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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阳愣在原地,闻言回了回神,讪讪道:“没事,你们继续吹。吹好了来吃饭,师叔好像还有东西要给花瑶姐姐。”胡阳暗道:师叔太坏了,每次这种来叫人的事都让我来做,下次万万不能答应了。
七哥神色如常,翻身下榻,整理整理领口。道:“正好饿了,随你们去吃饭吧。”说完,七哥随胡阳出了门。门被一道法术给轻轻带上。
脚步声渐远…我这一脸透红还没下去一丝,七哥他刚刚竟伸手进我的衣领,他手劲儿重的要命,大力揉捏一番,我的胸口到现在还泛着疼。
从前真是什么也不知道,七哥也有这样的一面。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貌似我确确实实是在劫难逃了,可我什么都还没准备好…我瞎想什么呢,七哥才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他若是看重我、必然不会提前越礼。
算不上安慰,事实如此。不想了,简单梳梳妆,下榻吃饭。
我绕过餐桌,见七哥旁边有个空位似是专门为我留的,便坐了下来。而是我无意中的扫视,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我移动的方向而转动,最后落到我坐下来的位置上。
“怎么了么?”我环视一周道。见众人不说话,又问道:“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蓝水轻咳一声,换了个话题道:“恭喜你正式由紫贤上仙代师传艺,小花,今后的路要好好走呀,敬你。”蓝水依然一副长辈姿态,举杯的时候也略高过我一些,而他说的话仿佛所有人都能听懂,唯独我不明白他是何用意。
胡泽跟胡阳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师叔先敬你,我们再敬。”
我哼笑一声,举起杯,朝蓝水说道:“是嘛,蓝水师兄。听刚刚胡阳说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说完,我饮尽了杯中的酒。
蓝水面色不大好看,看来他还是不能接受我今后要唤他师兄的事实。然而他却意外的笑了,顿了顿道:“师妹,我是东西要赠给你。晚饭后,我再把那些东西捧过来。”
那些?捧过来?他到底要给我多少东西。“是嘛,那就多谢师兄了。”虽然唤他师兄有些不习惯,但别提心里的滋味有多舒服了。
蓝水淡淡点点头,继续吃饭。
傍晚,我听见有人叩门,敲门的人是蓝水。蓝水果然捧了两箱子东西搁在地上,好像很沉,箱子落地时,我隐约能听见里面瓷器碰撞的声音。
蓝水抬手一指,解释道:“这些都是十倍药效的丹药,药性你一会儿回去琢磨吧。”蓝水又指着另一个箱子说道:“这一箱子全是护具和用品,有些是新的,有些我用过了,但效果甚好,你绝对用的上。差不多就这些,我走了你再慢慢打开看,劝你最好别让师父知道。”蓝水半响又想起些什么,道:“还有一套银轻甲,我让人拿去改造了,过几日便能送回来。”
蓝水大马金刀的一坐,给自己倒了杯水,水是刚烧的有些烫,他拿在手里直接过成了冰水喝了进去,这杯冰水下肚倒让他觉得舒爽起来。我从见过这副样子的蓝水,一时新奇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蓝水把杯子放回去,起身道:“小花啊,我相信你会感激师兄的。师父若问起,你就自己兜着吧。”
我有些没弄明白他唱的是哪出,就见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挠挠头,呐呐道:“他这是怎么了?”
我打开蓝水给我的箱子,翻了翻。
护甲、护腕、护腰、还有护脸?我要这些做什么。这里面杂七杂八,两个注有灵力的海螺、十二本蓝水自己写的书?一条长丝带?一把青灰雨伞?…
还有四管连在一起的笔?做工相当一般,一看就知道是蓝水自己弄的。剩下的都是些我不认得的东西。我又打开另一个箱子,嚯!上百瓶丹药,他这是要干嘛。
… …
吃过早饭,许师兄便来叫我。修行弟子是要搬到“洗练阁”住的,许文谦为人很是周到,一早便叫了五名弟子帮着我搬东西。其实我也没什么东西,唯一有的就是那把星恨和一些散碎衣服。如今还多了蓝水给我准备的两个箱子。
我拉着许文谦,悄悄问道:“许师兄。洗练阁只能我独居吗?”
许文谦笑了笑:“是啊,那是衣食住行都要自己准备。”许文谦趁别人都在搬东西,小声说与我道:“不过师妹若是遇上什么困难或缺什么东西都可以告诉我,师兄一定尽力帮师妹办妥,而且不会告诉师父的。”
“那多谢师兄啦。”其实我想问的是能不能让七哥搬过来与我同住。想想还是算了,一来不符规矩,二来等与这许师兄关系混熟了,自然有求必应。
七哥等人陪着我搬家,我看见我的东西和许师兄为我准备的东西尽数被送到一个“朴质、美观、超脱忘我”的茅草屋内。
这间茅草屋小的可怜不说,而且破烂不堪。要是孤零零被丢在这也就算了,问题是不远处就有一间没人住的竹制小阁楼、一间石木混制的朴素小房子。我还没从悲痛的情绪中缓过来,就听许文谦道:“这是师妹的新居,三号竹涧小苑。”
蓝水十分淡然,一副他是过来人的表情。而七哥皱了皱眉,我更是一脸崩溃道:“这里应该是茅房吧。”
许文谦淡淡低下了头,十分过意不去道:“这是师父特意吩咐的,文谦私下里也有求过他。可是…”许文谦没有说下去。
我能说什么呢。干笑了笑:“许师兄不必自责,这里相当雅致,若不是许师兄为我添置物品,花瑶恐怕更难在这住下去。”
许文谦突然腼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搬完家后,我恋恋不舍的与七哥道别,扬言一定常回来看他。不曾想竟是他看我时多,我忙于修炼根本无暇分身,当然这些都是后来的事了。
许文谦不认识七哥,只知他叫秋宸。随口道:“这位公子倒甚是关心小师妹。”
我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甜甜笑道:“那当然了,他可是我七哥。”
许师兄淡淡一笑道:“师妹随我来吧,我带你去修炼的地方。”
阳光懒懒的还没起床,浅碧色的湖水是那样恬静、轻柔,没有波光粼粼,也没有熠熠生辉,除了安静还是安静。朦胧的烟纱变得若隐若现,清凉干净的湖水宛如明镜一般。当第一缕清风拂过水面、掀起一小层涟漪扩散至两岸时,我跟许文谦御剑在半空,正好赶上了这缕清风赐给湖面的最后一圈波漾。
“玉湖?”我虽然没有见过,但也知整个瀛洲唯一的一片湖便是玉湖。
许师兄淡淡道:“听闻师妹是以灵气为化身,而玉湖之水最是助灵,今后我与师妹都会这里这修炼。”
我们落在岸边。源源不断的灵气被吸入体中,我十分舒服的张开双臂,转了一团。“师兄想的可真周到,花瑶对许师兄的感激之情已经幻化为无形了。”无形是修炼者的最高境界。
许师兄挠了挠头,讪讪道:“这哪里是我想的,是师父他安排你来这里修炼的。”
许文谦咳了咳,佯装一本正经的先生道:“这第一节 课的内容就御风,无需自由行移,离地三尺即可提早下课。”
最后一句话无疑是我对整堂课最大的憧憬。师父教过我御风的口诀,我都快记不清了,只记得口诀和心法都与御剑之术相距甚远。我边想边默念一遍,眼睛看似目视前方,实则我根本未留意眼前景象。我仿佛记错了口诀,又换一个默默念着。不料此时脚下已经离地五寸,还在向上生。
许文谦忙拉住我,化解了我身周之气,淡淡道:“不是在这里,是在湖面上。”
我吃了一惊:“湖面上?不瞒许师兄,花瑶在水面上修炼,心中十分不托底。”
许文谦摇了摇头,又笑了笑道:“师父既派我来辅导师妹,师妹的安全自然系在我身上,做师兄的怎会让师妹落入湖中呢。”
直接说:“我绝不会让师妹落水。”不就完了。一句话的事,让这许文谦说的这般啰嗦,果然比我那师叔还拘泥于礼数。“那好吧,还请师兄引我前去。”
许文谦御气拉着我到湖中央,而我身周也包裹着他的气,我虽不能替他掌控,却也能感受一二。许文谦御风自如,每每都在身周之气快消失时才再运转一圈,不似我从前练习御风术时,不仅急于一时,且生怕自己来不及运转会掉下去一般。
我领悟一番,看来御气时绝不能慌,慢慢来才能体会其中的喻意。许师兄也不急于催我,见我差不多胸有成竹了才开口道:“师妹体会到了么?”
“嗯。”我微微点点头。今日我是不打算装笨了,早学完早下课,这便是我今日的目的。
“那师妹试试?”
第八十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许师兄刚与我说了一番御气的要领,我便自行试了一次。御风果真不似我想的那般简单,掌握不好循气的规律、身周的气流运转的太快或太慢,都会偏移御气的方向,甚至掉落下去。
而我这个师兄虽然呆板,但着实细心。有一次我御风至半空,身周的气流怎么都不肯听我的话,乱转一通。我下意识的并拢两根手指竖于胸前、从而左右摆动方向,结果连口诀都默念成御剑术的了,只见我咻的一下就坠了下去。
在空中时还翻来滚去几个圈,只是许师兄却不曾拉住我,而是在一旁淡淡提醒道:“变化由心。”我这才想起我的两根手指还竖于胸前,我赶紧收了手,试着掌控身边的风。可是我低头一瞅,自己马上要坠入湖中了,怕是御气也来不及了,最后还是抓着一丝希望,就在我后背要贴在湖面上时,控制住了身周的气。
我缓缓起身,脚尖离水不足一寸,脚下的风却把水面带动成一个小小的涡旋。而身边半个手臂的距离就是略带慌张的许师兄,我忽然有些不确定的道:“刚刚是我自己抵挡了下坠的力道,还是许师兄帮得我?”
许师兄仿佛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间的汗才道:“当然是师妹自己御住了气,我刚刚本想接住你的,可师妹却比我早了那么一点点。”许师兄害怕我不信,宽慰道:“你瞧,你现在不就把御风术掌握的很好,试着走走。”
经刚刚那么一吓,我仿佛熟知了御风的气流运转规律,不但可以缓缓的移动起来,心中也不似之前那般紧张。我美滋滋的在师兄身边转了一圈,问道:“许师兄,我现在算得上会御风术了吗?”
许文谦十分委婉道:“当然算。只是御风和御气还是稍稍有些区别的,这个时间长了自然能分辨。就比如在水中就没有风,师妹还是多多练习下吧,师父希望师妹三日之内学会御气术。”
我听的十分清楚,许师兄说的是“御气术”,而且是三日之内。我哀怨的望向许师兄道:“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许师兄思量一番,还是说道:“无妨。你认真学吧,若学不好大可推到师兄身上。”许师兄觉得我是女孩子,三日对我来讲是有些苛刻。
然而经他这么一说,我徒然十分愧疚。以前真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许师兄为人宽和又愿不计较,还细心教导我,种种种种,皆不应该再去算计这位许师兄。不过有一条还是不能被摒弃的,我仍然决定奉承他到底。
我腼腆的笑了笑:“许师兄说的哪里的话,学不好当然是我自己笨,干许师兄何事。而且许师兄平日里已经很照顾花瑶了,所以花瑶一定会认真学习,不连累许师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