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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血红色的怪虫沾上那白色的粉末就像是被燃烧了一般,血腥味中夹杂着烧焦的味道!
见有了效果,迟恒暗暗松了口气,迅速对夏瑾欢说道:“快把鞋脱了!”。
语落,立即将瓶中的□□尽数洒向四周,密密麻麻的怪虫骤然间少了一半,跳出怪虫包围的圈子,长剑终于派上了用场。
这些丧尸看上去可怕,可行动力迟缓,夏瑾欢一个个挥剑看下去竟不见他们闪躲,随着长剑刺入他们胸膛,腐臭味的尸体顿时化成了黑烟。
没想到竟能如此轻松地解决掉它们,就在她转身之际,被她砍杀的一群丧尸再一次现出了原形!
并以比方才还要快的速度冲向夏瑾欢!
一切来不及防备,一剑再次落入其中一个的腹部,还未拔剑,另一群又迅速扑了上来!
下一秒,便见迟恒挥着拳头,一拳打过去瞬间让那颗凑过来的脑袋错了位。
飞脚踢开一个后,感觉到身旁的动静,他迅速将手中的匕首二话不说直接穿入了其中一个的额头正中。
无意瞥见那群丧尸身上正在掉落的红色怪虫,迟恒暗道不妙,这群怪物根本就杀不死!
源源不断的怪虫再一次落满了地面,瓶中的药粉方才已经用完了,若是还跟他们耗着,他和瑾欢都落不着好。
“快走!”见状迟恒迅速拉过一旁的瑾欢,在丧尸群围困的缝隙中硬生生砍出一条路来。
不断出现的黑雾,不断重新复原的丧尸,还有脚下诡异的怪虫,就在两人欲将逃出去的一刻,一个重塑的丧尸突然出现在夏瑾欢背后,伸出白爪直直刺向女子的脊背,却在下一刻被坚实的臂膀拦下。
来不及反击,锐利的尖爪狠狠扎进他的肉里,迟恒闷声接下拉紧了身旁的女子快速冲了出去!
就在二人挣脱出丧尸群的包围圈后,那群怪物忽然停在了原地不动了,就连匍匐在地上的怪虫也没了动静。
一切似是被人幕后操控着。
迟恒快速看向四周,诡异的安静却不见一个人影,就在下一秒,面前的丧尸群连带着满地的红色怪虫消失的无影无踪!
空荡荡的街道,平整光洁的地面,还有周围的空气,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
二人皆是一惊,快步上前,却丝毫没有发现异常!
而手臂上隔着锦袍渗出的血液却又在提醒着迟恒,方才发生的一幕不是假象。
“你受伤了。”
看到那处血迹不断扩大的袖袍,夏瑾欢紧张地看向迟恒,俏脸皱成了一团。
却没想,身前的人只是扫了一眼,淡淡道:“小伤,没事。”
“你的嘴,变颜色了……”
夏瑾欢愣愣地看着他的嘴,慢慢变成了红色,眨眼间这颜色越发声深了。
那些怪虫是从那些丧尸身上掉下里的,如今被其咬了一口,看迟恒的样子应是中毒了。
此时的迟恒根本就顾不上自己,仔细将身前的姑娘看了一遍,见没受伤才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
“我们快些回宫!万一身上的毒蔓延至全身就不好了。”
说着,迟恒便看到夏瑾欢一脸急色地牵起他的手,快步向前走。
没想到瑾欢居然这么紧张他,迟恒心里嘿嘿地笑,顶着一张“烈焰红唇”面含娇羞。
“瑾欢可是担心我?”
“非常担心。”
迟恒捂着伤口,心想:担心是好事啊,感觉又离目标近了一步。。。。。。
第46章
“主子; 血虫已收,为何不直接要了二人的性命?”
说话的那人套着一偌大的黑色斗篷,整张脸匿在其中; 黑漆漆的只闻声音。
不知为何; 主子说是要他们二人的性命,可今日召唤出的蛊虫毒性极小; 丝毫没有杀伤力。
“急什么?”一旁的红衣男子懒懒开口,语落唇角轻扬; 目送两抹身影消失; 也随即消失在了
黑夜。
……
二人急匆匆赶回了翰轩殿; 就在夏瑾欢忙着去唤太医时忽然被身前的人捂住了嘴巴。
不知迟恒要干嘛,她瞪大了眼睛看向身后的人。
“叫太医太麻烦。”
“你来帮我上药就好。”说着迟恒松开手,转身去了侧殿。
见他淡定地走入暗格; 夏瑾欢顿时怀疑自己的担心是不是多余了。
不多时,迟恒拿了个盒子从中走了出来,坐到床边抬手招呼她:“过来。”
夏瑾欢急忙小跑过去。
迟恒递给她一个药品,轻声道:“帮我上药。”
接过玉色的小瓶子; 她才觉出方才对付那群丧尸时迟恒就用的这个,不禁疑惑道:“这是什么药,你怎知那群丧尸怕这个?”
撇了眼药瓶; 男子神色淡了许多,淡淡道:“止血的药粉。”
这些都是他随身带在身边的,平时见瑾欢舞刀弄枪怕她受伤于是便带了些在身上,看到那些血虫也只是赶了巧死马当活马医; 没想到居然有点效果。
被他这么一说,夏瑾欢才发现这就是平时迟恒给她上药的瓶子,只是现在才注意到……
“你的伤口还疼吗?”
褪下那层锦袍,夏瑾欢这下看清了那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冒着血痕迹却不像是虫子咬的。
“我还是去叫太医来吧!”
药粉敷上他的伤口,可还不知道他体内的毒有多少,看着他红的像是要滴血的薄唇,夏瑾欢还是忍不住担心。
“这药是西域贡品,没问题的。”
迟恒伸手顺势将刚起身的人拉入怀中。
对上那双澄澈的眸子,看清里面的慌张,忽然感觉心里满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
沉默间迟恒忍不住凑了上去想要亲她,就在快要贴上去的时候忽然一顿。
他意识到此时自己的烈焰红唇,要是亲上去将不知名的毒传染给了瑾欢委实不妥。
沉吟片刻,迟恒一脸阴郁的退了回来,明明是诱人犯罪。
又觉不甘心随即伸手捏了捏女子的脸庞,沉沉道:“先欠着,留着下次再亲。”
迟恒的话让夏瑾欢没反应过来,她的关注点一直在他的伤口,可这人偏偏还这么倔。
“好了好了,今晚我想早点休息,你也快些回去。”
迟恒突然起身,对坐着的人催促道。
见他一反常态早早的要将她打发走,夏瑾欢就觉得不对劲,嘟囔了半天还是被某人“赶”了出去。
看着那抹身影离开,翰轩殿的人终于重重倒在了地上,刺骨的寒意早在方才上药的时候便已出现,像是千万只虫子钻进他的骨髓,啃咬吸食着他的躯体。
俊美的容颜此时因剧痛两道墨眉紧锁着,额间慢慢布满细小的汗珠。
此时只能硬抗着,若是叫太医来,惊动了宫里的几位,他们定是要将罪名怪在瑾欢头上。
如今夏渊越在朝中得势,文帝早就想将其连根拔起,奈何一直抓不住把柄,如此一来,不管今夜到底发生了何事,文帝总有法子将罪名安在瑾欢身上。
被咬的那一刻,迟恒的唇便变成了艳丽的红色,如今像是浑身被抽走了鲜血,薄唇一片苍白,此时紧抿着唇咬牙打颤。
殿外,夏瑾欢走了几步总觉得不放心,遂又折了回来,趴在门口听了半晌见没什么动静才稍稍安心了些。
以防万一干脆提着剑坐在了翰轩殿门外的台阶上。
整整一夜,殿里的人一夜未眠,守在殿外的夏瑾欢反倒倚着门栏抵不住睡意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三更,当殿门打开的一霎那,高大的身形一震,接着将地上的人轻手轻脚的抱了起来走入内殿。
她总是这般,冷情冷面身体却很诚实,知她是在担心自己,迟恒为她盖上薄被,静静凝视半晌,终于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
不管这毒是否会传染,他就是想吻她,大不了两人一起中毒。
原来他也有这般心思龌龊的时候……
第二日一早,夏瑾欢是在迟恒的怀里醒来的。
身旁的人将她抱得死紧,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昨日,她明明是守在门外,怎么一睁眼爬到了迟恒的床上?
心下暗道不妙,夏瑾欢正欲跳下床去,却被身旁的人紧紧扣住了手腕。
耳边只闻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懒懒道:“跑什么?”
还未等她反应,便被一股力量直拽到了他身下。
一晚上过去,迟恒便觉得身体无碍,尤其是一睁眼便看到眼前的姑娘顿时心情大好。
一双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精光,戏谑道:“睡了本太子,就想这么快逃掉?”
闻言夏瑾欢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张了张嘴,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迟恒一见,又往她身前凑去,俊脸含笑邪肆道:“本太子可不是随便的人。”
夏瑾欢:。。。。。
纤细的身影忽然一滞,要不是见自己衣服穿戴整齐,夏瑾欢还真以为自己把迟恒怎么着了……
见这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她用力抽回了手,一步跳下了床。
偷偷看了眼他的气色,明显比昨日好了许多。
“你要是在这般不正经,我就……”
“你就什么?”
迟恒笑意盈盈地等着夏瑾欢放狠话,俨然一副流氓相。
被他噎得讲不出话来,夏瑾欢愤愤出声:“你这个登徒子!”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明显是落荒而逃,迟恒没忍住哈哈笑出了声。
过后又认真的想了想,不久之后他便要行弱冠之礼,为了不让皇后早早替他谋划亲事,他得先下手为强。
于是一番梳洗之后,迟恒便去寻了太后。
一阵嘘寒问暖后,他旁敲侧击的了解到,太后对瑾欢的印象不错,在听闻他有意娶瑾欢为妻时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探完了太后的口气,迟恒直接去找了文帝。
父子二人谈论了政事,文帝也暗暗赞许身为太子,迟恒的确是个可塑之才。
忽然想起月末便是太子的弱冠之礼,他这儿子也该到了成婚的年纪。
思及此文帝问向身旁的人:“说来你也将至弱冠,可有心仪的姑娘?”
迟恒如实答道:“有。”
闻言,文帝一喜,问道:“哪家的姑娘,朕可知道?”
迟恒:“夏将军的千金,夏瑾欢,父皇应是知道的。”
怎么是她!
文帝听后一惊,陡然间变了脸色。
接着声音沉了沉,道:“除了夏瑾欢,可还有别的人选。”
迟恒神色认真,道:“儿臣从小到大就只心仪她一个,还望父皇成全。”
“我若是不成全呢。”说话间,龙颜已然变得阴沉。
早已料到文帝会是这般反应,迟恒无话,暗暗琢磨着他的心思。
“夏瑾欢是夏渊岳的女儿,若是让她做了太子妃,朝中便无人能与夏氏一族抗衡!”
见太子沉默,文帝一番疾言厉色后,终于沉下声缓缓道:“其他女子都可以,唯独夏渊越的女儿不行。”
“朕的意思你可明白?”
沉吟片刻,迟恒才道:“儿臣的妻子只能是她一个,还望父皇成全!”
此话一出,文帝震怒,一气之下,将案前的折子推倒在地。
“我若是不呢!”
“太子之位恐儿臣不能再胜任。”迟恒状似轻描淡写一句话,顿时气得文帝火冒三丈。
“你这逆子!”
“来人!将太子关入静思台,抄写训诫千遍!”
“没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儿臣告退。”行完礼,迟恒便自个儿去了静思台。
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