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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我们这一遭定会遇上强劲的对手,那些人更难缠,不过到时候也洗完各位量力而行,我们保存生命要紧,真要是有人来抢,不必拼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众人点点头,看着神情坚定的宫鲤都在心中赞赏,这个姑娘一路走来,从一脸天真到如今的思维敏捷,一步步都是难熬的艰辛,若他日桃源村重建,这样一位善良、果敢的族长,相信大家会认可的。
趁着还有一日,几人根据武力的优缺,取长补短分成几组,也好互相配合。
曲清与曲流当然是一起,他们血脉相连,心灵相通配合会更好。
初九便暂时留在了家中托黄曦照料,此次入山行动不便,实在不适合初九出行,而且那两个少年也需要人照顾。
“初九,这一次情况特殊,那里到处是山路,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暗处到底藏了多少人,你便留在在这里,守着他们两,拜托了。”
“妹妹放心,我自然晓得轻重,不会乱走动,他们两交给我你们放心吧。”
天香跟着清风、明月三人的剑术都是一脉相承,正好配合。
墨崖与宫鲤一起,在前面领头。
“我们暂且这么分组,到时候尽量互相照应,如果来着人数多,就聚在一起,不可掉队。”
墨崖是天生的领导者,大家对于他这么安排都信服,对于二月初二的到来也都有些紧张。
安排好这一切,他们才各自回去,宫鲤也不过是刚喝了口茶,就听着初九大喊着来人,“怎么回事!”
大家都还没坐稳,便又都跑到了初九的屋子。
只见她指着空空如也的床,看向墨崖。
“小海不见了!”
搁在平日里还能四处寻寻,但如今,灵海是昏迷不醒的情况下消失了踪影,不言而喻,要不就是被人带走,要不就是毁尸灭迹。
墨崖释放这黑雾,在床铺上还有屋内搜索,过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魂魄的迹象,灵海应该没有死,被人带走了。”
“可是我们就在前面的屋子里,与小海的房子离得不过就是三四间,咱们这里都是耳聪目明的人,一个大活人出现,还能将小海带走,是得多大的本事。”
清风并指着他们之间待的屋子,在桌前转悠,想不通还能有谁有这个能力。
明月回来,抱着南宫野,宫鲤松了口气,南宫野至少还在。
“看来是有人要出手了,只是带走小海作什么,他在我们中间一直都是个被当做孩子保护的人,一没有多大的能力,而又知道的东西不多,抓他不是抓了个累赘么……”
虽然他们没有将小海当做累赘,但事实上也确实没指望他做些什么,每次厮杀也都是将他放到后面以防被伤到,想不通那人的动机。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曲清、曲流也回来了,看着他们摇摇头。
“我们追踪了十几里,去额仍然没有发现有生人靠近,更别说一个带着人逃走的人,连个鬼影都没瞧见。”
“宫鲤你们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宫鲤转身看是黄曦,便将之前的事说给他听,并且小心的观察他的神色。
“有人闯进来?不可能,我们这院子重重把守,任何外人都是不得入内。”
“但是,也确确实实,一个大活人消失了,没有死,也没有人闯进来,难道还是他自己站起来走掉的么?”
眼看着就要行动,却丢了灵海。
之前南宫野失踪,这才刚找回来,就能在眼皮子底下又丢一个,众人都是懊恼不已,初九与天香更是难过,那个弟弟他们一直都相处的少,但是从小的情分还在,血浓于水,这些天的相处,她们是真的疼爱。
“别慌,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定要冷静。首先小海不管怎么说是被带走了,是谁,暂且不管,我们就分析,他被带走可能发生的危险。”
“宫鲤说的没错,对方带走他,不外乎就是明天的事情,要么就是想拿着他来要挟我们,要么就是另有企图,一切明天自有论断,至少之前小海是安全的。”
眼看着就傍晚,再有几个时辰就要进山,大家都回去休息片刻。
宫鲤疲惫的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出声,想了一会儿便转头看向桌前的墨崖。
“我就奇怪,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而且当做威胁我们的人,怎么说也轮不上灵海啊,先不说他本身没什么力量,再者说,他和桃源村也基本没什么关系,带走他做什么,真以为这个灵海对我们的影响能有那么大么……”
“你怎么看灵海。”
宫鲤翻身坐起来,见墨崖问的认真,便仔细的想了想。
“小海这个孩子很敏感,平日里我倒是与他接触不多,聪明懂事,但是却不像小野那般,给人的感觉很真实,总觉得他身上有什么神秘东西。”
见墨崖沉默不语,宫鲤便问:“怎么,你怀疑他?”
墨崖不会平白无故的问这个问题,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他有没有过什么奇怪的举动,我只是在想,他巫力不弱,但是包括我在内,都有时候会忘记他是个巫师这件事,这绝对不是我们每一个人都记性有问题,而是他在可以的隐藏。”
“这倒是,就好比他刚刚被抓走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想法是,抓走一各毫无还手之力的小海做什么,其实我们都忘了,他可是巫师寨里面最有潜质的巫师啊,怎么会弱到被小野掐着脖子都毫无反抗,永远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人逐渐的忽视,甚至忘记,他的强大。”
墨崖敲了敲桌子,”扮猪吃虎,论心机,或许他才是隐藏的高手。”
“这么说,他根本就是自己离开的,但是我们一点都没有察觉,而且黄曦的族人也没有发现,怎么做到的?”
墨崖忽然站起身,手指勾着宫鲤脖子里的细绳,将装着小呆的珠子拿出来,黑沉沉的珠子里面看不出有什么。
宫鲤咦了一声,抬头看着墨崖。
“这里面……”
“鬼影不见了!”
这个珠子宫鲤都是贴身戴着,小呆也是平日里不会出来走动,便在珠子里修炼,
如今这颗珠子原本翻腾的黑雾被一片黑沉沉墨色笼罩,没了小呆的踪迹,她竟然被人在如此贴身的地方动了手脚,却丝毫没有感知。
“鬼影最近可有出来?”
“就是那天南宫野差点将灵海掐死,里面黑雾涌动,我便让小呆踹开路,我们不敢贸然进去。”
“鬼影被控制了,估计就是灵海干的。”
这时候宫鲤才想起来,那一次灵海对小呆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好奇,拉着他摆弄了许久。本来以为他是小孩子心性*爱玩,现如今看来,人家早就打主意到了小呆头山。
可笑她当时还看的起劲。
灵海啊灵海,你真是厉害,你跟在我们身边,可算是费了苦心,欺骗了所有人,你的姐姐,还有照顾你的人……
宫鲤屋子难过,却听着墨崖问她,“五行信物你放到了哪里?”
“就在……”
从床底将那个包裹着的木匣子拿出来,宫鲤盯着看了半天,最后咬牙将它解开。
吧嗒,木盖被放到一边,里面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
“被拿走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以假乱真
看着空空的木匣,宫鲤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但是墨崖倒是镇定,拿着上面的绸子翻看了一下,又在木匣的缝隙之上抹了抹,捻了捻手指。
“他来过这,那时候你在做什么。”
宫鲤仔细一想,这几天也就是严柏卿之前来的时候,灵海曾经过来叫她起床。
“就是你去冥殿的那天,他来喊我起床,我见他冻的厉害便让他进来坐着,我去外间梳洗,不过也就一会儿的功夫,我回来的时候见他喝了茶水,动作都没变,是怎么拿走的。”
墨崖伸手将宫鲤拍红的手掌握住,火辣辣的疼减轻了不少,脑子里也安定下来。
“是鬼影过去拿的,上面的封印是我亲自下的,若不是鬼影来拿,他是解不开封印的。你对鬼影的气息熟悉,所以也不会有防备,那天严柏卿也来了吧。”
“对,我睡得很沉,并不知道他来。”
说道这里宫鲤顿了一下,然后看着墨崖说道:“其实我也很奇怪,为什么睡的那么沉,竟然连你离开都没有知觉,晚上都没有醒,还睡过头……他对我做了手脚。”
“有可能,倒是我疏忽了,以为你是太累所以便没有打扰,加上回到冥殿也很仓促,被幽鬼拖着竟然回不来。算起来整件事都透着巧合,你恰好睡得沉,我又恰好回到冥殿,南宫野还恰好上了灵海,倒是像极了提前计划好的一个事情,环环相扣的进行着,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事情其实都首尾相连。”
“那这样的话,幕后之人就不是灵海自己,他和别人合起伙来算计我们。从我们进入巫师寨开始,或者是更早的时间。”
墨崖拉着宫鲤坐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然后才接着说道:“若是他与幽鬼合谋倒是也说得通。”
“和幽鬼?当时的巫师寨可是都被幽鬼给杀了。”
“正是因为这样才对的上,之前我们将关注点都放到了灵川身上,但是要论法力深浅,灵川根本都比不上灵海,当时他一人担下罪责,我们便相信了他的话,其实想想,灵海一个什么都看不到的人,却在陵墓里好端端的被救了出来,只是因为我们都下意识的被他还是个孩子的身份给骗了,如果这些都猜得没错,那么灵海才是一切的策划者。”
“所以,他母亲当年如此虐待灵川,其实并不是对他寄予厚望,而是要他作为一个靶子,来保护灵海,真正继承她遗愿的是灵海。”
“没错。”
好深沉的心思,这么多人,加起来都几百岁的人,竟然愣是没有看出一丝端倪。
他的表情那么纯真,眼神蒙着水雾,让人看着就想怜惜。怎么会想到这一切,是个小小少年计划好的。
“巫师当年被禁止,还有一个很少提及的原因便是,巫法可以蛊惑人心。”
所以巫师当年作为国师,一旦欲念熏心,便会用巫法来祸乱朝纲,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那灵海杀了巫师寨的人为她母亲完成遗愿,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与我们走在一起,还要投靠幽鬼。”
“或许他也想要那长生泉来增加功力。”
“但是那泉水不是只对幽鬼有用么?难道说?他如今其实也被幽鬼给同化了?”
墨崖摇摇头,“就从他之前的心思缜密来看,灵海是个聪明人,而且信心十足,这样的人往往野心勃勃。幽鬼有什么好,不人不鬼的生活在黑暗之处,以他的才智怎么会瞧得上那个东西,或许他的目的是想要借助幽鬼的力量来统治天下呢……”
好一个欲念,让这么多的人沦陷其中,为了成全一己私欲,拉着那么多人来陪葬。
“又是天下,真的那么诱人么,这个抢,那个也抢……南无到如今都没有露头,也不知道又在酝酿什么坏水,真是防不胜防。现在信物都没有了,我们怎么办。”
“你忘了?长生泉我还在冥殿寒玉之地放着,你那里的是个假的。”
宫鲤眼睛一亮,她倒是将这件事情忘了,当时为了防止长生泉丢了,便提前换了。
现在的长生泉,足以以假乱真,相信灵海不会轻易发现,毕竟那里面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