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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
惊讶、震撼,令她一时忘了要回避,傻愣愣看着他。
她从小野惯了,到处跑,也曾在河边,看到过男人**的上身,但从未觉得男人的身体,如此让人震撼。
“谁?”懒散磁性的声音响起,有丝愠怒蕴藏于其中。
谁不听他的吩咐,擅自进来了。
宇文洛缓缓睁开眸子,目光的焦点轻轻的向上移,视线朝呆站着的杏儿射来。
那双半眯着琥珀色凤眸,是如此的魅惑,不知为何,竟让她的心湖起了微小的涟漪,那双看着她眸子先是惊讶,然后变成戏谑的神色。
“原来杏儿对本太子的**如此有兴趣啊!”宇文洛整以瑕之的盯着她神色变化多端的小脸,眸子里满是浓浓的捉狭。
“胡说,谁对你的**有兴趣?”杏儿脸微微一红,瞥过视线,有一丝狼狈,谁知道她怎么就好死不死的,撞到他在沐浴啊!
“是吗?本太子明明有告诉门外的太监,说有人找本太子,说本太子在沐浴,不便打扰,杏儿你难道不知道吗?”宇文洛好心情的看着她,不紧不慢说道。
“我……”杏儿一时语塞了,当时那个太监是好像有话未说完,可是当时她……忆及此,她不由有些暗恼。
难得看她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宇文洛坏心眼的笑着,故意屈解她的本意,说道:“说不出话了吧!不过杏儿你想看本太子的**就直说好了,何必如此绕弯子呢!本太子不是夜夜留宿在紫琉宫吗?”
他!杏儿忍着想翻白眼的欲望。
冲动的扭过头,瞪向他,一字一句说道:“今日之所以来找你,就是有关你夜宿紫琉宫的事情。”
“哦”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宇文洛旁若无人的从木桶中站立了起来,随手拿起一旁的巾布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修长、匀称、阳刚的男性躯体就这样赫然呈现在杏儿眼前。
杏儿差点没晕厥,为了宇文洛的作为。
“无耻”喉咙喃喃吐出两个字,她背过身,再度移开视线。
他——完全忽视她的存在,居然就这样在她面前赤身**的擦身体?虽说她是他的妻,可也只是名义上的啊!
杏儿已经尴尬,气恼的想骂人,然宇文洛还不怕死的,继续火上加油:“怎么样?还满意你所见到的吗?本太子的……”
再说下去,又是他自恋的话语了,杏儿不得不打断他的话,道:“很好,很强壮!行了吧!拜托殿下快点更衣吧!”
说完,就听到身后他愉悦的笑声“哈哈……”
杏儿听到脸上不由满布黑线,他!为什么现在老感觉被他欺在底下,不行!她一定要搬回一城不可。
“今日来是和你商量,以后你不能睡在我的床上了。”说是商量的话,但她的语气完全就不是商量的语气。
没声音。
杏儿皱了皱眉,但又不敢回头,只得问道:“宇文洛,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依然没回答,不过身后传到他的脚步声。
“我知道殿下你听到了,表个态行吗?”耐住性子,杏儿再度言道。
忽然一股浓郁的香味,传入她鼻息中,那是玫瑰花的香味,那是属于他的味道……
记得如此清晰,只因上次她在宇文洛身上闻到过,是曾让她心安的味道,所以一时之间,不禁让她有些迷惑。
宇文洛来到她的身后,忽然伸手环住她的腰,沐浴后的气息瞬间满满的包围住她,他出其不意似惩罚性的朝她耳垂咬了一口。
像耍赖的小孩子说道:“本太子就是喜欢睡你的床,就是喜欢!而且别忘了你可是本太子的妃子。”
微小的疼痛于酥麻,让杏儿回过神来,她敛目看了看腰间的手,听着他的话,苦笑不得,故意嗤笑一声道:“殿下,你可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赌约的。”
宇文洛笑了笑道:“是啊!我们的确有赌约,不过在赌约的时间之内,你仍然是我的妃子,不是吗?”
是啊!的确如此,这个令她痛恨的事实摆在她面前,让她无法忽视。
杏儿拉开他的手,回转身,仰视着他的黑眸,诚恳的说道:“是!如殿下所说,我的确是你的妃子,而殿下这些日子也给了我很大的纵容,这些我都明白,要不然依我这样和你说话,可就是大不敬之罪。”
话音一转,她直言不畏道:“而殿下你明明就不喜欢我,也知我另有意中人……”
又是如此!
又想将他们两人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他就那么比不上一个区区的宋潇寒吗?
宇文洛打断她的话道:“赵杏儿,上次本太子已经说过了,你就那么了解本太子的心思吗?你怎么就知道本太子不喜欢你?”
冷笑了笑,她什么也不管了,豁出去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殿下你只是因为从来没人像我这样和你说过话,只是因为我没喜欢上你,只是因为新鲜感,所以高傲如你,只是想证明自己的魅力,要不然你何以于我定下如此的三年赌约。”
他无法承受她那抹透彻的眸光,也无法接受她的话,宇文洛不禁退了一步,她说得没错,他的确是这样想过……
可是……
眼见他退一步,不知是为她说中了,还是因为……
杏儿竟有一丝苦涩,摇了摇头,甩开突如其来的情绪,她继续真接说道:“其实我认为三年的赌约根本没必要,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会喜欢你,三年不会,十年也不会。”
她语出惊人,令他不得不将眸子又望向她的小脸。
平平凡凡的小脸上,表情是如此的坚定,仿佛就算是有人逼她跳崖,似乎也不会动摇她的决定。
瞬间,他的眸底仿佛闪过一抹被刺伤的光芒,却稍纵即逝,脸上又挂起玩世不恭的笑容。
是她的错觉吧!宇文洛怎么会有被刺伤的感觉!
她知道她的语气是重了,可是不管如何?就算她无法得到师兄的爱,她也绝不容许自己爱上宇文洛。
他是太子!
他是以后的皇上!是一个注定不能爱上之人。
盯着她的小脸有半响,宇文洛猛然转过身,背对着她,让人无法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这也是既定的事实,你只能接受,无法抗拒,你还是乖乖依约在宫中呆三年吧!”话语中有不容置疑的强硬意味。
第57章
深宫院宇——
殿宇楼台,高低错落——
处处金碧辉煌、壮观雄伟。画栋雕梁刻画得更是巧夺天工,仿若人间仙境一般。
皇宫——
真的是一个很华美的地方。
特别是过了萧寒的冬季,整个皇宫又是另一番景色,宫中不泛的奇花、异木,全因春天的到来,绽出新技,长出花蕾,带着清爽温柔的春日气息。
可是再华美、再漂亮,对她来说也只是精致的笼子。
穿梭于回廊间的杏儿苦笑了笑,抬头仰望着蓝天,脑中似乎又响起了那日宇文洛的话:这也是既定的事实,你只能接受,无法抗拒。
似乎要逼她不得不承认,接受这一事。
哎!
一声微小的叹息自她口中逸出。
当时进宫只是因为不想连累她的家人,而想出宫只因师兄和天性散漫的个性,如今身处如此境地,的确如宇文洛所说,她只能接受。
三年!那么她就安心下来呆满三年吧!
虽然宫里的日子是如此的乏味于单调,但呆三年总好过以后一辈子呆在宫中吧!有时她在想,宫中的女人怎么消磨这一生?
还好她只需呆三年,而且至少现在没有任何人来烦她了。
因为自那日后,她如今也有半月有余没有见过宇文洛了,不知是他恼怒不屑理她了?还是他想通了?
不管什么原因,她是开心的,但意外的,她在开心同时,竟然还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她把他当成了朋友,一时习惯了于他拌嘴,突然身边一下少了这么一个人,才会有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吧!
朋友?
不过她想她以后都不能这么想了。
所谓云泥有别。
她又怎么可能把既将登基的皇上当成朋友呢!
二月十二
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只因今日是新皇登基的大好日子。
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天下欢腾!
威严耸立的皇宫外,无法目睹新皇登基的京都百姓,只能仰望着他们无法触及天空,默默的祈福。
太阳刚升起,古楼钟声也随着黎明响在人们耳中,巍峨、辉煌的太和殿前,正式举行了皇上登基庆典,开始着威严的“颁诏”仪式。
殿前司仪官高声宣告:“铭朝盛世——新——皇——登——基——”
太和殿的宏大殿场上,群臣依官次排立着,头戴整齐的纱帽,身着庄重的朝服,恭诚站定着,听闻司仪官的宣告,均抬首仰望,众口齐呼:“臣等恭请新皇登基。”
司仪再次宣告道:“进行加冕仪式。”
立刻,太和殿一侧,一群宫女托着盘,迈着小步小心上前,跪地呈上皇冠,立刻太子下首的太监上前,小心翼翼取到金色耀眼的皇冠,于此同时宫女们缓缓退下。
当龙椅上的宇文洛戴好皇冠之时。
瞬时,百官齐齐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呼万岁,洪亮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上,余音还未散尽,数百种礼器、乐器、钟鼓齐鸣,极尽皇家气派。
金銮殿上的宇文洛俯视着这一幕,唇角若有若无勾起一抹笑,身上的狂傲气质更是张显无疑,帝王的威严也在他身上显露出来。
太令人震撼了。
暗处,一身太监服的杏儿,感概的想着,原来这就是皇上登基仪式啊!
原来,后宫的妃子根本不能参加皇上的登基仪式,然而从未见过皇上登基的杏儿,因为好奇心,悄悄跑来偷看。
掠过众多的侍卫,忽略殿下的百官,她的眼,她的感官,全放在了金銮殿前那尊贵的人身上。
头戴金色皇冠,一袭金色龙袍着在他修长的身躯上,在初阳的照耀下,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金光,仿如天人一般。
宇文洛真的是一个很出色的人,这点她不得不承认。
而如今这样远远的注视着他,她才知道想像和亲眼所见,有多大的差别。
以前的她就知道皇上和别人的差别。
但亲眼所见,她才发现,根本不是她所想的,单纯的一个不一样的高度,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摇了摇头,她悄然退下。
然杏儿并没有就此回紫琉宫,而是往宫外的方向行去,一路上,她低着头走着,所幸也无人顾问。
宫门前,侍卫们仍然依例检查。
杏儿掏出她的腰牌细声细气说道:“奴才奉杏妃娘娘口喻,出宫购置一点东西。”
守门的侍卫看了看腰牌,确定是真的,再看了看这相貌普通的太监,也没多加刁难就放行了!
她出了宫门才舒了一口气,终于又出来了。
今日登基如此大事,谁会有空去理她,她悄悄溜出来,到晚宴时间再折返就行了,反正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看了看涌挤热闹的大街,杏儿很快来到最近的一家店铺里,购置了一套男装,然后到酒楼要了一间客房。
穿着太监服到处跑,太显眼了。
她快速换下太监服,穿上买来的月白色的男衫,然后简单把发型整理了一下,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平凡的男子。
不知此时师兄在做什么?
好不好?
杏儿心中一直挂记着此事,自打那日见到师兄的异常后,她这些日子都不曾有机会见过他,也不知道他近况如何?
穿梭于热闹的人群中,杏儿来到了宋府。
不知师兄出门没有?带着不确定,她来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