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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少爷犯规关你什么事,本少爷愿意被驱逐,你能拿本少爷怎样?”何拱楠毫无畏惧的拍拍手,自愿承受后果。
众人再次无语,偷笑的异士越来越多,笑的也越来越夸张。
“哈哈哈……见识到本少爷的厉害了吧,这回你可没辙了吧!这些都归本少爷!”何拱楠仰头大笑,还没笑完就朝中间的两样东西出手。
“啪——”云月弹开何拱楠的手,彬彬有礼的回道:“本公子还没摇。”
“好!你摇。”何拱楠自信云月不会跟他那样豁出去,这局比试十分看好自己,同时也不把云月放眼里。
“自然是有。”云月慢悠悠的站起,手指轻墨色盅,谦虚的态度里自信暗藏。
“哼!好,我就看你还有什么本事!”何拱楠重重落在,勉强有点耐心,他暗自狠啐了一口,我就不信你还能叠成一叠,这个色盅虽大,但不够高,两叠已经是极限,你休想赢!
众人听到不咸不淡的话莫名的倍增信心,他们往前挤了挤,皆伸长脖子观望。
云月轻点色盅,随心所欲的摩挲,她左手托住大色盅的底部,另一只手托住色盅的侧身,她唇角轻勾,色盅缓缓抬起。
众人皆被云月动作勾走视线,他们目不转睛的盯着色盅,霎时间连呼吸也快忘记。
“咚——咻——叮铃铃——”
云月神色冷清的抬起大色盅,随后重重的往下甩,只听见咚的一声,底座上的百颗色子被反弹力震到色盅中间混乱撞击。
“啪——”云月轻拍桌面,一腿蓄力,她脚尖轻点桌面,用力一蹬,往上空跳跃。
云月五指微弯,紧紧的抓着大色盅的顶部,她用力晃着色盅,只闻得叮铃铃几声,底座上已经有十颗同色同面同数字的色子叠起。
“叮铃铃——”
云月摇着色盅不断往上跳,转眼又有十几颗色子加叠,随后,二十颗,三十颗,她越往上,加叠的色子越多。
“咚——”
云月跳跃至高空后,凌空一个借力,随即优雅的旋身落地,她将盅盖搁置一旁,款款落座。
众人仰着脖子向上看,眼睛眨都不眨,一百颗色子一字竖立,如此壮观的景象倒也给他们涨了不少见识。
“承让。”云月不等众人反应已经何拱楠反悔就先收回盒子和契据,一句话落,众人才回过神。
何拱楠看到那高高叠起的色子,脸色时青时紫,他微张着嘴巴,惊吓的不轻。
“啪啪啪——”
无力赞叹的众人情不自禁的鼓掌,话少的高人果然非同一般啊,绝等好手!
“小公子果真是高人啊,不用内息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高!相当高!”
“可不是嘛,小公子不动内息都能轻轻松松的摇出百颗叠一的色子,这才是真的高人,你再看看何公子,动用内息作弊还输了,哎……这脸丢的……。”
“活该!让他丢我们武者的脸,就该好好教训他!”
“……”
众人见何拱楠输的彻底,全都十分解气,更有不少武者拍手叫好。
“混账!你!”何拱楠见云月收走他的卖身契,心脏被狠狠揉捏,痛到快喘不过气,他拍桌叫嚣,尚未散去的内息注入桌面,震碎了桌子,两百颗色子四散飞溅。
云月从容的后仰,连人带椅退了几米,和鸿滨城他们一起躲过色子的袭击。
“愿赌服输,等哪天凑过一百亿再来找本公子赎回契据。”云月轻点小盒子,似笑非笑的安慰。
此时此刻她越来越体会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真谛,人类复杂,再多的规矩都会有人钻空子,何拱楠只是效仿北陵域域主开赌馆引诱那些被北陵域主逼到走投无路的子民去他那里搏一线生机,他没有逼人卖命只是借钱给他们让他们越欠越多,但他那里没有出过人命,也没有其他恶行,比较不好审判。
借用他的方法来治他自然是再好不过,毕竟有云月在他休想再用赌等不正当途径获得钱财,他虽然会被驱逐,但这一次的小小惩戒说不定能将他引入正途,日后会有好的作为也说不定。
云月话落之后跟鸿滨城一起离开,何拱楠虽有不甘却没有派随从去拦截,他被众人盯的十分恼火,最后火气一爆,即刻离开龙浩国。
云月和鸿滨城离开月牙阁后简单的交谈一阵子后就分道扬镳,鸿滨城离开了都城,云月则绕到月牙阁后面闪进赤樱的房间,她交出两幅画轴后就离开,没有多呆。
一番兜转,云月穿过某个通道,正鬼鬼祟祟的从夜叔叔的床底爬出。
来看望夜叔叔的几位婶婶刚进门就看见一只雪白的手从床底伸出,紧接着还探出一个发丝有些凌乱的脑袋。
第三卷 一手遮天 第430章 美丽的女鬼?我不该乱写小本本
几位婶婶感觉脚下有些凉飕飕皆下意识低头往下看,只见,一只白到发光发亮的手正努力的往前伸,那人在努力往外爬,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她,使得她爬的不是很顺利。
策依婶婶看见床底下那人一身白衣,披头散发,指甲略长,抓地往外爬,她跳到祁婶婶的背上,惊恐的大喊,“啊——妈呀——真子啊——”
祁婶婶被掐的快喘不过气,姬婶婶出手按住,默不作声的拍抚,镇定的问道:“策依,这是你认识的人?”
策依婶婶狂乱挣扎,面容扭曲的大喊,“人你个头啊,这是鬼,鬼啊——”
妈呀!真子不是爬电视的吗?怎么会从地里钻出来,莫非这是古代的真子?这也太邪门了吧,等等,我记得对付真子的办法好像要复制什么录像带,这里可是鸟不拉屎的古代,我去哪找这些东西,完了!各路坏人没栽过,今天竟然栽在古代真子手里,妈呀!竟然还真有比穿越更扯的事情。
祁婶婶认真的打量床底下那个一会出一会进的女子,正正经经的点评,“不对呀,我可是看过那什么小本本的,鬼好像不长这个样子,要面容凶残,头上有犄角,总之没点人样,还要阴阴森森,那个肯定是人不是鬼,从她出现的时间地点来看要么是女贼要么就是找小夜幽会的,我过去看看。”
“不要去!”策依婶婶哆哆嗦嗦的拉回祁婶婶,她锁住祁婶婶的肩膀,阴阳怪气的解释,“我跟你们说你看的那个小本本是乱写的,也不能这么说,就是不全面的,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她就是女鬼,反正相府无奇不有,见个鬼也没什么,你们要淡定,遇到女鬼时我们要静悄悄的溜,千万不要看她的眼睛,不然会被迷住,然后你们就会被吓死,很恐怖的。”
祁婶婶甩了甩头发,不惊不惧的反驳,“能有多恐怖,再说了自从来到相府什么恐怖的事情没遇过,女鬼而已嘛,说到底还是女的,我们这么多女的还用怕她不成,小水,小凡,姬若初,你们几个上,给策依看看你们的本事。”
两位吓较弱的婶婶才是已经抱住姬婶婶的大腿,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姬婶婶看见那越来越长的指甲,心里也发慌。
“小祁,你去看看吧。”姬婶婶几人合力将祁婶婶推出去。
“哼!有什么好怕的,大惊小怪。”祁婶婶气势一凛,昂首阔步的往前走。
“咚——”
就在此时,云月那最脆弱的脚底被重物锤了一下,撕心裂肺的剧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啊——”
云月仰头惨叫,黑曜的眼睛被赤红替代,齐腰的长发正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疯狂增长。
那是一个怎样的景象,床底下突然飘出正在增长的墨发,惨叫不断,那两只白的发光的手用力抓空气,晶莹的指甲越长越长,她用指甲抓地,努力的往外爬。
“啊——鬼啊——”
胆大坚强的祁婶婶直接被吓哭,她流着哗啦啦的眼泪,跌跌撞撞的冲向策依婶婶,痛哭流涕的抱着她哭诉,“呜啊——这是你的老相识快点想办法解决,竟然真的有鬼,啊——吓死了。”
其他婶婶看到那越飘越长的头发全都吓成一团,躲在门后面瑟瑟发抖。
“我……我也没办法啊,我怎么知道你们这里也会有真子,而且我老家那里的女鬼是从井里出来的,你们这里的是从地里出来的,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对付。”
“那要怎么办啊,策依快想想办法,你点子最多的,再不快点我们就惨了,你看头发都飘到我们这里来了,呜呜呜……。”
“你们别催我,让我好好想想,有了!根据我多年看鬼片的经验,女鬼的怨气重大多是缺爱,找个爱意泛滥的人过去感化她,没错!就这样。”策依婶婶抱住自己,默默的流着辛酸泪。
老天爷,我就随便写写鬼怪的小本本,你竟然真的弄个鬼来吓唬我,是不是我画的鬼太丑,你不满意,我改改行吗?我改!马上改!请你收了神通吧!
“爱!意!泛!滥!”四位婶婶重重咬字,最后默契的看向策依婶婶,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婶婶一脚揣出去,“就你最泛滥,少说废话,快去感化她。”
策依婶婶滚了几圈,直接到达床边,她一抬眼,只见一名女子被长发遮住了半张美到无法呼吸的面容,她惨叫不断,十分痛苦。
“女鬼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策依婶婶猛的跪下,虔诚的拜了拜,“我不该乱写你们的小本本,不该把你们写的那么丑,但是我没见过啊,电影里都这么演的,我也只能这么写,我哪知道你们真的存在,我保证以后都不乱写你们的小本本,女鬼大人,你息怒,你大鬼有大量,晚些我烧多点钱给你,你安息吧。”
“咚——”
策依婶婶话音刚落,被剧痛抽空力气的云月无力的倒下,策依婶婶一睁眼,就看见“女鬼”的长发真快速缩短,身子也慢慢往后退,最后还听一阵闷响,她呆蒙一阵子,壮了胆子伸头往里面看,她只看见平整的地面,没有看见地洞和女鬼。
“妈呀!真被感化了啊,鬼片里的狗血情节竟然是真的,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策依婶婶瞪大眼睛,一愣一愣的从床底钻出来。
“策依……感化了吗?”四位婶婶捂着眼睛问道。
策依婶婶用力揪着自己的面颊,感觉到疼痛后,稀里糊涂的回道:“感化了,她已经回去了,晚些多烧点钱给她。”
四位婶婶闻言,哆哆嗦嗦的睁开眼睛,她们看见床底下没有奇怪的东西后才彻底松一口气。
策依婶婶魂不守舍的走出房间,四位婶婶抖着脚,扶着墙离开。
而这一引人遐想的出门一幕,恰巧被暗中跟踪的五位叔叔看见。
一场没有硝烟的大战正在悄悄的打响。
而床底下的通道里,某个玩世不恭的男子正拖着白衣女子到有光的地方看个究竟。
他拨开发丝一看,差点惊掉下巴,“小姐!怎么会是小姐!皇嫂明明说是……。”
是个年轻的小公子!
夜叔叔不久前去找翼后了解详情,翼后也如实说了她们的计划,云月的意思是借用几次国家级的采花事件来混淆视听,其中一次混入夜叔叔面容,让世人自然而然的以为夜叔叔也是个被盗用面容的受害者,从而洗脱罪名。
夜叔叔问起出主意的人时翼后只说是在通道里见到年轻小公子,于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