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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他第一次看完了一本春宫图;十四岁他知道了“青楼”二字如何写;十五岁。。。十五岁的某一晚他由男孩变成了男人。
直到现在,锦珞瑜二十四岁,他已然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恶霸。
锦大人,锦珞瑜他老爹一日闲的没事,觉得自己正老婆挂了,心上人也可以接进府中得以正名了,便大张旗鼓的将外室接进了府邸,开始筹备再娶之事。
但无论是在原剧情中还是现在,锦大人的美梦都给搅黄了,原线路是他刚打算迎娶外室就给抄家问斩,现今他还没这个打算就已经给抄家,真是悲了个催的呀~
顾萱都不禁为这倒霉孩子掉几滴大灰狼的眼泪。
锦珞瑜得知了他老头的心思,只能独自黯然伤神,表面上他虽还是一如既往的犯二,但心思比针细的顾萱察觉到了他的不同以往,她虽有意于锦珞瑜,却也将自己全部所知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杜渃芷。
因而杜渃芷也就成了温柔善解人意的知心姐姐,对锦珞瑜一番贴心的开导后,就又有一无知少年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锦珞瑜其实很有成为忠犬的潜质,在原线路中,自从被杜渃芷收服以后,他就一改花心的举止,成了一心一意的有情郎。对杜渃芷言听计从不说,还不介意她与其他男人暧昧不清,只是希望她能心中有自己,不要像自己的娘亲一样抛下自己,更不要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无视自己的存在。
瞧瞧多么可怜的娃呀~
面对此时因父亲的舍弃而心灵脆弱的大孩子,顾萱攻略的成功率大增,但她却不想这样做。
扬手挥下,顾萱朝着锦珞瑜的后脑勺就是一掌,“别在我眼前装柔弱!”
相处多日,顾萱表面上虽恨锦珞瑜恨得牙痒痒,但现在的锦珞瑜的本质并不坏,不似原剧情中的二傻,再加上看惯了狂妄自大的自恋狂,再让顾萱看到一个怀着玻璃心在她面前对长空伤怀的锦珞瑜,她会忍不住将昨晚的夜宵吐出来的。
“没出息的!你怎么不说是你抛弃了那为老不尊,为人败类的混帐老爹呢?”此刻,顾萱觉得比起锦珞瑜,锦大人才是真正的渣男,“哭哭啼啼的让别人看见了,就别说你是我新收的小弟!”
面前晴空万里,锦珞瑜只觉得有一泼妇在骂街。。。。。
VIP章节 10第一关缺爱1号
彼时杜渃芷正香肩半露的倚在司马文颐怀里。
那日遇到杜渃芷时,司马文颐只是想把她圈禁在府中,好让凯泽轩更加“忠心”的为自己做事,哪知杜渃芷并不是个安分的人,当夜就引他去了自己的院子,在茶水中使了歪心思。
次日起来时,两人就已同榻而眠。
司马文颐心中厌恶杜渃芷,但他却也知道怎样行事可以让一个女子全心全意交付给自己,怎样可以让其心如死灰。将人至于云端,后再摔入淤泥,就是最好的方法。
但说到底这些都是他不忠于爱情的借口,心里厌恶却不代表身体不会有反应,更别说是杜渃芷这么个如天仙般的美人。
那夜司马文颐原是可以制止事情的发生的,杜渃芷邀他前去时,他就已料到后事如何,但最终司马文颐还是没有把持住自己。什么捧上天,什么摔入淤泥,全是男人劣根性的遮羞布。
司马文颐心里的人虽是顾萱,内心绝对忠贞,但他的身体却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纯洁。
狗血言情中,相爱相杀的虐恋情深的男女主角,大概就是像司马文颐和杜渃芷这样的。
起先男主心中有另一个女人,但与女主滚床单滚多了,他就逐渐抛弃了心上人,慢慢喜欢上了女主。。。。。。
杜渃芷女主的光环依旧存在,而此时的顾萱也有再次沦落成炮灰的危险。。。。??
当然不会。
这些都是以司马文颐为男主的前提条件下才有可能发生的,现今对于顾萱来说她这关男主的名号已经落到了渣男三号,锦珞瑜的身上,不管司马文颐心仪的对象是谁都与她不相干。
况且,杜渃芷又不是虐恋情深文中的小白花,加之司马文颐幼时心理阴影烙印极深,要他相爱相杀可以,但那个对象决然不会是杜渃芷。总而言之,司马文颐就是和杜渃芷睡了几觉罢了。。。。。。
看着怀中的人,司马文颐不禁想起了顾萱的关心自己的脸,他心中也是愧疚的,仿佛背叛了自己心爱的人,背叛了自己的心意。
这几年来他要解决生理需要,也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但却让自己心中自责难耐不能尽兴的仅有这次。
想起那日顾萱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所流露出的失望,司马文颐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他几乎想立刻冲进太子府对自己心念的人儿解释清楚,然后将她锁在自己身边永远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野半步。
但眼见他多年来的心愿就要达成了,他是万万不能打草惊蛇的。
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忍耐,如是想着,司马文颐看向杜渃芷的眼色中不觉多了几分阴狠。
杜渃芷心底不禁一惊,她在将军府的时候就已委身与凯泽轩,那夜她在榻上撒了些鹿血才遮掩过司马文颐的耳目的,莫不是他知晓什么了?这般猜着,杜渃芷更是心慌意乱,拼命掩饰下心中的不安,她谄媚的看着司马文颐,嫩滑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走。
司马文颐眯着眼笑着,缓缓收敛起眼中的寒意,覆身而入。春光乍现红绡账。
凯泽轩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幅男女二人衣不蔽体,限制级的香艳画面。
凯泽轩在心中冷笑,他不愿让司马文颐知道自己心意已变,再次让其抓住自己的短处,也就不得不装出心中怒火熊熊却不得不表露的模样。凯泽轩努力让自己皱起眉,谴责般的看着藏在司马文颐身后的杜渃芷,心中却无任何情绪。
以往凯泽轩当心头宝的女人,现在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风骚00。
而杜渃芷现在的男人,司马文颐对她也是不屑的,就算别的男人这样闯入,将他身边的女人的全身都看了去,他也没有丝毫帮其遮掩的打算。
凯泽轩一边“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边道:“殿下,泽轩有要事禀报。”
司马文颐扬手,凯泽轩便会意退出了屋子。
被中途打断司马文颐心情并不太好,但凯泽轩的表现却让他十分满意。
司马文颐心中有种道不明的违和感,他却寻不到源头,只略略皱眉,打理好衣物,扬起唇角就撇下床榻上的杜渃芷走出了寝房。
凯泽轩明晓司马文颐对顾萱的心思,虽然这就像心头上的尖刺让他无法容忍,但他也不得不说这是司马文颐唯一掌握在他手中的短柄。
心中讥笑,“殿下,”凯泽轩单刀直入,“今日泽轩偶然得知顾萱姑娘与太子已有了夫妻之实。”
司马文颐阅女无数算是过尽千帆,但他对自己心尖尖女人贞洁却是异常在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他一分都不想理会,他只知道指染他女人的人该死,不忠洁的女人也该死。
司马文颐十万分后悔自己亲手将顾萱送离了他身边,他原以为按柯瑢的个性不会强迫顾萱分毫,但如今他才忆起自己原就走的是一步险棋。
凯泽轩看着司马文颐阴沉下来的嘴脸,暗自抿嘴一笑,他这样做全是因为他知道司马文颐在感情方面有超乎寻常的洁癖。
杜渃芷和自己有过关系的事司马文颐心中铁定知晓,他没有对杜渃芷怎样全是因为他将杜渃芷视为草芥,但顾萱却不同,司马文颐对自己愈是在意的人要求的愈是苛刻。这点从司马文颐得势后的第一件事是暗中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母妃这一点就可以看出。
常贵人,司马文颐的生母对外而言虽是因病过世,但见到她暴亡的人皆知,那贵人的身体上没一处好肉其实是因为有无数手指大小的虫子从皮肤里钻出而造成的,常贵人是给人喂了虫而活活折腾死的。
凯泽轩的话必然会引司马文颐狠下心对顾萱下毒手,当然在此之前司马文颐先要灭的就是太子府。
凯泽轩以为顾萱已然被司马文颐破了处子之身,就算她为司马文颐守身如玉,与太子并未有房中之事,她也无法证明,而司马文颐终究是不会再相信顾萱了的。
太子倒了,司马文颐弃了顾萱,就没有人在和自己争了,这便是凯泽轩心中的盘算。他有把握在司马文颐下手前救下顾萱,就算晚了一步,顾萱坏了,他也有继续爱她的自信。想到在不久之后顾萱就将躺在自己的怀中,凯泽轩就不禁欣喜若狂。
与他相比,司马文颐此刻心底就犹如荒野死寂中放出了一匹囚禁多年的恶狼,四处撕咬他的五脏六腑。
司马文颐眼中泛红,双手紧握,就是给他送来这个消息的“无辜人士”凯泽轩,他也有手起刀落将他宰了的冲动。
忍耐多日才压下的心绪在这一瞬间溢满了司马文颐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连备下马车的功夫都没有,他就骑上了自己的坐骑径直去了太子府。
上天对男主都是非一般的偏爱,今日顾萱一个人在太子府,柯瑢被他的爹妈召进了皇宫一时半会儿出不来,锦珞瑜'文'虽没有'人'再喂鱼了'书'却常常跑'屋'去深山老林拜祭他逝去多年的娘亲,拦也拦不下,为了他的安全柯瑢还是派了几位暗卫跟着他去了。
两个人皆孝敬长辈去了,留顾萱一人“独守空房”。
司马文颐红着眼找到顾萱时,顾萱先是错愕,继而在心中诅咒太子府里的那些所谓的忠心奴仆,就这么将大灰狼放进了羊窝。
司马文颐面上同柯瑢交好,与凯泽轩一般历来进入太子府都是无需通报的。可怜太子府的奴婢们就这么给顾萱记恨上了。
会说回来,司马文颐虽是双目赤红的站在顾萱的眼前,但他心中还是存着一份侥幸的。
将顾萱送进太子府之前,司马文颐曾让人在顾萱手腕上点上了证明她处子之身的朱砂,只为了日后在顾萱回到他身边后验明正身。却不料顾萱还未回来,他就要检查一番了。
司马文颐有意忽视顾萱眼底装出的惊恐,一反常态的强硬的抓住顾萱的手腕,任顾萱如何防抗也是白费力气。
顾萱也不是个瞎子看不出司马文颐眼中的冉冉之火,她大略猜出是凯泽轩在司马文颐面前说道了什么,顾萱脑中思绪飞转,有了主意她旋即放弃了挣扎。只是用一双噙着盈盈泪光的眸子委屈的视着面前男人。
司马文颐不免有些心软,但仍是未松手,他狠下心毫不怜香惜玉地搂起了顾萱的袖子,随之,鲜红的朱砂印赫然出现在司马文颐的眼中。
呵,顾萱心中嗤笑,她大抵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你,你和。。。。。。柯瑢。。。。。。”司马文颐震惊的看着那颗朱砂痣,心底又惊又喜,极少外露心绪的他不自觉地笑靥满颜。
顾萱与之相反,眉眼间不见丝毫喜色反是浓浓的失意,“文公子就是这么瞧顾萱的?”顾萱自嘲的一笑,“哦不,或许今时今日顾萱该称您为六皇子殿下了。”
哇!顾萱都情不自主在心底为自己影后级的演技道一声好,压下暗喜,顾萱旋即挣脱开司马文颐的束缚,冷声道:“公子请回吧。”
“萱儿,你~”司马文颐想解释,顾萱偏偏不愿如他的意。
顾萱眼尖的瞧到了司马文颐颈脖上适才与杜渃芷翻云覆雨时留下的暧昧的红印,她没有出声,只是眼色黯然的盯着司马文颐的颈脖看。
如白雪皑皑一片的肌肤上暗红色的痕迹很是突兀显眼,司马文颐也觉察出了顾萱的不对,顺着顾萱的目光他低头看去,不经意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