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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花婼瞪他一眼,继续闹脾气。他不说,她就是要闹给他看。在别人面前她要装得很淡定,但是在夏紫寒面前,她不想有任何的伪装,想哭就哭出来,想笑就大声的笑。
“乖,不笑亲我一个也行。”夏紫寒抬起她的脸,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
“夏紫寒,你说还是不说啊。”花婼怒了,一下子从她怀里站起来。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颜色两个字怎么写。继续跟她打马虎眼谈条件的话,她可没耐心了,被吊胃口的感觉,真叫人不爽,很不爽。
“嗯,我家阿花生气了。”夏紫寒摸了摸下巴,依然一脸淡然,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生气而着急的样子。仿佛他只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一般。
花婼咬牙切齿的扭头瞪着夏紫寒,正准备发作,却被夏紫寒一把抱住,柔软的双唇接着被送到了唇边,炽热的吻也随之落下。
“嗯,夏紫寒,你,放开我。”可恶,又想用这样的方法堵住她的嘴,她可不依了。
花婼生气的张嘴,就欲狠狠的咬夏紫寒一口,夏紫寒却将她松开,笑靥如花的看着她。
“阿花,你想吃骨头了么?好像咬错东西了……”夏紫寒满脸得意。
吃骨头?
花婼一愣,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没好气的回答道,“谁稀罕你的骨头。”
说完才忽然想起了什么,气红了脸瞪着夏紫寒,“夏紫寒,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居然取笑她是天下第一庄里的那只狗狗阿花,可恶,这个夏紫寒就会欺负她。
“哈哈,阿花本来就是狗狗啊,况且,若我全家都是狗,那你不也是么?夫人……”夏紫寒挡住花婼打来的手,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落下。
“你……”花婼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一定是被夏紫寒气傻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又怎么会频频被他整呢?
这个狡猾的夏紫寒,死狐狸,死妖孽。
花婼气愤的在心里将夏紫寒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边,听到夏紫寒的讨好,才不甘不愿的转头看着他,继续自己的逼问,“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啦。”夏紫寒挫败的抱住花婼,用低哑的声音道,“其实,在你叫我找这玉佩之前,我曾经听说过它的故事,但是并不知道它到底长什么模样。直到师傅无意中看到了这玉佩的图案,我才明白,原来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一直在寻找的东西?”花婼的心跳漏了一拍,看着埋首在自己怀里的夏紫寒,突然有些害怕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她害怕,怕这个玉佩跟夏紫寒有关系,怕她能轻易的得到,又害怕永远都得不到。总之心里很矛盾。
但是,夏紫寒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她的畏惧而停下,他点点头,继续道,“嗯。它叫名叫心花玉,没有人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木心恋,也就是韩隋的恋妃出现的时候,它就跟着出现了。在她之前,它不过是个传说。传闻,这是一枚特别的玉佩,它曾受到别人的诅咒,拥有它的主人都会被它诅咒,那些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甚至有的家破人亡或是失踪了。而木心恋拥有她之后,很快就成为了韩隋的妃子,并得到了韩隋的万般宠爱,本以为她能打破这玉佩的诅咒,借着韩隋的宠爱一步步的往上爬,最后成就一个奇迹。可谁知道,那一年,刚生下孩子的木心恋就遭到了她的亲生姐姐,也就是当今朱雀国皇后的陷害,最后死于一场大火。”
“当恋妃死后,韩隋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一度以为他们之间唯一的结晶也不在了。便将一切都归咎于那枚玉佩,于是就将它跟木心恋一起葬在了皇陵。并下了好几道禁令,绝不允许任何人取出这被诅咒的玉佩,以免危害他人,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他怨恨那个玉佩,所以那玉佩在十六年前就再次消失了。”
“那,她的孩子怎么会变成了我?”花婼蹙眉,不解的问。
“傻瓜,自然是后来有人告诉韩隋,他的公主还活着,被人提前带出宫了啦。”夏紫寒眼底的伤痛一闪而过,柔和的笑着,伸手戳了戳花婼的额头。
“是你?”花婼瞪大了眼睛,看着夏紫寒。一定是他找人去说的吧,不然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嗯,差不多吧。不管是谁不都一样么?”夏紫寒耸耸肩,手不停的揉着花婼的小脸,仿佛怎么都捏不够。
“那,那玉佩现在还在那皇陵里面么?”花婼睁着好奇的双眼,继续问道。
夏紫寒摇摇头,道,“不知道,按理说是在里面的,但也不一定。所以我要去一趟皇陵看看。而也就只有作为公主的你,才有的这样的资格,进入皇陵祭拜你的母亲。”
夏紫寒用那双紫眸深深的看着花婼,眼中的坚定和决绝叫花婼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原来是这样,夏紫寒早就准备了好了一切,只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不管有没有她,他的目标都是那个玉佩,而她的出现,不过是帮助夏紫寒更快的找到它罢了。难道,这就是她穿越而来的目的?
花婼心中一颤,抬眸看着夏紫寒,多希望能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玩味,然后告诉她这一切不是真的。
可是,夏紫寒是认真的,这一切都是认真的。可是为什么呢?他要那玉佩做什么,他又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他最后的目的只是玉佩,还是别的?
花婼跟夏紫寒错开视线,有些不自在的问,“你,要那玉佩做什么?你明明说,那是被诅咒的东西。”
“傻瓜,这是我的使命,也是你的使命啊……”夏紫寒用自己的额头抵着花婼的额头,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
花婼一愣,眼底的慌张衣衫而过。使命,他说这是她的使命,是什么意思。难道这真的就是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使命么,还是别的?不,一定不是的,夏紫寒怎么可能知道她的事情,她从来没跟人说过,况且,即使跟他说了,他也不会相信才是的。一定是她想太多了,一定是。
花婼咬着牙,很快就扫去了脸上的苍白,露出了笑容,也伸手捧住了夏紫寒的脸,道,“好,为了我们的使命,我什么都不问了。”她可以将他说的使命,当成是自己嫁给他这一个使命么?一定是的,不然,她找不到任何的解释,好让自己安心。
“我会告诉你的,阿花。”夏紫寒的声音有些沙哑,却说不出的性感动听。他轻轻抬起了花婼的下巴,性感的红唇很快就覆了上去。
“嗯,别。”花婼心头一颤,不好意思的看着夏紫寒,这都还是大白天的,这家伙怎么老是乱动呢,真是不知羞。
“我就要。”夏紫寒才不会罢手,紧紧地圈住花婼,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一步步的掠夺着花婼的甜美。
他喜欢这样吻着她,喜欢零距离的看着她的通红而陶醉的脸,喜欢搂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喜欢全心的投入到她的温柔中,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暂时的抛开烦杂的东西,才能暂时的放下那些压力,才能暂时的喘一口气。
花婼,只有花婼才能让他不顾一切,让他痴狂,让他忘记一切。
“嗯。寒,别这样……”花婼喘着粗气倒在床上,看着夏紫寒扯开自己的衣衫,心跳得很快很快。
“又不是没有过。”夏紫寒得意的笑着,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不停的啃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柔软的双唇和那炽热的气息,让花婼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燃烧起来了一般,浑身热的不行,难受不已。
“寒,不要,这还是大白天的。”虽然她不是古代那些保守的妇女,但是这个男人一天到晚,只要一到房间就开荤,她怎么都会吃不消好不好?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
神呐!她虽然很喜欢他的热情,也不讨厌他的痴狂,可是,继续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可吃不消了。救命啊……
花婼不停的在心里哀嚎着,脸上陶醉的神情,微蹙的眉头和微张的红唇却出卖了她此刻的享受。夏紫寒笑着,扯开衣服准备大战三百回合。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就传来了一个尖锐的声音……
“公主殿下,驸马爷,老奴已经为你们挑选好了六个精明能干的宫女和六个小太监,请公主和驸马爷出来瞧瞧,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老奴立刻从新安排。”
这可不就是方才跟着韩隋离开了的小徐子么?什么时候不会出现,偏偏这个时候来打扰,他找死。
兴致被打扰,夏紫寒脸色铁青的抬起头,忍住发怒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道,“滚。”
这个时候被打扰,简直就等于是给了他一盆冷水,正“性”趣浓浓的夏紫寒不动怒才怪。没有远远的给他一掌,将他打个半死就不错了。
花婼心里也闪过了一丝不悦,虽然不愿被夏紫寒不停的折腾,但怎么说都是在跟自己心爱的人亲热着,再怎么不愿,她心里也是甜蜜的,突然被打扰了多少还是有些不爽。不过,她初到这皇宫,还是少得罪人的好。
于是急忙道,“啊,麻烦徐公公了,这些人就先留下吧,本宫如今想要先歇着,改日再好好答谢徐公公。”
原本被夏紫寒那一句“滚”吓到,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的小徐子,又听到了花婼这一句解释,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立刻笑道,“是,打扰公主了,老奴告退。”
早上在璃王府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夏紫寒的眼神吓得够呛了,现在又不幸打扰到了里面的两位,他若是在不溜,只怕是要小命不保啦。
“跟一个太监客气什么。”夏紫寒不悦的低头继续啃着花婼的脸,涂了她一脸的口水。
说他小气也好,在璃王府的时候,这个小徐子可是曾经呵斥过他们,叫他们给韩隋下跪来着,所以,现在只要听到那尖锐的声音,他就会觉得不爽,甚至有一种想要给他一拳的冲动。倒不是因为他呵斥自己,只是千不该万不该的,那个死太监吓到了他的宝贝……
花婼咧嘴笑了笑,道,“你才是呢,跟一个太监计较什么呢,真是的。”
她还真不知道,夏紫寒不仅是个醋坛子,还是个小气鬼呢。当然,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所以心里也是很高兴的。被人疼着宠着,她甚至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了。
“嗯哼,谁叫他打扰了我们,若是再有下次,我会让他太监得彻底,嘻嘻。”夏紫寒虽然笑着,眼中却闪过了一股杀气,他,是认真的。
花婼不由的一愣,呆呆的看着这个阴晴不定的妖孽将那张绝美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口,看着他炽热的吻落下,感受着他双手的轻抚,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罢了,不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都是她的夏紫寒,都是她最爱的男人……
紧紧的抱住夏紫寒,花婼闭上眼睛,低声的娇吟着,感受着他的热情,他的痴狂,她也不由的跟着他一起,变得沉醉起来。
“嗯……”
夏紫寒低声的喘着气,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花婼的身上,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将她整个的吃进肚子里。
十指紧扣,水乳jiao融,夏紫寒在花婼身上动着,霸道而又温柔,申请而又痴狂,直直将两人带上云端。
激情过后,花婼迷迷糊糊的缩在夏紫寒怀里,沉沉昏睡了过去。连门外的侍女来叫他们用午膳,都被夏紫寒轰了出去。
许久之后,窗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可以压低的声音。
“主人,夏风求见。”
床上的夏紫寒微眯着的眼睛慢慢睁开,温柔的看着自己怀里熟睡的花婼,勾起嘴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