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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后宫中,此时却依旧燃着宫灯。
皇后虽然姿态端庄的坐在首座上,但是眼神里却满是焦急,不时朝着外面张望偿。
“来了来了,皇后娘娘,人来了!”许久之后,侍女才从殿外急匆匆的进来。
“快传!”皇后等得实在是焦急,这一瞬间差点忘记了自己端庄的皇后身份。
“是!”
没多久,掌事太监就领着一个身穿道袍,却蒙着脸的术士进了大殿。
“贫道拜见皇后娘娘!”道士的身形修长,声音听起来也很年轻,但面对高高在上的皇后,却显得十分的淡定从容,露在外面的眼神也丝毫没有露出怯意。
“皇后娘娘,这位大师的换装易容术十分的高强,奴才已经求证过了,才带他进宫的。”太监讨好的说道。
“可以让本宫看一下吗?”皇后倒是没有叫术士将面巾摘去,只让表现一下他的易容术。
“皇后娘娘想要看怎样的?”术士从容的道。
皇后看了一下身边的贴身侍女和太监,道:“把她变成,变成小李子的容貌。”
她想,把一个女的变成男人的样貌,应该是比较难的吧!
但只要他真的能够鱼目混珠,那么,她就可以放心了。
“好!”术士自信满满的应答道,“不过,这是贫道的看门本事,还要请皇后准许贫道保留一下技艺!”
“这个自然!”皇后现在只要求能够尽快把这件事情敲定下来,具体别人的看家本领,她也没兴趣知。
侍女带了年轻的术士去了偏殿,大约一盏茶的工夫,术士便带着一个太监走了出来,除了男女身量上的区别,当真是跟掌事太监一模一样。
要不是掌事太监一直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皇后都要怀疑是不是太监跟术士上演的仙人跳了。
“娘娘!”换上了太监服侍的侍女顶着一张太监的脸,福身行礼,露出自己的声音。
“哎呀!这真是太神奇了!”皇后此时再没有半点犹豫,连连赞叹道,“大师好厉害的易容术!”
“娘娘过奖,贫道的易容术虽然还不能算做是出神入化,但只要不开口说话,旁人还是无法辨别出来的!”术士骄傲自信的说道。
“果然如此!”皇后还让侍女上前,自己在她脸上一阵摸索,就连发鬓边上都查找了一个遍,也没有看到一星半点的破绽,当真是十分满意,立即命令侍女道,“你这就安排这位术士去玥蓉那边去!”
“娘娘,我的脸!”侍女摸了一把自己的脸,不自在的道。
“贫道这就带这位姑娘去将易容还原!”
当术士在侍女的带领下离开之后,皇后惊艳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对掌事太监吩咐道:“盯着他,事成之后,立即杀了他!”
“是,奴才明白!”掌事太监应声,但还是有所顾虑的道,“只是,他是术士,会不会什么歪门邪道之类的,不知道禁军是否能够拿捏住他。”
“他再有天大的本事,若是中了慢性毒药,难不成你们几个还没办法对付么?”皇后阴沉的说道。
太监颤抖了一下,立即道:“奴才知道怎么做了!”
说罢,立即跟了出去。
——
一早,靖王府就锣鼓喧天,喜庆的大红灯笼挂满了靖王府内外,特制的红毯从靖王府一直延伸至皇城东门外。
靖王府与皇家联姻,这是天下都值得庆贺的事情。
虽然满京城的百姓都知道,这位玥潇公主是皇上册封的异姓公主,但既然有了公主的封号,而且是从皇宫出嫁,可见皇家给足了靖王府颜面。
至于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此公主非彼公主之事,根本就无关紧要了,反正都是皇家嫁女。
十里红妆,前街后巷的流水席,彰显着靖王府的财大气粗,也显示出南宫世子对于新婚妻子的重视,这可是与之前的丞相之女无法想比拟的。
吉时到,南宫睿身穿大红色新郎官服,胸带一朵大红稠花,衬得俊美无畴的脸愈发的光鲜英俊,风流倜傥。
高头大马,八台大轿,带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往着皇城而去。
东宫之中,赵之齐正在检查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苗采潇是从他这里出嫁的,他可不敢有半点马虎,万一出个什么意外,他就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就怕某个见色忘义的臭小子拿她开刀。
从一早上忙到现在,赵之齐看已经准备就绪,就等新郎官来接亲,他伸了个懒腰,正要坐下歇会儿呢。
太监传报皇后娘娘驾到。
赵之齐的眼神闪了闪,待看到皇后不过是带了三个宫女过来,心里有些异样,但还是没能阻止皇后作为新嫁娘的母后进去给苗采潇添状。
皇后进去的时间也不久,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
进去带着三个宫女,出来的时候,也一样带着三个宫女,没有任何的变化和破绽。
赵之齐不由暗想:难道她真是想通了,觉得没有必要与南宫睿做对,所以事情就这样水到渠成了?
但终究还是不怎么放心的到新房外面又瞄了一眼,刚好看到喜娘正将大红的盖头盖在苗采潇的脸上。
新娘的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容,隐在了红色的盖头下。
成亲的当天,最累的就是新郎新娘了,迎亲,拜堂,看似简单,却折腾得人都快散了架。
南宫睿更是因为一个晚上没有抱到苗采潇,心里火急火燎的巴不得天光早点暗下来,酒席一散就能抱着他家小女人亲热。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平时得罪人狠了,今天逮到他这个好日子,一众年轻人在赵之齐的带领下,简直是不要命的死命找机会给他灌酒。
替他挡酒的文宇已经牺牲了,连南宫商看起来也快要不行的样子,南宫睿终于爆发,一胳膊勾住赵之齐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还有半年也要大婚了?”
“我没忘记啊!”赵之齐很无辜的道,“可是你是不是威胁错对象了,我就敬你一杯酒而已,其他的可都是他们在捣蛋。”
“你别以为你的小动作藏得很好,我就不知道是你搞的鬼!你要是再不叫他们收手,半年后,看我怎么整你!”南宫睿红果果的威胁道。
“我真是怕了你了,你哪只眼睛看我做小动作啊!”赵之齐抗议,但显然十分明白抗议无效,就只能妥协道,“不过,为了你的新婚洞房花烛过的美满没有任何的遗憾,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把这个罪名承担下来!他们我也负责帮你搞定吧!”
“切,算你识相!那就交给你了,我要进去了!”南宫睿这才松手,趁着几分酒意,脚下微微踉跄着往疏墨轩走去。
待进了疏墨轩,南宫睿脸上的醉意明显的消散,看向某个方向的眼神半眯了一下,随即又浮现笑容,大步流星的往着新房而去,哪里还有半点醉态。
新房中,某个小女子正不耐烦的顶着头上的大红盖头,一直在催问玉如:“我这红盖头和脑袋上的凤冠什么时候才能取下来啊,压得我脖子疼,气也喘不过来。”
“世子妃稍等,世子……”玉如话才说一半,南宫睿就悄声进来并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并示意她可以退出去了。
玉如会意,抿着唇偷笑着出去了。
“诶,玉如,你怎么走了呀?”听到玉如话说一半,又听到关门声,苗采潇立即叫道。
“有我在还要玉如做什么!”南宫睿已经出声,并坐到了床沿上,也不照着规矩用秤杆挑盖头,而是直接用手将大红盖头掀掉,然后又将笨重的凤冠取下,怜惜的揉了揉她的脖子道,“难为你了!”
“难为的还有我的肚子……啊,南宫睿,你做什么!”苗采潇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睿打横抱了起来,以为他又要猴急,苗采潇焦急的叫道,“你先别胡来,我一天没吃东西,真的肚子饿了,可禁不起你折腾!”
“你这小脑袋瓜子里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难道昨晚没有我抱着,你也没睡好,光想着***的事情了?”南宫睿抱着她,邪肆的戏谑道。
“我才没有乱想,还不是你总是不消停,才害我误会的!”坐在餐桌前,苗采潇涨红着脸,才知道自己真是想多了,他不过是抱着她过来吃晚饭的而已。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来,我们先喝合卺酒,算是我的道歉吧!”
“南宫睿,你道歉也有点诚意好不好,怎么能拿合卺酒道歉的!”
“我这不是想要节约时间吗,免得我家潇潇等急了!”
“南宫睿,你能不能不要三句不离这个!”
“我哪有三句不离!”
“明明就有,你想想你进来之后,都说了多少句了!”
南宫睿很认真的想了想,委屈的道:“我明明是句句不离!”
“南宫睿……唔……你还让不让我好好吃顿饭了?”
“让啊,不过潇潇更加秀色可餐一些!”
“……”
吃着吃着,她就不知道怎么的坐到了他的膝上,然后每吃一口菜,就会被他亲一口。
然后,她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填饱肚子,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放到了床上。
被褥下面的花生核桃桂圆莲子等咯得她后背疼,她只不过是想要叫他先把下面的东西清理了再来,但他已经迫不及待,根本不听她的抗议,只翻了个身,二人对调了姿势……
夜,对于有些人来说,十分的漫长,但是对于有人来说,却是***苦短!
——
皇后宫中,来回走动的皇后显得有些惶惶不安。
待到下半夜,掌事太监才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回禀道:“启禀皇后娘娘,一切都很顺利!”
“亲眼看到南宫睿与玥蓉圆房了?”皇后不确定的问道。
“回娘娘话,禁卫正是如此回禀的!”太监笑道。
“南宫睿没有发现是玥蓉而非苗采潇那个贱婢?”
“禁卫在外面一直守到子时才回的,期间疏墨轩并未传出任何的异动!”
“好!好!那个术士的易容术果然高明!那就只要等明天玥蓉给靖王夫妇敬茶的时候露出本来面目,那南宫睿就算是有再大的能耐,也再不能悔婚了!”
“娘娘英明!”太监跟侍女立即奉承道。
“哈哈哈!天下哪有不为自己子女的母亲,本宫也不过是做了为人母应该做的事情罢了!”皇后难掩得意,自己这一招移花接木之计,便是传到了皇上的耳中,想来他也不会怪她的,毕竟玥蓉才是他们共同的女儿。
得意的狂笑了一阵,皇后又想到那个术士,便问道:“那个术士呢,可处理干净了?”
“按照娘娘的吩咐,奴才在今儿早上给他的茶汤中放了慢性毒药,晚上奴才去他暂住的房间看过了,早已经死的透透的,奴才已经安排我们的人,将他的尸体扔出了宫里了。”
“嗯!做得好!那种人,一心想要攀权附贵,却不知道自己真正有几斤几两重,就该让他死在自己的野心下。”
“娘娘说得是!那就只等天亮的好消息了!”
——
苗采潇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的,一睁眼,看到外面天光大亮,她还想要伸个懒腰继续睡的,但很快一个机灵,顿时大叫道:“玉如!”
“在!世子妃!”玉如听到声音,很快就从外面进房,就见苗采潇起身太急,差点栽倒下床。
她赶紧上前扶住,紧张的问道:“世子妃,您没事吧!”
“腰磕疼了!”苗采潇呲牙咧嘴,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