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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深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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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苍白的脸在烛火下,仿若恶鬼,原来是王婶端着一个油灯站在了她的身后。
  见他们都转过身来,她往后退了一步,拿开手里的油灯,用手拢着放到了离床不远的桌子上,拨弄了两下,火光一下子又亮了不少,然后才直起腰来看着床边的两人。
  “小宫鲤呀,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第二十四章 见到王婶

  宫鲤紧绷着身体,直到王婶转过身来才稍稍放松下来,背后是墨崖冷冷的身体。
  王婶就着凳子坐下,逆光下她的脸看起来有些不同,倒不是恐怖,反而是多了些奇异的美感,她的皮肤是有些苍白但是却紧致了许多,宫鲤凝神望去,竟然有些少女的娇态。
  宫鲤深呼了一口气,在她的注视下走到了桌边坐下,手自然地搭在桌沿上,接着她之前的话回答:
  “刚刚用了饭,我觉着有些不舒服,想来可以趁着夜色走走,这不就到了您这儿,王婶自己住在这里么?”王婶听完这话,捂着嘴笑了起来,当真是花枝乱颤,宫鲤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翘起的手指,眼中有些说了谎的尴尬。
  “恩,这府内确实凉快,很适合晚上散步。我和二娃住在这里,那不是么,睡着呢。”
  宫鲤顺着她的手指看向床铺,上面一动不动的,从他们走进来就一点声音都没,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只能勉强看到一个头顶。又看向一边的墨崖,他正看被子里的人,回过头冲着宮鲤很轻的摇了一下头。
  “村里人都挂念王婶呢,也不知道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呵,他们挂念我?在村子里也没见和我们家多好,走了又来挂念,不是可笑。”一边说着一边拨弄自己的手指,那指甲上面染了豆蔻,红的妖艳。宫鲤有些聊不下去的无力感,自己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都会被冷嘲热讽回来。
  “大家不是谢王婶的照顾吗,村子里来的些姑娘,也多亏了您在照料。”宫鲤看着王婶停下了摆弄手指的动作,心想是不是哪里又说错了,就见王婶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低的说了一声“客气了,我应该的。”
  本来还觉得是一场比较温馨的相见,以前在村子里王婶见了也没少给自己好吃好玩的,如今竟然也相对无言,待了不一会儿,宫鲤就说要告辞了。王婶也没有要留她的意思,还是坐在那里。
  墨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站起身准备出门。
  “唔……呜呜。”被子里忽然传来一丝响动,刚刚呆坐着的王婶迅速的站起身,向床里扑过去。
  那二娃开始挣扎,被扑过去的王婶连同被子一同抱在怀里。她转头对着宫鲤低声的喊着快走。
  宫鲤见她有些不寻常,犹豫着往前凑去,王婶抱着怀里的孩子,一边小声的念叨“不怕不怕,再忍忍就好,乖乖。”
  “王婶,二娃是不舒服吗?我帮他看看吧。”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了一边的床幔,一脚踩上了床边的脚踏。手刚伸出去,就被墨崖一把拉住。然后她就看到王婶恶狠狠的转头,一手里面握着一把剪刀,若不是她退得及时,估计会被刺个窟窿。
  也就是她一转身的空档,宫鲤看到了二娃的样子。
  苍白干枯的脸,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上布满血丝,牙齿见见上面还挂着血迹,估计是刚刚在王婶身上咬的。
  他小小的手骨像几根干柴,插在王婶的肩膀里,露在外面的指甲,泛着青黑。
  王婶捞起一边的被子,又把二娃捂严实,压着嗓子对宫鲤他们说:“快走吧,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吧。”
  说完就不再吭声,死死的抱着怀里挣扎的孩子,空气中血腥味更重了。
  宫鲤不忍心,还想再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听着外面传来一个声音,是初九。
  “夜深了,大人怕姑娘找不到路,命奴婢来给两位引路,请随奴婢来。”
  站在门外的初九不知是怎么做到的,那细软无力的声音愣是跟着厅清清楚楚的传到了里屋。这一府的人都这么不寻常,从上到下,都透着诡异。
  从那处院落出来,就跟着初九一路往回走,月亮白惨惨的光亮比那盏灯笼还亮,初九就那么一路无声的走着,七拐八拐像是走迷宫一样,就在宫鲤都要不耐烦的时候,听着她说了句“到了”。
  他们的屋子里还亮着灯,茶碗里面的水还有些温热,宫鲤端起来一口灌了下去。
  “墨崖,你能看出什么来么?我虽然觉得处处诡异,可是总也看不清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人吗?”宫鲤咬了咬唇,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人没错,但是这里阴气聚顶,风水极差,藏污纳垢,必然是有人在使用邪术。但具体是在干什么,我却感应不到,看来是有同道之人在作妖。”
  “一直不知道,你的同道中人是什么人。”
  “北境驱鬼,南齐辟邪,西方祭灵,东海渡魂。另有巫医散居各地。”墨崖仿佛对他口中的同道中人印象极差,口气颇为讽刺。宫鲤听了半天,也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的。“那你是属于哪一类?”
  “诛魂令,始于幽冥终于蛮荒,我哪里都不属于。”说到自己墨崖并没有太多情绪浮动,反而是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
  “既然有邪术,你不管吗?”
  “各门各行其法,既然自己的族人都不干涉,其他族派是很少参与的。”
  宮鲤大体上明白了,意思就是各扫门前雪,莫管别人瓦上霜,看来这鬼道妖门也有自己的行事规矩。
  又问了一些其他关于现在神鬼之道的事情,墨崖也都答了。既然这世上真有鬼怪邪祟的存在,那么也得尽早的了解些常识,这样一来至少墨崖或者爷爷不在身边,自己不用当个白痴。
  也正是有这个觉悟,才让她在之后孤身上路的时候,不会那么仓惶。
  月光下知府大人的府邸依旧鬼气深深,行为诡异的阿七和初九、刘知南还有王婶……都让她觉得自己被什么拉着进入了这个怪圈。
  这一切好像从遇到墨崖那天开始就怪事连连,想到这她便问墨崖:
  “你当初为什么来到离天岛?”
  墨崖一听这话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当初他是收到了一封幽冥密函,上面写道在南海之尽头龙脉不稳,所以请他务必过去查探缘由。
  那时他正不耐烦驱鬼族那些个老古董的说教,才赶到此地。神女溶洞连接龙脉之尾,里面是红衣擅自聚魂养千叶莲,已被他驱除。
  接下来就是接二连三的事情,如今连南齐的人都搀和进来,就不单单是邪术这么简单了。
  这里可能很快就会变成一个是非之地,里面腐烂多年的脏东西,怕是等不及想要出来兴风作浪。
  或者是,这一切是有人精心设计,就等着他来了……

  ☆、第二十五章 墨崖离开

  一夜无话,宫鲤躺在床边,心有余悸,也不敢睡的太死。扭头朝向外侧,透过纱幔能看到墨崖坐在桌前背靠着椅子,才稍微安心的闭着眼睛。
  他一动不动,屋子里除了若有似无的香气,差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宫鲤忍不住又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眼睛酸涩才闭了眼睛。
  再一睁眼的时候,天已大亮,宫鲤疑惑的爬起来,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有些太沉,而且零星点的梦都没有。
  神清气爽,身上也没了不适感,难道又是墨崖趁自己睡觉的时候,施了什么法么?可是醒来后看着他也没什么表示,也没有问自己感觉有没有好一点之类的话。
  满心疑惑的收拾停当,初九又按时按点的出现在门口,带着他们到前厅用早膳。
  早上走这天路的时候,宫鲤边走边看,才注意到为什么总觉得这个院子里有什么不对劲。
  风水八卦是极有忌讳的,屋内布局,植物、家具摆设都有说法,尤其是这样的大户人家,按说是更应该讲究才对,可这里的每一处都透露着背道而驰的凶相。
  前不栽桑,后不栽柳,当院不栽鬼拍手。即便自己没关心这些神神鬼鬼,也听过老人们念叨。
  但看这个府内,如果没记错前后还有当院就是载着这几种树,而且昨天那些点灯的石柱上都是穷奇、饕餮、梼杌、混沌,就连飞檐上的雕塑都是张牙舞爪的饕餮,嘴巴里塞着人头。
  这些上古凶兽,她之前在一本老书里看过,画工技法高超,寥寥数笔就把那凶残的模样勾画出来,底下详细的配着文字。
  这些东西寓意着不详,凶残。
  但这知府大院,官家庭院,为什么要弄这么多凶兽进来,不是镇宅,应该就是镇凶灵了。刘知南住在这么个大凶的院子里是为了什么?
  刘知南依旧比他们过来得早,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儿,正在逗弄。一边还站着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听见他们过来,都转过身来。
  宫鲤才看见是王婶,还有她的那个……二娃。
  王婶一见她笑着走过来,拉住她的手,亲亲热热的带到一边坐下。然后和她拉起了家常,言谈间是对村子里人的挂念。又接过二娃,一把放到她怀里。
  宫鲤有些僵硬的抱着腿上的小孩儿,她甚至都不想低头去看他的小脸,怕一不注意变成昨天的模样。
  那症状分明就是那黄公子之前的样子,或许他会喜欢这个二娃吧,胡乱的想着,再看一眼腿上的小孩儿,居然觉得有些奇异的喜感……
  暗骂自己幸灾乐祸,最后还是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糕点喂着他吃。
  二娃特别的安静乖巧,一直就着宫鲤的手吃着,不哭不闹,小脸红扑扑,整个人也是和一般的小孩子一样软软的有股子奶香味儿,忍不住用手戳了戳他鼓动的腮帮子。
  怀里的二娃总算有了动静,他停下了动作,慢慢的抬头看向了宫鲤,一双眼睛有些呆呆的,只是在眼底有一丝暗红一晃而过,来不及不及捕捉。
  墨崖这次没有坐在她的侧面,而是坐到了她的对面,这样一来就和刘知南挨得近了些。
  宫鲤的注意力起初还在墨崖身上,但是因为王婶和二娃的打扰,她就分了心应付他们,没有发现刘知南和墨崖无声的交流了些什么。
  用完饭刘知南说是衙门有事便急急走了,他一走王婶就顿时没了方才的热情。
  “我先回去了,你们随意。”
  王婶整个人疲惫的抱紧了怀中的二娃,就往后院走去。
  宫鲤本来是打算借着机会,出去打听一下爷爷的踪影,但是还没开口,就见一只漆黑的乌鸦直直的飞了过来,在他们头顶盘旋了一圈稳稳的停在墨崖的胳膊上。
  墨崖眼光一冷,一只手作了个奇怪的手势对着乌鸦额头一点,那鸟儿就从嘴里突出一团黑雾,里面裹着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
  宫鲤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是见墨崖脸色有些难看,就小声的问了一句。
  墨崖从怀中拿出一只漂亮的珠子,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在上面,然后又摸出来一根黑绳子串起来,不由分说的戴在了宫鲤的脖子上。
  然后神情严肃的说:“我必须要回北境一趟,可能几日后、也可能几月才归,我分了一缕元神在琉璃珠里,如果遇到危险,就把指尖咬破滴在上面,元神有我的法力可帮你抵挡,如果有事可以寻刘知南商议,他当不会害你。但是其他人切不可轻信。”
  宫鲤心中很是不舍,墨崖已经成为她信任的一个朋友。但是她也不能躲在他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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