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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被窝里的长臂熟练的滑过她腰际微微用力便将她整副身子向向后带入了他的胸膛,一瞬间两人前胸贴着后背,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沉静沙哑地声音自她颈后传来:“瑾欢,我们再来一次。”
说话间不容拒绝地直接倾身覆上她的唇瓣,修长的手指悉悉索索地顺着纤细柔软的腰肢慢慢探了下去,当触到那处娇嫩时,身,下的女子哼哼出了声,昨夜留下的春痕还未褪去,被他轻微一碰,瑾欢不受控制地低吟出声。
“你…昨夜弄疼我了…”
没了薄被挡着,瑾欢羞得不敢抬头,垂着脑袋埋在他臂弯里。
知道女子初经人事都会疼,迟恒昨夜特意放缓了力道没想到还是弄疼了她,听她一说本想停住,可身体却早早起了反应……
“待会我会很轻很轻,乖。”
迟恒凑近她耳畔低语着,半是安慰半是诱哄。
“你太坏了。”夏瑾欢认真的语气却在某人耳朵里成了娇嗔。
“只对你一个人使坏。”沙哑的声音伴着闷哼,让身,下的娇躯一颤。
娇嫩的花蕊突然抵上一根火热,瑾欢怕了他,昨夜已经折腾得够久,身前的人却有使不完的力气,下一秒便在温热的桃花源中驰骋。
她先是哼哼着,继而哭出了声,伴着她的声音,上方的人越发用力,那处紧密的贴合,火热得像是要熔化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瑾欢早已没了力气,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软软的任由他摆布。
于是一大早,迟恒便拉着他的俏娘子深,入了解。
待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棂落入屋内,夏瑾欢才醒了过来。
身旁的人早已不在身边,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屋外杨嬷嬷早早便候着了,听见动静这才敲了门准备进去。
太子临走时特意嘱咐,瑾欢姑娘还睡着,切不能扰了她。
为她梳洗时,便觉面前的姑娘与往日不同了,水灵灵的模样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嬷嬷可知太子去了何处?”夏瑾欢默默取下凤钗置于台上,她还是不大习惯戴这些。
杨嬷嬷道:“太子一早便被皇上召进宫了,许是有急事。”
“你可知是什么急事?”
思及府里仆人们的传言,杨嬷嬷一默不知该不该开口。
见身旁的妇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夏瑾欢终于觉出异常来。
“嬷嬷为何不说了?”
“回主子的话,今早奴婢听闻…皇上派兵围堵了将军府……”
“什么!”
闻言夏瑾欢惊得站起了身,手中的木梳“咣”的一声掉落在地。
急急追问道:“夏将军现在身在何处!”
“……现…现被关在大牢…”
杨嬷嬷头一次见夏瑾欢这般模样,慌忙应道。
来不及听身旁的嬷嬷说完,夏瑾欢立即起身赶去将军府。
迟恒一早去了皇宫定是为了这事,他起先可否知道此事?阿爹又为何突然勾结外族之人谋反?
别人虽这么传言,可她又怎会不知,夏渊越多年来效忠于文帝,岂会有谋逆之心!
回想起那晚在将军府遇到的阿爹,那时的他早已出现了异常,莫不是遭人控制?!
待夏瑾欢匆匆赶到将军府,看着被封条封住的大门一颗心顿时跌入了谷底。
。。。。。。
金銮殿内。
文帝坐于大殿之上,一脸肃静的看着下方的迟恒。
“夏渊越此番在劫难逃,朕已派兵围剿将军府,择日斩首示众。”
“欺君谋反乃大罪,定要株连他九族!”
借此将夏氏一族连根拔起,绝不放过一个。
沉着威严的声音响彻金殿之上,迟恒站于大殿中央,闻言双手紧握成拳,一脸阴鸷。
知他与夏瑾欢昨日才成婚,可那女子如今并非是太子妃,其父犯下滔天罪行,她也难逃一死。
迟恒就算再坚持可他毕竟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抗衡与文帝,等夏氏一族覆灭,时日一久说不定该看淡的便也看淡了。
如此想来,文帝再没有了犹豫,
迟恒沉默不说话,眉眼间一片冷色,文帝却是想知道他作何决断。
如今夏渊越被关在大牢,起兵谋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知瑾欢可否知晓此事。
等出了宫门,迟恒才问身旁的公公:“你可知夏渊越麾下的左将是何人?”
公公答:“回殿下的话,那人叫钟锦雄,此次能拿下夏渊越多亏了他的功劳。”
迟恒挑眉,不动声色道:“那你可知他现在身在何处?”
公公答:“他虽立了功可此事与他脱不了关系,陛下也将其关进了地牢。”
言罢,迟恒眼底若有所思,随即遣散了宫人。
回了府已过用晚膳的时辰,想着瑾欢此时也听到了些什么,还未踏入房中,便见女子焦急地在屋外踱着步子。
看来她是知道了。
待他走近,女子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我都知道了。”瑾欢神情复杂地看向面前的人,清丽的女音带了些沙哑。
迟恒看着她,道:“瑾欢可了解你父亲的为人?”
“我知道…他是我的父亲也是梁国大将,但他效忠于文帝多年,从未有过不臣之心。”
一想起父亲此时被关押在大牢,夏瑾欢便乱了心绪。
更是听闻夏夫人如今下落不明,将军府的侍从皆被关押,夏府一夜间只剩瑾欢一个。
理解她现在的心情,迟恒牵起她的手向屋内走去。
掌中的手一片冰凉,不知她在此等了多久,迟恒心疼的将其圈在掌心用力握了握,轻声责备道:“为何不在屋里等我,着凉了如何是好?”
闻言,夏瑾欢极力克制的情绪瞬间决堤,慢慢红了眼眶声音微颤,道:“迟恒。。。皇上是不是要杀了将军府的所有人。。。。。。”
语落,身旁的人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待进了门,稍有了些暖意,迟恒才松开她的手将其揽入怀中。
“父皇有了夏将军谋反的罪证,若他真是被冤枉的,我们该做的就是揪出幕后黑手。”
“而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护你周全。”
夏瑾欢看着他,眸光渐灭。
“皇上是否要灭我九族?”
如今将军府只剩她一个,谋反事大,罪发就会株连九族,就算她嫁为人妇也免不了一死。
“你听着,我不会让你死。”坚定的话语犹如承诺。
“明日我便送你去白塔寺,你且先跟着灵佑法师。”
白塔寺是梁国圣地,若将瑾欢送往此地便足以免她一死,夏渊越如今严加看守,梁国与楼兰一族还未正式撕破脸,文帝应该不会即刻杀了他。
若要查出真相唯有从钟锦雄出手。
。。。。。。
凉夜,明月高悬。
阴冷潮湿的地牢,不时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空气中弥漫着腐败发霉的气味,迎面而来的风透着阴测测的凉意。
一高一矮的身影披着斗篷踏着月色进入地牢。
一步步迈过坚实的牢笼,终于在一处铁链紧锁的牢门前停住。
牢中的人低垂着脑袋,凌乱的头发披散开来遮住了头颅,只见他的四肢被铁链箍住,身上虽无伤痕,但赤,裸着露出的臂膀白得几近透明,像是被人抽空了鲜血一般。
听见响动,钟锦雄抬头望向来人,面前出现一男一女。
男的是当朝太子,女的是将军千金。
钟锦雄她是见过的,在夏瑾欢还住在将军府的时候,此人便经常来找阿爹,在其麾下若干年,经历大大小小的战事,也算是夏渊越出生入死过得兄弟,可如今。。。。。。
可得知是他出卖了阿爹,夏瑾欢顿觉心尖一凉。
当看清眼前的人时,直觉告诉她,事情或许并非那么简单。
钟锦雄定定看着眼前的女子,眸光空洞迷离,让人觉得他神志不清。
“呵,你终于来了。”
他说话的语气虚弱但轻挑,似是早已料到夏瑾欢会来。
“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阿爹入狱,我娘也不知所踪!”
说话间,夏瑾欢冲上去,纤细的双手抓住他的衣领浑身气得颤抖。
迟恒冷眼看向那人,却见他笑得很是张扬,眸光闪着深不可测的精光。
“说!你把我娘哪弄哪去了!”
夏瑾欢极力克制着情绪,眼前人的笑却似淬毒的刺,一下一下扎在她心上。
“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人。”
钟锦雄依旧淡笑,此时的他完全不是记忆深处那个成熟稳重的人,这般模样俨然像变了个人。
闻言,夏瑾欢不疑有他,俯身靠过去。
被锁链箍住的人笑得意味不明,唇角靠近女子面庞的一刻似是要借机亲上去。
下一秒,一记重拳狠狠地朝他挥了过去,突如其来的力量让他生生摔向一边,只觉脑袋一晕,钟锦雄别过脸啐出一口沾了血的碎牙。
抬头便见迟恒一脸阴鸷看着他。
第49章
夏瑾欢也是一惊; 怔愣间被迟恒挡在了身后。
盯着那人脖间的痕迹看了一眼,迟恒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我们走。”说完便牵着身旁的女子离开。
就在踏出牢门的下一秒,她的脑中忽然传来一阵声音; 待听清那句话时夏瑾欢猛然回头; 却见钟锦雄仍旧被锁在那,此时也正看着她; 黝黑的眸子像深不可测的黑洞,让她浑身发冷。
刚才说话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
“怎么了?”看到她苍白的面色; 迟恒心下疑惑; 更多的却是心疼。
夏瑾欢无话; 随即转身可迈出的步子却似有千斤重。
身后的那人不是钟锦雄。
夏夫人一直以来对她的避而不见并不是得了什么疫疹,而是她早就死了,早在她回到将军府那日便死了。
那个声音告诉她; 若要救夏渊越,必须去洪崖洞。
楼兰之域,洪崖洞。
。。。。。。
待二人回了府,身旁的人耷拉着脑袋沉默了许久; 迟恒越发觉得不对劲,轻声问道:“有心事便告诉我。。。。。。”
“方才离开地牢的时候,我听见钟锦雄说……”说着夏瑾欢顿了顿; 声音弱了下去,带了哽咽。
“我娘亲死了,阿爹也被血虫控制,若想救他; 必须去趟洪崖洞。”
那阵声音只她一人能听见,怪不得之前觉得奇怪。
闻言,凤眸闪过惊异,思及方才在钟锦雄脖间无意看到的伤痕,确是与那日他被怪虫咬伤的一般无二。
面前的人已然泪水点点泛出了眼眶,见此深邃的双眸忽的一紧,迟恒第一次觉得自己如同废物,看着他的姑娘在他面前落泪,心都碎了。
伸手为她拂去泪水,心疼道:“你还有我,我们一起救你爹出来。”
如今知道夏渊越是被血虫控制,此时便从此处着手,或许还有机会,思及此迟恒眼底闪过思量。
眼下最为重要的便是将瑾欢送去白塔寺,远离皇宫。
“明日一早我便送你离开,到时引出蛊虫你爹一定会得救。”
说话间宽阔的胸膛将她密实的圈住,夏瑾欢微微点头,深埋进他的臂弯,看不清情绪。
第二日一早迟恒便将夏瑾欢送去了白塔寺,一夜间,太子爷新婚刚过便“休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南阳城。
二人见了灵佑法师,灵佑知道他们此番前来的目的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在看向迟恒时,眼底多了几分思索。
寺院的夜晚极为静谧,就连风声都轻的。
亭中夏瑾欢静静倚靠着身前的男子,眸间清淡如水,只是比平日更习惯亲近他了。
初秋的夜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