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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凝眉微皱,目光落在地上。
阎连翩因为李建成在丝毫不敢露脸,所以无论李元吉怎么说,怎么抱,她都没有反抗。她反倒十分感激李元吉帮她解了尴尬,她干脆顺势整个人埋进了李元吉怀里。
李元吉满脸宠溺,“她总是特别的害羞,脸很容易泛红。”
白灵听了这句话不禁轻笑出声,待看见所有人的目光向自己而来时,他才敛去笑意,镇定自若的望着别处。
白灵只是觉得李元吉说得实在太对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她真的是个特别容易脸红的女子。
常云听得李元吉这样讲,心里一阵好奇,她自然知道李元吉在外的风流韵事,这还是李元吉头一次说有钟爱一女子,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她特别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竟能让风流成性的李元吉说爱?
常云看着李建成,“夫君,今日真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不仅季裕回来了,也带来了白公子,就连四弟的心上人儿也来了,晚上的盛宴且让我与魏妹妹去布置吧。”
李建成点了点头。
待常云与魏清水走后,李建成对白灵说,“白公子,可愿随寡人去书房坐坐?”
现下李建成经李元吉日日点拨,已慢慢恢复了无情天尊的感知,虽还未回复到无情天尊鼎盛时期的修为,但现在也达到了一半,所以他自然能看出白灵的修为绝对在他和李元吉之上,可是这样一个大神人物又为何而愿意接受为他效力呢?其中必然藏有隐情。
白灵做了个请的姿势,“请。”
李元吉见他们走了他也没有出声,继续紧紧的抱住阎连翩不放。
阎连翩的耳朵一直竖起仔细听周围的动向,隔了半天没有一丝声响,她终于抬起头,四目张望,竟无一人,对着李元吉就是一阵低吼,“李元吉你这个老无赖!”
李元吉邪恶一笑,倾轧至她身上,双唇不由分说一下吻了上去,他日以继夜的思念,他水满溢出的爱慕,这一刻都要完全释放出来,不然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
阎连翩又惊又骇,双唇下意识的紧抿住,粉拳连连击打在他胸膛。
李元吉心底乐开了花,她以为她这样他就没有办法了吗?今日他就要让她知道,他风流公子的头衔不是浪得虚名的。他一只手紧紧揽住她蛮腰,一只手灵巧的滑进她衣服里,拂过如丝般的肌肤,纤长的大手来回虎摸着她柔软丰满的咪咪。
她不由惊呼出声,李元吉趁势侵占了她整张嘴,他的舌像疯狂的暴风,紧紧地缠住了她小小的香舌。
阎连翩使出全身的力气推搡他,却不起丝毫作用,反而增添了他的兴奋,他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犷迷离。
阎连翩莫名感到恐惧,她虽未经历男女之事,但多少知道一些。她怎么容许自己的身子就这样被他吃了?
泪水一下涌上她眼眶,她记得他曾说过,“本王最讨厌流泪的女人了!”但为何现在眼泪不奏效了?
李元吉自然感觉到了她的泪水,可是他并没有停下他的攻势,今日他要定她了,他想得到的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阎连翩将眼泪压下去,终于决定就地反击,她一下狠狠咬住他下唇,威胁道,“大魔头,你快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李元吉笑了,“你咬吧!你要咬破,还是咬掉都随便你,你不必告诉我!”
阎连翩无语,难道她咬的不是他的唇吗?那他的话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阎连翩一口使劲咬了下去,一股血腥立时弥漫开来,她狠狠瞪着李元吉,“你放开我,不然我真的会把它咬掉的!”
李元吉苦笑,眉头微皱,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片刻,阎连翩虽刁蛮却还不是铁石心肠,她一下松开他已出血的唇,嚷道,“大魔头,你到底想怎样嘛!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老无赖啊,你是畸形生长的吧!”她一边哭一边不停的抹着脸上的泪水。
李元吉顾不得擦去自己嘴上的血迹,双手搂住她,“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因为欢喜你吗?”
阎连翩吸一口气,哭腔道,“你怎么可能喜欢我?”她可是清楚记得那次孟流玉说要取回肉体时,他淡淡一笑道,“你现在就算杀了她,我也不会有异议。”
“你不相信?你为什么不相信?”
阎连翩瘪嘴,话说她又为什么要相信?凭什么相信?她猜他十有八九是冲着自己的和氏璧肉体来的,绝对不会错。
李元吉见她一脸鄙夷,心一下急了,他纤长大手紧紧攥住她白皙的小手放在心口处,“心不会骗你,不信你摸。”
阎连翩却极力的想抽离自己的手,曾几何时,她真的以为他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可后来是他自己一一将残酷的事实摆在她面前。
是他自己对她说,“阎连翩,本王实话告诉你吧,若非看在阎王和玄鱼子的份上,本王早已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又是他说,“你现在就算杀了她,我也不会有异议。”
常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现在就是那个被蛇咬了一口的人。
李元吉本是兴致勃勃的,但见她逃避的目光,一下像被打了霜的庄稼,萎缩不振。
阎连翩挠挠后颈道,“老无赖,你的演技真真是越来越精湛了,好在我有抗体了。”
李元吉皮笑肉不笑的,罢了,也许他自己也不过是临时起兴罢。
他站起身,理了理袍子,嘴角浮上一抹邪笑,转身提步就走。
阎连翩本是想叫住他的,话刚涌上喉头她又压了下去。
于是,偌大的屋子里空空的只留下她一个人,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下颌放在膝盖上,目光没有聚焦的望着一处发呆。
父王,你到底会在哪里?所有的事真的是你做的吗?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父王,你到底在哪儿呢?
她微垂的眸子早已盈满晶莹的泪花,她手环抱住膝盖,将脸也埋了进去,夕阳的余晖将门的影子拉得老长,浅浅可闻的抽泣,微微颤动的弱肩。。。
第二卷第14章 调情滴郎君也有正经滴时候
阎连翩因为怕接触地面引来天兵天将,遂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敢动一下。
眼看着夜色越来越浓时,一个修长的人影迟迟而来,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她也没有开口问。
他弯腰抱起她就朝屋外走,出了屋子月光像水银般洒落在他和她身上,她这才抬眸望他,她就知道除了他不会是别人。
而他也正垂眸直对她目光,他淡淡含笑道,“难道你就不怕进屋去抱你的人是大哥而不是我?”
她转移开目光,“你今日都与他说了,我是你中意的女子,他又怎么会夺人所爱呢?”
李元吉淡笑而不语。
就这样他们一直沉默,他的目光始终直视着前方,没有再看她,她却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安然静谧的长巷,他浅浅的呼吸,他月光下分明的轮廓,都让她的心怦怦直跳,脸颊发烧。她在心底不断盘旋着自己要说出口的话,可话到嘴边她又不知道如何说起,终是又咽了下去。
过了好久,她斜眼望着地面,轻声说道,“你知道我被天庭通缉的事?”
李元吉愣了一下,而后含笑点头,“知道。”
她不由叹了口气,满脸沮丧,“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残废。。。”
“哈哈哈哈。”李元吉听了她这番话一时笑开了。
她恨恨地瞪着他,“你笑什么?我又不是真的残废!”
李元吉突然停下脚步,他璀若晨星的眸子直对她目光,见她紧咬住下唇,脸色带着微怒,一副时刻准备发动攻击的小兽模样。
李元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
他什么也没有说,又提步继续往前走。
阎连翩百思不得其解,她忍不住问他,“李元吉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为什么她反复问他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就那么难理解吗?既是如此,那他就直接告诉她好了。
“其实我更希望你是真的残废了!”
阎连翩灿然一笑,然后狠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这样想也不足为奇,我就知道你能长出什么好心眼?!”要是他说他希望她长命百岁她才觉得难以接受呢。
“如果你真的残废了,我愿意一生做你的脚,你要去哪里我都可以陪着你去,这样我就可以永远看着你,陪着你。”
“噗。”这话竟然自李元吉口中说出,这对于阎连翩来说,不是惊喜绝对是惊吓,所以她连口水都喷了出来。
她抬眸望着他下颌,戏谑道,“大魔头,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李元吉望她一眼,很认真的点点头,“你现在相信了?”
阎连翩掩嘴哈哈大笑,笑到岔气为止,然后她又什么话都不说,偶尔发出一两声笑。
李元吉知道她乐得不行,她乐就乐吧,现在在他心里,只要她能快乐,就是他最大的满足。
他现在正处在前所未有的无奈和幸福之中,他无奈的是,想他魔宫大皇子落邪几千年来,阅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偏偏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的住进了他心里,他自己赶都赶不走,所以他能不无奈吗?
但同时他又倍感幸福,只要能看见她,他就觉得很满足,脸上的笑容也是不由自主的。
又走了片刻,阎连翩忽然问他,“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你即将要成为我的女人了,所以你怎能不见我大哥大嫂呢?”
什么!?!?阎连翩一下了,“我不要见李建成,我也不要做你的女人,我要回去,你快放我回去!”
李元吉任她在自己怀里闹腾,他也不恼,他觉得她是在向自己撒娇,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奇妙的感觉,他一脸幸福的继续朝前走。
于阎连翩而言她哪里是在撒娇,她吐的可是肺腑之言,她一想起要见李建成就抓狂,如果不见还不会想起,而见了,曾经那种悸动又会涌上心头。她承认她曾真心欢喜过李建成,可是她也知道,李建成却绝非是她可以真心所爱的人,她要爱之人也许不是人中佼者,但至少那个人的心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她从未想过要与别人共事一夫。
无论她怎么闹腾李元吉始终不理不顾,她也不免有些累了,她恹恹地垂下头。
“阎连翩,有些人有些事你都应该说服自己勇敢去面对,你更应该努力学着去对视他们的目光,而不是一味的逃避。地府的毁灭你都挺过来了,难道你还会怕面对他吗?”李元吉意味深长的对她道。
阎连翩还是第一次见李元吉这样正儿八经的与她说话,说的也是正儿八经的话,她怔了怔,垂眸不语。
是啊,难道她阎连翩就只会一味躲避那个人了吗?她阎连翩就这点骨气这么无能了吗?以前的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为什么现在区区一个李建成她就害怕成这样?这不是她,也绝不是她想要的!
“其实自你第一天附身孟流玉的身体起死回生他就已知道你是谁了。”李元吉想着干脆全告诉她得了,省的以后她蹦?,他不管她心里多么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