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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肆了啊……”夏侯天桓拉长声线,他抬起头来,锐利的双眸锁住萧潇。这个女人真是放肆,竟然敢教训起自己来了,他好歹是堂堂一国太子,关系好也至于这般没大没小没规矩。
萧潇被夏侯天桓眼中的寒冷震慑住了,但是她故作坚强的补充道:“你们本来就是兄弟啊,兄弟之间本来就是应该互相帮忙的啊。”
“你待兄弟姐们都客气么?”夏侯天桓反问道。
“如果我有的话,我肯定会让着他们的。”萧潇小声回答,声音比蚊子的叫声还要小,她几乎都能听见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声。
“兄弟?”夏侯天桓冷笑一声,眸色登时黯淡下去。生在帝王家的人怎么会有兄弟手足之情呢?且不论不是同胞兄弟的黄天云,就连六弟夏侯天明也对自己有顾虑。好在母亲果敢,在六弟小时候就定了规矩不让他碰朝政外事,免了日后的纷争麻烦。
萧潇听见夏侯天桓的话,想了许久,向前一步挺胸道:“对啊,你们是兄弟啊!”
那刚刚发育的小胸脯就在眼前,夏侯天桓扑哧一笑,别开脸去,他侧身双肩颤抖了几下,忍住笑意回转过头定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萧潇为了能多坑些银钱去通州救人,似乎有意在讨好自己,但是为什么现在在帮着别人呢?
黄天云出身贫贱,根本没有积蓄。难道说,萧潇喜欢他的十弟黄天云?那真是有趣极了。
“如果我不帮他呢?”夏侯天桓抬起头来,戏谑的眼眸蔑视地看着萧潇。
“他是你的弟弟,就算他在宫外没有府邸,就算他得不到皇上的青睐,甚至被寻常老百姓嘲笑……但是他的血液和你的血液是一样的,你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啊。”萧潇苦口婆心的说着。
为什么要帮助十皇子呢?萧潇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觉得如果连自己也不帮助十皇子的话,那么就再也没有人愿意帮助十皇子了,同样的,自己也变成一个趋炎附势的人了。萧潇不想变成那样的人,至少她还是很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和看法的。
“血浓于水。”夏侯天桓低声附和,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萧潇。想不到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竟然知道这样的道理。而他熟读诗书,只顾着帝王家的尊严和权势,竟然不如一个小丫头通情达理,不免有些惭愧。
但他也是身不由己的。
夏侯天桓语气缓和了不少,对着萧潇笑道:“那你为什么要帮他?”他始终没有问出下半句,你是不是喜欢他。这个时候他心底有些空落落的感觉,似乎十分微妙,那种牵绊着两人之间的、莫名其妙的感觉。
“因为现在都没有人愿意帮助他啊,而且德嫔不是已经受罚了么,又不关黄天云的事。”萧潇直爽的说着。
“就这样?”夏侯天桓明显的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转着深邃的眼眸,仔细打量着萧潇。
萧潇抿唇又想了一阵子,强调说:“李公公说他手上拿着包袱,肯定是来赔礼道歉的……”只等夏侯天桓大发慈悲,把礼物赏给自己,那就太美好了!
“呵呵……”夏侯天桓看着萧潇小脸通红,可爱俏皮的模样,松口道,“好,你去让他进来。”
“好——嘞!”萧潇眼见自己说服了夏侯天桓,从圆凳上站起,笑盈盈地把折扇塞到他手上,提着裙摆,沾沾自喜地朝阁楼外跑去。
第216章好心当驴肝肺(求订阅!粉红票!)
看着萧潇拐出了屋子,又透过轩窗目送了一阵,直到那个跳跃的小身影彻底消失于视界,夏侯天桓敛起柔和态度,绷着脸对着门外大声传唤道:“李福。”
门外侍立的李福听见传召,匆匆奔进屋子,凝着太子一脸不悦之色,小心翼翼道:“太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出口时,夏侯天桓刚酿生的主意又变了,他抬手道,“容我再想想。”
“是。”李福摸不着头脑,不过瞧太子严肃态度,知道所要嘱咐的话事关重大。他伸长脖子,竖耳恭听。
良久,夏侯天桓沉声道:“你出去盯着那丫头,看她跟十弟说了什么。”至于萧潇是不是对老十产生了情絮,夏侯天桓还没有准确推断,只好差遣李福去盯梢。
“那奴才要不要先挡一挡十殿下,让他在花圃里和萧潇说说话?”李福心绪五味杂陈,他觉察到夏侯天桓对萧潇的格外关注,以为萧潇今后必是后院诸多夫人之一,但当才那句话的意思,是说萧潇跟黄天云有一腿!
“不用你挡着,那丫头唠骚可多了!”夏侯天桓一脸漠然地说着,嘴角上的笑容都是让人觉得寒冷。他太了解萧潇的性格,那个多事又爱占小便宜的丫头,怎么可能会乖乖地不趁机打劫?
“十弟手里的礼物,估计,我是用不上了……”夏侯天桓眉宇间已有浅浅的笑意。
李福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战,小声应承道:“是,小的立刻去办。”虽然他很想问问为什么,但是还是把话咽在肚子里了。在帝王家做差事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还是小心为好。
李福谨慎的退出去,还未出门就被夏侯天桓叫住。
“对了,有什么情况立刻来通知我。”夏侯天桓补充道。
“喏!”本来已经打算离开的李福听见太子的话。又回过头来恭敬地说着。稍等片刻,看夏侯天桓低头看书,他才放松地离开。
萧潇一路奔出太子阁楼,跑过通幽的小径,屁颠儿屁颠儿朝着王府大门方向奔跑。她不顾额头上的汗珠,心里美滋滋的,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但是她的心情很好,或许是因为她帮助了别人吧,为黄天云解了燃眉之急的缘故吧。
太子府大门敞开。萧潇远远就看到了门外来回踱步的人,她高高举起手挥舞起来,对着门外的黄天云兴奋道:“喂!”
门外之人心事重重。到没听见她热情的召唤。
萧潇跑至门前,跟门子说太子有请十殿下,门子中领头的那个才点头准萧潇出门。
黄天云旋身时恰好看到萧潇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他疑声道:“怎么是你?” 皇后不是把萧潇差给太子使唤了么?怎么舍得放到门口迎来送往的……他得到的消息应该不会错的。
萧潇忽略了他眼底的狐疑之色,反而恭敬地屈膝行礼。乐道:“十殿下,太子请你到府里议事!”她甜美的声音如暖春花香,伴着清风阵阵从他耳畔飘过去。
黄天云不由得眯起了眼,怔怔道:“好,你带路。”举步上去,跟着萧潇走进了太子府
诸位门子皆敛声屏气守着。黄天云过去的时候,众人一起躬身致敬。萧潇于前头带路,熟门熟路地超小径走着。往里走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见四周廊宇曲折错落,林木树丛几乎遍布太子府。
“你来这里多久了。”黄天云忽然低声道。
“二十来天吧,还没到一个月呢!”萧潇随口回答。
“我也许久不见你了。”黄云天闻着阵阵花香,若有若无,让他心旷神怡。忍不住仔细的看着比从前明显瘦了一大圈的萧潇。
如今的萧潇出落得更加的标致、动人:小小穿着一袭白色长裙,衣服上绣着展翅飞舞的蝴蝶暗纹。栩栩如生;衣袖处绣着几朵蓝色的小花,裙摆随着盈盈碎步,摇曳生姿,露出洁白的脚踝,让人心动不已。萧潇娥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白皙的肌肤,清冽的锁骨,美目流转,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一样。
“嗯,我瘦了你胖了。”说话间,萧潇嘴角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而绚烂。
黄天云看得出神,根本就没有听见萧潇在说什么。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萧潇扫了一眼走神的黄云天,怒火冲天的说着。
“是你帮我说情的,对吧?”黄云天答非所问。他有些迟钝地低下头,心想可能是萧潇插手。
“什么?”萧潇不明所以。
黄天云凝着她明媚的双眸,觉得她不像是在装糊涂,于是直言道:“如果是夏侯太子要我进去,前两日也早该派人请我了,怎么会等到今天……再则,为何是你来迎我?”
萧潇想不到黄云天是这样猜疑自己,她扁了扁嘴:这老十未免太多疑了。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是我帮你的怎么了?”萧潇不满道。
黄云天看着萧潇,嘴角浮现一抹讥讽的冷笑:“想不到你也是这样的人。”他骄傲的说着,又上上下下仔细睨着萧潇的打扮。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人!”萧潇如同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一样,疑惑的问着黄云天。
“他没给你吃好穿好么?”黄天云继续奚落。
萧潇并未止步,只是并肩同他走在一起,厉声反驳道:“还行,不过这个有什么关系?你,你到底想说什么!”面对黄天云鄙夷的幕墙,她十分恼火。
偏偏这时候,小丫以及其他婢女经过旁边的游廊,看见萧潇和黄天云,纷纷停下,貌似恭恭敬敬地说:“姑娘好!”
“哼!”黄天云愈发不痛快,他堂堂一个皇子,竟然被一个臭丫头抢了风头,原因肯定不言而喻:萧潇在太子府的身份很特殊。
“哦,好好好……喂,你什么意思?”萧潇愣愣地回应着小丫的挥手致意,转身冲黄天云发作。
黄天云傲气道:“你不用穿成这样糊弄我,即便你打扮成乞丐窝在太子府里,这些奴才一样对你毕恭毕敬……”
因为他们两个人一直在争吵,所以也就没有看见躲在旁边花丛中的李公公,李福如同鼠眼一样精光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招呼着身旁的手下说着:“好好盯着。”然后他就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什么?”
听了李福的详细禀报,夏侯天桓搁下手中书卷,他皱了皱眉头,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有这种事!”他的十弟最能隐忍,好端端的怎么会和萧潇吵了起来……是因为礼物?
李公公吓得腿直哆嗦,战战兢兢的说着:“他们两个确实在花园里吵起来了。”
“走,带我去看看。”夏侯天桓对李福吩咐道。
想不到萧潇在自己面前一副英雄的模样,现在他们两个竟然吵起来了,还真是有趣极了,夏侯天桓忍不住的想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月的花园里风景宜人,更何况是在太子府里面。百花争艳,微风过处,一阵阵清香飘来,但是现在的夏侯天桓没有功夫去欣赏美景,他跟在李福身后急匆匆地朝花园走去。
老远的就听见了萧潇和黄天云争吵的声音,夏侯天桓暗笑:看来自己来得正是时候了。
“你无非就是夏侯天桓众多宠妾中的一个,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啊,难道你以为你帮了我,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了吗?”黄天云此时涨红了脸,蛮横不讲理的说着,一点也不顾及萧潇的感受。
萧潇听见十皇子说的话,十分委屈,大声辩白:“狗屁,你胡说什么啊!”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转,她一脸悲催模样,超想扑上去给他来一耳刮子!
明明是萧潇在帮黄天云的忙,为什么会是这样……夏侯天桓跟着李福躲进了一处僻静的灌木后边,静静听着这一场激烈的舌战。
“怎么,没话说了吧。”黄天云一改往日温和态度,此时如同一个无赖一样,眼看自己占了上风,仍然得意地说着。
“我不是。”萧潇深吸一口气,冷漠地摇头否认。真是好心没好报,她好后悔啊!
“你不是的话,夏侯天桓就不会好心的让我进府了!”黄云天情急之下,直呼太子名讳。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他心中暗暗猜想。一定是这样的,萧潇是夏侯天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