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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升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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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雪萍姐姐拜托你的吗?”萧潇联想到雪萍刚才的表现,下一秒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疑惑道,“是小刀吗?”

绵绵咬着唇,手指点了点萧潇的屁股,说:“躺下,最后几下总要你自己挨的。”

萧潇还等着她的回答。于是乖乖趴在地上,掀起裙子,把那片打得快烂成渣的猪肺垫到了中裤上。

“姐姐,轻点……”萧潇攥紧小拳头,凝神屏息,静待最后那四下甘蔗打在自己屁股上。

“十二!”

“啊!”萧潇痛的忙从地上跳起,绵绵立即捂住了她的嘴。

“怎么样了,姑娘?”屋外听声儿的人很是纳闷地问。

绵绵摁着萧潇重新趴回地上,沉声道:“但凡挨了甘蔗,都要躺上几天。你不过六岁大,经不得打,到时候我替你说话,你就能歇上一阵子。”话里像是为萧潇考虑的意思。

萧潇太看得起自己屁股上的肥肉,低估了甘蔗的爆发力。到底是绵绵手劲狠,还是自己肉太嫩,萧潇不知道该怪谁了。

“是我自己决定帮你的。”绵绵话音刚落,第十三下甘蔗又落在萧潇的屁股上。

这次,萧潇忍着痛没吭声。

居然没人卖面子给她。以为小刀或者雪萍会私下打好交道,疏通一下……可惜,这是萧潇一厢情愿的想法。绵绵这个烂人情,萧潇不想收也已经收了,她再挨过两下,就可以脱离苦海,痛快地躺床上玩几日。

绵绵手上的力道已经减了一半,这打人也是要花力气的。

最后两下,蜻蜓点水地带过,绵绵不回答萧潇关于“为什么帮我”的追问,顾自朝门外喊了声:“人已经晕了”

外头立即有人开锁,不多时,就有家丁进来抬着“装死”的萧潇离开。

第14章 上错道的棉花姐

小刀从花姨娘处出来,到轩园正厅来探萧潇,刚好看到屁股红红的萧潇被人抬了出去。他飞奔过去,却被人拦住。

“哼,狗仗人势。”这话,骂得自然是绵绵。

小刀一路绷着脸,跨进正厅,微仰着头,怒视着那个手执甘蔗的女子。

“她很好,你放心。”绵绵当然知道小刀是来兴师问罪的。

小刀听到这话,连忙窜上去,一把揪住她的衣襟,一阵沉默后,松开手,狐疑地看着那根带着血迹的甘蔗。

“我猜,你和姨娘已经说了许多好话。”绵绵不以为然地抚平衣襟。

她也发觉今天小刀看起来有些细小的变化。从不打扮的少年,一旦拿起眉笔、粉扑、胭脂蔻,多半是会颠覆他平时在众人心中的形象。

“与你无关。”小刀嘟嘴低声道。

虽然有萧潇这位名师做榜样,但小刀还没修炼到子弹打不穿脸皮的程度。被绵绵一提花姨娘,小刀就有些奈不住性子,怒色爬上脸膛,眉头紧蹙,生怕别人嘲笑了他。

年少时候的小倌,其实很看重尊严。

尤其是爱哭的小刀。

“小刀长大了,知道照顾萧潇了。”绵绵点头赞道。

“我向来十分照顾幼小的弟弟妹妹,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如今做这些说辞,是想来讨好我么?”小刀不是吃素的,嘴上厉害不输于绵绵。

绵绵皱着眉头,抿嘴不语。

“我的事,不用你管。”小刀说到这里,他稍稍提高声音说了一句我先回房了,就脚下匆匆飞快地走了。一个跟他过来的家丁半晌才反应过来,慌忙追了上去。

绵绵只是笑笑,看着发过一通脾气的小刀跑开,长舒一口气。

绵绵拆下甘蔗上抱着的布条,力道恰到好处。

这甘蔗送上去,沈老妈子能讨好花姨娘,自己也图个威风,在一众婢女里高出一截儿。

关键是,她还卖了萧潇一个人情。

她本是心高气傲的女子,根本不屑与雪萍等人共事。因为和萧潇一样倒霉,被拐子骗来青楼,心里已经十分委屈。她想成为前厅卖艺不卖身的当红姑娘,接着这步登云梯,早早嫁了官宦人家,才能再去寻父母兄弟。

就为了一家团聚,她苦心筹谋。

萧潇在内苑瞎闹腾,白天是出笼鸟,晚上是灯下书虫。萧潇书法虽然不好,字丑,但写出来的诗词根本不像出自6岁孩童之笔。绵绵自幼熟读诗书,端着知书达理的架子,对萧潇随手写下的题帕三绝却十分敬佩。

萧潇要是知道自己盗版林黛玉写的诗,被绵绵看上,日后又不幸成了邀功的棋子,她宁可挨满15下甘蔗,也不干这赔本买卖。

偏偏,萧潇不知道。

绵绵并没有直接接近萧潇,而是和雪萍交好。毕竟,她这个年纪总围着6岁萧潇,是容易让人起疑的。

绵绵没有小刀划入筹谋的局里,因为小倌和姑娘是两条道。

绵绵起初仅当萧潇有些诗书的慧根,但今天她的忽然出现,让绵绵觉得自己抓住了一根飞天索。

夏侯天明昨夜披在萧潇肩上的披风,是皇家的花色。络腮胡子扛着萧潇回到轩园时,这件披风也留给了她。绵绵最先发现萧潇,她没有声张。

萧潇睡梦中还惦记着“银票”“夏侯”“肉肉”等词语,绵绵不明白其中含义,但坚持认为萧潇和皇族的人有一定程度的联系。

“绵绵,花姨娘叫你过去一趟。”正当绵绵握着甘蔗发呆的功夫,沈老妈子扭着肥臀进了院子,她先打量着怔怔出神的绵绵,又走近了些,推了推她的胳膊肘。

绵绵收敛了孤傲的神色,迎上来,讨好道:“劳烦沈妈妈亲自跑来告诉我,真叫人过意不去。”

沈老妈子笑的合不拢嘴:“多亏你,我也不用受罚。绵绵,以后要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可不要忘了沈妈妈哟~”她挽着绵绵的嫩手,又赞了一番白净。

绵绵跨出屋子前,十分不放心地回头瞥了一眼屋里东面柜子顶上的小包袱。

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被沈老妈子发现。

……………………

到了午膳的时辰,照理,花姨娘的起居室内只剩下于她和贴身丫头鹦鹉,另外有一个老迈的家丁在旁边布膳。由于花姨娘在外数月,今天第一次回来,屋里一时堵了许多人,大家几乎商量好似地,挑这会儿吃饭的功夫来回话。

“让前厅管事王伯先来回话,其他的,缓缓。”花姨娘手中碧玉念珠微微一扬,退去了大半人。

王伯从一众下人堆里挤到前头,翻开账簿第一页,正要读。

“账簿放下,我自己会看。”花姨娘已经换了身碧色的衣裳,仰在美人榻上,把玩着一只玉镯子。她斜视了屋外伸脖子的几个婆子一眼,心中烦闷,慵懒道,“谁在外边?”

鹦鹉领会花姨娘的意思,几步快速踱至门外,居高临下,朗声说:“你们是聋了吗?让你们晚些来禀告,没听见么!”

台阶下的几个主事婆子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极不情愿地散了。

“我不在这几个月,坊里有什么新鲜事儿么。”花姨娘抬头看着王伯。

“长乐、敬琪两位姑娘从良,小人已经差人禀报过姨娘。”王伯从头到尾细细思量了一通,坊里能称上大事的,不多,还有一件,“郑公公上月又到坊里查看了库房。”

“他哪儿来的钥匙。”花姨娘记得这个没根儿的丈夫跟自己哭过穷,说丢了钥匙。这下,怎么又拿着钥匙开库房了?

“只是清点了一下库房,没拿出一件东西。”王伯是花姨娘安排进卧月楼当差的,他站在这一边,吃得是花姨娘赏的饭。

花姨娘四栋非懂的点点头。

王伯静候了一会儿,看花姨娘没什么别的吩咐,就放下账簿准备要走。

“宫里,是不是有人在查……”花姨娘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招呼王伯走近几步,她扭头向鹦鹉递了一个眼色,“去外面候着。”

在花姨娘身边捶腿揉肩的鹦鹉立即住了手,转身退下,知趣的掩上门,在屋外守着。

第15章 抬举

王伯一直在前厅张罗皮肉生意,倒没留心别的动静。这些日子,卧月楼的确多了不少宫里贵客捧场,上至王侯,下至看护过宫门的侍卫,来来往往,是数不清的风流客。

“小的没察觉,内苑不归我管,小的只知道前头的事。”王伯不敢接这个皮球,他总不能胡说。

“王爵——”花姨娘感觉,自己的耐心快要被磨尽了,声音中不仅带了几分威胁。

王伯害怕之极,忙着把昨日有人闯入轩园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花姨娘显然呆住,沈老妈子没跟她提过黑衣人闯入轩园的情景。

“那胖丫头兴许知道。”王伯信口说道,反正,萧潇失踪半夜未归的事情,他也解释不清楚。他一个前厅主事,并不用管内苑的破事儿,要追究,也得拿沈老妈子问话。

“那丫头叫什么名字?我方才忘了问她,”花姨娘问道,说话的同时,她已经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向着梳妆台走去,挑了一柄簪子在鬓边比划着。

王伯十分自然地站到她身后,一手接下簪子,一手拿起一柄小铜镜替花姨娘照着侧面。

“这簪子还是那死鬼去年送的,今年,我都还没见过他人影。”花姨娘娇嗔道。她挑了一下眉头,侧身看着为她打镜子的男人。

忽然谄媚地笑了一句:“死相~”

这娇滴滴的声音落入王伯耳朵里,他猛一走神,忍不住浑身颤了颤,拿着镜子的手也抖了一下。

“换这支琉璃簪子试试?”王伯提议道。

花姨娘不听他的,只管把首饰盒里的金光灿灿的珠宝拿出来,一样一样地在鬓上试过。最后弄得头发乱糟糟的,又要王伯帮她拾掇。

牛角梳一下一下,划过年过五十的女人的头发。没有一根白头发,那张脸却已经沟壑丛生的样子,皱纹密布。

花姨娘喜欢浓妆,粉要最白的,唇纸挑最红的,眉笔炭黑色……这样的组合,在萧潇眼里,就跟日本艺妓差不多,看一眼就心惊肉跳。

“就是那个丫头拐走了我的狗吧?”花姨娘细细地描着眉,话题又重新回到萧潇身上。

“不怪狗,都是那胖丫头搞的鬼。”王伯知道花姨娘很宝贝一条哈巴狗,以前毛色雪白,在狗群里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娇娘”,后来花姨娘不在,萧潇想法设法把那只狗骗去伙房,一直用客人剩下的神仙鸡喂着,时间一长,狗嘴养刁了,其他东西一概不碰。

芝麻大的事情,也在花姨娘掌握之中。她只身在外闯荡了半年,好不容易拿下边陲茶叶丝绸交易的大买卖,照顾不到宝贝狗,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萧潇喂养。

只是花姨娘这会儿子还没见过自己那只宝贝狗,她要是见到了灰头灰脸的“肉肉”,十有八九还会吩咐沈老妈子把萧潇抓起来打。

“前头多半是半红不红的姑娘,长乐、敬琪是我一手调教大的,这两个孩子一走,我这卧月楼的台柱子都倒了……”花姨娘摇头,扔下一个银镯子。

王伯伸手挽着花姨娘的胳膊,扶她起来,笑道:“绯云姑娘不是还顶着半边天儿么?咱们卧月楼还是通州第一!”

“花无百日红,人红一时,哪儿有一辈子的花魁娘子?”花姨娘似是回忆起自己往昔的风采,又绕到铜镜前,深深地望了一眼渐渐逝去的容颜。

“您还是风采依旧。”王伯眼中,花姨娘还是如花的女人。

花姨娘只是笑笑,不说别的,抬手翻开第二本账簿,敷衍着翻了翻,问道:“除了绯云姑娘,你瞧着还有没有别的好苗子?”

王伯心里早有了人选,不过他碍于规矩,不敢推荐内苑的几个丫头。

“前厅的姑娘也就这样了。”王伯话里有关窍。

花姨娘像是等他卖关子,苦笑道:“少说屁话!你是看上内苑哪个姑娘了?”她知道王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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