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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能这么信任夏紫寒,但没来由的就是愿意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给他。虽然他曾让她吃了那么多苦,她却毫无怨言。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吧?
花婼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手也紧紧的反握着夏紫寒的手。如果,她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遇到他,那么,她很满足。
“到了。”夏紫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直挡在花婼眼前的手也移开了。
花婼只觉得眼前一亮,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前面不远处一脸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女子,她站在大殿里,一双通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这不是初心么?花婼瞪大了眼睛,嘴角的笑容也不断的放大。
“夫人……”花婼还来不及反应,初心就激动的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花婼。
“初心……”花婼也欣喜的抱住初心,一双明亮的眼睛满是感动的看着身侧的夏紫寒。想不到这个男人这么细心,居然知道她有些想念远在天下第一庄的初心,还特地将初心给找来了。
“夫人,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呜呜呜,担心死我了。”初心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抱着花婼,眼泪就流了出来。夫人失踪后,她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日夜不得安宁。
尤其是庄主没有找到夫人,独自回到天下第一庄之后,她更是每天都在为夫人祈祷着。日夜盼着夫人能快些回来。结果一去大半个月,夫人依然音信全无,而庄内又发生了一些事情,让她也一病不起,每天在床上担忧着。
直到十天前,夏月突然回来说要带她道朱雀国,她才知道,原来夫人还活着。虽然有很多疑问,不知道夫人为什么突然就成了朱雀国公主,但是只要能见到她,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嗯,我没事,我一直好好的,让你担心了。”花婼眼中也一片晶莹,看着激动的初心,心里暖暖的。
真好,就算她不是真正的花婼,但初心对她却是真心的。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能有初心这样的朋友陪伴着,她也知足了。
“让我看看……”初心松开花婼,围着她转了一圈,将她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边,看到她无事,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视线一转,却见花婼的小腹平平的,她的心一颤,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花婼的肚子,泪眼模糊。
“夫人,孩子……”初心捂着嘴,大颗大颗的眼泪哗啦啦的就留了下来。孩子没了,夫人的肚子平了。
花婼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心头也涌起了一股酸楚。曾经被压下去的,失去孩子的痛,再次占据心底。那样的痛,深入骨髓,沁入了心底,叫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痛,那种失去了挚爱的痛,那种清楚的感受着身体里的骨肉流失的的痛苦,是她心底一辈子的伤。这些日子一直有夏紫寒陪着,她才慢慢的忘记了那些伤痛,但如今听到初心再次提起,那些痛又不可控制的将她的心占据了。
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将花婼揽入怀里,夏紫寒熟悉的香味传进花婼的鼻子里,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抬头,看着一脸心疼的夏紫寒,花婼咧嘴笑着摇摇头,道,“我没事。”
虽然还是会心痛,还是会难过,但有他陪着,就比什么都重要。她不能再难过了,因为她知道,夏紫寒一定比她更痛苦。
花婼低头对初心笑道,“傻瓜,孩子会再有的,别伤心了。嗯?”
“呜呜呜……”初心捂着嘴失声痛哭起来,许是不想让花婼更受难,她的哭声只维持了数秒,很快就止住了。点点头,声音有些哽咽,“嗯嗯,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傻初心。”花婼心疼的摸了摸初心的头,对于这个将自己当成了自己人的女子,不由的又多了几分疼爱和好感。
“好了,初心刚赶来,一定累了,小春,带初心去休息吧。”夏紫寒不愿再看花婼被初心的情绪感染,不愿再见花婼流泪,只好让身后的侍女将初心带走。
“是,驸马爷。初心姐姐,请随我来吧。”侍女小春是个机灵的丫头,听到夏紫寒的吩咐,立刻点头带着初心离开,而花婼却转身扑进了夏紫寒的怀里。
“乖,没事了。”夏紫寒低眉,轻轻的拍着花婼的背,心里的痛绝不低于花婼。孩子是他的,他怎么能不难过?可是他也知道,这是救花婼唯一的办法,所以虽然痛苦,却别无选择。
“呜呜呜……我很难过。”花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声哭着,孩子没有的时候,她虽然也很痛苦,但却没有哭,因为她知道那个时候的她不能脆弱,不能畏惧不能退缩。
而后接连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让她根本没时间难过,每每午夜梦回,还是会吓出一身冷汗,但却一直没有好好的哭过,没有好好的发泄过。因为夏紫寒说不喜欢无用的她,所以她一直在逞强,一直在夏紫寒面前装作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而如今,听到初心提起她的伤心事,她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乖,难过就哭出来吧,别压在心里。”夏紫寒怎么会不知道花婼一直在逞强呢,但是看着她这么努力,他又不忍心拆穿她,怕再次伤害她脆弱的自尊心。所以一直没有拆穿,如今看她终于宣泄出来,心底虽然也有些痛,却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花婼才是真正的花婼啊,会哭会笑会闹,这才是他的宝贝。
第七十五章:纠葛
花婼哭累了,就在夏紫寒的怀里昏睡了过去,夏紫寒将她抱回房间,刚为她盖好被子,门外就传来了一个尖锐的声音。
“小兰,恋花公主可在?”
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小徐子。
“啊,奴婢见过徐公公。”守在门口的小兰看到小徐子,立刻礼貌的行礼,随即起身笑着道,“公主刚歇下了,不知道徐公公可是有什么急事?”
“原来是这样。嗯,驸马爷呢?”小徐子蹙眉,问道。
“何事?”屋里的夏紫寒听到声音就打了门,一双紫眸冷冷的看着小徐子。
“额,奴才见过驸马爷。”小徐子被夏紫寒吓了一跳,他虽然已经40多岁,但本身就很怕夏紫寒的他,每次被夏紫寒的紫眸看着,他都会觉得浑身冰冷。于是低着头,一张老脸满是讨好的笑着。
“徐公公不必多礼,有什么就直说吧。”夏紫寒淡淡的说着,眼底却带着几分不悦。
“是这样的,今儿皇上已经决定了,后天早朝就让公主殿下和驸马爷上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布公主和驸马爷的身份。并且准备让公主殿下环雀城游行一圈,跟全国百姓见个面。接着晚上就举行晚宴,让公主殿下跟宫里的娘娘和皇子公主们认识一下。”
这个韩隋,动作倒是蛮快的。夏紫寒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随即笑道,“知道了,劳烦徐公公回去告诉皇上,公主殿下并无异议,一切就按皇上说的去做吧。”
得知马上就要参加那些所谓的认亲仪式的花婼,第二天一起来就急急忙忙的开始跟韩隋找来的嬷嬷学起了礼仪。
许是因为天资聪颖,一个上午下来就将基本的礼仪学的差不多了,让那严肃的嬷嬷大跌眼镜,从一开始的厉声呵斥,到最后的夸赞连连,让花婼有一种很强的成就感。
怎么说都是个现代人,没正式学过皇宫的礼仪,也在电视上看过不少,学起来虽然有些难度,却也算是得心应手。所以,本来要学一天的礼仪,她一个上午就学完了,剩下的半天时间,就躺在了院子里,跟许久未见的初心聊起天来。
聊了好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花婼眨了眨眼睛问,“对了初心,是谁带你来这里的,小莲怎么没跟你一起?”
听到花婼的话,初心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一双眼睛闪躲着,好一会才吞吞吐吐的道,“小莲她,她在庄里还有事情,所以,所以,没跟我一起来。”
看着初心的表情,花婼蹙眉,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预感,立刻眯起了眼睛,看着她道,“初心,我不在山庄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直觉告诉她,这段时间天下第一庄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或许跟韩墨璃留在天下第一庄里的眼线有关,难道那卧底,是小莲?可这不太可能啊,小莲明明是夏紫寒的人……
“没事啦,能有什么事呢,夫人你就别瞎操心了。”初心笑着,却不敢看花婼的眼睛,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
“初心,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夫人,如果当,你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喜欢这种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感觉,就像是个白痴,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虽然她没什么能力,对于那些事情可能帮不上什么,但也希望能为夏紫寒做点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米虫一样被人养着。
“夫人,您就别问了,奴婢真的不知道。”初心为难的低着头,眼眶已经泛红。
庄主千叮嘱万嘱咐,让她一定不能告诉夫人,免得她难过。何况她也实在不想看到夫人为这些琐事烦恼,这叫她怎么开得了口呢?
花婼起身,叹了一口气才道,“是我太无能,所以连初心也不愿相信我了么,所以这些事情,你都不肯跟我说了。”
初心不愿告诉她,只有两个可能,那就是夏紫寒不让她说,或是她自己不愿让花婼难受。但是她却不知道,如今的花婼已经不是当初愚昧无知的花婼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已经不愿继续像从前一样了。
“不,不是的,夫人,初心并不是这个意思。”初心急忙摆手,摇头,却不肯开口。
“罢了,你不说也无妨。”花婼低头,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她不说便不说罢,强扭的瓜不甜,该知道的她总是会知道的,又何必跟初心闹翻。
花婼翻身在榻上躺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初心咬着嘴唇,难受的看着榻上的花婼,内心不停的挣扎起来。她不想看到花婼这样,她是她的主人,是她一辈子的主子。如果对她有所隐瞒会让她对自己产生异议,还不如直接告诉她算了,反正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下定决心,初心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花婼道,“夫人,初心不愿对你有所隐瞒,但是,希望夫人听了之后不要太难过了。”
“嗯。”花婼知道初心愿意松口了,立刻坐起来,激动的看着初心。她就知道初心一定不忍心对她有所隐瞒的。
初心低着头,犹豫了一会才道,“夫人离开后,庄主到处寻找夫人的下落,不休不眠。初心跟小莲一直在庄主身边伺候着,日夜担心着夫人,祈祷着夫人快些回来。直到有一天,夏风衣衫褴褛的跑回来说是有夫人的消息了。初心就激动的整晚睡不着觉,一大早就起身为夫人炖好鸡汤,等着夫人回来。谁知经过厨房旁边的一个房间时,却听到了小莲的声音。”
果然是小莲出问题了,花婼冷笑着,点点头,等着初心的后文。
“初心听到屋里小莲在跟一个男人对话,她一五一十的将夫人的情况告诉了那个男人。说出了夫人的下落,并刚跟那男人调情,然后里面就传来了他们的甜蜜的喘息声……”
初心讲着,脸已经变得通红,好一会在接着道,“当时奴婢吓坏了,失手打翻了手中端着的鸡汤,惊醒了屋里的小莲和那个男人。初心才知道,那个、那个男人居然是厨房里的厨子孙杨,也就是曾经给夫人你打过下手的那个厨师。那时候夫人还多次打赏他,很关照他来着。想不到他居然是间谍,是来打探夫人的情报的。”
初心说到这里,严重的恨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