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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妃气的直喘粗气,丰满的身材看着让人胆战心惊,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大夫人上去便拉住了王妃的手臂,说道:“你这个贱婢真是该死,让两位客人在外面待这么久,这可是我们世子爷的朋友,是王妃亲自请来的,岂容的你一个奴婢怠慢,来人把她拖下去。”
宫鲤和天香互相看了一眼,挑着眉毛笑了一下。
这大夫人倒是个人物,反应也快,目前他们两个人的底还没有摸透就来发作,就是本末倒置,这般看来这严柏卿的对手还真是不少,也不知道这大夫人是什么人物。
“给本王妃拉出去,两位姑娘也请坐下吧,这蓝色妖姬既然喜欢,就赠与你做见面礼吧。”
“多谢王妃。”
气息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王妃才又开口,摸着那男孩子的头,问她们:“两位与我们世子爷是如何认识的,世子身边也没什么人,也不愿意和我这母妃多说这些男女之事。”
王妃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宫鲤,尤其说到男女之事的时候,更是意味深长的朝她笑了一下。宫鲤心想,这怕是要误会,她是那什么乡间女子愣是攀了严柏卿这棵大树,不远千里的又是去晋川,这都追到了南齐。
连忙澄清,“我们只是偶遇罢了,之前和黄曦有些交情,后来才托人让世子照顾我们几个的,我自己可不敢独自占了这情分。”
王妃轻轻的摸着那男孩子的脸,又问了句:“只是朋友?”
“当然,我已有心上人,王妃应该是知道的吧,便是那玄衣男子,墨崖。”
王妃怕是有些眼线,仔细的想了想,知道有这么个人在,但是明显还是没有放下戒心,转眼看了那大夫人一眼。
“那世子对姑娘终究是不一样的,黄家来人求着严世子保下那云初姐妹的性命,他都没有答应,扫了黄大人的面子,伤了两家和气,这之前可是从来没有为谁这么上心。”
宫鲤听她这话确实来气,心狠手辣成那个模样还保下来?若不是她自己跑到安国候世子面前献殷勤,如何能被那血藤要了命的。
“这件事,想必当时在场的众位官家公子都看到的清楚,那雨初是云初推出去撞到刀上的,那云初是自己为了替安国候世子挡着危险,被那药物刺穿了胸膛,血流了一地,气尽而亡的,啧啧浑身是血……这与我可没有关系,大夫人怕是听错了吧。”
那大夫人怕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有些想吐,但到底是淑女,喝了两口茶便忍了下来。
倒是那个小男孩好奇的问道:“可是那个狠丫头云初?我早就知道她是个命短的,迟早都被让人给杀了。”
王妃在他身上掐了一把,他才皱的脸住了嘴。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当时太过凶险,我们都自身难保,所以顾不上救她。”
一圈人见宫鲤油盐不进,天香则是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热闹,旁边有个大眼睛薄嘴唇的小妇人百年说话了,“反正我们这王府可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两位都是那机灵人,我们也看不真切说的真假,只是想告诫二位,我们南齐的王府和黄家都是世交,此事因为你们让两家闹得不快,世子也很难做,如果你们还算朋友就去黄家把这件事了了,登门赔礼也是应该的。”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宫鲤都被气笑了,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杀人未遂反而自食其果的人,还得受害人去给他们赔罪,按照他们的逻辑,没死成,倒是宫鲤的错了。
天香直接站起身,冲着那小妇人说道:“是云初雨初几次三番的用那见不得人的邪术要置宫鲤与死地,才被黄家族里人过去看起来,是她自己自视甚高想去攀安国候世子那大树,楞要去献殷勤才死的。这倒好,还要我们去赔罪,你倒是说说赔的哪门子罪!”
那小妇人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转头看着王妃。
“大胆,你们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那两丫头可是整整齐齐出门,回来都成了灰的,命你们去赔罪有何不可。”
宫鲤拉着天香的手,扬着连笑眯眯的回道:“很可惜,怎么着都不可,王妃若是来追究这件事那麻烦还是和黄曦说吧,毕竟那是黄家人内务,我们在您这儿也领不着什么命……”
“你……,如此刁蛮无状,对王妃无礼,就凭这个都能治你得罪。”
还没等宫鲤还嘴,就听着严柏卿的声音从外面进来,旁边有人想来,听声音是被他踹了出去。
他掀开门帘,大步踏入,盯着那大夫人沉声问道:
“治谁的罪!”
☆、第一百六十章 凭你也配
屋内的几个女人正面红耳赤,见到严柏卿卷着一股寒风闯了进来,都住了嘴。
王妃的脸色难看的很,自从老王爷去了之后她和严柏卿的关系更是名存实亡,说是母子,其实互相都看不顺眼,但是眼下总不能叫几个外人看了笑话,于是便扯起了一抹微笑,朝着严柏卿说道:“这么急着回来,怎么事情都妥了?”
“回母妃,已经把客人都送走了,倒是不知道我这几位朋友如何得罪了母妃和两位嫂子。”
王妃见他非要在这里兴师问罪,便拉下了脸,指着宫鲤可天香道:“山野里来的丫头,知道你是世子便一路跟着不放,哪像是什么良家人,不懂礼数,出言不逊,连我的蓝色妖姬都掐了下来,让她们去给黄家赔罪,还胡搅蛮缠的狡辩,知不知道我……”
严柏卿都没让她说完,就打断说道:“母妃怕是不知道,那云初两姐妹,私自学习被禁之术,伤害我朋友的性命,还威胁看管她的族人,跑去城主府上闹事,甚至还将安国候世子推到危险之中,差点酿成大祸,若不是阿七拦的及时,我们也得被她牵连,这里面与宫鲤没有半分关系,还请母妃不要牵扯旁人!”
这语气在王妃听来已是大不敬,根本就没注意他说了什么,气极了便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砸向严柏卿,扔出去在知道是她经常把玩的玉球,那点力道严柏卿抬手便接在了手里。
拱手道:“谢母妃赏赐。”
之后对宫鲤说:“你们先走吧,等我有时间去看望。”
“给我站住,没了王爷你就无法无天了是么?你这世子的名头还没坐实就敢这么嚣张,别忘了我一道折子上去就可以废了你。”
宫鲤敏锐的发现那大夫人脸上闪过喜色,而那二夫人则面带焦虑。
“如果母妃有这个本事的话就尽快施展吧,封王的圣旨已经走在路上了,如果你能赶在他颁布的时候,挽回局面,本世子也没话说。”
那王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声音又高了些,”什么封王,王爷怎么没和我说,他……”
“父王早在之前就去了折子,一旦他薨逝,封王折子就会下来。不过我倒是劝慰母妃一句,这福王府正是飘摇之际,你最好不要妄动,免得大家跟着你一起死。”
“闭嘴,就凭你一个歌姬养的,就想继承王府,是谁的种都不知道,就凭你也配!”
严柏卿本来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看似很有趣的对着王妃拱了拱手。
“确实,我配,难道你还指望两个养子,两个不是福王的种继承王府?您若是得空,就陪着大嫂把胎坐稳了吧,别哪天想得太多,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你,这个……”
“告退。”
严柏卿这一通反击很是有力,但是他的隐痛也被那王妃在众人面前掀开,母亲身份地位,他的地位尴尬,一直以来都想掩盖住的污点,终于是被人说了出来……
宫鲤看着他的背影,僵直的绷成了直线。
“严柏卿,你嘴巴真厉害,把她们气死了,简直就是大快人心,原来你这般可怜,你母亲也真可怜出狼窝又入了母老虎穴,你们真不容易,以后有机会我定要去见见她是何等人物。”
“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连安慰人的话都这么血粼粼,奇奇怪怪,不过确实管用……
天香也来帮声,两人围着他左一句右一句,方才的不快又悄悄的压在了心底。
两人出来以后,还是被严柏卿派人护送回去,半路上清风与明月才出现,一直缀在后面。
关上院门,清风不确定的和宫鲤讲:“我们在那王府感觉到了很不寻常的一股气息,虽然很淡,但是从祖父辈给我们留下来的信物上我们还是感觉到了,那里面出现过之前灭我族的人,如今气息淡了很多,但是他绝对来过,和某些人见过面。”
“王府众人又几百口,你们还有更详细的范围么?”
“应该是在那府的东侧,很是细微,但是既然能感知到,说明那人离开的时间并不久,至少在七日以内。”
七日,那不就是老王爷去世的几日,忽然出现在这里,会不会是和王爷的死有关系呢……
“严柏卿今日肯定回来,到时候与他说,反正我们是打死都不会再去了,下次若是进去那肯定是九死一生。”
两人将那几人的做派向着清风明月一说,他们也是惊诧,那王妃竟然还想着要废世子,立那个养子做王爷,这不是一下子得罪其他那些人么,没了王爷,有没有孩子仪仗,不想着与世子搞好关系,倒想着拆台。
还是明月说的对,这就是一个“不作不死的一个妇人。”
之后清风便去附近的酒馆买了些熟食,正吃着便听见门上有“笃笃笃”的敲门声。
几个人都停了动作,到底要不要看,若那王妃或者其他什么夫人来了怎么拒绝,几个人转眼间想了好几十个借口,外面的人见里面不应,又敲了两下,冲着里面喊道:“可是宫鲤施主住在此处?贫僧是归元寺的无悔。”
宫鲤一听,立马放下碗筷,跑到门前开门。
“原来是无悔师父,一言难尽,所以才没有应声,里面请。”
“施主不必麻烦,小僧说完便走,是无涯大师传了信回来说是再有三五日便回来了,让你在五日后过来最佳,那是他肯定到了寺里。”
听到无涯大师终于回来,宫鲤很是开心,一直道谢。但是也没有勉强让无悔留下,只是应他要求倒了碗清水给他。
无悔师父骑了马又返了回去,正好天黑前能赶回去。
“过几日大师回来,我们也正好问问他是否晓得初九的事情,按说那里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能把她弄来还带上归元寺的非富即贵,就假设是云初他们做的,以初九的机敏到了这么个地方一定会想办法留下些什么的。”
天香一听也觉得可行,边说要再让画师将姐姐的画像画的更详细些。
剩下的是便是养足精神,等着该来的人,还回来的人都到齐后将事情弄个明白。
“这两日正好那老婆婆要来,左右明日没事,咱们倒是可以看看这南齐风光。”
“好啊!之前都走的匆忙也没来得及看。”
“我们二人行走天下多年,倒是可以给两位带路……”
一时间大家倒是计划起了行程,却不曾想,
这一逛便出了事……
☆、第一百六十一章 诡异船夫
前一天四人聚在一起商量这该怎么逛,清风与明月各执一词,好不容易定了下来,已经是深夜。
早早起来当然是走一走这郊外,与那西北的晋川可不一样,这南齐地势偏低,气温虽有了凉意但是并不冷,清晨在这野外还真有些神清气爽。
天香是骑马的好手,便带着宫鲤满山的乱跑,他们自己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