感慨下,要说灵哥能有现在的样子,还真是多亏了娘们的功劳,自从她来到咱们身边后,先是友情,然后是爱情,现在是亲情,人生最珍贵的东西都是她带给灵哥的,要么说是你侄女呢!可真不简单。”
“那是!不说……嘿!你这夸她呢还是损她呢!”
“夸!她现在比那慈禧太后都牛逼,我哪敢说她呀!”
第二十九章 婴尸拦路,尸妖围攻!
原本寂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