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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身,又见一双血色汪洋。
“阎!司!”云月忍无可忍,抬手就是一拳外加一记咆哮。
阎司游刃有余的裹住暴动的拳头,悠闲的回道:“你答应过我要练御气踏空,不能言而无信。”
“我说的有空再练。”
“嗯,现在我有空。”
“我没空!阎司你给我回去,有空会告诉你的,不许再来。”云月一脚踹开阎司,裹住被子滚了滚,不想理会,一连几天提心吊胆,她现在只想要安静。
“不能言而无信。”阎司抱出云月,不理会抵抗和命令,化作流光消失,转眼就到了禁地。
云月刚落地就看见朱雀站在水潭边,她转个身就变得和她一模一样,朱雀收到阎司的指示,去了相府帮云月应付众叔的突袭。
云月感觉那个自己能蒙混过关不再担心被叔叔发现外出一事,为了耳根清净,她只好“热情”的练习,但她的心思不在御气踏空,练没一会就找借口回去。
阎司通宵整理文件,天亮之际,才睡了下去。
午时,一名玄金衣男子随风潜入内室。
“王尊——”墨倾将阎司怀里的画轴拿开后,不轻不重的摇了好长时间。
“哼嗯——”阎司有些痛苦的闷哼几声,沉重的眼皮频频松动却怎么都撑不开,他的脑海闪过无数个和雪白身影有关的光影,尘封的意识正慢慢解封。
“王尊,快醒醒。”墨倾加大力度摇晃,阎司面上的痛色越来越深,无数光影迅速回笼。
“月儿——”阎司眉头紧蹙,急声呼唤,掌心溢出密密麻麻的水珠,他似是陷入记忆旋涡,难以挣脱。
墨倾见阎司情况有些棘手,急忙去药阁找清风,他刚到药阁,朱雀几人正慌慌张张的从里面跑出来,几人迎面撞上。
“啊——”朱雀瞬间被撞飞,青牙见到来人拉着玄武停下,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墨大人,你怎么来了?”
“清风可在?”墨倾故作镇定的问道。
青牙有些为难朝里面恭请,“在是在,墨大人进来看看吧。”
墨倾进去一看发现清风躺在治疗床床上,有些痛苦的挣扎,情况跟阎司的很像。
“这是怎么回事?”墨倾按住清风的手腕,没有探出不好的症状,十分不解。
青牙站在一米外的地方接话,“回墨大人,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玄武今天来找清风拿药,一来就发现清风这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好好照顾。”墨倾确定清风没有大碍后吩咐他们先帮忙照顾,随后赶回书房内室。
他回到时,阎司已经停下挣扎,呼吸也变的均匀,半个时辰后,一双血光漾动的深邃眸子缓缓睁开。
“月儿!”阎司后脑一痛,慌张的坐起,魂不守舍的寻找管控他心神的一缕雪白身影。
“王尊先别激动。”墨倾按住阎司急忙递上一杯清澈良液,紧接着门窗被他封死。
阎司一口灌下,涣散的心神渐渐回笼,他冷静之后,坐回软塌,血色瞳仁晃着些许呆滞和空洞。
“王尊想起什么了?”墨总管心平气和的问道。
阎司按住发疼的脑袋,神色凛然的点头,“月儿,本王现在才想起月儿,怎么会这样?本王不可能忘记月儿的,本王一直都记得,从来到这里开始到今年,一直都记得,可是……。”
墨倾轻拍阎司后背,神色晦暗的接话,“可是有段时间忘了是吗?在下也忘了尊王妃,昨夜才想起来,在下去找过他们,他们的症状都相同,连清风也是,想必是有人故意让我们忘记尊王妃。”
“一定是浮邪那小子!”阎司眸光一冷,四周坚硬的暖玉全都开出沟壑的裂痕。
“王尊息怒,这样做对浮邪上座没有好处,我们只是忘记一段时间而已,其中恐怕另有缘由,我们还是先弄清楚再找浮邪上座。”墨倾慢条斯理的整理散乱的卷轴,语气不惊波澜,难知他是喜是怒。
阎司冷静想了想后,很快消气,他思绪一转,想到了坏处,“若不是浮邪,定是有人想利用月儿!”
“王尊息怒,尊王妃有天玉骨防身,区区人类伤不了尊王妃。”墨倾按住颤动开裂的石桌,镇定的接话。
阎司轻点桌面,望向窗外的眸光十分幽深,他沉思半晌后,冷声吩咐,“墨倾你去盯紧浮邪那小子,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是!”墨倾收好几个信筒,立即退下。
阎司揉着抽疼打的脑袋,不知不觉中又睡了下去。
这一天,鬼王府格外宁静。
而外面却是完全相反,都城顶上的依旧一片浓郁的堇竺哀,非但没有散去,以往清晨都会去月牙阁的四名老者,此时正前往深山老林路上,他们府里依旧不消停,他们只好去“拜访”独居深山的仙风老者,他们一去就死赖着不走,三人挤在简单的小房里,赖着睡了一夜。
昨夜,月牙阁售卖画卷的厢房,有名青衣女子见到那副画轴,没有像其他女子那样心碎哭泣,而是怒火万丈,她怒到气息炸裂,滔天怒火伴着炸裂气息,伤及许多人。
顶阁的几人下来,费了好长时间才将她按住,无忧在最顶阁安睡一夜,到了第二天下楼才知道六楼那里被轰成废墟。
昨夜,重臣权宫中心的龙浩皇宫,浩帝被宫中莺莺燕燕的哭声吵的不得安宁,起先只是几名公主在哭,她们的母妃安抚,没有效果后,几位妃嫔都跟着哭了,妃嫔一哭,宫女也抹泪陪哭。
整座龙浩皇宫都是女人的哭声,扰得浩帝都想离宫出走一段时间。
赫连父子还在休假,他那位知道相府位置的管事又也去休息,他无法请来赫连剑台商量,只能默默承受烦扰。
昨夜至今,龙浩都城动荡无数,众多势力巨头收到战王和蝶姬的消息,开始各怀鬼胎,众多暗影也四散流动。
水家家主之前派出的隐卫军和异士从雪地里回来,家主夫人看见他们带回来的人直接哭昏过去,整个水家主家整夜暴动,哭喊声,讨伐声此起彼伏,到第二天还不消停。
然而,外边动静再大,丞相府那边依旧没有一点影响。
丞相府的早晨,晨雾缭绕,遍布的青莹竹迎风作响。
凉风掠过长廊,刮来一抹浅灰色身影,很快,一名灰衣男子出现在水池附近。
男子五官立体如雕刻,轮廓有棱有角,容颜俊美绝伦,他乌黑茂密的墨发随意扎束,清秀的远山眉下,细长的桃花眼格外引人注目。
无忧踏上第五条曲折蔓延的长廊,轻车熟路,走向一处凉亭。
丞相府主厅右侧,青翠竹园,郁郁葱葱,一座凉亭坐落在中心,一名绝世俊美的男子在凉亭里静坐。
“剑台公子——”突然,一道娇媚的呼唤,由远及近的传来。
“无忧,别闹了。”赫连剑台似笑非笑的训斥,随手抽出石凳,供无忧落座。
他一抬头,一拂手,翩翩风度,徐徐而来,他不是温尔尔雅,是温文尔雅这词因他而存在,仿若这世间只有他才能诠释得了温文尔雅。
“哈哈哈——”无忧落座后仰头大笑,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肆意的坏笑。
“剑台公子~~~你有没有想人家?”无忧抓着赫连剑台的手臂,学着某女子的说话方式,娇声嫩气的撒娇,神情动作都模仿的十分到位,透过他的举止仿佛看见一个娇滴滴又混世的女子。
“无忧,不要闹了。”赫连剑台一脸嫌弃拿开无忧的手,有气无力的呵斥。
第二卷 逆天美妖女 第201章 从了战王 月儿好久不见!
“闹?”无忧笑意骤失,微眯的眼睛深邃不止,他甩了甩随意扎束的长发,咬牙切齿,“是你闹本主才对吧,剑台公子!”
他的阁楼因某人的画轴而导致六楼毁坏到要暂停开放一段时间,这到底是谁闹谁!
最让他心惊胆颤的是和某人同轴出现的女子还是某尊杀神之前找的女子,他不知道什么情况,一直担心至今,生怕赫连剑台的“女人”惹到战王。
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让事事随意的无忧头疼不已。
“我?我哪里有闹无忧,我最近就只去过你那里一次,而且绝对安全。”赫连剑台眨着无辜的眸子,不解问道。
无忧满腔怒火窜动,唇角僵硬扯起,眸光深邃几分,他拿出画轴摊放在桌上,好声好气的质问,“你老实回答本主,画中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和剑台是什么关系?”
虽然画中两人的关系很容易看出,不过他必须要听自家挚友承认才能相信。
赫连剑台扫了一眼画轴,轻笑出声,他轻弹画中女子的面颊,好奇的问道:“无忧怎么也有这个画轴?”
“剑台别笑了,快告诉本主这人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无忧抬手劫停笑声,正声逼问。
赫连剑台突然起身,神秘兮兮的回道:“无忧想见她的话,在下去将她带来,无忧请稍等片刻,我去一下对面的院子,很快回来。”
“对面的院子?她住这里?”无忧诧异的问道,一起身,赫连剑台已经没了影子,他坐回原位,安静的看画轴,越看越不安。
虽然赤樱已经跟他说画轴信息已经给了战王,月牙阁不会有危险,但他问了几次赤樱都没告诉他画中女子是谁,紫樱也遮遮掩掩,他总觉得她们和画中人认识,如果她们认识,他应该也要认识。
片刻之后,竹林轻摇,摇出两抹纤长的身影。
无忧起身到外面迎接,竹林里,漫步走来的一男一女令人难以挪目,男子温文尔雅,女子淡漠如水,两人并肩而走,走出一副林间美景。
赫连剑台习惯性的贴着“云月”的面颊蹭了蹭,随后为她引荐,“月儿,这位是我的挚友,叫无忧。”
朱雀嘴角扯动,面染红晕,有意无意的避开轻蹭的面颊。
无忧扫了一眼不太舒服的朱雀,越来越感觉不太对劲,他低头琢磨,思绪渐渐回到正轨,月儿?这个称呼怎么这么耳熟?
“无忧,这是我的妹妹,赫连云月。”赫连剑台见无忧苦恼,笑意清浅的为他引荐自家妹妹。
话落,无忧瞪着眼睛怔愣,赫连剑台宠溺的看着朱雀,弹了弹她的面颊,朱雀屏住呼吸,左躲右闪,害怕这种亲密接触。
“无忧哥哥好。”朱雀俯身行礼,落落大方的问候,垂低的眸光却折出几缕暗芒。
无忧,月牙阁阁主竟然和赫连尚书认识!
“呵呵——好。”无忧嘴角狠抽,那极有礼貌的动作看得他快崩溃,他实在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乖巧端庄的女子是曾经给他烙下阴影的小魔女。
无忧和赫连剑台从小认识,当年八岁的无忧来找赫连剑台,赫连父子被一名丫鬟的异术所控制,两人自相残杀,赫连丞相的功力略胜一筹,赫连剑台被打成重伤,一进大厅就见三岁的赫连云月戳瞎一名丫鬟的眼睛,和见到赫连父子昏迷。
他在那一刻烙下了无法抹灭的阴影,之后有三四年,无忧没有去过丞相府,赫连剑台和他解释后他放宽心一些,赫连剑台多次称赞自家妹妹善良,让无忧放心来相府,那年无忧打算去相府前因为一些事追踪到某处山峰。
那处山峰刚好是修罗宫所在地,他在远处看到赫连云月只身一人杀进修罗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