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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不是人……”
“那……”
“想来也不想害人,不然折损修为,只是她之前对你的兴趣太大,我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挨着寻了几间房便住了进去,都没什么行李,只是几个包裹,随便一放就都去了清风他们的屋子,那间屋子开了窗户便可以看到之前那条空荡荡的街道。
正说着,房门被敲了几下,是那齐小二给端来了热茶,和一大盘瓜果,花花绿绿的摆着,甚是好看。
齐小二见他们开着窗子看外面,便说道:“这几日怕是不太平,几位若是出去也不要耽搁太久,若是半夜有人喊你,也千万不要答应,熬过去晚上便没事了。”
倒是应了他这话,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天香那屋忽然传来动静,宫鲤一下睁开眼睛,听到天香大喊她的名字,刚想应声便被人捂住嘴巴。
回身一看是墨崖,他冷冷的看着外面,宫鲤这才发现外面到处都是铃铛的声音,也没了天香的声音。
擦擦额间的汗,宫鲤深呼吸了一下,笑着说:“看来我这身上是背了债,这水鬼上来就能闻到。”
墨崖也提起袖子给她擦了冷汗,牵着她站起来,说道:“何为善恶,区区水鬼能有什么本事分得清楚,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在作祟。”
呼啦一下拉开拉开窗户,墨崖便揽着她站在了屋顶。
放眼望去,整个小镇便被团团黑雾笼罩,铃铛声铺天盖地……
☆、第二百一十一章 是人作祟
每家每户的门窗上都系着铃铛,随着那些黑雾俯冲到门窗上,那铃铛便发起了光,剧烈的晃动。
那些黑雾翻腾着,隐约可以看到像个猴子模样,但是指甲尖利划在门窗上嗞啦一声。
那些东西用力的拍打着门窗,有那些不堪重击的铃铛,忽然被击碎,那东西便一下子就冲了进去,紧接着屋子里便会响起尖叫声。
虽然,那黑雾便会卷着一个人踏着房顶,快速的往东边跑去。
墨崖飞身而起紧紧的跟了上去,嘱咐后面的清风他们守好客栈,便也迅速的飞了出去。
宫鲤被她卷在了袍子里,闭着眼睛听着前面呼哧呼哧的声音,和人微微地呻吟,看来墨崖跟在那水鬼不远处。
他停了下来,将宫鲤小心的放到身后,宫鲤睁眼一看,现在他们躲在一颗大树上。
透过树影看着那水鬼将抓到的人扔在了一个祭台上,那上面还躺着三四个这样的人,不省人事,偶尔抽动一下,说明还没死。
等了一会儿,又有两个水鬼将人扔下来,便钻进了一旁的棺材里。
宫鲤这才发现,那些黑漆漆的一片,是摆放着棺材,上面金光一闪,宫鲤定睛看去,发现是大朵的牡丹。
这是从那家棺材铺里搬来的,看来那店主还是没说实话,他的那些棺材明明是卖给这些水鬼的。
过了会儿,大概是午夜时分,宫鲤的腿都有些僵硬的时候,从海上驶过来一艘船。
随着那些人靠近,宫鲤皱起了眉头,虽然离得远,那些人又蒙的严实,但是这种打扮并不陌生,当初在武安村的那关押被邪气入侵的大铁牢里面,阿七还给她说过,这是族内的祭司,专门执行族内的刑罚。
如今怎么跑到东海来了……
宫鲤凑到墨崖的耳边,小声的把那几人的身份告诉他,他也是一顿。
对于那些人墨崖也倒是见过一次,但是当时为宫鲤炼魂也没有过多在意,后来镇压邪龙也根本没有交集,那些人来去匆匆也不与人交谈,所以并没什么印象。
他也是奇怪,武家人的祭司怎么跑到了这里。
两人收敛起了气息,眼睛盯着前方,那几位祭司轻飘飘的从水面上走了过来,然后站到了祭台的四个角上,宫鲤也看到了后面的武当叔,和武老夫人……
难道这里的那些所谓的水鬼抓人,其实是武家在兴奋做浪?
眼看着武当叔带着几个族人,将那几个人一排排的摆好,然后又用符咒贴在了他们的额头上之上,宫鲤便在犹豫要不要出去制止。
墨崖捏了捏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妄动,这是武家人自己的事情,按道理即便他是令主都不得插手。
只是,宫鲤腿上忽然一软,将树枝踩得晃动了一下。
心里咯噔一下,被墨崖白了一眼,果然即便是隔了这么远,那祭司瞬间便发现了动静,整个人诡异的身形便到了他们那棵树的对面。
沉声道:“出来吧。”
墨崖揽着宫鲤,脚底踏了一下树枝,便飞身到了祭坛前面。
武老夫人只是奇怪了一下,便看着宫鲤笑开,温和的说道:“许久不见,看你现在的气色好了许多,应该是结了善缘,你们这是刚从东岛出来吧,渡魂那族的人不好相与,怕是没给你们什么好脸色。”
宫鲤干笑了一声,摆摆手说道:“还好,他们就是不怎么与人说话,没对我们怎么样。”
武老夫人点点头道:“这边有些事,又被你们碰上了,少不得又要解释一下,只是怕误了时辰,你们若是想知道原委,可以在明日这个时候过来,我便不留你们了。”
宫鲤还想说什么,便被墨崖拉住,然后对着老夫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等到他们除了树林,后头看去,就见那个地方冲天而起一股有蓝色的光,然后又瞬间消失。
“他们这般夺人性命,你们冥殿也管不着?”
墨崖看着前面的路,低声道:“冥殿只管死人的事,这活人的运行规则自然是按照活人的来,以前驱鬼族是有这么个权利,如今谁会去理会他们,即便是圣旨也说不出什么来,人家那毕竟是家务事。”
想着武老夫人还让他们明日这个时候过去,宫鲤探身到墨崖跟前问道:“那我们还是去听一下吧,毕竟都与老夫人说好了。”
“恩,想去便去。”
天亮以后,天香和初九的脸色都不好看,想必是昨天那东西着实没消停,尤其是初九之前那经历,肯定会被水鬼顶上,这几人应该是与那水鬼缠斗了一通。
“那鬼东西原来那般难缠,那爪子不仅可以抗住刀剑,还能将人的魂魄给抓出来,如不是初九那魂魄被净化过,那些东西还真能把她抢走。”清风揉着胳膊说道。
宫鲤没有将这事武家人做的说出来,嘱咐她们多加小心后,便默默的吃起了饭。
外面下了一场大雨,雷雨交加,阴冷的街道被雨水冲刷之后,积了很多的水,这下来往的人便更不好走。
女店家依然还是冒着雷雨出去摘了瓜果回来,一身的衣裳也没有淋湿,见宫鲤正跨在窗口看外面的景色,便走了过来。
之前听墨崖说,这女店家似乎对自己这血肉之躯很是感兴趣,所以瞬间绷直了身体,手摸上了腰间的寒刀。
“你不必这般戒备,你那男人以我的能力还惹不起,所以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比较好奇……”
咽下嘴里的果子,宫鲤瞪着她问道:“有什么好奇的。”
“我好奇,你这肉体凡胎怎么能得了这日月精华,那本是我们这些山间精魅修炼的方式。”
宫鲤摇摇头,说:“我不懂,我也没修炼过,我可是走的正经的内功心法,是正宗的术法路子,对付那些妖怪邪祟是最拿手的。”
那女店家反倒是哈哈的笑了起来,上来捏了宫鲤的脸一把,随手将筐子里一颗熟透了的果子塞到她手里,说道:“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转身便走开了,宫鲤不管她,拍了拍衣服也快步跑到了屋里。
墨崖正在打坐,见她好似被鬼追了一般跑进来,睁眼看了她一下,见她嘴里还在鼓鼓囊囊的吃着东西,便又立刻闭上了眼。
宫鲤并没有发现墨崖的动作,反而想了想也坐在了他的身侧,调整内息。
待到晚上的时候,宫鲤已经调动内息运行了好几周,全身通畅,就连之前难以控制的那股很有魔性的力量也渐渐的开始流出来一丝,融合在了身体里。
胸口那个小珠子又发热,宫鲤将它拿出来发现现在它居然更加剔透,里面的那液体有些发黄,缓缓的流淌。
墨崖伸手拿过来,奇道:“你怎么拿到了精怪的精元。”
“这是内丹?我不知道,是上次斩杀了那蔓藤精,小呆从那脑子里挖出来的。”
“怪不得修炼的越来越邪门,原来是拿着这个东西,算了反正看你这样子,也成了个大杂烩,想走正宗的术法路子是行不通。”
“什么!我现在内息很好,全身通畅怎么就不能修炼!”
这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宫鲤大惊失色以为自己是那没有天资的人,没办法成为术法高人,期期艾艾的问着墨崖。
倒是墨崖,扯回了自己袖子站起身,说道:“我只是说你不必走这苦修的路子罢了,没说你不能修炼。”
“哦……”
“走吧,你不是要去听武老夫人讲什么吗,待会儿天亮了……”
推开窗户,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只是雨水也把之前水鬼带来的阴邪之气也冲刷干净,看来这雷雨怕也是武家人给求来的,为了掩盖自己的踪迹。
到了前一日约定的地方,那武老夫人和武当叔果然等在那里。
只是那些祭司都没了踪迹……四周搁着黑木棺材。
☆、第二百一十二章 冥河起源
雨后天空干净的很,那月色把棺材上面团团的金色玫瑰花和缠缠绕绕的蔓藤都照的明亮,一路走过去,像是黑水潭里散了金线一般。
宫鲤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见那棺材板好似动了一下,便快走几步走到了墨崖身边。
武老夫人正在祭台上念念有词,武当叔则端着一瓶水在冲刷上面的痕迹,那水流像是有生命一般,沿着上面游走,将台子上沾染的黑气都带走,最后化为灰烬。
前后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们便整理妥当,武老夫人看着他们过来,也走了过来。
“知道你们一定是好奇着,若是不说清楚怕是又到处打听。这个镇子上的人很多都是流放的罪人,最后因为改朝换代,这里便也没有了管束,这些人便在这里繁衍生息。里面有武家人的叛臣,我么之前世代迁徙,一部分人便脱离了族人,找了许多年才找到他们的后代。”
“所以你们这是来勾他们回去的?”
武老夫人笑了一笑,指着那些黑棺材说道:“勾他们做什么,不过是将那些恶人惩治了,给那些守村的水猴增加一些修为。”
水猴她之前在武安村是见过一回,黑乎乎的看不清面貌,被那月儿一铃铛便敲碎了,昨日那么多水猴来抓人,看来是被武老夫人从村子里带出来的。
“那这些水鬼说的就是水猴了吧,每年都要过来抓人么?”
“当然了,山上那封印每一年便会加重,那些水猴会被阵法吸一部分精力,所以才会在每年这个时候过来抓捕那些罪大恶极的罪人来修炼。以前我们会在再每一月都放一个水猴过来,怕一次性出来族里有异动赶不回去,前两年渡魂一族的长老与我们商量一下,说是太过于扰民,便改到了现在。”
墨崖一直没有出声,直到现在才问武老夫人道:“我听闻那水猴是积了人的怨气幻化出来的,是食了冥河里面的猴草才有了形体,是难以离开本土的。武家人是怎么把它们弄过来的。”
这话说完武当叔和其他几个武家人都抬起头看向墨崖,武老夫人也看着他,脸色有些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