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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帝霸宠:逆天妖妃邪天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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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自称是将军,那不就是将军。”云月敷衍的回道,眉心处的寒霜加速凝结。

    何将军一时语塞,直接绕过云月,站到纯姨身旁,哀求道:“善纯,那些事情都过去,你怎么还记着?你以前都很善良的,从不记仇,那些事情就算了吧,走,跟为夫回去。”

    何将军话落,抬手抓向纯姨的手臂。

    “咻——”

    一把氤氲长剑横空甩开,停在何将军那只粗厚的老掌前,隔出安全距离。

    “男女授受不亲,老伯伯请自重。”云月将剑面贴着纯姨的手臂,轻轻推向弈木渊怀里,弈木渊抿唇微笑,抬手环住纯姨,相识这么多年,纯姨还是第一次和弈木渊有过这种贴身的接触,此举来的太突然,纯姨一下子娇羞起来,抬眼看去,两人像个恩爱多年的老夫妻。

    只是如此行为看在何将军眼里却是极其刺眼的存在,现在有人替他撑腰,野心没休止的膨胀,在他眼里龙浩快要是他的天下,他想要的东西或是女人他统统都要得到手。

    纯姨突然出现又突然靠在别的男子怀里,在何将军眼里俨然是不守妇道的行为,若是这种想法被云月所熟知,何将军怕是要残缺不全好几回。

    “善——”何将军刚上前一步,云月开出一道足够威慑的剑风,他快速退后,不敢小瞧。

    何将军百般解释和哀求,纯姨还是将他当成空气,最后他恼羞成怒,甩出极有心机的底牌。

    “善纯你可别忘了,你虽然离开将军府,但本将军可没写休书休你,你还是本将军的人。”何将军神情一狠,再次趾高气扬。

    纯姨听到休书,顿感不妙,她下意识的看向弈木渊,欲言又止。

    弈木渊回以一抹令人安心的笑意,面无表情的看向何将军,沉声道:“那就劳烦何将军写一封。”

    “哈哈哈——”何将军仰头大笑,瞪着“弱不禁风”的弈木渊,狠啐一口,“休想!”

    弈木渊慢悠悠的回道:“何将军不是被陛下禁足一个月吗?算一下时间,好像连十天都还不到,何将军如此有闲情出来转悠,是陛下收回成命了吗?”

    何将军听到禁足,窝火憋气,他还想质问弈木渊是怎么知道,转而一想太自损颜面,强行口出狂言,以壮自己的威风。

    “陛下?哼,本将军才不怕龙天浩那个老不死的,本将军凭什么听他的命令,龙天浩那个……。”何将军说到一半,弈木渊微微一笑,手指快动,转眼,何将军被转移到一座硕大的宫殿,他那句龙天浩那个老不死那些刺耳难听的狂言刚说完,不远处的浩帝,脸色极度难看的回过头。

    “寡人老不死?”浩帝目眦尽裂的问道。

    何将军见浩帝就在眼前,顿时面如死灰,嚣张气焰被灭的一干二净,他急忙跪下解释,“不是!末将没说,末将没说陛下,陛下听错了。”

    何将军吓得脸色时青时黑,膝盖上的跪痛他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梦,更不是什么幻觉,眼前的浩帝是真的浩帝,他此时就在苍龙殿。

    “混账!”浩帝人物火冒三丈,摔了一大堆东西,指着自己的耳朵,怒不可遏,“寡人听得清清楚楚!好啊何将军,现在胆子肥了,寡人禁你的足你还敢出门,竟然还跑来骂寡人,你是想被灭族吗?”

    何将军冷静想了一下,面目突然狰狞,他从都城被弄到皇宫,能做到的人只有异士,那个女子竟然是异士!

    “陛下息怒,末将真的没有对陛下不敬,末将刚刚是在都城,遇到末将的大夫人,想要将她带回的,有个异士从中阻拦,是她将末将弄到这里来的,陛下刚刚那些话也不是末将说的,陛下请开恩。”何将军态度诚恳的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那极为哀痛的神情,仿佛遭到奸人暗害那般,哭天抢地的卖弄可怜,以博同情。

    浩帝被何将军说得很快息怒,因为理由十分充分恰当,他找不到发怒点,过了一会,浩帝发现了不对劲,何将军说起他的夫人从来都是统一用夫人概括,大夫人一词,他好像只在十几年前听过。

第四卷 热血裁决 第688章 厚颜无耻!你是那个意思吗?

    浩帝沉默一会,皱着眉头问道:“何将军说的大夫人可是姓鸿的那位?”

    “是是,正是!”何将军连连点头,喜不自胜的回道:“想不到陛下还记得,正是那位大夫人,末将也没想到会在都城遇到,末将想要带她回去时,那个女异士百般阻拦,还将末将弄到皇宫里来,实在太可恶了!”

    “的确可恶!”浩帝手上的青筋暴起,被何将军的恬不知耻气得不轻,连他也看不下去,因为何将军的抛弃妻子,赵将军对那对母子深感愧疚,最后气得卧病不起,时抛妻抛的那么干净利落,如今相遇,竟然还好脸皮去将人带回,的确可恶至极。

    “这么说何将军是想要跟鸿姑娘破镜重圆了?”浩帝强压怒火,平静的问道。

    何将军笑道:“陛下此言差矣,末将又没有休弃大夫人,不算破镜重圆,只是重归于好罢了。”

    浩帝握起水杯,猛灌一口凉水压压怒,心平气和的问道:“何将军和鸿姑娘重归于好了,南翼国那位要怎么办?”

    何将军昂首挺胸道:“这有什么难的,末将都要,各个大臣都三妻四妾,末将多要一个也很正常。”

    他话落好一会,浩帝被子都已经捏碎,何将军还没察觉自己说漏嘴,继续口无遮拦,结果越漏越多。

    “混账东西——”浩帝跌坐在龙椅上,恨不得立即唤来暗卫军将何将军大卸八块,可他前不久刚听林管事说不要动何将军,不得不憋着怒火忍耐。

    何将军越说越慷慨激昂,还口出狂言说要娶够百名夫人,浩帝被气到快要不能呼吸。

    “退下!给寡人退下!”浩帝拍着桌子,戟指怒目的挥退就快要骑在他头上的何将军。

    何将军灰溜溜的退下,出到殿外,昂首挺胸的离开,浩帝伏在桌上痛心疾首,他隐约猜到赵将军是被谁给活活气死,痛心到整夜都没有闭眼。

    都城那边,云月怕何将军等下会赶回来,催着弈木渊和纯姨离开,纯姨眼明手快的接过云月递给弈木渊的篮子,怕再推让,只好走在前头。

    两人一不歉让很快变得安静,直到进入环荷城都没怎么说话,气氛变得越来越僵硬,弈木渊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但纯姨能感觉到他好像在生闷气,生气的原因纯姨自己非常清楚。

    但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沉默,没过多久,两人回到了鸿府,鸿滨城听到通报,火急火燎的赶出来迎接,笑意灿烂的接过弈木渊手中的东西,随口埋汰几句。

    “叔叔也真是的难得出去走走就多走几天再回来嘛,时间又不赶,龙浩有好多地方可以去的,这么快回来肯定什么都没逛到,不行,明天叔叔和娘亲再出去逛逛。”鸿滨城自顾自的说话,推荐了好多地方,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人的微妙变化。

    弈木渊不露声色的应好,和善的眸光静如止水,细细辨析,也能感觉到他的真实情绪,对他而言,何将军不过是尘埃般存在,他若出手,随手可碾碎,他不过也是看在鸿滨城的份上没有给何将军应该的惩罚。

    他按照鸿滨城意愿是将何将军当成看不见的空气,不去理会,更不会对何将军有情绪,他只是被纯姨当时看见云月的反应所惊到,他知道纯姨第一次眨眼是正常的惊吓,第二次眨眼则是对他的怀疑。

    他气的便是那第二次眨眼,他可以什么都不求,但不能不求信任,不被信任对他而言是种重创般的伤害。

    鸿滨城兴冲冲的将东西送去纯姨的房间,随后又火急火燎的赶回来继续推荐,他所推荐游玩的地方都离环荷城很远远,不住上几天几夜无法回得来的那种远。

    他在打什么心思,一干人等全都明白,只是弈木渊和纯姨完全没有游玩心思,都一致保持沉默。

    鸿滨城说的口舌干燥都不见两人有点反应,他回头认真看了一眼弈木渊,发现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上前贴心的关怀,“叔叔你怎么了?是不是不想去远的地方?那近的也行。”

    弈木渊嗯了一声,说有些累,先去休息,随后心事重重的离开。

    鸿滨城目送沉重的背影离开,回头两眼精光闪烁的盯着纯姨,沉声质问,“娘亲你说,叔叔为什么会这样?叔叔出门前心情明明挺好的,到底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纯姨低头看着篮子,心不在焉的回道。

    鸿滨城眉头一皱,双手环胸,摆起长者的架子教育,“是不是娘亲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被叔叔看到了?我都说了多少次,娘亲要收敛一点,要守妇——”

    “啪——”

    “啊——”

    鸿滨城话未说完,面上呼来一阵火辣,好在纯姨没有什么心思理会,没怎么用力,否则一个正常巴掌下去,绝对伤筋动骨。

    “我累了,我也先去休息。”纯姨提着篮子,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大厅里转眼就只剩下捂脸嚎叫的鸿滨城和鸿越几人。

    “大哥,我都说了你多少次了,不能和纯姨说这些话,你每次都挨打,怎么还不从中吸取教训?”

    “我这是为娘亲好,娘亲要真的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叔叔肯定会不开心,我这是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大哥,纯姨根本不会看其他男人,你怎么老惦记着这个,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

    “这可不一定,我上次就是亲眼见娘亲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有,得防范。”

    “哎,都不知道怎么说大哥了,防吧防吧,防也是白防。”鸿越几人说完,默默离开。

    “一定得防!”鸿滨城目光坚定的自言自语,话落,掏出随身携带的药膏,往脸上抹了一大片,坐等消肿。

    纯姨提着篮子站在房中央,不坐不动,呆站了有半个时辰,渐渐的感觉有些烦躁。

    “不管了。”纯姨随口呢喃一句,转身跑出门外,去了弈木渊的院子,她提着篮子在他门口无声踱步,房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弈木渊坐在桌旁,面无表情的擦拭算盘。

    纯姨径直走了进去,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的整理篮中小盒,两人安静的各做各的事,谁都没有说话,盒子已经快整理完,纯姨看了弈木渊好几回,一直都没见他动过唇,开始有些浮躁。

    她没有底气信誓旦旦的和他说她没怀疑,她也解释不清为何当时会有那种想法,或许这是正常的反应,又或许她有过一次伤害后难以做到完全的信任。

    加上她离开的时间实在太长,一个不索取任何条件又默默等她的男人,她很难相信她种被人休弃的下堂妇能够遇到,她的怀疑其实是种对自己的不自信。

    “渊木——”纯姨最终还是选择开口,无尽的歉意尽在这如常的呼唤中。

    “嗯——”他不露声色的回应。

    纯姨看了一眼没有停下擦拭算盘,再次陷入沉默,她欲言又止好几回,酝酿好的话最后都吞回腹中,搭落在桌边的纤长细手缓缓移动,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算盘上的厚掌。

    算盘依旧没有停止擦拭。

    比起小动作,他更想听她的亲口解释与保证。

    纯姨见弈木渊没有什么反应,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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