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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气银刃既不是削铁如泥的宝剑,更不是蕴藏极大力量的宝刀,甚至可以说还不如家里的菜刀锋利。
但,这却是所有武者又爱又恨的宝物。
寻常武者过招,实力等同的可能要打上几天几夜,甚至有时候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才能打到别人气息损伤。
而破气银刃,虽不如宝刀宝剑那般锋利,但却能轻易刺破武者的气息造成气息受损甚至损伤,而且无差别限制,真气元气都一样。
就好比一个真气一重的武者,若按实力,做梦都不可能伤到真气九重以及元气武者,但是若有破气银刃在手,连元气武者都要躲着走。
破气银刃却是噩梦兼美梦般的存在,拿在自己手里是美梦,拿走别手里那就是噩梦。
云月听到破气银刃,眼前一亮,好奇的多看几眼,破气银刃可是和涅元珠都是传说中的存在,她之前一直想着弄把宝剑防身,她一早就想好要破气银刃,不过她以为不存在就没多想,现在亲眼见识,她有开始打宝剑的主意。
孪生侍卫听到破气银刃,神色由震惊到惶恐,他们再看向自家主子时两脚已经发软。
众人见两名童子手中的破气银刃已经出手,嘴角皆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暗道,活该,让你走去禁地,让你对执事美人无礼!
上百抹幸灾乐祸的眸光冷冷的打在翼蘅引身上。
翼蘅引利眸瞥见那两抹泛着森寒冷光的银刃,呼吸突然一滞,闪速后仰,谨慎的避开对他攻击有效的银刃,他身形一闪,两把银刃从他胸膛划过,两双灵眸一对,同时右脚一瞪,快速跳到两边。
“叮——”
两名童子手中银刃,随着手腕一转,轻触地面,剑风没入暖玉地板。
“裂——”
撕裂的声音从传入暖玉,从剑刃所抵的位置,一道道裂痕深入而开,瞬间地面裂出蜘蛛网般的裂痕。
可想而知,这剑风若打入体内,气息的碎裂程度,绝对是重伤到难以修复的程度。
各大厢房皆有人连连惊叹,看着地面那蜘蛛网般的裂痕,众人像是被吹到海澜国的极地冰原,接连寒颤不自觉的双手将自己环绕上下一顿摩擦给自己加温,用于消去身上突然缠绕的寒意。
两名童子见翼蘅引非但避开她们的银刃,还用命令的语气向莺伶索吻,灵眸中的火苗,狠狠的窜出。
“蹬——”
两名童子,两脚猛蹬地面,身形一闪,跳到翼蘅引身旁。
“叮——”
两人背靠背紧贴,素手同抬,两把银刃平行而立,两剑相撞,一声叮叮脆响,两剑像是化为一剑。
两人灵眸一狠,猛地两脚同抬,蹬在暖玉地板,身形一跃,直直朝着翼蘅引的胸膛刺去。
翼蘅引余光转移淡瞥,刀光剑影袭来,神色冷峻如初,清凉的利眸,染上了一层暗沉的光泽,沉臂一抬,细微指风随着空中划出的刚毅幅度,难以被人察觉的打出。
一出之际,指风一分为二,化作无形短刃,相撞而去。
寂静的阁楼里,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两名童子骤然收回银刃,手腕一转,直面地板。
银刃直直刺入暖玉,隐形的余波,震的两人紧紧握住银刃手柄,屈膝在地,连连后退。
“裂——”
地板被银刃所割,应声碎裂,低眸望向地面时,暖玉之地,竟被划出深深的沟壑裂痕。
待两人身形稳住之际,牙关紧咬,几个呼吸,两人胸膛开始起伏不定,兰气微喘。
“混账!连破气银刃都奈何不了这个小子,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娘亲的,老子刚刚为他默哀那么久,竟然还不死,真他娘亲的气人!”
“后生可畏,哈哈哈……真是后生可畏啊!”
各大厢房见到两名童子面色暗沉的样子,几抹赞赏的眸光频频打向那抹深蓝色身影,议论声中夹杂着,恼怒,喜悦,赞赏,恐惧。
各人心思各异,各怀鬼胎!
翼蘅引见两名童子如此模样也知两人暂时不会出手,他微不可见的冷笑一声,随即回头冷酷的扫向莺伶,清凉的薄唇正欲开启。
一直不言不语的莺伶,水眸涟漪微动,秀美白皙的玉指轻抬,在天蚕丝袖中临空轻绕,如仙山灵雾般的指风绕在玉指间,不急不缓的朝着翼蘅引一人散去。
突然,翼蘅引身形一僵,利眸微瞪,难以置信的盯着身前绝世尤物般的柔弱女子。
他竟然被气息压制!
翼蘅引震惊之余,余光稍低瞥见从她袖中传来的波动窒息,想要开动已经来不及。
他都一重五阶竟然会被气息压制?莫非眼前这女子高他一重元气?
翼蘅引冷峻的额角,冷汗已经开始溢出,沿着他俊朗的轮廓,顺流而下,一阵莫名的寒意充斥心扉,面上有不甘和被碾压的屈辱之色。
除了云月,基本没人看出翼蘅引被莺伶气息压制,相视而立却又不言不语的两人让众人看得一头雾水。
莺伶水眸再泛些许涟漪,袖中玉指,半转,如空灵仙雾般的指风浓厚半分。
“裂——!”细微的破碎声在翼蘅引的身上响起,他那深蓝发冠,被那阵气息震的碎裂。
翼蘅引屈辱不甘被咽下,随着沸腾翻滚的血气,在胸前中涌动,随之剑眉微簇,眸光一凝,冷冷地剜着眼前这个让他尝试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的绝色尤物。
“滋——”
鲜红的血液从冷薄的唇角溢出,即使被实力压制,他依旧脊梁坚定,绝不屈服半分,清冷的气息中带着从骨子里散出的贵气,眉宇依旧冷傲。
“噔——噔——噔——”
众人幸灾乐祸之际,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在交易台前的台阶轻缓响起。
众人的视线瞬间全都转移到那抹淡漠出尘的白色身影上,狠厉眸光一份为二,化作两条苍莽毒蛇,袭向台上一白一蓝的身影,恨不得马上将两人吞入腹中。
竟然又来个毛头小子,可恶,可恶,就没有人能治治他们两人吗?
众人皆不知此时的翼蘅引已经被莺伶控制住了,自顾自的在一旁谩骂,好生滑稽!
“不要过来!”翼蘅引听闻到那阵熟悉的脚步声,沉声制止。
云月右嘴角浅浅扬起,纤长玉指在白袖中轻绕一个清寒圆锐的指风,漫不经心的走到莺伶身侧,衣袖行云流水,不着痕迹的随意从莺伶身前划过,那抹犹如空灵仙雾般的指风,悄然无息的被切断。
莺伶的指风一断,灵指轻颤,她不露声色的抬眸,撞入云月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时,灵魂深处激颤,水眸轻眨,卷翘的扇睫轻闪,凝脂雪腮泛起点点红晕。
童子快速调息死死的盯着云月,用尽全力的将插在地面的银刃拔出,翼蘅引似是感觉到那抹压制他的气息已经不在,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再看那个绝世尤物,利眸充满警惕。
翼蘅引正欲劝云月一同离开,他尚未开口,云月悠然的道出一句众人极其熟悉的话,“你可愿献吻于本公子?”
第三卷 一手遮天 第599章 比身份?没有座位那就滚出去!
不轻不重的话缓缓落下,清脆如灵泉般的嗓音,没有亵渎之意,听到其他人耳里犹如非礼之音。
一时间死寂的室内危险躁动的气息涌动,从四面八方涌向交易台。
数百种暗器已经被众人握住,蓄势待发!
两个童子握住拔出的银刃,后脚一噔,正在蓄力,目光锁死云月,翼蘅引暗道不好,正欲将云月带走,就在各处暗流涌动,波动气息风驰电掣划破的杀意满满的空气时,莺伶水眸盼盼,不染而赤的软唇微启,道:“愿意!”
那像夜莺歌声般动听的声音,又犹如幽涧山谷滴泉半空灵,柔和所有动听的声线,自然又动听。
声音拂过过各处暴走的众人耳畔,刹那间,那两字又犹如冥钟般重重在他们脑海敲响,在他们脑海放慢速度的回荡!
愿……愿意?执事美人愿意献吻?是不是他们听错了?是的,一定是刚刚没留神,听错了!
众人慌乱间皆歪头拍脑袋,全都不相信刚刚听到的回答。
谁都不愿意相信刚刚有听到莺伶回答愿意!
翼蘅引抬起的脚步就那样悬着,他僵硬的眨了眨眼,也难以相信莺伶愿意献吻给云月。
他刚刚问了几次这个女人都不理他,而这小子一问就愿意?本皇子的魅力到底哪里不如他?
持剑与杀过来的童子和那孪生侍卫,皆瞬间石化在原地,几人的眼睛眨也不眨,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事情吓到魂魄半离。
云月红唇一勾,面上闪出绚烂的色彩,纤长的指稍许错开移至到莺伶的下巴,托至到她面前,冰瞳温润了半分,轻声再问,“刚刚本公子没听清,你可愿献吻于本公子?”
众人听闻,心像是被人拿在手里玩弄,皆不安起来,灼灼的目光紧紧盯着拍卖台不敢眨眼,更加不敢错过莺伶的回答。
众人祈求执事美人冷声拒绝的视线直直望去,回答不愿意,不愿意啊!
可惜,天往往不如人意,只见莺伶对上云月那双黑曜又温和的冰瞳,扇睫眨了眨,水眸泛起晶莹的涟漪。
“愿意!”坚定的两字落下,莺伶凝脂般的面颊染上羞涩红晕,她垂眸娇羞,轻轻的拨弄所有男人的心弦。
简短的回答仿若锤击众人心口的巨石,皆压的他们喘不过气。
“美人竟然同意给那个混小子献吻!啊!不行了,老夫,气死老夫,待会出去一定要宰了他!”
“执事美竟然说愿意?那小子哪里好,他哪里有本公子好?”
“那个美人莫非喜欢那种类型的?你把你的白衣脱下了,本皇子等下也去试试。”
“你们两个臭小子刚刚说什么来着?你看到没?美人都同意了!老夫等下也下去试试。”
一时间,许多厢房里竟然各个捶胸顿足,暗恨自己为何不是那种类型的男子,片刻之后,有些厢房竟然传出嘤嘤的抽泣声,还没开始拍卖,战况已经非常惨烈。
云月满意的点头,一抹泛着得意色彩的眸光送向还在诧异中的翼蘅引,翼蘅引从那道眸光里还自行解析出挑衅碾压之意。
“哼——”翼蘅引冷哼一声,依旧不服气,“只是这名女子刚好喜欢你这种类型的而已,又不代表本皇子魅力输你!”
云月见翼蘅引还是抵死不服的样子,无声的开怀大笑,“论魅力,你是赢不了本公子的!”
“少得意!”翼蘅引隐怒拂袖,突然间,利眸一闪精光,冷酷的神色缓和,似是有自信扳回一成,他扬起令牌,高高在上的问莺伶,“本公子第一次来这里,这个令牌是对应的哪个厢房?”
翼蘅引此举让悔恨中的众人瞬间回神,随后皆是一头雾水,每个人在得到令牌时应该就知道如何使用,翼蘅引却说不知道,实在不可思议。
云月知道翼蘅引不是第一次来玲珑内阁,毕竟他刚刚还跟她说了那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他对玲珑内阁很是熟悉,这番举动肯定是要用令牌来打压她。
云月冷静从容的对视翼蘅引,眉梢微挑,这是要压回她!
莺伶轻扫翼蘅引手中的令牌,淡淡回道:“二楼尚未使用的厢房皆可以用!”
夜莺般动听的声音缓缓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