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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就这么一激,你便沉不住气了,果然还不如你的师侄无嗔呢!”秦尧神情戒备,严阵以待,言辞也犀利的挑拨一空的神经。
以着他现如今安然的度过百年大劫之后的鬼力,他对于一空这样因为追求名利而疏忽了道行修行的术士,并不畏惧。
但是,在这之前,他答应过南宫睿,今晚只要拖住一空就行,不能引出太多的***动,引起华清院那边的注意,因此,他并不准备直接接受一空的挑战。
因为一空是人类,不像之前鬼物再多,他们之间的战斗再怎么激烈,只要没有人会玄术,没有人有阴阳眼,便是他与那些鬼物们打斗的天翻地覆,人类也不会有所察觉。
“那个毛头小子,如何能与贫道相提并论!”一空被戳中心中痛点,气得哇哇大叫着连连挥出符咒,直击秦尧。
秦尧闪身避过,嘲讽之味更加的浓郁:“你们之间的玄术差别究竟有多大,本尊倒是不知道,但就你这沉不住的性子,难道你还能否认比得过无嗔么?要知道,他在靖王府潜伏了许久,可是好几次差点连南宫睿都吃了他的闷亏!但你呢……呵呵呵,不说我小看你,若是你能叫南宫睿或者靖王爷吃上一次亏,我便收回方才贬低你的话!”
“厉鬼你休要激将贫道,贫道不吃你这一套!”一空嘴上这般说着,神情可不是这样表现出来了,气急败坏的就差扑上来揪住秦尧,让他咽回小看他的言辞了。
“激将?哈哈哈,对你没有必要吧!”秦尧冷笑道,“本尊都不曾说什么,你便这样气急败坏,要是本尊再多说些什么,你还不是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啧啧啧,本尊真是怀疑秦庸那个小子是不是眼光有问题,怎么会请了你出山?本尊真是担心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要是被靖王捏住了把柄,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不行,作为他的先辈,本尊必然要去好好的教训他一番,怎么能拿秦家的安危开这样的玩笑!”
秦尧话落,便作势要走。
正再要射出两道符咒的一空,此时桃木剑也拿在了手里,却因为他自爆了乃是秦家先祖,动作顿时僵硬了停止了下来,沉眸盯着秦尧:“你说你是秦家先祖?有什么证据?”
“你回去问问秦庸那个小子,不就知道了!”秦尧一副看着傻瓜的样子看着他,眼眸中不掩同情之色,“原来你脑子这么不好使,难怪你的师兄喜欢无嗔却不喜欢你呢!”
“你……”
“我什么我?”秦尧瞪目,“本尊说错了吗?”
“贫道先且不跟你计较!”一空压下心里的火气,道,“你的事情,贫道自然是要去秦大人那里求证的!只是,既然你是秦家的祖先,又怎么会在靖王府中?且还三番两次的破坏贫道的好事?”
“一空小术士,这句责难的话,应该是本尊来质问你的吧!”秦尧神色一转,目录凶光道,“你不过就是想要毁了灵魄,不让无嗔得到而已!但你似乎忘记了,于你们人类而言,鬼魂灵魄对于我们鬼类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本座好不容易得到了灵魄的信任,假以时日,便能整个得到灵魄的灵力,用于我度过数百年之后的千年大劫。但你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摧毁我的希望,那你说,我还用对你客气吗?”
一空被秦尧头头是道的一番说辞责难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但此时不管秦尧的话中有几分真假,他都不敢轻举妄动的与秦尧交手了。
先不说自己对自己的法术有多少把握,便是秦尧此时释放出来的鬼力,也足以让他先三思而后行,不敢轻举妄动。
更何况,在没有摧毁无嗔的意志之前,他暂时还要依附在秦王府才能方便行事,自然必须要先证实秦尧的话,他才敢下手。
因此,一阵犹豫之后,他收回符咒和桃木剑,冷硬的道:“贫道这便回去问个明白!”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
亥时十分,南宫睿才领着御医来到华清院,彼时,南宫骞已经出气多入气少,看起来奄奄一息。
御医一眼看来过去,面色便微微一变,问道:“可曾先让大公子舌下含着参片提气?”
大夫立即恭敬回道:“压在大公子的舌苔之下了!撄”
对于南宫骞的突发病症,大夫即便是明白自己没有误诊,但为了不让南宫棣云的怒气波及到他的身上,他自然先要让他吊着口气,免得死在他手上,还以为他医术不精呢!
这是每个人的私心,身为救死扶伤的大夫原该有大慈大悲,救死扶伤之心,但是遇上这种特殊情况,他也不愿白白送了小命。
御医点头算是赞赏了大夫的行为,这才坐下,搭上南宫骞的手腕,脸色也慢慢的沉了下来。
“刘太医,如何?”南宫棣云盯着刘太医脸色的变化,焦急的问道。
刘太医收回手的同时摇了摇头,不答反问道:“靖王爷,令长公子这样的症状是有多久了?”
“多久?”南宫棣云沉思了片刻道,“不过一个时辰!偿”
“一个时辰?”这回是刘御医惊讶的扫过南宫棣云的脸,随即又落在南宫睿的脸上。
后者接触到他的视线,说道:“正是因为大哥一个时辰之前发病,我才进宫请了皇上的旨意的!”
驻府黄大夫此时却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气,暗暗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心道:幸好这位御医大人是一位医术高深的人,若是支支吾吾的犹豫迟疑的话,靖王爷的怒火说不定就要撒在他的身上了。
“这不可能啊!”刘御医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似乎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诊错脉了,便又再次抬手,这一次不再是诊脉,因为他对自己切脉的把握还是有的。
而是翻开了南宫骞的眼皮,在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色衬托之下,南宫骞的瞳仁灰败而扩大,一看便是死症。
若不是用参片吊着一口气,早就没有了生命迹象了。
收回手,刘御医一脸惋惜的起身,对南宫棣云道:“令长公子乃是突发的惊厥之症,按理一般不会是大公子这样的年纪会出现的症状。但若是大公子平时不知节制,好女色,好酒色,便也有可能惊厥而亡!靖王爷,下官无能,确是无能为力!”
刘御医的言辞与黄大夫所说几乎一致,南宫棣云想要再怀疑,已是不可能。
长子是他最疼宠的孩子,虽然之前少不了柳氏的功劳,但他也是宠爱这个孩子,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他做的错事,却没想到正是自己的纵容,反而害了儿子,不知节制的变本加厉,这让他更觉心塞。
“刘御医,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他还这么年轻,都没有留下一子半女!”南宫棣云的虎目中噙着眼泪,随时都要掉下来的样子。
南宫商看着心酸,也顺着他的心意,对刘御医抱拳请求道:“还请刘大人施以援手!”
刘御医却坚定的摇头道:“靖王爷,不是下官不肯出手相救,而是大公子内在完全空虚,眼瞳放大,神识也早就不在了,便是强行用药撑着,也不过就是能再拖几个时辰而已,下官以为,这完全没有必要!您应该让他早走早安心才是!”
南宫棣云的眼睛一眨,虎目中的老泪终于流了下来。
南宫睿看了他一眼,面上没有多少的表情,走上前去安抚道:“父王,皇上派的是宫里最好的太医,既然连刘御医都这样说了,想必便是药石无罔了,您这样的话,大哥上路也必然不安心的!”
“是啊!父王!是大哥没有福气在您膝下孝顺!您节哀才是!”南宫商也上前安慰道。
“靖王爷,世子与商公子说的对,逝者已矣,来者可追,靖王爷身为我朝肱股之臣,自己的身子一定要当心啊!”刘御医体谅的说道,“要不,下官开几副静心养神的汤药给靖王爷服用吧!”
南宫棣云才要拒绝,南宫睿与南宫商便已经异口同声的道:“那就有劳刘御医了!”
闻言,南宫棣云左右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儿子,一手握住一人的手,哀声道:“你们俩个是好的,父王以前虽然极少关心你们,但你们的性子反而叫人放心!你们大哥他……是为父过于宠溺而害了他啊!”
“父王,您别这么说,大哥是长子,您稍许多关心他一点,也是望子成龙心切!”南宫商说道,“至于二哥么,从小便听话懂事,父王自然最是放心二哥了!至于孩儿么,打小便愚钝些,总要比别人多一些努力,没能在父王膝下撒欢,如今想来也是孩儿的不孝!”
“你其实是……”想要说幺儿是三个孩子中最善良的一个,但想到一个即将死亡,一个又在身边,不能抬了一个再伤害两个,此时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的南宫棣云终究没有说出这句话,只转移了话题,对黄大夫道,“既然刘太医也治不了他了,便将参片取出,送他安心上路吧!”
黄大夫稍稍的犹豫了一下,便捏开南宫骞的牙关,将他舌下的参片取出。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南宫骞的脸便呈现了灰败之色,双眼忽然睁开瞪了几瞪,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吞咽了几下,终于是两眼一阵翻白,咽了气。
离得最近的黄大夫顺手将他的眼皮合上,双膝跪地,高声哀呼道:“大公子一路走好!”
南宫棣云虎目中再度噙泪,哽咽着对南宫睿南宫商两兄弟道:“睿儿去布置灵堂吧,商儿去报丧!为父再在这里陪你们的大哥最后一程!”
“是!”两兄弟应声退了出去。
走出华清院,沿着花园的青石路往前院方向而去的途中,南宫商问道:“二哥,你觉不觉得大哥今儿的死有些蹊跷?”
“怎么蹊跷了?”南宫睿面色凝重的问道。
南宫骞的身子早就不行了,在生前,他不知道自己是被无嗔占据了影子,从而控制了他的身子。
但一旦死后,灵魂必然对生前之事有所回忆,一旦想到自己这么早死,与承受不住无嗔的玄术控制有关系的话,难保他不会化作厉鬼报复。
这也是他为何要苗采潇回疏默轩的最大原因。
南宫商以为南宫睿沉重的脸色是同自己一样在怀疑着南宫骞的死因,便道:“你看,大哥吃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便忽然惊厥了过去,然后一个时辰便去世了呢?怎么想都有些诡异吧!”
“的确是很不正常!”南宫睿斜眼看了他一眼道,“只是,大哥平日里对我恨之入骨,并不与我交流,我也不知道他平常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体状态。也说不定他其实早就身子不适了,却在我们面前强装也未可知。”
南宫商闻言,也看了他一眼,停顿了一下,感叹了一声道:“也是!大哥对我们兄弟二人,向来都不亲近,更别说愿意将自己不好的一面展示给我们知道了!其实,我们与大哥之间因为平常没有多少交集,因此也不会太过在意他的死。只是父王他终究是最疼爱大哥的,柳姨娘是那样走的,大哥又是这样去的,父王的心里想必很难受吧!”
“正如刘太医所说,逝者已矣,来者可追,活着的人中还是要活下去的!父王那边,我们尽可能的不要在这些日子中去烦他就是了!至于安抚方面么,你就拜托一下你母亲吧!”南宫睿听不出情绪变化的淡然说道。
南宫商的眼中闪过一道尴尬,驻足看着他解释道:“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南宫睿脚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