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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蹊跷,不过不用理会,随他。”
“是!不过王尊为何总是放任二皇子?他多次在王尊的地盘挑事,也是时候的该清理他,免得他以后越来越嚣张。”
“无需清理,他算是月儿的人,随他嚣张,反正月儿不记得他,他也嚣张不起来。”阎司想到决心要做大家闺秀的某王妃,轻柔的宠溺,溢于言表。
“尊王妃的人?”墨倾听到另有深意的话,神经顿时紧绷,他仔细琢磨二皇子平日的言行,却没有意思头绪,“在下怎么没有印象?二皇子是谁?”
阎司挑眉轻笑,沉声回道:“姑且算月儿的皇兄。”
皇兄!
“咚——”墨倾听到敏感的字眼,托盘瞬间从手中滑落,他的脸色黑到难以形容,他轻拍前额,思绪乱到极致,“怎么会是他!天啊!他怎么也来了!”
墨倾冲到阎司面前,忐忑不安的请求,“王尊快!快送他回去!他绝对不能再靠近尊王妃,尊王妃就是被他给教坏的,王尊知道是他怎么还留着他?快点送他回去呀,要是尊王妃再被教坏……啊……天啊……。”
墨倾想到某王妃花式“银”的画面,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海澜国将那个罪魁祸首胖揍上万次,他们尊贵优雅,端庄大方,仪态万方的尊王妃被教成铁打的银神,这可是他们所有“人”的“血海深仇”,每每想到那个罪魁祸首,他们都不得将他群殴上万次。
现在好死不死,竟然还出现在附近,在墨倾眼里,这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不急。”阎司想起云月对二皇子的疏离态度,低低沉沉的笑出声,“月儿现在下定决心要做大家闺秀,要是他还敢乱教,那就让月儿好好看看什么是损友,这对提高月儿的分辨能力有帮助,他敢教那就随他。”
墨倾见某王心中有数也渐渐的放松戒备,不过二皇子那人实在太危险,他不得不留多几个心眼。
“哎……。”阎司遥望荒山方向,破天荒的叹了口冗长的气。
“尊王妃又闯大祸了?”墨倾见阎司叹气,心都快提高到嗓子眼,他们尊王妃出现之前不存在任何事让阎司皱眉或者叹气,她出现之后才有了例外,根据墨倾多年来经验,某王叹气时间约长某王妃所闯的祸越大,刚刚那道持续五六秒的叹气声让他听出天崩地裂的感觉。
“没有,月儿现在是大家闺秀,不闯祸。”阎司埋头修剪花枝,心中的惆怅难以言明。
“这不是好事吗?难得尊王妃如此安分,王尊为何还叹气?”墨倾捡起地上的瓶瓶罐罐,好奇的问道。
阎司剪下一束雪白色鲜花,夹在指缝里转了转,惆怅的感叹,“人类常说女人心海底针,以前本王不知是何意思,现在深有体会,月儿现在的心在心思越来越难猜,本王完全看不透,最近月儿经常生本王的气,本王一直都找不到原因,月儿又不肯说,哎……人类真复杂。”
“噗嗤——”墨倾紧绷的神经一松,捧腹大笑,“原来是因为尊王妃,那王尊可要做好准备,在下听炎鹳说女人的心思是人类里面最复杂,最难揣度的,尊王妃现在也是女人,心思肯定更复杂,王尊说话可要比以前小心才行,免得一不小心就惹尊王妃生气,尊王妃生气的后果肯定还很严重,我们肯定是拉不住的,王尊自求多福吧。”
阎司听到生气,神情越发暗淡感叹,“月儿已经生气,而且还两次,本王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哪里做错,也摸不出月儿的想法,复杂,十分复杂。”
墨倾捂嘴偷笑,他从未见过阎司愁苦的模样,见他拜倒在某王妃的女人魅力下,第一反应却是想幸灾乐祸,他笑够之后,拍了拍面颊,神情骤变严肃,好声安慰道:“王尊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才了解,黎兰伊现在已经见到尊王妃,而且还被带回相府,王尊想知道什么,在下会帮王尊问一问。”
阎司听到合心意的建议,眸光骤亮,他放下剪子,正正经经的吩咐,“本王想知道月儿最近两次生气的原因,要尽快,这幅画轴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是!”墨倾郑重的应下,他俯身之际,眸光顿凛,他手袖一挥,千米之外的浅金色残影瞬间拖到花坛外。
黎兰伊站稳之后看到那抹令她恐惧的身影,她双手交叉在前,下意识的躬身行礼,“参见陛下!”
第二卷 逆天美妖女 第368章 他们的情况不太对劲!
阎司继续修剪花朵,头也没回,墨倾恼火的瞪着没有改口的黎兰伊,压低声音呵斥,“别忘了在下之前警告过你什么!”
黎兰伊心生一紧,立即改口,“参见战王殿下!”
阎司目不转睛的修剪最后一朵欲开还休白色鲜花,若隐若现的元气不经意的渡入花瓣,寡薄的唇角微勾,肆邪笑意洋洋洒洒。
墨倾收好画轴带走黎兰伊,两人去到主殿附近才出声,墨倾交代一个重要人物给黎兰伊后命她回相府继续看住云月,他则带着画轴前往月牙阁。
两人刚走,清风慌慌张张的跑来禀报异常现象,“王爷,他们的情况不太对劲,快去药阁。”
阎司听到清风描述的情况,瞬间闪到药阁。
药阁里,十几个外表普普通通的男女,各扑水缸,不顾形象的猛灌。
阎司仅看一眼,眸底迅速窜起火光,冷声问道:“何人来过?”
“没人来过,他们一直在院子里休息,不知道为什么一醒来就变成这样。”清风手忙脚乱的搀扶昏厥的男子,十分头疼。
阎司从祥云袖里探出修长五指,内弯后一根接一根的弹出,五抹细微的指风渗入前排五名男女的掌心,过了一会,五人停止喝水,精神抖擞的问清风是什么情况。
指风不断扫动,很快水缸旁的人都停止喝水,意识清醒的交头接耳。
清风逐个逐个的检查,随后跑回阎司身边禀报检查结果,“王爷放心,他们都没事,身体都没有大碍。”
“当真检查清楚?”阎司看着没有任何不同的他们,语气沉重的反问,显然不太相信这个检查结果。
清风放下药盅,坚定道:“是,都没有问题。”
阎司风轻云淡的问了几个问题,那些人全都正确答出,最后不得不认定他他们没事。
“肯定有问题,好好检查。”阎司呼吸越来越重,依旧肯定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异常。
清风仔细检查后当真发现了异样,他转了转发黑的银针,沉着脸嘟囔,“这个颜色怎么那么像驱梦散?”
“像什么?”阎司心平气和的追问,那暗沉的脸色却无人敢多看一眼。
清风收回其他人后颈处的银针,为难道:“王爷,清风只是猜测,不太敢肯定,他们应该是中了白驱梦散。”
“又是驱梦散!”阎司眸光一凛,整个药阁都颤颤巍巍。
“王爷息怒!”清风躬身劝阻,“王爷有所不知,白驱梦散是白神医所制,是种珍贵的良药,白神医制白驱梦散的目的是为了帮助有痛苦记忆的人消除噩梦,跟其他医者乱制作的驱梦散不一样。”
“驱梦散是禁药,诛杀那名医者!”阎司想起自己不久前因为中了白驱梦散导致有段时间忘记云月,藏积的痛恨瞬间引爆。
“万万不可!”清风连连躬身,苦苦哀求,“王爷息怒,驱梦散虽然是白神医所制,但我敢肯定绝对不是白神医给他们用的,王爷,白神医很久之前已经不在人世,他死后白驱梦散的药方落入无良医者的手中,那些医者擅自制作驱梦散,制出那种清空所有记忆以及只清空美梦的假驱梦散,请王爷不要伤及无辜!”
“已经往生?”阎司闻言,怒气不着痕迹的消了几分,对那位明显被清风敬重的白神医也有了几分赏识。
清风心生一颤,哀伤道:“白神医在许多年前被冤枉毒杀村民,背负庸医的骂名后,在雪渠峰上自行了断。”
“村民?”阎司脑海深处震出细微的共鸣,一双水灵灵的赤红玲珑眼,一副哀伤的神情,刺痛他的神经末梢。
“毒杀上千村民?”阎司神色晦暗不明的反问。
清风沉重的点头,哽咽一会,神情坚定的维护,“王爷,白神医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他是热血心肠的善人,和那些奸诈的人类不一样,他是被冤枉的。”
“有罪名的人不一定有罪。”阎司惆怅的感叹。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那夜云月坚持不回去时说的话,她曾说有罪名的人不一定有罪,她不允许他任性,不允许他乱判无辜。
他对人类一直都堤防,他对善人好但不会太过接近,人类在他眼中是个不确定的因素,他们可能随时会叛变,他们宣誓忠诚,但未必会真的忠诚。
那夜,云月坚持护着人类,她变得冷静睿智,甚至开始比他沉稳,对待有罪之人也有耐心的去区分。
而他向来果断冷绝杀伐,有罪之人,他从不手下留情,但遇到他家王妃后他也试着学她去耐心区分,学她去包容一些逼不得已的人类。
他也需要向人类学习一些好的东西。
“本王知晓。”阎司扬了扬手腕,几名男子接连闪退,他慢步走出药阁,不知去了何处。
月牙阁,某处角落厢房,没有了以往的宁静,有的只是阵阵轰鸣,碎裂声,以及浑厚的咆哮声。
“混账!战王实在是太过分!竟然敢唆使小仙女拒绝老夫的好意,岂有起理!混账!”老庄主暴喝两句扫一个掌风,厢房已经弥漫滚滚烟尘,烟尘浓到看不清其余老者的位置。
“咳咳——花老头,你给老夫消停点,这么多灰尘你让老夫还怎么吃这糕点?”童颜老者挥了挥手,视线清晰时见手中的糕点已经积满灰尘,心情顿时不佳。
“滚!都什么时候了,还只知道吃吃吃!混账!小仙女竟然把令牌还回来,肯定是战王教唆的!看老夫……老夫……咳咳咳……。”老庄主跺脚捶胸,粉尘刺激鼻腔,弄得他咳出眼泪。
临风老者见老庄主气“哭”,于心不忍,他酝酿一会,好心劝道:“花老头你就消停吧,你的小仙女注定跟你无缘的,你还是另做打算,你是争不过战王的,而且婚事不能单方面决定,你的孙子都没见过小魔女,即使见了也肯定不会喜欢,说不定还相看两厌,也说不定你孙子早有心上人,千万别乱点鸳鸯谱,会有报应的。”
临风摇了摇木扇,周围弥漫的粉尘皆在他周围流动,没但却没有沾到他身,他抬头之际,翩翩风度,徐徐而来,粉尘落定,他纤尘不染,风姿玉临。
老庄主完全听不进去,他捂着心口,气得胡子眉毛乱颤,“老夫才不管那么多,小仙女必须是老夫家的,大的不行最多换小的,老夫就不信没有一个合小仙女的眼。”
临风老者开扇遮笑,小声的接话,“绝对没有,你小仙女的眼光可挑了,只有战王才合你小仙女的眼,永远都不会变,花老头还是死心吧。”
“风老头言之有理,花老头还是死了这颗心吧,婚事不要乱插手,否则会越来越乱。”童颜老者拉着老庄主坐下,贴心的给他顺气。
老庄主愤恨的拍桌,指着两位老者大骂,“你们两个有没有搞错,竟然一个两个都向着战王,小仙女必须是老夫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