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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后作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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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尧无奈,“那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你第一时间喊我。”

    花拾欢笑道,“你放心,我好歹也是你父皇亲封的宫廷首席御医,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等云尧出去将房门关上以后,花拾欢开始将自身的真气缓缓输入罗衣的体内,却也惊奇的发现,罗衣的体内似乎有种强大的力量,一直在凶猛的吸食着花拾欢的真气。很快,不仅罗衣满头是汗,连花拾欢脸上也冷汗直流。

    虽然罗衣的气色渐渐好转,但花拾欢自己的脸色却越发难看。与此同时,她自己的小腹也开始胀痛。而且随着她真气朝罗衣体内的流出,那痛感就愈发强烈。

    只差一点点,罗衣就可以在她的帮助下顺利生下孩子。

    可是如果那样,她很可能会失去自己的孩子。

    这是她和云尧的孩子,是天机图的继承人,她真的要为了另外一个小生命放弃他么?

    终于,在最后时刻,花拾欢还是停止了朝罗衣输入真气。也许,她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她做不到像青提那样可以为了自己的徒弟牺牲自己,因为她也是一个母亲,她舍不得就这样牺牲掉自己的孩子。

    最终,罗衣还是将孩子生下来了。只不过不知是不是因她最后一步的放弃,孩子一出生就是个死婴。全身僵硬,身上长着青色的斑点。

    罗衣已经几乎奄奄一息,却也因为终于把孩子生下来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师父,孩子呢?我怎么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花拾欢沉默了片刻,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她,更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她的问题。

    罗衣挣扎着起身,却还是瞅到了花拾欢抱在怀中的死婴,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师父,你怀里抱着的,就是我的孩子么?我的孩子怎么一动也不动?”

    花拾欢闭上眼,再睁开眼终于下了狠心道:“这是你的孩子,只是你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已经死了。”

    “什么?我的孩子已经死了?我的孩子已经死了?”罗衣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整个人似乎都已经呆傻住。

    花拾欢叹口气,“罗衣,你别太难过,从今以后,你可以继续跟在师父身边。等师父身子好了,便将一半修为渡给你。”

    “我要你的修为做什么,我只想要我的孩子,我只想要我的孩子!”罗衣说完这句终于把死婴从花拾欢怀中抢了过来,紧紧抱住嚎啕大哭起来。

    花拾欢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哭的这样伤心,这样死心裂肺。她想安慰她,可是她又觉得若不是因为她的自私,罗衣的孩子还可能保住。所以她更加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听到动静的云尧也连忙推门进来,但看到罗衣怀里的死婴也瞬间明白了一切。

    罗衣看到云尧,原本绝望的眼睛里突然又闪过一丝希望,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朝花拾欢艰难的爬过来,抓着她的裙角道:“师父,你救救我的孩子。青提师公走了几万年,你都能用天机图将他救活,所以你也一定能用天机图救活我的孩子!师父,你救救他,你一定要救救他!”

    花拾欢为难道:“可是我如今根本没有天机图!”

    罗衣猛地推开她,眼睛里却是深深的恨意,“你当然不肯救他!你跟所有人都一样,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小花妖,却还对你那高高在上的白盏师兄痴心妄想,还想生下他的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刚才你给我输入真气的时候,在最后关头你却放弃了!花拾欢,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当然不肯去救他,但我会去救他的,我不相信,这世上除了你,还有你身后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就再也没有人会救他!”

    说完,她竟抱着死婴,跌跌撞撞的在大雨中跑了出去。

 第两百三十九章 在下许仙

  

    外面的风雨还在继续。花拾欢躺在客栈的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云尧起身问:“怎么还不歇息?今日已经奔波了一天了。”

    花拾欢叹气:“我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罗衣那张凄厉绝望又愤怒的脸,还有那个一身青斑的孩子。云尧,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放弃了继续输入真气给她,那个孩子可能就能平安生下来了。那毕竟也是白盏师兄的孩子啊,我竟然因一念之差,没能保住它。”

    云尧将她拥入怀中,“你别多想了,我总觉得这事情还另有蹊跷,孩子生下来就一身青斑,说明胎儿不是生下母体就死的,可能还在母体中就已经受到了很大损害没救了。所以这个孩子应该主动就生不下来的。”

    花拾欢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罗衣的孩子生不下来,那是因为她怀的是仙妖结合之子,妖气与仙气发生排斥,可她腹中的孩子,不也一半是人,一半是妖么?

    相识到现在,云尧已经察觉到她心中的想法,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你别想太多,我的父皇是个凡人,我的母妃是天上的仙女,我如今也不是一直好好的么?”

    花拾欢躺下来闭上眼,外面的风雨似乎越来越大,还能听到时不时的雷声,看来这烟雨江南也并没有那么平静。

    云尧忽然又朝她贴近些,“还是睡不着?要不要我们来做些有利于睡眠的事情?”

    他的灼热的呼吸都似乎要全部喷到她的脸上,花拾欢老脸一红,忙摇头道:“马上要睡着了。”

    云尧低低一笑,找到她的腰身紧紧搂住,“你将头贴在我身上,外面那扰人清梦的雷声,雨声就听不到了。”

    花拾欢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一颗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早晨起来,那雨已经停了,而且出起了太阳。推开窗空气一片清新,闻着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两人刚用过早膳,便见月华和闵生前来寻他们。

    月华笑道:“这雨后荷花最是动人,我和闵生准备去云湖赏荷花。想着你们也是风雅之人,便特意前来想邀你们同去。”

    “云湖?”花拾欢笑着对云尧道,“这湖不会也与你们云家有什么渊源吧?”

    云尧道:“昔年父皇带着母妃来荷州游玩,母妃也极爱那一池荷花,便给它赐了名。”

    想着牧宸作为一个瑶池仙子,也能对那云池荷花动心,想来必是极佳风景。四人一同前去,太虚湖本来已是皇宫一处难得美景,这云池竟还比太虚池大上好几倍。湖水旁长堤蜿蜿蜒蜒,有长廊有亭台楼阁。但花拾欢的目光已被这成片成片的荷花给吸引过去。上天仿佛分外垂怜它们,即使昨夜的那一场风雨,满池的荷花都没有受到任何损害,反而更添风韵。

    晨露还在叶中留宿,繁花已从梦中醒来。雨后的荷花果然更加独具风采,莲叶上水珠滚来滚去,闪闪熠熠,如断线的珍珠。苞子上清水滴滴,更出脱得晶莹可爱,如粉霞般令人流连忘返。而太阳出来了,那荷叶上花蕾间滚动的雨珠又瞬间泛着光。

    果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江南本就文人墨客多,这云池的长堤上已站着许多书生打扮的游人。看形象大多都是长身玉立,儒雅翩翩。花拾欢开始很后悔没让叫小白过来了,她可是对书生情有独钟的。

    忽然,她的目光被一个书生吸引。其他的书生都在对着荷花吟诗作画,只有他,竟还自己准备了一艘小船。眼看他自己划着小船靠近荷花。花拾欢还以为他想与这美丽的荷花来个亲密接触,谁知只听“咔嚓”几声,他竟一下毫不留情的折断了十几根荷花,放置他的小船上。

    花拾欢有些看不下去了,等他把划着小船快靠岸的时候,花拾欢走到他跟前道:“这些荷花开的好好的?你做什么要折断它们?”

    书生抹去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看到花拾欢微微一愣,马上温和的笑道:“这荷花一生是宝,无论是荷叶荷花还是它的根茎药用价值都颇高,尤其是这雨后的荷花。近日荷州城天气多变,导致很多百姓身子不舒服,或是发热或是伤寒,我便采些这雨后荷花,制成药再到荷州城施药,那些病人的身子就不会难受了。”

    花拾欢一怔,原来还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夫。果真与那些只知吟诗作对的百无一用的书生不一样。

    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书生爽快的答道:“在下姓许,名仙,字汉文。”

    花拾欢笑道:“原来是许公子。”

    许仙微微点头,背着满筐的荷花准备告辞的时候,花拾欢忽然道:“许公子,你的东西掉了。”

    许仙见花拾欢捡起一卷画像递给他,马上摇头,“这并非在下之物。”

    花拾欢一笑:“明明这画像就是从许公子的药筐中掉下来的,怎么会不是许公子的呢?”

    许仙一脸莫名的将画像收下,摸摸脑袋走了。

    花拾欢还是忍不住笑道:“还真是个呆书生。”

    云尧靠上来,似笑非笑的道:“娘子当着为夫的面与陌生男子私相授受,是想光明正大的爬墙么?”

    花拾欢笑道:“那可不是我的画像,是小白的。”

    看着那许仙的背影慢慢变小,花拾欢在心里叹道,小白,师父已经为你搭好线,未来你们有没有缘分就要靠你们的造化了。

    四人一边赏荷一边说笑着,忽然见荷州知府衙门的捕头前来,说是昨夜那个命案已经有了一些线索,知府特意来请云尧去做指示。

    那知府是云尧当初杀了在水患中贪赃的前知府之后破格提拔上去的,自然有能力处理这样的命案。请云尧前去大概也只是因为云尧是太子,既然见证了案情,就不能不知晓案件的来龙去脉。

    花拾欢和云尧一起到荷州知府衙门的时候,发现已经那里已经摆好了审案的架势。知府高坐在案前,师爷站在一边,下面站着两排官差,中间跪着四五个人。花拾欢一看,竟是昨日那些地痞流氓。

    知府见云尧过来,忙起身请云尧上座。云尧把手一挥,“不必,我们坐边上旁听即可。不知爱卿已找到了什么线索?”

    师父对那师爷使了一个颜色,师爷马上捧了一个布包过来,打开来一看,里面竟是几锭金子。

    师爷道:“启禀太子殿下,昨夜遇害的叫王虎,与这跪着的几个人一起,是荷州城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平日里除了喜欢偷鸡摸狗,还喜欢欺凌百姓,调戏良家妇女。知府大人已经将他们关押了好几次都屡教不改。

    但这几人都好赌,又好吃懒做,平日靠勒索百姓的一些钱财很快就会败光,所以不可能突然会有这么几锭金子。而且在王虎遇害之后,下官奉知府大人之命派人搜了王虎这几个同伙的家里,发现在他们家里同样也搜出了几锭金子。”

    知府大人坐回案前,将惊堂木往桌上重重一拍,“你们几个速速从实招来!这些金子是你们从哪里得来的不义之财?是不是你们贪心作祟,自己得了金子还垂涎王虎的,所以合计一起将他杀了,想妄图将他的金子占为己有?”

    几个流氓吓得连连磕头,“大人冤枉啊,小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没有那么大胆子杀人啊。何况王虎是我们的大哥,咱们兄弟都是讲义气的人,怎么会因为几锭金子就害死自己的大哥?这金子我们人人都有份,又怎么会因为垂涎大哥那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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