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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笑容僵了僵,小声说:“不要,焱殇会与我一起面对。”
“蔓蔓!”浮灯的手指陡然收紧,一声大呼。
就在此时,山林里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啸声,碧蓝的天空中堆起了层层乌云,遮去了阳光,令一切都淹于灰蒙蒙的灰尘里,仿佛真有亡灵从地底下钻出来,在大口吞噬着蓝天白云。
“怎么了?”青鸢眯了眯眼睛,挡住了迷眼的沙尘。
“我去看看。”冷衫拔腿就跑。
青鸢看向尖啸声传来的方向,山林仿佛都在摇动,看得她眼花,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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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耀然捧着赤雪樽,狂喜不已。
他知道君博奕曾经进来过,君博奕那里有进入墓室的密图,而且这图只传给每一任皇帝。所以他那回从宫里出来时,悄悄顺走了这张图。他原本决定,若真的不能治好汉仪,就带着汉仪长眠于此,和君氏列祖列宗一起,不再离开。
现在这图派上用场了,不过不是让他来送死的,而是指引他找到他的希望!
这东西果然就在皇陵之中,只是赤雪樽一开始就和朱雪樽一样,灰不溜湫、布满铜锈,一点都不打眼。
它被扔在一大堆陪葬品里,黄金白银珍宝淹没了它,他在这里翻了整整六天了。差点就失去了耐心,要烧了这里的一切时,它就从一堆珠宝里滚落出来。
他用丝绸擦去锈迹,一点点剥开镀在外面的那层薄薄铜壳之后,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
通体赤红,四角立着红玛瑙雕成的豹子,晶莹剔透。比起朱雪樽平凡无其的模样,这赤雪樽更像是神仙不经意跌到凡间的宝物。
“赤雪樽,要怎么用?”
他摩擦着赤雪樽,大口喘着,狂热的视线快把赤雪樽给看穿了。
“这里面有没有提示?”
他把油灯放到石桌上,走到一边坐下。天烬先祖帝的巨大棺椁就在他身边立着,因为岁月而泛旧的龙帷被他碰动,绣的九条龙随着龙帷而动了起来,活像要穿透了龙帷钻出来,把闯入皇陵的大胆狂徒生吞活剥。
君耀然扭头看了一眼,厌恶地挥刀斩断龙帷,怒骂,“什么先祖,你可保佑了你的儿孙?睡在这里,还要占着这么多的宝藏。而我天烬兵马连军饷都难以筹齐了。等我他日能夺回天烬,第一件事就是平了这里。”
他的声音在墓室里回响,一声一声,阴森寂廖。
双雪樽是魔物,久而久之,能让拥有它的人被魔性侵蚀,人性里最黑暗的那一面终会压倒一切。
君耀然在恨和痛苦里挣扎不脱,此时这些恨意和怒火都被赤雪樽缓缓吸进去,樽体更加赤红,如一团火焰,在他掌心里燃烧。
“天大地大,我君耀然最大,我哪里不如人,要让人如此轻践,连我最爱的女人都护不住?不是说,得到双雪樽,就能给我至高无上的力量吗?我得到了,那就让我得到这样的力量。”
他把朱雪樽从包袱里取出来,和赤雪樽并排放着。
赤雪樽是一团火,朱雪樽却是通体洁白,像一团雪,火与雪并立于他的眼中,影子渐渐重合,半火半雪。
他揉揉眼睛,双雪樽又分开了。
“到底怎么弄?”他有些暴躁起来,一手一只,抓着双雪樽用力摇。
咔,一声微响。
赤雪樽裂开了!
他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朱雪樽放下,把赤雪樽小心地捧到油灯前去看。赤雪樽通红的杯体上出现了三道细细的裂缝。
火苗儿越来越微弱,皇陵有守墓人,每隔段时间去墓前点燃长明灯。卫长风是尊重逝者的人,大元人进京之后,他并没有毁掉这里的一切,而是让人继续来给这里供奉灯火。所以他才能得到这些灯油,可惜他进来时间太久了,灯油已经不够用了。
眼看火光越来越微弱,他开始着急。没有油灯,他出去也麻烦。
“不管了,出去再说。”他把两只酒樽塞进怀里,举着油灯就往外跑。
机关已经重锁住,每一回都会变化。他走了十多步,猛地停下,意识到自己出去的路不会那么顺畅了。
“怎么办?”他自言自语,豆大的汗水从额上往下滴落。若出不去,他可真就得在这里长眠了。
油灯的光越来越暗,终于,灭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粗,就像困在暗无天日深渊里的兽。
“怎么办,怎么办?”他大吼了几声,声音在墓室里回响,不停地撞击他的耳膜。
铮……
利箭从墙壁的机关处射出来,他赶紧往地上一扑,打着
滚躲过了第一波暗器。
拼了,只有拼了!
他咬牙,又跳了起来,拔出长剑,屏气凝声,等着第二波暗器机关的启动。滚烫的血从他的指尖往下滴,在这寂静得吓人的暗室里,声音格外清晰。
嗡……
他听到了古怪的声音,淡淡的红光亮起来。
他顺着这声音的来处往下看,只见红光正透过他的衣裳往外透,声音也是从衣服里传出来的。
是双雪樽的声音!
他一喜,赶紧拿出双雪樽。
胳膊上被利箭擦破的地方正往下淌血,赤雪樽仿佛闻到了血的香,嗡嗡的铮鸣声越来越响。
他犹豫了一下,把手探过去,任血珠滴到赤雪樽里。
赤雪樽上的裂缝里开始有血漫散开,渐渐的,整个赫雪樽变成了血般的艳色,嗡嗡声渐小,而朱雪樽开始发出了咔咔的声响。
“到底什么鬼?”
君耀然终于感觉到害怕了。他记得浮灯曾经说过,双雪樽是佛前镇服妖物的法器,若这是真的,恶魔出世,还不得吃了他?
正惊恐不安时,双雪樽安静了,赤雪樽发着透亮的光,而朱雪樽却开始渐渐变成黑色。
“怎么回事?”
他壮着胆子摸了摸朱雪樽,冰凉刺骨。若没记错,朱雪樽一开始就是黑不溜湫的,后来才变成了雪白的颜色。
这么静,暗器机关都不动了。双雪樽发出的光,充盈着整个墓室,柔和,但是冰凉。
“双雪樽的奥妙到底在哪里?”他喃喃低语,不停地翻来覆去地看。
赤雪樽散发着红光,火焰般映入他的眼中,他豁出去了,拿剑割破手指,把血滴入赤雪樽中。不一会儿,一双酒樽又开始发亮,赤雪樽的裂纹里,血色越来越浓艳。他带进来的酒,还剩下半囊,他犹豫了好久好久,终于横下心,把酒倒入樽中。
反正若出不去,他也是死,于其坐等化成枯骨,还不如搏一搏。
酒入樽中,盈盈生香。
他咬牙看着酒水变成火焰一般的颜色,脖子一仰,喝了个尽光。
他要强大的力量,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拿回这东西,汉仪也得用这酒樽试药,他还是得先饮一口,所以,现在饮,和拿回去用,同样是要豁出去一条命。
“君耀然啊,君耀然,若你以前就有这般的胆量,怎会沦到这样的地步?”他一抹嘴,咧开双唇,大笑了起来。
“嗡嗡……”酒樽又在响。
他低眸去看,满唇讥诮。
“响什么?你们也想出去吗?你们被埋没了这么多年,是不是也有重见天日的机会。那就赋予我力量啊,让我带着你们去征服天下,让天下人知道你们的魔力,让你们成为万众景仰的至尊之物!”他眼中火焰渐旺,握紧了双雪樽,掷地有声地说。
【明天,催泪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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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言千呼万唤始出来,《钻石暗婚,总裁轻装上阵》,霸道深情喜抱美人渡密婚,上个简介,大家了解下】:
他是商界的王,手段狠戾,帝国庞大。
她是小公司的继承者,被未婚夫抛弃,还被准婆婆满大街追着她骂是不能生蛋的鸡。
大雨夜去谈合约,掉进了恶毒的陷阱里。为了脱身,她差点压断他第三条腿,还被迫成了他的私人助理。
他租她一个月,也用了她整整一个月,不分昼夜。人人都说他不能人道,只有她知道他的道行有多深。
他是王,季沫是他掌心的小玩偶,看着她手牵手和别人在泳池里扑腾恩爱,某人爆发了,抓着她往墙上摁……
“我和我的小兄弟都立正了,你还想勾搭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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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夺回公司,他悄然出手,工作生活两把抓。
她要治好父亲,他请来名医团队,顺便亲自上阵试试她到底能不能生。
她要夺回未婚夫,他干脆把那个男人踢去了非洲,夜夜霸着她的枕头。
她要肚中的宝贝姓季,他拿来她的户口本,把她的姓前冠上了奕字……
她铭记当年压迫之恨,于是麻利跑开。再捉到她时,他掐着她的小腰直接摁倒:肉沫沫,你敢让宝宝不认爹,我让你长长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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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强迫的爱情,有的只是你情我愿。
所以,以我的方式宠着你,你以你的方式爱着我。
【新文求宠爱,来宠我、来宠我、来宠我……另外,我还会上一个新古言,最近状态爆棚,趁还能写,还能机会写,我写写写写写!我以我心写我爱,谢谢你们陪伴。】
☆、293。大结局下(1)山万里,不及她重要【293】
大结局下(1)江山万里,不及她重要【293】
“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鸢眯了眯眼睛,担忧地问。就这么一小会儿,天突然就变了,阴沉沉的,仿佛随时会压下来。
“冷衫他们已经去看了,王后暂时还是不要出学院,就在这里稍等片刻。”
冷青请她回到屋里,关好了门窗,与众侍卫一起把小屋团团围住跬。
若真有刺客过来,这样冲出去,反而更加危险。小院位于行宫的中央,一侧是悬崖,有侍卫把守,另两侧都是高高的宫墙,刺客想进来也得费些工夫,所以此处反而要安全一些。
方禀德和浮灯也进来了,就在一边坐着。浮灯转动着佛珠,眉头紧拧,满脸不安。
“到底是什么野兽?”方禀德用帕子擦额上的热汗,紧张地在屋子里踱步,不时往窗子外面张望一眼,嘟囔道:“也不知道那些孩子们怎么样了,会不会乱跑。”
“先生别怕,有他们在,大家不会有事的。”青鸢镇定下来,劝他冷静。
方禀德摇头轻叹,小声说:“这都是万中挑一的人才,有几个小子,草民很看好,若能好好培养,今后一定是栋梁之材。”
青鸢见他实在放心不下,于是走到窗边,大声说:“冷青,派几个人去前面,让学生们都回房间去,不要出来跑动。”
“是。”冷青立刻安排侍卫前去安排。
方禀德站在一边,拱手笑道:“王后实在是有魄力的人。”
“先生过奖。”青鸢笑笑,其实她也有些害怕,不是怕死,而是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大风大浪,不想经历和亲人的分离。
“王后居然精通鸟语,实在让人匪夷所思。若非亲眼看到,草民一定不信,只会觉得是江湖人蒙骗人的把戏。”方禀德又感叹地说。
青鸢笑笑,小声说:“江湖人能驯鸟算命,也算是一门技艺,要刻苦学习,才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还要懂得人的心理,才能哄骗到人。所以说,这世上没有哪个行业是随随便便能成功的。”
“说得好。”方禀德拈须,爽朗地大笑起来,“草民这一生能见到王后这样的奇女子,真是幸运。浮灯主持,您说呢?”
浮灯睁开眼睛,焦虑地看向青鸢。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掉。还有这样的天气,这样的飞沙走石,上回和青鸢通过那位高人穿越来的时候,和现在的场景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