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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还有多久到呀。”
“快了,前面那个就是玉灵虚峰。”
顺着花瑶指的方向,虽然他根本看不太清,但他还是相当憧憬,柯瑾自负长相不凡,猜测自己到了之后,身边必定莺莺燕燕。
“我看不清。”柯瑾凑近了些。
“现在呢?”花瑶把剑御低了很多,明显就在脚下,他不可能再看不清。
“还是看不清。”柯瑾嘴角轻擦着花瑶脸颊,在她耳根后面呵气道。
“啊!”
“小谨!”
蓦然一声惨叫,然后坠落…坠落…再坠落…
星恨猛然把柯瑾甩了出去,花瑶却好好的站在星恨上,一点异常都没有。
花瑶想去接柯瑾,星恨突然不听她使唤。眼见,砰的一声,柯瑾不偏不倚的摔在了玉灵虚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四肢横成了个‘大’。
星恨这才缓缓降落。
“小谨,你怎么样,伤到哪没?”花瑶猛的从星恨上跳下来,焦急道。
柯瑾拍了拍衣襟,一撮的土尽数抖搂下来,面色灰土,跟刚刚判若两人,口中抱怨道:“我的天,你这剑太邪气了,他竟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柯瑾突然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下意识捂住嘴巴。
花瑶觉得带他来就是个错,死性不改!花瑶嘴角一勾,突然消失了,仅剩个慢慢变淡的影子,连星恨也不知去向,柯瑾法术不够格追不上花瑶。花瑶准备给他个教训,晾他一宿,玉灵虚峰够他找一天的了,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花瑶都快忘了自己的三千烦恼丝,未免被发现,对自己施了个障眼法,脑袋上瞬间变成了个乌黑的小揪揪,再插上一根小木钗,她满意的点点头,虽然自己看不到。如今的她的法术突飞猛进,一夜之间便能增进许多,恐怕连树爷爷都难以识破。
花瑶回到房间,再出来时发现柯瑾已经坐在后院,肆无忌惮的喝起茶来,跟几个小妖聊的正欢,还大言不惭道:“我姐姐是东华的弟子,我以后也必定拜一个像东华仙君的师父,到时候我就去求师父,都收你们作师妹。”
“真的吗,真的吗。这些我连想都不敢想。”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谁对我最好,谁就是二师妹,初春,你说好不好?”
佩服佩服,她都不知道这几个小妖叫什么,柯瑾这么快就摸清混熟了。
花瑶悄无声息的走到柯瑾背后,冷声道:“长本事了?”
“我姐姐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她…疼疼疼。”
花瑶揪着柯瑾的耳朵,根本就没用力,他就叫疼。
花瑶板着脸,佯怒道:“我用的着你介绍?”
柯瑾拉着花瑶的手,一脸的委屈道:“姐姐。”
花瑶腰间的星恨突然动了一下,被柯瑾快速捕捉到。
“姐,我肚子疼,我先去找茅房了。疼死我了。”跑到比兔子还快。
花瑶看了看腰间的星恨。
你所想的是他所想的吗?
星恨没了反应…
看了看一大桌子菜,却只围坐几个人,花瑶不免疑问道:“怎么晚饭就这么几个人?”
荭韶面色如常,道:“老四跟玉婵下山了,老七也走了,如今就我们四个。”
“哦,四哥跟玉婵下山历练?”
“他们成亲了,说是过一世凡人的生活。”
花瑶微微一笑。
……
晚饭过后,花瑶坐在山洞修炼,聚灵运气,发现自己又提升了不少。
当时她一激动,天空出现异兆,想必不少人都知道了大地之灵现身了,若再不把自己变强些,后果不敢想。
花瑶拿出以宗给她修灵的灵器,道家法器她不太懂,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上面的天罡之力,暂且放在一边。再者,今日在蓝水殿说的话不知以宗听到了没。花瑶不禁叹气,自己老是给自己惹祸,一时间分心,险些运差了气。
花瑶迅速聚灵,加快修炼,可她每次把吸收来的灵气传送到全身时,身周总是放出难以掩盖的光,难道这是大地之灵的征兆?以前怎么没发现。
“终于找到你了!”猛然映入视线的一名一三十多岁的男人,缓缓踏了进来。
花瑶心道不好,这山洞有进无出,又没有花草可以求救,此人不可能无端无辜的找到她,花瑶知道此时不能慌乱,心里一番挣扎面色却毫无惧色。
花瑶先将这男人打量一遍,身穿常服,看不出门派,真身是人,从步法看来略偏正气,那必定跟九玄脱不了关系,看来以宗真的听到他们谈话了!
花瑶故作镇定:“动作真快,毫不掩饰了?”
“对不起了小姑娘,今日必须要取你的命。”男人说话浑厚,看似是真的出于无奈。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也知道我有我的使命,所以各凭本事吧。”花瑶面色未显露任何异样,脑中却不停的想着办法,虽没有万全之策,也不乏想出了各种应对的可能。
(第一卷,完)
第二卷 大地之灵第五十六章 七年之忆
“出于道义,让你十招。”中年男子淡淡道。
花瑶本想说真要是出于道义就不应该杀她,顿时挣扎一番,瞎逞什么能,弄不好命丧此处,人家让你十招偷着笑去吧,花瑶毫不犹豫点头。
十招说多不多,这人只躲不攻,照例说能派来杀她的必定实力不凡,花瑶却觉得此人好像避闪吃力,大约是在藏拙,那更不可大意,花瑶只出了四招便跑去洞口处,那人仿佛并不担心。
洞口处有结界!
破这结界怎么也要半盏茶的时间,不管了,先破破看,不行再说。
祸不单行,外面好像还一个?不会也是来杀她的吧,现在人魔两界全是想杀她的人,她这大地之灵未免做的也太失败了些。
花瑶边解封印边应对,她的路数快被此人摸清了,她只会两套剑法,白白辜负了星恨不说,其中一套还是九玄剑法。这样不行,拼拼法术还差不多。
霎时间,山洞内风摇地动,无数能用于攻击的东西,花瑶一个不放过,碎石、黄土、枯死的蔓藤,带尖的带刃的,她全用上了。可惜此人法术比剑身要强得多,她怎么给忘了,她擅长法术那派来的人也必定擅长法术。
花瑶还是改用剑!结界有些裂痕了,她抽出一半灵力去破开结界,星恨感受到危险,一息之间威力大增,抵挡起来毫不费劲,破!结界突然露出半人高的大洞,又迅速收缩,花瑶灵巧的钻了出去。顾不上外面那个人是干嘛的,人多力量大,先把大姐他们交出来帮忙。
花瑶施法求救,抬眼一看,喝!好家伙!
花瑶忍不住一哆嗦。
大姐她们早被抓了,分别绑在五棵闹心的树上,口被封上,眼神瞟向外面的男子,多年相处,花瑶知他们在说,小心这男子,快走!
原来外面这个才是狠角!
……
吵闹的人群彻底将海浪声掩盖,透着青灰色的石砖地被阳光晒的滚烫异常。
留云镇。
兖州最古老的村镇之一,辽阔的海岸漫无边际,天空一碧如洗,透着祥和,一侧是古朴的街道,一侧是镇子上唯一的码头。
聚在一起的多半是年轻力壮的小伙,没有地方吃饭就随意坐在地上,一边聊着天,一边囫囵的吃着餐食,午休的时间很快便会过去。
容貌俊秀的男子似是跟众人无法合群,拿着领来的馒头,挑了个干净些的地方一坐。一身棉麻粗布显然几日没洗了,白皙却不白净的脸上糊着泥跟汗,吹了干,干了流,再加上刮的风里带灰,留下一条条黑色的汗水印。
天气炎热,男子脖子上已经挂满了汗,他抖动着领口,让汗水加快散去。
脚下的鹿皮靴子是他拼死拼活当了一月码头工才买的,如今有些旧了,前尖都磨破了。
不一会儿,他就抹抹嘴巴上的馒头渣,又该干活了。
“真没想到,你又瘦又小的,力气竟这么大。”身旁的人不着痕迹的看了他几眼,似是随口道。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在码头工作被别人夸力气大可不是什么好事。
男子憨厚一乐,对着身旁的码头工,朗声道:“我都二十二了,正壮实呢,应当多抗几袋货。”说完一次扛了三袋货,神色如常的离开了。
壮年男人吃力的扛起两袋货,有些埋怨却又不敢直说道:“你在这我们都没有活干了,码头的人越来越少。”而且他家里还有三岁的孩子。
男子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哥哥要读书,我也没办法。我干完今天的活就不在这干了。”不禁想起这些年的日子,每个地方都呆不长,如今又该走了。
男子继续搬着货物,几个码头工见工头不在就聊起天来。
“听说了吗,九玄又招弟子了,这新掌门继位才两年就招了三次弟子。”
男子初到兖州时还不知道,九玄是这里最热的话题,新继位的九玄掌门二十三岁就修成了散仙之体,传闻有天人之姿,也有说他是下罚历劫的神仙,口耳相传,百种说法,男子对修仙之事不感兴趣,也无心去听码头工整日无趣的闲话,他一趟趟搬运着货物希望能多赚些钱。
另一人嘲笑道:“这么羡慕就去呗,不是说只要通过比试就能留在九玄吗,这里顶属你最壮,说不定就留下了呢。正好你走了,我小弟能顶替你的位置。”
壮年男人不满此人态度,也无意再说道: “我还有妻儿等我养家糊口呢。”
“那不就九玄弟子吗?”另一壮年男人指着前方道。
顺着壮年男人的方向,能看到两个身穿便衣的年轻人朝码头走来,许是要坐船,不用看别的,就看头上银冠的样式就能知道这二人是九玄弟子。
如今九玄弟子到处都是,不乏下山历练的弟子。男子也顺着壮年男人的手望去,发现两名弟子的佩剑都是思字辈用的天罡剑。
男子又扛起四袋货,高高的货压在他不宽的肩上,有些吃力,厚厚的袋子挡住了他的脑袋,他今天刚好搬完一百袋货,拿着工头发给他的钱,回到了村子里。
…… ……
男子面上冰冷,像是费了极大的耐心道:“劝你束手就擒,你今日就是跑的出这玉灵虚峰也跑不出天下正道!更何况,你还能不顾他们的性命不成?”
花瑶看了看男子身后的大姐他们,竟以此做要挟,还正道?
花瑶讥讽道:“天下正道看不出,卑鄙小人面前倒是有一个!”
男子嘴角一勾,任花瑶怎么说就是不生气。
不过这一笑,倒是让花瑶心中一颤,怪不得她觉得这男子怎么看都眼熟,笑起来更是酷似那人个!
身后的中年男人从山洞走出来:“邺勋!快些动手,还要向掌门交差!”
邺勋?
花瑶觉得越来越有趣了,拿着星恨,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主人的男人的弟弟杀不杀?”
星恨突然激动起来,威力暴涨,跃跃欲试,剑身不停晃动,示意花瑶它迫不及待了。
花瑶不禁摇头,样子却玩味,宠溺道:“别这样,你本性太不善良了。”此时不发,更待何时!说是迟,星恨早等不及了,虽在花瑶手中却不知是它牵动着花瑶,还是花瑶挥舞着它。
花瑶恨极了这张冷冰冰的脸,酷似思儒却比他更甚,本着把他划得面目全非的想法,招招诡异,只攻其上盘,星恨散发出的光犹如白昼,顿时晃得人眼晕。
既然邺勋都来了,必定是以宗告诉了齐云掌门,填多少油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