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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一脸无所谓道:“天知道。如今的幻术都快成了仙道的禁术了。但也有传闻。最高境界的天演术是在施术者的内心中施展。被人称作‘忘境’。”
我满脸自信道:“哼。既是传闻。就做不得数。我一定要练到探识这一层。然后对着那些讨厌的人。统统施一遍。”其实我也就是跟七哥吹吹。能到达‘控识’这一层我便心满意足了。
…
一连十几天。师兄交了我三套剑法。着实有些快。而他貌似对我剑术很是满意。好几处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的地方。师兄都会说:尚可。尚可。
听了师兄的话。我对自己剑术也有了些许自信。午时。他这便带我去师叔那儿检查。说实话。我终于能有一次不是怀着紧张的心情踏入这涵苍殿了。
师叔依旧在钓鱼。打量了我一眼。也不多说。随手施了个法。竟弄出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自己”。要我跟“自己”对打。
也不见师叔解释。直接命我们两个去海面上。边御气边比试剑术。
难道我的任务是打败我自己。我再一瞅。对面的自己也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刹那间。对面的自己变得相当彪悍。抬手寒光。一连三剑。统统刺向我面门。我连退三步。这才有机会拔出星恨。银光逆闪。挡了面前一剑、顺势划腕直插她心窝。她拿剑身横挡。星恨的剑尖刺在她的剑身上。
两柄星恨不断颤抖。都注入了彼此内力。较上了劲。半响。我与她互瞄一样。我俩修为差不多。再拼无意。便同时撤了手。
我就不信我会打不过她。
当即反手执剑、反手招。攻她右肋连带横扫。反手招力道难收。只要出招快定能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而右肋和右臂几乎是全身上下最难守之处。对面的人倒聪明。干脆左手执剑接我招式。我仍是只攻她右肋。却改回正手。与她拼速度。
奈何我好像错了。她不过就是一个与我修为相等的幻形。根本不存在左右手的习惯。我见她左手用剑灵活自若。反倒比右手还灵活。无奈之下又攻其左肋。一番相当辛苦的强攻。才把她手中‘星恨’逼回右手。
我一直都知我挥剑时缺乏精准。所以我一直都在尽力隐藏。然而对面的幻形好像发现了我另外一弱点。力道匮缺。幻形极是聪明。笑得轻狂却宛若天仙。额。若不是她跟我长得一样我也懒得夸她。更不知道自己原來笑起來如此不好看。
强悍的力道卷连刚劲的风。每一剑的碰击都会发出铮铮的嗡鸣。接连几招下來。我右手已经拿不稳剑了。幻形却毫无力竭之色。反而更加生猛。
紧接着她双手持剑。哐哐哐。三劈三砍。力道之大。震得我双手发麻。若不使用‘破壁决’爆出巨大能量。几乎完全不能与她抗衡。
而我又低估了她的智慧。我会的法术她都会。当即也使出‘破壁决’镀在剑身之上。猛地一劈。只听‘锵’的一声巨响。她手中的星恨犹如钢刀。而我手中的星恨几近废铁。她不给我喘息的几乎。又是一劈。我只接住了的剑式。却被一阵大力给劈进了海里。
幻身也钻入水中。然。海水阻力太强。我根本洠Хɑ咏!6悦娴幕蒙砣戳榛钭匀纭N沂址呀馑牧ζ降资怯卸啻蟆
幻身先发制人。掀起龙卷般的气浪。我拿星恨全力阻挡。最后星恨被震飞了几丈远…
我们同在海里。先上去的却是幻身。许文谦大惊。连忙钻进海里把捞了出來。
我全身湿哒哒站在岸上。狼狈不堪。幻身淡淡看了我一眼。洠в腥魏伪砬椤6腔梢豢拍粗复笮〉姆鹬椤T诳罩信绦蝗ΑH缓舐涞绞κ宓氖终粕稀U獯问κ宓箾'斥责我。而是矛头对向师兄道:“这就是你教出來的剑术。你是打定了主意要受罚是吧。”
虽还弄不明白怎么回事。却下意识地道:“师叔别怪许师兄。许师兄教得已经很好了。都是师侄愚笨。”
“洠闼祷暗姆荻!
许文谦在一旁站着。样子有些腼腆道:“回师父。徒儿认为本门剑术的精髓在于刚劲敏捷。而师妹是女子。速度与力道皆不如男子。别到时候剑术洠Я泛谩7吹拱咽直叟孟裎颐悄凶右谎帧W苤蕉衔煌住!
师叔闻言冷哼一声。凛严道:“你想得倒多。她学医术多年。对人体肌理甚是了解。用得着你操心。”
许师兄被说得哑口无言。连连低头。
怪不得之前许师兄从不批评我的剑术。反倒总是夸我。难道他就是因为这个才对我如此放松。他就不怕受罚吗。
师叔负手转身。浑厚的声音从背后传來:“花瑶。你的臂力、腕力以及脚下步法都需要练习。这样吧。从今日开始。去玉湖提着水桶、扎两个时辰的马步。”
我对师叔的责罚已经麻木了。倒是许文谦自责道:“师父。我定教好师妹。马步就让我替她扎吧。”
师叔扫了我们一眼。淡淡道:“两个时辰累不死。”说完。身边又是一缕清风。眨眼功夫。师叔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许文谦一脸愧疚难掩:“是师兄坑害了你。你原本不用拎这水桶的。”
我摆摆手示意师兄放宽心。然后从里到外都非常淡定地道: “习惯了。拎两个水桶扎马步罢了。”
“可是师门中最小的水桶都有半个人的大小。”
“啊。”
“骗你的。蓝水那箱子里应该有东西。我记得他从前经常被师父罚拎水桶。”
“…”
第八十八章 求亲
清晨。和煦的阳光下。有一十分不聪慧的女子。两脚岔开。含胸拔背。半蹲在湖岸边。领略着湖光山色。
此女子脚尖向外。胯骨向内。半蹲不蹲。手中还提着两个装满水的水桶。
此女子眼神幽怨。神色凄然。过往之人都为之惊叹。到底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然而。就在前一刻。此女子还不是如此状态。
…
蓝水箱子里有一条极窄的丝带。打死我都不信它竟是用來拎水桶的。
我把丝带一端穿入一只手的袖口中。再从另一只袖口中穿出來。这样左右手的袖子中就会露出一小截。再把它门系在水桶上。提水桶的时候只要把那一小截藏在手心里。任谁也看不出來。
这丝带极是方便。用它缠住水桶。几乎不花我任何力气。奈何事物都有不美的一面。它的弊端就是放下來时极为麻烦。
“师兄。这样行么。”不会又被师叔发现吧。
“每日提半个时辰就好。我给你看着。”左右师父从不出门。上一次來玉湖已经是四十三年前的事了。
过了一个时辰。我腿都抖了。与旁边的许文谦闲话道:“师兄。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很不雅啊。”而且刚刚有七位师兄、三位师侄途经玉湖。都疑惑不解的看了我一眼。
许文谦蹙了蹙眉。让一个女孩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扎马步着实不雅。“别扎了。”说完。许文谦解开我手心两端的丝带。水桶瞬间恢复了重量。拽的我手腕一坠。
许师兄把我手中的水桶夺走。搁在地上。我叹了口气。反正都丢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了。干脆面无表情道:“我还洠Я喙涣礁鍪背侥亍!
“不拎了。师父惩罚我们师兄弟时才用此法。若真要锻炼力气我就教你些别的。”
“什么别的。”我期待的望向许师兄。想必学什么都不会比这扎马步更枯燥了。
许文谦想了想:“射箭。”
“射箭。这倒不错。不仅锻炼臂力和步法。对战时也是一项远程技能。”我惴惴的问:“可若是师叔怪罪起來怎么办。”
许师兄难得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怪就怪呗。难道你我被罚的还少么。”
“也是。那便走吧。”我嘿嘿一笑道。
…
紫贤长袖一卷。收起了水幕。而方才的一幕。早被正在对弈的两人尽收眼底。
南华上仙着一身灰白文士袍衫。灰白粗麻布条缠绕发束。再配上手中折扇。怎么看都像有着文人气质的书生。此时。他手执白子。正斟酌着落在棋盘上。口中不忘取笑道:“文谦这小子倒真变了不少。我记得一百年前他还怕师兄怕的跟什么一样。更不敢欺瞒师兄半点。如今倒是被这东华的徒弟给拐带的像个男人了。”
紫贤执着一枚黑子。瞥了一眼他这个说话洠д蔚氖Φ堋O谢暗溃骸拔那呛⒆印4有⌒愿衲谙颉3ふ饷创笠膊辉ケ彻野敕帧H鲜痘ㄑ蟆K渌德怕哦プ参摇H匆沧攀悼柿诵矶唷SΦ比绱恕N矣趾伪鼐凶潘!焙谧勇湓谄迮躺稀W舷筒灰撞炀醯男α诵Α
南华玩笑道:“师兄当真爱护自己的徒弟。早知如此。我也把我门下弟子都送到师兄这來了。也省得我操碎了心。还被这帮兔崽子在背后念叨。”
紫贤顺着南华的玩笑道:“那帮臭小子竟敢在背后说你坏话。师弟放心。尽管送到师兄这來。你且看着吧。东华的徒弟在我这儿呆上两年。我保证让他们脱胎换骨。”
南华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也不着急落子。坏坏一笑道:“师兄说话算话。我跟紫虚盼着师兄这句话已经盼了许久了。”
紫贤也不在意。笑骂道:“臭小子。把棋下赢了我再说。”
… …
片刻间。许师兄便从兵器房中取來了三弓、一百七十二箭。他让我一开始先练习一些小巧的轻弓。等掌握了力道再慢慢换大一些的。而弓弦都是专门为我调过的。不会出现拉不动的现象。
师兄递给我一把天青色的夹弓。我试着拉了下弓弦。师兄说此弓射程不过才五十步到一百步之间。但我还是使出吃奶的劲才把弓弦拉满。
师兄原本要求我射中靶子即可。看了我这副样子后。直接道:“射出去即可。”
开弓满弦。箭射长空。犹如碧涛吞日。虽偏离靶子老远。但射速极快。入土有十五寸多。持箭拉弓确实比拎水桶有趣的多。可这弓当真很重。
我一连射了三箭。三箭中只有一箭摸到靶子。其余两箭都不知去向。
我叹气连连。瞧着别人射箭时。所用的弓都要比我这弓大上许多。拉弓一箭若是偏离靶心都会被称之为检箭术不佳。再瞧我这一箭。射出天外天不说。几乎连弓弦都拉不动。我又叹了声气。丧气道:“师兄。这弓好重。能不能帮我换一把。”
许师兄接过我手里的弓。一根手指就拉满了弓弦。來回试了试两三下。茫然道:“可是兵器房洠в斜日庠偾岬墓恕!
我试探的问:“那我能不能让七哥帮我做一把。等做好了再学。”
许文谦一脸无奈道:“挽弓自当挽强。师妹若是用了师父拿來训练我们的弓。便知道你的弓有多轻巧了。”
“真的假的。”刚刚看许师兄一根手指就轻松拉动了我的弓弦。真有些好奇师叔平日里都是怎么训练师兄们的。
许文谦手掌一伸。掌心上出现一把通体混黑的九尺长弓。淡淡道:“这是六钧。师妹若不信。大可试试看。”
我接过六钧。重到不重。但比我个子还高。
我拽了拽。六钧的弓弦犹如镶嵌。任我如何拉拽。它都分毫不动、稳如泰山。我将六钧一端抵地上。双手拉拽。如果说刚刚拉夹弓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那么这次拉六钧、完全可以说是使出了五个人一起吃奶的劲儿。
我跟这六钧较上了劲。而许师兄不但不帮我。还在一旁偷笑。提醒道:“用脚踹。”
我用脚顶着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