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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祁年孜的欢心,二来破坏柯瑢及顾萱感情的,一石二鸟的坏心思。
孟家老太送给孙子孙媳的能是不值钱的东西吗?柯瑢爱不释手的能差吗?这就是大众及颜子清的心思,故,这样一个上品坠子,送给祁年孜,颜子清也能拿得出手。
坐在花船里间等着顾萱的颜子清手扶着一个木匣子,匣子里被银票装得满满的,她正在心中幻想,自己将这些银票丢给顾萱然后顾萱眼中泛着金光贪财且迫不及待的交给自己的恶俗嘴脸。
颜子清一边鄙夷,一边又是暗自得意,要让顾萱瞧见颜子清现在的样子,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一定会说:脑残就是这样。
顾萱上船了,仆人正要将她引入屋中,她却在船头停住了步子,明知故问地皱起眉,冲那小仆道:“这不是邀我来游湖的吗?那些个邀我来的夫人小姐怎么一个人影都没瞧见?”
当然不会瞧见,那些给顾萱拜帖子的都是得了颜子清的好处,有意将顾萱引来的,一早接到第一封帖子的时候,顾萱就猜到了会做这种没脑子的事的人是谁了。但她来了,毕竟要将玛瑙坠子交到祁年孜手上还需一个跑腿的,颜子清就很适合当这跑腿的呀。
顾萱说要执行B计划,可不是句玩闹话,她说将祁年孜想要的一切都奉上,那就必定做到。
那小仆汗刷刷的流,一边拿帕子擦着汗,一边讨好地笑着,“孟夫人,怕是这游湖时辰还早,夫人小姐们都还未到,外头天热,还是进屋等着凉快些。”
颜子清大费周章的将顾萱引来自然是备了后手的,若是顾萱是个不知好歹的,不收银子不卖坠子,颜子清可是不介意来硬的,但这些都得进屋后才能实施,在外,大庭广众下人都看着想绑了顾萱也不容易呀。
顾萱身边虽然只带了梅鱼一人,但暗处却是藏了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正是因此顾萱才会有恃无恐的赴这鸿门宴。
柯瑢不知此事,顾萱也是有意隐瞒的。想至此顾萱不觉有些心虚,缓缓收敛心神,顾萱走至船头,随意坐下,“屋内闷,我更喜欢在这船头玩赏风光。”
顾萱面色悠然,态度却是坚决,这可急坏了小仆,船内的颜子清久久不闻动静不见顾萱其人,心中也不禁起了急意,想亲自出去瞧瞧却又怕露了馅。
颜子清躲在门扉后,顾萱余光扫过,正是瞧见了她那身锦绣衣抉。
要顾萱进屋内任人摆布,她没那么傻,先将那有心之人引出来再说。
梅鱼是个贴心的,一会儿给顾萱买来糕点解馋,一会儿又弄来把扇子给顾萱扇风解热,湖面上微风吹过倒也凉爽,倒是那船内真像顾萱说的那样闷热炕人,颜子清猫着身子躲着,须臾片刻她便是汗流浃背了。
顾萱唇角带着笑意,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那虚掩着的朱木红门,她有意整整颜子清,不动声色的喝茶品茗赏湖光,做得自己都忘记了时辰,过了好些时才装出一番堪堪回神的模样,俄而,皱眉显怒,责怪那邀约之人不守信用,竟一个都没来。
“哼,都是耍人玩吧?这都等了大半日了,鬼影子都瞧不见一个!梅鱼,走,别个不待见咱,咱们回府去!”
躲在门后的颜子清是胳膊酸疼腿脚发麻,听顾萱说要走,心中一急,咬牙跺脚就要出去,可哪想四肢僵硬,刚迈出一步就双腿一折,扑开了门直接给顾萱行了个大礼。
顾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哟喂,颜姑娘来迟了,也不用行如此大礼给我谢罪呀!快请起!快请起!”
见顾萱一脸促狭毫不吃惊,颜子清就知自己给人摆了一道。瞪眼皱眉,作势就要勃然大怒,可见顾萱提溜着腰间玛瑙坠子那么一赏玩,她就记起自己此行目的,压下的怒气。
顾萱正色,视着颜子清挑眉道:“颜姑娘大费周章请我来,有甚指教呀?”
颜子清瞥了顾萱一眼,没好气的命丫鬟见木匣子拿了出来,开门见山道:“顾姑娘,子清瞧中了你腰间的那坠子,可否割爱于我。”
这是陈述句,绝壁的陈述句,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颜子清在祁年孜身边呆久了,都染上这王八之气了。顾萱眯眼,或许自己勿怪颜子清了,她原本这是这欠扁的嘴脸?
正分神,颜子清不快道:“顾姑娘,”她打开木箱子,露出厚厚一叠印有大额数字的银票,轻蔑的视着顾萱:“这些银子若是不够,姑娘只管开口。”
顾萱撇撇嘴,她早就打听清楚祁年孜是如何给颜子清下的套子了,颜子清要这坠子作何她心里也清楚,可看着这大笔大笔的银票,顾萱心里犯嘀咕,她不知该说这颜子清是聪明还是脑残,她花的银子都是祁年孜的,用祁年孜的钱买东西送给祁年孜当礼物,这,真是个精打细算的好主意
颜子清见顾萱盯着银票瞧却不出声,以为她是嫌少了,勾嘴一笑,视着顾萱朝身后丫鬟道:“去把屋里的钱袋拿出来。”继而又瞧着顾萱道:“顾姑娘,这还有”
不待人说完,顾萱就大笑着打断了她,“哈哈哈,颜姑娘真是个风趣人士,我顾家商号百余家,店铺十里街,且我夫婿商道便天下,我顾萱难道还缺这几个小钱不成?颜姑娘,这银票还是留着自个儿买糖吃吧。”
颜子清给顾萱这番话激起了心头火,方才的怒气也一并涌了上来,“你!”
这还远远不够,顾萱猛然凑近,吓得颜子清后退半步,“颜姑娘你可知祁年孜为何想要水胆玛瑙吗?”
颜子清脸色阴寒的瞧着顾萱,没说话。
顾萱又笑着道:“你可知前些日子祁年孜送了一块极品玛瑙到顾府吗?”
颜子清闻言抿紧唇视着顾萱,一副要她说清楚的嘴脸,可顾萱偏偏不想如她的意,只是啧啧,目带怜悯之意的瞧了颜子清两眼,转身就要走。
颜子清哪会依,说着就抓住顾萱手臂,非要她说清楚不可。
祁年孜给顾府送礼?难道她对顾萱余情未了!颜子清心中大怒。可她怎么想的,顾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知道了也不会理会。
顾萱挣脱要走,却没几步就给颜子清这怒意醋意大发的八爪鱼给缠上,顾萱皱眉不喜,心中却是偷着乐,上钩了上钩了。
没一会儿两人竟是扭打起来,准确的说是颜子清攻击,顾萱防守,梅鱼在一旁想帮把手却叫原本躲在屋里现在冲出来的人拦下了。
顾萱这也是有人的,但她却暗中示意他们按兵不动,毕竟任务还没完成呢。
作者有话要说:俺回了~
VIP章节 73第七关伪无情——不择手段渣
颜子清和顾萱扭结在一块;缠缠绊绊中就到了船边顾萱腰间坠子系的活结,她不动声色的轻轻一抽便将坠子握在掌心;她有意向后仰,混乱之时申请作弊器;得了“第三只手”快准狠的将坠子塞带了颜子清怀里,自己掉下了船。
顾萱扑水呼喊;颜子清这才觉事情闹大了;陡然看见自己怀里的坠子,以为是扭打中顾萱不留意挂在自己身上的。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她脑瓜子一转;立马脚底抹油,尽管心有不甘最终还是调头跑了。
颜子清狠狠捏着手中坠子,怒气冲冲地打算回去兴师问罪,问清楚祁年孜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要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顾萱这头还在水里大呼小叫,她是个旱鸭子,但梅鱼应该不是,好吧就算梅鱼是,那些个藏起来的彪头大汉也总有一个会袅水,如此来着顾萱才放心大胆的掉进水里的,可她扑腾这么久怎么没人来救她呀?不对不对,顾萱心中越想越糟。
梅鱼急急跑下船,站在岸边急得跺脚却没有下水,“小姐,小姐,我不会袅水呀!”
“叫,叫,”顾萱半个词都吐不清楚,“叫,护卫,护卫,救我!”
梅鱼伸头四看,哎哟一声:“小姐呀!刚才那些人不是让您做手势赶走了吗?”
我什么时候,赶他们走了,我明明是要他们按兵不动!顾萱心里说得流畅,嘴中却是给湖水呛满,说不出话,真不专业!真不尽责!简直就是草菅人命!这是什么护卫团呀~
顾萱现在哭都没眼泪了。
梅鱼四处寻人帮忙,正是危急之时,一个身影噗通跳下了水。
这个人不是别人,他,只是一个路人甲,至少顾萱一开始是这么觉得的,但当这人救她上来说完一句话后,顾萱改变了想法。
“姑娘,需要人工呼吸否?”
这是一个穿越男,且极大可能是原剧本中,颜子清的后宫之一,现在嘛,好像已经被新剧本划为炮灰一列了。
顾萱吐了几口水,忍着心头的鄙夷,问:“公子姓甚名谁?小女子必定遣人送礼拜谢。”
潜意思就是,留下地址姓名,我给你送礼物,这事就算两清了。
“姑娘若想以身相许,也实在不好不接受,”那炮灰摆出懊恼的嘴脸,一副不愿的口吻,却十分爽快地告知了顾萱名字及现居地:“在下吴永,住那城南府院,姑娘若是”
“知晓了,”顾萱急速地打断了他,且在心里确定了吴永就是原剧本中的穿越男N号,吴永是他的假名字,真名剧本中也没提,出现过几章,拜倒在颜子清的石榴裙下,一夜风流后就再也没出现了,故,他就是打酱油的男配。
就算是出来打酱油的,顾萱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拜谢后就随梅鱼一同告辞了。
再见却来的如此的急与快,顾萱和柯瑢回孟府后没几日,一天清早,顾萱就在孟府,柯瑢的书房里,见到这吴永了。
所谓吴永就是,送柯瑢冰琉珠的六皇子。
顾萱大悟,难怪这吴永神龙见首不见尾了,顾萱陡然想起,原剧本中六皇子就是在吴永消失了踪影的时候给皇帝抓回去的。
“呀,是姑娘呀!真是应了有缘千里来相会这句话!”吴永笑得好不乐呵,顾萱却是无语了。
柯瑢眯眯眼,瞧了瞧吴永,又瞧了眼顾萱,笑得不太真切,“吴兄是如何识得鄙人贱内?”
“哦,”吴永张嘴正要皆是,却给顾萱急急打断,“夫君!到点用膳了!”
有些事情不说,也是会被抓住小辫子的,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不靠谱的丫鬟,顾萱知道又要过上夹着尾巴过日子的生活了,当然那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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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祁年孜这头自从颜子清拿着玛瑙坠子来闹过以后,他就彻底冷落了颜子清,可以说是卸磨杀驴,拿了坠子就赶走了颜子清让人看守起来。自今日,颜子清已多日没出现在他眼前了。
此时那祁年孜花功夫得来的玛瑙正安安静静躺在他面前,这几日瞧着这坠子他竟是失了兴致,不想要了。
祁府一丫鬟正端着茶点进来,祁年孜拈了块酥糕放进嘴里,正是他喜欢吃的那个味,瞧了眼服侍在一旁的小丫鬟,他随手将桌上的玛瑙坠子丢给了她,“裳你了。”
祁年孜说得云淡风轻,小丫鬟却是喜滋滋的,害羞红了脸。
要是让顾萱知道自己当宝贝的坠子给人送了人,她必定要气得青筋暴起,但要让她知道祁年孜将她委婉送去的玛瑙坠子送了人,她是一点都不会心疼的,为什么,因为那是假的。
顾萱站在柯瑢面前低头认错,柯瑢喝茶瞧了不瞧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挑眉看向顾萱,不急不慢地问:“你将祖母送的坠子给祁年孜了?”
顾萱原以为柯瑢是要问掉进河里的事,惊出了一身冷汗,但见其所问为坠子,便将胆子放回了心里,笑了起来,颇有些邀功的嘴脸,“的确送了祁年孜一个坠子,但那坠子是假的。”
自从知晓渣男打玛瑙坠子的主意后,顾萱就悄悄命人做了块几乎一模一样的,祁年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