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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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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鲤叹息道:“没关系,他是看到同类了,所以欣喜若狂,害羞了……”
  初九:“……”
  天香:“……”
  这样说真的好么……什么叫同类。

  ☆、第二百一十九章 废物点心

  宫鲤终于是大姑娘了,这确实时间大事,虽然她本人只是在哪里疼的眼前发黑,墨崖那与生俱来的阴寒之气进入经脉之中,似乎将腹部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冰凉的一坨。
  幸好清风的药还算有效,喝了以后身体松快了很多。
  墨崖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宫鲤窝成一团睡着之后,他才从窗户进来,看着床上的人,神情有些不自然。
  确实就像是清风说的那样,虚活的这将近百年,虽然杀伐决断,可是对于儿女情长历来就看得很淡,母亲与武秋笛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纵然深爱也没落得好下场。
  “我一定好好护你。”
  看着宫鲤有些发白的脸,墨崖站着稍微远了一些,轻声的说道。
  直到后半夜宫鲤才算是睡着,起来的时候肚子倒是不痛了,只是身体虚软还身上发冷,总是想睡觉。墨崖端坐在床前,看着她摇晃的坐起来,眯着眼四处看了一下,又像个布娃娃一样缓缓向后倒在了被子里。
  走过去给她盖好,看她的脸色比昨日好了许多,也松了口气。
  转身走出去,嘱咐了清风一句,便去寻灵川了。所以宫鲤再一次挣扎着从被子里坐起来,看到的是天香,手里端着一碗甜甜的汤水,接过来喝了个干净。
  “今天好多了,就是身上没有力气。”
  “都是这般,过两天便好了。”
  宫鲤不好意思的揉揉脸,看着天香笑道:“以前看到医术上说女子会有这么个经历,当时还奇怪,如今亲身体验,倒是觉得神奇。”
  清风正好进来,便笑着接话道:“可不就是神奇,你们女子可以连着失血五六日,都还活着,这简直就是一件逆天的事。”
  三人都笑了起来,墨崖进来看他们都亮着大白牙笑得开心,一见他进来全都闭上了嘴,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
  三两步走过去站到他们与床之间,然后看着窗外冷冷的说:“灵川说今日是那个什么赐福的大会,族里的人应该会去大广场,我要去进他们历代族长的墓里面去看看,清风与我一起去吧。”
  天香放下碗,指着自己也说道:“我也可以……”
  “你不要来碍事。”
  说完便拿着一本地图放到了清风的手里,让他仔细的记清楚,据说那墓道是之前天香的祖父辈们建造的,所以偷偷的留了这一张里面的地图。
  清风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道:“这陵墓做的可真是精巧,比活人住的地方都好,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财力,修建这么复杂的底下陵墓。”
  天香凑过去看了看说道:“巫师最早的时候都是侍奉宫廷,一代一代下来积累了很多的财富,只是那些老家伙们不知道把银钱都藏到了哪里,倒是把寨子落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让族人住的破破烂烂。”
  “怪不得,到底是皇宫里出来的人,肯定有些手段,只是最后怎么就没落了呢。”
  天香还没有出声,从门外传来灵海的声音,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走路的时候抬头挺胸,眼睛也睁的大大的,走的很慢但是却很稳,直到估摸着身边有什么,才伸出手摸索了一下。
  “巫师,不过就是沟通天地的媒介,用龟甲之法占卜吉凶,但是随着占星、六爻八卦推演之术的兴起,这巫术排场又大,还神神叨叨,渐渐的开始不入流,没什么厉害的巫师倒是被那些半吊子走江湖的给砸了招牌。”
  天香牵着灵海坐到桌边,接着说道:“巫师被从皇宫赶出来之后便没了什么地位,也就没落了。”
  墨崖也点头道:“我在冥殿也听他们曾经议论说,最开始与幽冥之地连接的家族便是那巫师一脉,厉害得很,如今住在这里也倒是屈才了。”
  灵海笑笑道:“我们这里有才的大概都躺在地底下了。”
  宫鲤噗嗤一下笑出声,倒是不知道这灵海说话这般有趣。清风用扇子敲了他一下,说:“你小子口气倒不小,找你这么说,现在地上头的莫非都是废物点心。”
  灵海也摇头晃脑的说道:“废物可以,点心算了。”
  就这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会儿,寨子里的号角便吹了起来,还有重重的大鼓。
  宫鲤问天香说,他们这些不去的话会不会被人说闲话,她想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也带着宫鲤去了那大会之上,顺便看看热闹。
  灵川看到天香便招手让他们过去,站在一个角落里,但是视野却不错。
  “这就是一个噱头罢了,这些人闲的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什么狗屁赐福,就他们的德行还能给别人赐福。”
  旁边两个男子应该是灵川的相熟伙伴,也随着他骂了几句,眼看着那赐福大会便开始了。
  那族长和长老们各个膀大腰圆,站在高台上,看起来像一个个肉柱子,身上的华丽袍子被撑得满满当当,看起来颇具喜感。
  底下走上来几对新人,跪在下面。
  那族长与长老便开始了冗长的致辞,大抵就是让他们互爱互助,共同守护这个寨子,生了孩子再教孩子守护寨子,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
  宫鲤一直想着墨崖他们,此时应该是去了那陵墓吧,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那陵墓平常都有把手,而且族长也都谨慎每日便会过去看一眼,所以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这么一想,这些人多说一些也好。
  “咱们这寨子,是天然的屏障不怕外敌来扰,主要就是防着那些对族人不忠之人,那些凡是试图毒寨子不利的人,我们绝不姑息,他们会成为族里世世代代罪人,死后也无法入族里的坟园,会被祖先用巫术禁锢,永不超生。”
  跪在台阶下的新人被唬的一愣一愣,纷纷跪下表示自己的虔诚,会互相监视会教育子女,对寨子绝对的衷心。
  “恩,好了。”
  正要转身向着上苍祭拜的时候,整个地面剧烈的晃动了一下,摆在桌子上的东西哗啦啦的掉了一地。那族长圆滚滚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摔倒,几个比他还圆的人吭哧吭哧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搀扶起来。
  气愤的大喊:“这是上苍发怒了,你们谁在刚才诅咒了上天,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拉下去赶到奴隶村。”
  那几个新人受了这无妄之灾,哭喊着求赎罪,却仍然被拉了下去,宫鲤与天香对看了一眼,猜测刚刚怕是底下的陵墓发生了震动。
  一个族人快速跑到族长耳边,说了什么,就见他忽然面色难看,牛驼往灵川这边看过来。
  然后挥手让那个人下去,拄着权杖下了台阶向着灵川走了过来。
  “听说你妹妹待了外人进来。”
  “是,是他们把我可怜的妹妹救回来的,不然我们家可真的就剩下一个瞎子一个疯子了。”
  那族长没理会他,转脸看着天香,然后又看了宫鲤好几眼,然后开口问道:“你的那几位朋友呢,在哪里!让他们过来……”
  宫鲤看着他,刚想编个理由出去,便听后面清风朗声说道:“怎么,族长还打算给我们也赐个福?”

  ☆、第二百二十章 复杂陵墓

  宫鲤脑子里急速的想了几个借口,可还是急了脑门上的汗,之前也没有对一对如果暴露了说什么出来遮掩,就这么被问到了头上忽然之间甚至都百口莫辩。
  病了,不想来或者是正在来的时候迷路了……不管哪一个都很着拙劣,也幸好墨崖终究是个不爱让人失望的性子,就这么在关键时刻带着大家回来了。
  既然人回来,那么腰杆便也挺直了,所以立马接口道:“只是抱歉,倒是不知道这大会如此重要,迟到了也要受责罚么?”
  那族长看着他们毫发无伤的走过来,眼神闪了闪,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说道:“这倒不是,外来的都是客,而且将我们族人救回来本来是要感谢的怎么能责罚,不知道几位在外面都是那个族中的少年,一看便知道不俗。”
  清风扇着扇子,说道:“哎,哪能不俗,我们也是为了这位妹子看病四处寻医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他么姐妹,这才结了缘分,都是缘分,阿弥陀佛。”
  清风的样子看起来太过正经,就连族长也没法继续再追问些什么,只能憋了个脸红,嘱咐灵川道:“既然是恩人,便好生招待,咱们这寨子里可不太平,让客人莫要乱走,免得受了什么伤。”
  “我知道,谢族长。”
  说完便揽着天香转身走了,宫鲤也冲着族长行了一礼,随着他们一起往天香家走去。
  那族长眯着眼看着前面几个人的背影,问身后的人道:“你看可是他们进去了?”
  “按说不可能那么快,从墓道里跑出来再到这会场上怎么也得会儿时间,可是这才刚刚一响动他们就出现了,除非真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现在各族中年轻一代的还没有这么几个人物的。”
  “我看这几人不简单,尤其是那个黑衣人,身上戾气很重有点那边的味道,你去打听一下,如果是他们真要在陵墓做些手脚,就不能让他们离开。”
  “是……”
  而宫鲤他们一直留意着那族长的视线没从他们的身上离开,直到拐进了巷子众人才松了口气,疾步往家里走去,一关上院门,清风便扑倒在地,吐出了血。
  宫鲤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他,一旁的明月也面色难看,其中也只有墨崖和手边的灵海还算好一些。将清风扶着进了屋子,墨崖便为他输内力救治,宫鲤和天香则忙着将明月身上的伤口包起来。
  等到收拾妥当,才问明月与灵海,在墓道里发生了什么。
  “之前那一场震动便是你们在陵墓了出了事吧。”
  明月抚了抚胸口的伤道:“那里面养了怪兽。”
  什么样的怪兽能把他们几个人伤成这样,而且墨崖没伤么……
  厅宫鲤问,明月惭愧道:“令主的诛魂刀很是霸道,将那怪兽逼退,把里面那一根支撑的柱子砍断了,怕是过不了几日,便会被认出来。他应该是没有受伤,但是肯定也耗力不少,最后也是他一直断后,还将我们强制的带出陵墓,携带人穿透时空是极其耗元气的,如今还要为清风疗伤,我不知道令主能否扛得住。”
  听她这般说宫鲤心里也是咯噔一声,墨崖一直都是打碎牙往嘴里吞的人,他不会主动的说受伤之类的话。
  过了一阵,宫鲤听着隔壁的门打开,停住踱来踱去的脚步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出去一看是墨崖有些迟缓的脚步,正开门进了他们的屋子。
  宫鲤急忙追上去,跟在墨崖身后,见他伸手把衣服脱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从里面倒了一颗丹药服下,然后背转身又将瓶子交给宫鲤,说道:“给我上药,我流血了。”
  “啊?是嘛,严重吗?疼吗……我帮你。”
  墨崖闭着眼,调理内息,听着背后宫鲤絮絮叨叨的说话,皱着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身上的内里也逐渐开始恢复。
  等了一会儿,背上传来一个软软的手掌,墨崖绷直了身体,感觉从那小小的掌心传来一股很是温和的力量。
  是宫鲤在为他用自己的内里疗伤,刚要出口制止。
  便听着她在身后说道:“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吧,每次躲在你的身后,让我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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