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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理的男人吗?
“其实花姨娘已经管不着我了。”鸿颜看着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的萧潇,露出一个淡淡地无力地自嘲的笑容,他试图解释自己现今的状况。他觉得,萧潇的态度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却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什么。
“嗯,我懂。”萧潇点头如蒜,她想的却是鸿颜如今当红,在卧月楼是数一数二的名角,花姨娘压根不敢对他放肆。
鸿颜叹了一口气,将萧潇拥入怀里,细细轻柔的吻落在萧潇的脸侧。明明是那么温柔,明明是那么缠绵的吻,萧潇却觉得,伴随着这些吻,鸿颜的心在一点一点的碎去。
“希望我是第一个占据这里的……”最后,鸿颜的唇落在萧潇的唇上,他低声喃喃着,仿佛并不确定这一处领地萧潇是否早给了别人。
唇上一阵火热,萧潇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像先前一样将他推开?
可当一股湿热微咸的液体顺着男子的脸颊滑落,在萧潇口中扩散开来的时候,萧潇放在鸿颜胸膛上的手却怎么也无法施力将人推开了。
萧潇听到鸿颜在自己唇齿纠缠之间轻声低诉:“萧潇,我可以爱你么?”这一声爱语。或许这滚滚红尘里,无数个男女都曾这般说过,萧潇以前也从未觉得有何特别之处,而在萧潇听到鸿颜这一句的时候突然明白。
她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时间如此多男子女子甘愿为了这一句话而深陷万劫不复之地。实在是因为这句话太过温柔,太过多情,太过让人心动,也太过让人上瘾。
这一句话,让萧潇心中一直蒙绕的迷雾突然消散了一些。虽还是朦朦胧胧的,萧潇却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当那个温暖的胸膛离开自己的身体。怀里空余一阵凉冷的夜风时,萧潇仍旧失神在那声缠绵又带着苦涩绝望的低诉里。
她似乎,错过了什么?
“可以……”萧潇魔怔了一般。只是纠结于自己的回应。小刀是自卑的,他小心翼翼地问她可不可以爱,若换做别人哪里会征求她的意思。
流水琴音犹在耳畔,那个念萧的男人却挥挥衣袖走得干净利落。萧潇却心意难平。
萧潇才和小刀相认,那晚他最后留下的话语存留在记忆里。时时无端冒出,梦中都被那低低呓语所纠缠。
房中陪伴萧潇的落月时常问起她晚上梦魇究竟梦到了什么,她胡乱搪塞过去,只是反反复复深夜惊醒,人在白日的精神亦跟着恍惚起来。
鸿颜的表白,鸿颜的深情。鸿颜的痛苦,一切都令萧潇无法释怀。但是鸿颜的离开在太子府一点声响都没惊起,夏侯天桓听闻后不过抬了下眼尾。
“要不要派人跟着?”凌岚坐在夏侯天桓对面。一整日两人都在对弈。平常夏侯天桓皆步步紧逼,现下却常常棋差半招,凌岚察觉出其异样,更猜到事情跟萧潇有关。
夏侯天桓举棋不定,迟迟没有落子。末了,将白子丢弃回盒子。长叹道:“不用,他也没将人带走。”得知萧潇和琴师在内苑私会的消息,即使凌岚避重就轻地没有将二人拥吻的情形并报给他,他却似乎很懂鸿颜的心思。
凌岚愁眉不展,他奉命监视琴师的一举一动,结果最后看到的是萧潇与鸿颜亲热的一幕。在太子书房内站了片刻,夏侯天桓瞧出他的不自然,摆手示意他退下。
萧潇还是萧潇,刻意忽略有关鸿颜的事情后,她还要继续为夏侯天桓解决后宅纷争。夫人啊、美人啊,萧潇为太子府凑作堆的鸡皮蒜毛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但就算是这样的日子,也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很快,暴风雨便会来临,一道巨浪扑面而来。
这一日,夏侯天桓一大早上朝,发现朝中的气氛有些凝重。数位官员私下里交头接耳,仿佛暗中商议什么事宜。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么?
“十弟,怎么今日又未入朝?”夏侯天桓立在夏侯天明左边,悄悄以胳膊肘顶了顶他的肩膀。
夏侯天明眸色一黯,斜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王座,悄声回答道:“十弟可闯大祸了。嘘,父皇来了……”紧接着跟上群臣三呼万岁声跪拜下来,迎接武德皇帝上朝。威武皇后虽不喜欢小儿子涉政,却不能蒙了他的眼,准他随时进宫参与早朝,除了不准妄议朝政,其他都是只听不准动心思。
“十弟……”夏侯天桓拧眉不解。
果然,武德皇帝坐定不久,一位官员便走出身位,递上折子弹劾黄天云。折子上罗列出一系列莫须有的罪证,检举黄天云结党营私收受贿赂等罪证,证据确凿。与这位官员同党派的几位官员也一一站出声援,眼见着情势朝着恶劣事态发展。
夏侯天桓贵为太子,要审时度势,在此时根本不能出面为异母所处的黄天云说话,不然便和群臣意见相左,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夏侯天明有心无力,他在殿上的确为黄天云开脱了几句,被其中一位白发武将呵斥再也不敢多说。
面对群臣施压,武德皇帝大怒,将黄天云收押入狱,容入月中旬后再审。
黄天云本来就因为母亲的出身,在宫中地位低微,连姓氏都不能从夏侯,生在宫中权势不及,此事一出更是几乎是立刻就锒铛入狱了。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后宫。
第287章捅破身世真相(求订阅!)
“哐当”一声,漱口的杯碗摔落地面,茶水四溅,打湿了精美的裙摆。
刚起床还没梳妆整理好,形容有些凌乱的黄莺却顾不得这些了,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姣好的面容上流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迭声喝问:“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宫婢跪在一旁,虽然主子让再说一遍,但是这种报忧的事情,特别是关乎主子的心头肉出事的消息,她是着实不敢再多说一句的。
黄莺的失态也不过短短功夫,调整过来后依然脸色很差。黄天云是她的儿子,身上流着皇室血脉,在宫中却没有得到一个皇子该有的待遇,连皇室姓氏都不配拥有,全部都是因为她这个做母亲的出身低贱。
黄莺一直对黄天云的心怀愧疚,原本以为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好,没想到今早一起来就听闻儿子被弹劾入狱,还是一堆莫须有的罪名!
她的儿子怎么可能结党营私、收受贿赂?一定是奸人迫害!
又想到不许儿子和萧潇、夏侯两兄弟走太近,如今儿子出了事,说不定他们都不会帮忙,若怪他们母子的疏远而落井下石……黄莺神情一厉,不,决不能给他们机会落井下石!
为了自己的孩子,每个母亲都会变得坚强。这头黄莺四处奔走想方设法地救儿子,调用手上为数不多的所有关系都没有结果,终是神情坚定地朝武德皇帝书房走去。
那头夏侯天桓下朝回太子府后,萧潇也得到了黄天云被弹劾的消息,连忙赶往书房。
“殿下,黄天云被谁弹劾?”萧潇双手一张,拦下面色焦虑的男人急切地问。
夏侯天桓看了萧潇一眼,虽然聊到了萧潇得知消息定会来找。但萧潇真找了来,一开口就直奔主题,夏侯天桓的心里还是不大舒服的,并对萧潇为黄天云着急隐隐有些不满,不过眉头一蹙仍然回答:“还不清楚,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你别太担心,我安排了人在狱中照应一二。”
“这件事一定是被人诬陷的!殿下一定要查清楚!他不会这么做,也没理由这么做!”萧潇觉得自己冷静不下来。
最近烦扰的事情从来没断过,跟她无关也就罢了。偏偏是认识的人出了事,既然和太子有几分交情,就是求求又如何。夏侯天桓难道还不答应?最重要的是把事情搞清楚,别让人草草落了案。
刚下朝回来,被官员堵住明探暗刺拉扯了好久,回来又跑不了继续受这件事的影响,看萧潇的紧张样。夏侯天桓当真不是滋味,头一热就说:“黄天云做了没做谁也不知道,难保不是空穴来风……”
萧潇瞪大了眼,似乎对夏侯天桓说出口的话难以置信。
夏侯天桓暗道不好,移开视线道:“如果是奸人诬陷,案子总会找到破绽的。等我的人查完回来就有消息了。”
“他不会做这种事情,你是太子,地位稳固。结党营私有意思吗?”之前那句话令萧潇很介意,嘴一张就暗含讽刺地来了一句。
夏侯天桓明显一滞,望着萧潇的眼又气又好笑,压抑着才能不接着这火药味十足的话头说下去。
冷场的时候夏侯天明就急急忙忙来了。
夏侯天明一点不生分,一进书房就说:“后宫那头乱了。黄莺狗急跳墙,一状告到父皇那儿去了。”
说着。夏侯天明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萧潇,欲言又止。
萧潇也不跟夏侯天桓顶嘴了,急欲知晓地问:“又出了什么事?”
夏侯两兄弟互相对视交流,夏侯天明叹着气告诉萧潇:“你的身世抖了出来,父皇大怒。”
萧潇一惊,毫无准备。
夏侯天桓亦是这时才得知最新事态,暗自敛眸沉思,将整件事翻来倒去抽丝剥茧地分析,决定和夏侯天明一同入宫面见武德皇帝,稳住武德皇帝,先将黄天云保下。
当下,萧潇被留在太子府,犹自担忧下狱的黄天云,同时为入宫面圣的夏侯兄弟两忧心。
话说夏侯两兄弟入了宫,一边稳住武德皇帝,一边给威武皇后传去消息,就看见书房内黄莺痛哭跪倒在武德皇帝脚前,还在声泪俱下地说着什么。
武德皇帝虽不管自己脚边的人,脸色却越发不好了,显然是大怒过,就连看见自己两个得力的儿子都没转色。
威武皇后在自己寝宫中淡定地刮刮杯碗,浅浅嘬了口热茶,从收到消息后就坐了好一会儿,沉吟片刻,亲自走了一趟冷宫。
冷宫从来不是什么好地方,冷冰冰泛着一股阴寒,人气少得可怜,住在这种地方的人死气沉沉好比行尸走肉。
侍卫留守在外面,威武皇后只领着两个贴身宫女就进了冷宫,对看见的萧瑟之景面不改色。
“难为凌妃了,住在这儿可习惯?”威武皇后在婢女擦过的凳子上坐下,稍微打量了一下凌妃的房间。
虽然住了冷宫,但是凌妃依然是欧阳家的名门之后,该有的气度一点也没落下,“这里也没什么好茶,就不招呼皇后了。”
威武皇后摇摇头,表示不介意,话音一转便切入正题:“今晨黄天云被弹劾入狱,黄莺奔走无果,将萧潇是欧阳家之后的事情捅到了皇帝跟前。”
饶是凌妃也不淡定了,瞳孔微缩,嘴唇紧抿。
威武皇后坐在简陋的房中却好似在华美的寝宫那般,姿态神色自有一番一国之母的气度,将凌妃的神色纳入眼中之后话一顿,也不是要凌妃表什么态,接着说:“皇帝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我不说你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欧阳家或许不会怎么样,但萧潇这丫头……可就难说了。”
凌妃自然晓得,相较于偌大的欧阳家,此时不过在太子府寻得丁点庇护的萧潇根本无力对抗皇权。
萧潇是欧阳宇成的血脉,凌妃哥哥自当全力保存。
可是凭她如今的微薄力量……凌妃抬眼望向皇后,“不知皇后有什么良言?”
第288章撇清关系
皇后微微一笑,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便不急不缓道:“如今事情已然发生,我们能做的只有尽力补救,本宫知道你心疼萧潇那丫头,她现在在太子府上,本宫也理应出一份力,过会儿本宫将她带进宫,只要能够让皇帝相信她和欧阳家没有关系,凌妃就看着办吧。”
说罢,威武皇后打量一眼屋内寒酸的陈设,啧啧叹息,再不多停留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