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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都知道你喜欢的是南宫商啦!”苗采潇见自己试探正确,立即开门见山的道。
“苗姑娘!”这回,乔雨平静的面色却是惨变了。
古代女子最重的便是名节,即便是所嫁非人,一生困顿,但也绝对不容许有半点出格的想法,不然便会被冠上七出之罪。
她之所以托梦给亲人多孝敬冥币给阎王与小鬼们,除了还想多存一段时日的记忆,回忆那极其可怜的有关于他的零碎片段,其实也是心中害怕。
害怕自己内心并不忠贞于自己的丈夫的事情被阎王察觉,而治下罪,打入畜生道。
那样她将真正的彻底与他再没有交集,以致以后的生生世世。
“你别急!”苗采潇见状,立即安抚她道,“其实,南宫睿也早就看出来你喜欢的南宫商了。只是,你们身在那样的家庭中,为了家族互利,都是身不由己。所以南宫睿为了保全你的一份心,才一直没有跟你圆房,只是不想你心中屈辱而已!”
额!好吧,她这么帮南宫睿说好话,其实也是有私心的,希望她不要因为心生怨恨而恶鬼化,那到时候南宫睿又得倒霉了。
“世子爷是好人!”乔雨眼前微微一红,垂头不语。
“我还要告诉你的是,其实,南宫商他也是喜欢你的!”
“你……”乔雨蓦地一下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但虽然有所怀疑,眼神却因为苗采潇的话而闪闪发光。
苗采潇暗叹一声:这个痴情的小姑娘,不惜买通地府阎王,虽然不能返阳,却也要流连在鬼门关外,其实就是想要在此处等着有关于南宫商的消息吧。
心中不免对她同情怜惜几分,苗采潇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将南宫商回靖王府后的点点滴滴都说给了乔雨听。
当然,为了防止穿帮,她还将秦尧假扮她与南宫商夜会,并解开南宫商心结的事情一并也说了,免得万一她也要托梦给南宫商的时候,穿帮了就不好了。
“其实,乔姑娘,南宫睿在这件事情上处理的虽然不大合乎情理。但是,他也是因为珍惜弟弟,不希望他为了你而被仇恨蒙蔽,误入歧途,才不得已的让秦尧假扮了你,解开他的心结!希望你不要因此而怪罪南宫睿!”苗采潇最后解释道。
“不!不!我怎么会怪罪世子爷呢!他分明是为了他好,我岂会不知好歹!”乔雨早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却又带着笑意拉着苗采潇的手道,“谢谢你,苗姑娘,原本我不知道我还要在这里等多久,才能等到有关于他的消息!但你给我的消息,却是最让我开心的,这样,我便再没有遗憾,可以安心上路了!”
“你、你的意思是……”苗采潇心里有些慌乱的反抓住她的手。
“嗯!我该上路了,即便喝下孟婆汤便再也记不得他是谁。但是我相信,在我的心中,会永远的留有有关于他的一切。若是我此番不能轮回人道,不管为牲畜还是为草木,我必然会好好积德,修下善行,期待下一个轮回转世为人,能再与他相见,愿不再错过。”乔雨抹去眼泪,露出笑颜,有种平静柔和的美。
听她这样一说,苗采潇的心情也忽然平静了下来,伸手抱了抱她道:“嗯!相信你们必然会再有缘分相见的!”
“你也自珍重!”乔雨说完,人也义无反顾的往着鬼门关而去。
苗采潇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鬼门关之中,莫名的并不感到伤心,而是有种为她高兴的心情。
但这高兴才维持了一会会儿,她便忽然意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顿时急的在原地跳脚:“可是,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
鬼火通明的大殿中,身形魁梧健硕的阎王正在翻阅着生死簿,旁边伺候着的小鬼殷勤的端茶倒水。
“奇怪了,这叫做苗采潇的魂魄明明是二十一世纪的,怎么会从大商王朝入的地府呢?”阎王看着新进的鬼魂,喃喃自语道。
一旁小鬼讨好的应承道:“爷!只要那魂魄按时入了地府救行,您这生死薄上只要划去她的名字,管他是从哪里入的地府呢!”
“说的也是!”阎王点点头,伸了伸手。
小鬼立即机灵的从一旁拿过一只狼毫笔,蘸好朱墨,眼神闪烁的递了过来。
阎王握笔,正要往写着苗采潇的名字的生死簿上划下朱批,店门外忽然闯进来一个小鬼,连滚带爬慌慌张张的大叫道:“阎王爷,大事不好了,有人擅闯地府!”
“什么?”阎王顿时一双铜铃大眼瞪得老大,怒吼一声问道,“什么人居然敢擅闯地府?”
“回爷话,乃是大商王朝靖王府世子爷南宫睿,他灵魂出窍,闯入了地府,此时正被判官大人阻挡在阎王殿之外。”来报的小鬼浑身抖瑟的道,“那人玄术了得,判官大人怕支撑不了多久啊!”
“混账,区区人类居然敢擅自灵魄出窍,擅闯地府,本王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本王这就出去会会他!”阎王气愤的将手里的狼毫笔往桌面上一拍,魁梧健硕的身形一晃眼便出了大殿。
伺候的小鬼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觑得方才报信的小鬼也紧跟着跟了出去之后,他便立即闪身到桌案前,拿起狼毫笔,看着苗采潇的名字,阴测测的露出一个阴狠的笑,落下了笔。
就在笔尖就要碰到生死簿之时,斜刺里忽然飞来一张符咒,紧紧的贴在毫无防备的他提笔的手腕上。
灵符化作一道火焰,瞬间包围了小鬼的整条手臂,也瞬间将狼毫笔烧成了灰烬。
“啊……”小鬼抱着手臂一声惨叫,想要奋力将化火的符咒甩去,却哪里能够甩得掉,只能在痛苦之中挣扎着渐渐湮灭了声息,化作一团黑烟烟飞魂灭。
随即,从大殿外走来一个细长偏瘦的人,赫然是无嗔。
他快速的闪身到了桌案前,看着方才的狼毫笔上低落的一滴朱红色墨迹还差一点便落在了苗采潇的名字上。
暗暗松口气,他快速的苗采潇的名字从生死薄上撕走,又赶紧寻找着采屏的名字,却是一连翻了两本生死薄,都没有发现。
原本还算是平静的心不由的急切了起来,以致于不小心连连撕毁了好几张不相干之人的名字。
就在他拿起第三本生死薄准备查找时,大殿外冲进了数名鬼将,看看他,立即呀呀怪叫着攻击了过来。
无嗔无暇再寻找采屏的名字,只能先迎战再说。
此时的阎王殿之外,南宫睿长身玉立在空阔的场地上,气度雍容,面色沉冷的沉声道:“阎王爷,麻烦你将苗采潇送出来!”
“什么苗采潇、苗黑潇的,本王可没见到此魂!南宫世子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阎王爷看着一边被南宫睿打得都没力气站起来的判官和几个鬼兵鬼将,心里那个气啊,简直无法言喻。
因此,明明才看到苗采潇的名字,此时却赌气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阎王爷掌管天下人的生死,每日只要有新魂入地府,你手中的生死簿便自会跳转页面,呈上新魂的名字!阎王爷此时却说不知道苗采潇此魂,在下可不相信!”南宫睿道。
“我说不知道便是不知道,南宫世子你擅闯地府已是触犯天条,本王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允许你就此离开,你还是不要挑战本王的底限比较好!”阎王焉能被一个区区人类给给唬住,凶神恶煞的怒声道。
“那本世子还要多谢阎王爷手下留情了!”南宫睿却冷冷一笑道,手掌一翻,手中忽然多了一柄精致的匕首,“只可惜,纵然本世子想要相信阎王爷的话,但是这匕首却不信!”
话音刚落,南宫睿便执起匕首直击阎王面前。
阎王只觉面前银光一闪,锋利的匕首顿时削掉了他一半的胡须,露出半边常年不见阳光而惨白的下巴。
身为地府之王,阎王爷当然不是这么好相与的。
他之所以被南宫睿锋利的匕首削去大半胡须,却不是因为他被南宫睿攻其不备没有防备所致,而是因为南宫睿手中的匕首的缘故。
下巴一凉之后,阎王的神智立即回笼大半,一边闪身避过,一边质疑道:“你这匕首从何而来?”
“阎王爷恁是好笑,不好好应战,是小看本世子的本事吗?”南宫睿不知他注意一把匕首做什么,口中冷笑,手下的速度可丝毫没有慢下来,凌厉的攻势只强不弱。
阴间与阳间的时日上是有所差别,而他也毕竟也是第一次魂魄出窍入地府,心中虽然计量着人间油灯的燃烧状态,但他丝毫不敢有所松懈,不为自己,而是担心先一步而来的苗采潇会遇上危险。
“你这小儿也忒是心急,就不能先停下来好好说话吗?”阎王爷一边闪躲,一边始终盯着那柄精致的匕首看,越看越眼熟,越看心里头也越是泛着热浪,有种暌别已久的热情好似正在被唤醒之中。
“阎王爷若是肯立即将苗采潇的下落告知本世子,本世子自然就能停下好好说话!”南宫睿道,出手依旧招招狠辣。
只是,阎王终究是地府之主,功力鬼术明显高出各鬼兵鬼将,以及判官,他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其实你要知道那个小丫头的行踪也不难!只要她入了地府,本王自然有办法立即寻到她的踪迹!”阎王又避过一记差点削到面前的匕首,急切的道出自己的目的,“只要你让本王看一下你手里的匕首!”
说话间,也不再退避,而是直接想要去夺南宫睿手里的匕首。
“匕首?”南宫睿怔了一下,就差点被阎王夺去。
幸好他反应不慢,匕首挽了一道剑花,从阎王手中划出,顺便还划伤了阎王的手心。
阎王手心受伤,却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愈发兴奋的道:“就这它!一定是它!南宫睿,只要你答应收手,并将匕首给本王看一眼,本王便立即答应帮你寻找灵魄的下落!”
“阎王爷说话算话!”南宫睿心中似乎有所了然,却还是需要阎王的保证,才能停手。
“本王以整个阎王殿发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对不会反悔!”阎王爷双眼冒光的盯着南宫睿手里的匕首,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好!”南宫睿此时心中已然可以确定,这把从小便被母妃赐予的匕首之中,必然有着与阎王殿相关的讯息。
话音刚落,南宫睿才收了势,阎王便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从南宫睿的手中将匕首抢了过去。
看着空空的手心,南宫睿的眼神微微一闪,心中已是明了,方才自己能够压制着阎王爷打,原来不是自己与阎王差不多势均力敌,而是他分明是看在匕首的份上让着他的。
“是它!果然是它!”阎王夺过匕首,只消看了一眼,便立即确定的惊喜道,“我只道自那之后,将再也看不到它出在我面前,不想还有相见之期!”
南宫睿沉默的注视着阎王欢喜雀跃的繁复把玩着匕首,心中响起母妃曾经说过的话:睿儿,若是哪一日,你有了必然要与地府打交道的时候,记得要将这柄匕首随身带着!它会保你在地府行走而安全无虞!
看来,母妃所指的便是这个意思了。
“南宫睿,你这匕首是从哪里来的?”阎王忽然发问。
南宫睿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乃是我母妃在我年幼时所赐!”
“你母妃?她现在多大年纪了?可曾说过她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把匕首?”阎王一连问道。
“我母妃四十出头,未曾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