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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突然就这样出现了,我惊喜之余,却不知道她在我生命中应该扮演什么角色,我只是仿佛触摸到了许久以来的空缺,对我来说,她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可除了知道她是生我的那个人之外,我居然再也说不出来其它。
冷木头扶着我的肩膀道:“你哭的只是你的遗憾,并不是她,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从你眼中,她看不到亲情,也找不到来自孩子的那种渴望,你要找的不是母亲,只是一个答案而已,因为你根本不是的母爱是什么。”
这是他第二次对我说这么长的话,甚至比第一次的那句话还要长,我抬头问:“这些都是她对你说的?是不是她生我的气了?我去向她道歉好不好?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跟我回家了?”
冷木头摇摇头:“她没有生你气,只想让你明白,什么是亲情。”
黑暗中,我使劲抓着自己的胳膊,只觉得那地方越来越痒,四肢反应越来越慢了,嘴一张一合道:“亲情我知道。”
“什么?”他问。
我点点头,由于身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好靠在墙壁上支撑着身子,诚恳道:“就是骨肉至亲、血浓于水的亲人,爸爸养我很辛苦,要永远听爸爸的话。”
他看着我,郑重的说:“今天的事,千万不要让你爸知道。”
“为什么?!”
他看着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你真的没有怀疑过他?”
我挠着胳膊,整个身子差点摔下去,向后退了两步才靠在墙壁上,怒道:“现在连你也这么说!”
他指着我脖子上的护身符,“你知道……”
我只能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居然一个字也听不见了,我使劲的挠着自己的胳膊,只觉得越来越痒,摸了摸挠的地方,才发现半个胳膊都僵硬了,我不知所然的看着他,整个身子都向前倾斜了。
幸好他扶住了我,从身上摸索出了军刀在手腕上迅速的划破了一道血红,放到了我嘴前面,闻到那股血腥味,我本能的转过去了头,谁知他居然强制按着我,任由鲜血流进了我嘴里。
我坐在地上休息了好长时间,才找回了自己的四肢,见他也靠在墙壁上,望着他那些伤口,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却没人为他包扎,或许他早习惯了这些,但对我来说,每道伤痕都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又过了一会儿,我的耳朵终于反应了过来,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时,我打开了手电,“我给你包扎伤口。”
他没有拒绝,我直接从背包里找到了药箱,刚想用棉签给他消毒,他指着我中尸毒的胳膊道:“用这只手,对你抑制尸毒有帮助。”
我点点头,“这只手我用不习惯,可能动作会慢些,疼了你告诉我。”
“好。”
这只胳膊本来就僵硬,而且动起来非常吃力,不过帮他把后背擦好药水后,果然灵活了一些,我站在他前面,准备擦拭肩膀上的划痕时,僵硬的那一块肉已经软和了过来,我指着自己的胳膊说:“这地方好像软和一些了。”
“恩。”
我由于一直是蹲着给他擦伤口的,双腿实在是麻的支撑不住了,居然跪在了地上,那种麻滋滋的感觉,像针扎一样,刺激着我的肌肉,我条件发生的往前扑了下去,他本能的靠前扶住了我,于是就构成了我依靠在他怀里的美好画面,忙把手中的棉棒扔了,“没弄疼你吧?”抬头看他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他的脸,我指着他脸上的人皮面具,“让我把它撕下来。”
当我指尖快触碰到他脸上时,他抓住了我的手,放了下来,想不到他这么固执,铁铮铮的事实已经摆放在面前,他还是不想承认,并推开了我。
“我只想再看看你,有这么难吗?”
他不说话。
我委屈的说:“你应该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背对着我,“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他。”
PS:祝大家元宵节快乐!今天刚打开网页就看到了小天使的留言,好感动!瞬间觉得一汪鸡血打在我的爪子上,让我不停的砸键盘,终于码了几千字出来了,话说,今天出炉的有些晚,可能下一章要等晚上了,在这么美好的节日,我虐他们会不会有些不地道?(偷笑ing……),据说,在过几章,他们还会有些小暧昧哦!
第三十七章 团聚
我也跟着爬了起来,质问道:“如果你不是他,为什么不敢摘下人皮面具!”
“这是我的事,你没权利干涉。”说着他提起了背包,冷冷道:“如果想活命的话,跟上来。”
“我……”我回头看了眼石墙,想起她就在那石墙之后,脚步就像被打了死结一般,迟迟没有动弹,他并没有回头,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着,手电被他带走后,我马上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等等我!”
我急匆匆的冲着他远走的背影跑了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的腰,拦住了他的脚步,“我对你来说,真的就这么微不足道,可有可无吗?”
可能我这样的举动太突然,他的头向后转了一下,很快又扭了回去,背对着我无动于衷,我自责道:“对不起,我知道我总是给你添麻烦。”
他的身子背对着我僵持了许久,才把我的手从腰上轻轻的掰了下来,却没有松开我的手,只是淡淡的说:“跟我来。”
我就这样任他牵着走在狭窄的过道里,也不明白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一声不吭的跟着他往前走着,直到我左手上的尸毒扩散,僵硬起来时,他察觉我左手的变化,停下了脚步,刚要动手去割腕取血,被我拦住了,“你已经失血过多了,何况你还要留一部分血液自行解毒,都给我了,你怎么办?”
“跟你无关。”说着他迅速在手腕上又划开了一道,我别过头。“如果你不是他,为什么豁出性命来帮我?”
“你母亲救了我们,我答应过她,会保你活着出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颤声说:“我妈她还说了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反而将胳膊伸到了我前面,“先把血喝了。”
我别过头,坚持道:“只有他的血才可以解毒,除非你把人皮面具撕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否则我不会喝的!”
他猛地拽住了我胳膊。仿佛握着一根棍子一般,我毫无感觉,见他凝重的神色,才知事情不妙。“怎么了?是不是没救了?”
突然他抬头说:“你吸了很多尸气。”
“嗯。棺椁里面的味道要比大殿里的味道还重。我差点没有憋死。”
他举起手电,打量了下四周,周围都是牛头粽子。密密麻麻的竖在我们头顶,只不过是用绳子吊起来的,饶是如此,也不排除它们会随时苏醒的可能,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低头拽着冷木头,如果再惊扰到它们,我们可真是回天乏力,死路一条了,他把手腕硬塞在我嘴里,任我吸了几口才将我抱了起来,飞快的从这里跑了出去。
我拿着手电帮他照着前面的过道,发现头顶上都是这种牛头粽子,然而他跑着跑着,手电渐渐从我手中划了下去,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顿时两个人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我四肢都已经僵硬,再也握不住东西,黑暗中,他停顿了下手头的动作,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抱着我不断向前奔跑,直到打开一道石门穿了过去,那道石门关闭后,他才停下了脚步,将我放到岩石上,低头吻了下来。
那一刻,一股电流袭遍了我的全身,胳膊条件反射的动了一下,难以抑制的燥热晕染在我的脸上,紧接着蔓延到了全身每个角落,体内的热流冲击着我每条血管,我才发现我是这么的亢奋,努力的尝试着移动手臂,终于抱住了他。
他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凉,不带有任何感情,生硬的回应着我,仿佛在吸取什么东西一般,许久才放开了我,趴在我身上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我做起来摸着麻木的嘴唇,现在应该都红肿了吧?见他面无表情站在那里,我试探的喊了句:“冷木头?”
他转过身,将那只胳膊再次递到我前面,冷冷的说了一个字:“喝。”
那语气不由的我反抗一句,经过刚才的尸毒扩散,我心里也颇为忌惮,生怕自己也变成僵尸,张嘴,狠狠的在他手腕上吸了几口,这时隔壁传来了动静,还有人说话的声音,“他胖爷,咱们……咱们这是到哪儿了!离出口不会越来越远了吧?”
那声音微微有些颤,但也不难听出是吕老九的声音,我刚要开口,肩膀处被他点了一下,眼前逐渐变得越来越黑……
等我醒来时,发觉自己的胳膊被两双手不停的搓来搓去,搓来搓去,摩擦的我特别生疼,下意识的动了下胳膊,想从那两双手中抽出来,只听见他们激动的说:“她有知觉了,有知觉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是韩晔和胖叔他们,猛地做了起来。
“啊!诈尸了!”
胖叔和韩晔吓得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对着我颤悠悠的问:“蔚……蔚,你是人还是粽子?”
“冷木头呢?他在那里?”我急忙问。
他们这才拍了拍胸口,“你脑子坏掉了?怎么张口闭嘴都是那小子?”胖叔指着我的脸问:“你先说说,你嘴上的血是怎么回事?还……还有,你怎么四肢都是僵的?”
吕老九在后面凑了一句,“嘴肿的跟核桃似得,你是被粽子吻了?”见我瞪着他不说话,他又猜测道:“你该不会咬别人时,被人打的吧?”
韩晔一把推开了他,“你打粽子的时候,对着它嘴打啊!”
我解释道:“我中了尸毒。”想了想又不对,我昏迷前确实有听到他们的声音,但至少还隔着一段距离,应该不会这么凑巧,“对了,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韩晔把当时的经过跟我细说了一遍,原来他们当时在找出口,被一位神秘黑衣人引到了过道里,就找不到人了,倒是看见过道里点着一支蜡烛有些蹊跷,还以为是闹鬼了,走过去才发现是我躺在地上,当时我嘴上血淋淋的,他们以为我受伤了,扶起来时,才发觉我四肢都是僵硬的,吕老九认定我已经尸变,准备掏黑驴蹄子时,被胖叔拦住了,他们在我身边还发现了一个瓶子,拿起来,才知道那里面装了满满一瓶血。
经过他们的细细打量,发现我的指甲并没有生长,也没有獠牙,但是四肢僵硬的和死尸一般无二,韩晔伸手在我鼻子上试探了一下,发现还有气息,就把我抬走了,因为他们一直握着我的四肢,发现被按的地方软和了一些,猜我大约是中了尸毒,所以一直不停地搓着我的手臂,想促进血液循环,抑制下尸毒的扩散。
至于走丢了事,他们跟也我解释了一遍,那个邪性养尸地,过道有些古怪,当我们几个人准备逃命时,全部都失散了,他们也是在古墓里绕了好大一圈,才团聚到了一块。
为了防止节外生枝,我瞒着我妈的事没有说,把和黑衣男认识的事从头到尾给他们说了一遍,“我怀疑他就是冷木头,毕竟人皮面具都漏出来了,可他还是不承认。”
吕老九举着血瓶说:“这还用猜吗?除了他,谁的血能解得了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