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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妹妹,你比我聪明,你倒是说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提到这个,林梦娴就觉得这是心里头最大的痛,“论姿色美貌,以及修养内涵,我们姐妹可是要比那个粗鄙的北地郡主端庄贤淑多了!”
“或许就是因为我们太过贤淑端庄,皇上反而觉得无趣吧!”林梦雅眼中精光闪过道。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林梦娴一怔问道。
“姐姐,你想啊,当年的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可是最纨绔不羁,不守规矩的,做事最是喜欢任意妄为的,所以,妹妹在想,是不是我们太过淑女,他反而不喜欢了呢!”
“嗯嗯!妹妹说的有道理!”林梦娴恍然道,“而那个皇后无耻不要脸,反而得了皇上的趣味了!”
这边,姐妹二人讨论着赵之齐的喜好,坤宁宫里,耶律画儿生气的忽然就冲着宫外走去。
“娘娘,您要做什么?”教养嬷嬷一看情势不对,立即拉住她。
“我要去找赵之齐,问问他是不是想要坐享齐人之福!”耶律画儿用力的甩着教养嬷嬷的手,生气的叫道。
“哎呦,我的小祖宗,皇后娘娘啊!”教养嬷嬷看着她这样生气妒忌的样子,怎么可能轻易放手让她去,用力的拽着,并劝慰道,“皇上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您当初嫁给皇上的时候,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准备了吗?”
“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他三宫六院,被脂粉包围,当初我死活不同意嫁给他,也是这个原因!我不希望母妃的悲惨在我身上还要继续延续!而且,我也不是母妃,愿意为了父王忍受那些女人的挑衅以及各种陷害!我要去跟赵之齐说,要么他就只许爱我一个,要么,从此以后,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各不相干!”
“我的娘娘,您这是说得什么气话呢!”教养嬷嬷一头的冷汗道,“你如今虽身为六宫之主,但若是没有了皇上的庇佑,等后宫女人多起来,并都育有皇子之后,您这位置可就不保了呀,怎么能说出这样任性的话来呢!”
“不保就不保,反正我也不稀罕!”耶律画儿此时根本听不进教养嬷嬷的任何劝阻,用力的挣脱开,一意孤行道,“我就是孤死宫中,也不要跟那么多的女人分享他的爱!”
“爱”这个字一出口,耶律画儿忽然就怔住了。
她,是不是在无意之中,真正的喜欢上他了?
不,不止是喜欢,而是爱!
因为爱,她才会这样的在意他!因为爱,她才会妒忌再有别的女人进驻!因为爱,她才只想着独占他……
不不不!她不能就这样迷失自己,她要好好的再想想,想想……
迈到仪门外的脚步忽然收了回来,耶律画儿顿时一扭头,往寝宫里跑,并对教养嬷嬷丢下一句话:“别来烦我!”
“是!”教养嬷嬷见她不再冲动的往外跑去找赵之齐,那就是谢天谢地了,怎么还会去烦她,乐得应声道。
——
一上午被大臣们烦的头昏脑胀的赵之齐一直忙到二更天才把所有的奏章批注玩,原本是想回自己寝宫休息的,但是行动比想法诚实,一走就走到了坤宁宫外。
摸了摸鼻子,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喜欢了每个晚上抱着她入眠的习惯,即便这几日,她不方便,但是他还是喜欢搂她入怀,然后看到她别扭的挣扎数下,却在睡着后,会无意识的往他怀中钻的小猫般的模样。
踏进正殿,守在外面的教养嬷嬷看到他,立即行礼相迎,并刻意的压低了声音道:“皇上,娘娘今儿歇息的早,此时大约已经睡沉了!”
“嗯!朕知道了!”赵之齐也随即放低了音量,抬脚跨进寝殿,朝着床榻一眼看过去,脸色却忽然一变,声音拔高了几分问道,“皇后人呢?”
“诶?”随着赵之齐身后进来的教养嬷嬷一时惊诧,顺着赵之齐的视线看向寝殿中央的那张大床,果然没见上面有人,顿时吓得脚下一软,跪倒在地道,“奴婢分明是伺候了皇后娘娘入睡才退出的,莫非娘娘如厕去了!”
惊慌之余,教养嬷嬷终究是在镇北王府见过世面的,立即这样猜想着,同时就要起身去后面的净室找人。
但是赵之齐却大手一挥道:“皇后不在净室!”
“啊?”教养嬷嬷正要起身的脚再度一软,跪了回去,脸色异常的苍白,有了一种不好的想法!
赵之齐此时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妆奁台前,看到了压在首饰盒下面的一张字条,上面简单的写着:“我离家出走了!”
这是在玩躲猫猫呢!
赵之齐面色一沉,将纸条摔在教养嬷嬷的脚边,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教养嬷嬷一看,脸色更白了,慌忙磕头请罪道:“皇上息怒,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疏忽了,没有想到娴妃与雅妃的话居然让娘娘这般在意,不惜离宫出走,请皇上责罚!”
赵之齐眼眸一眯,看着教养嬷嬷的头顶,厉声道:“这跟林梦娴和林梦雅又有什么关系?”
教养嬷嬷低着头眼神微闪,虽然吃惊于耶律画儿的不告而别,但是她深知此时一定要抓住皇上震怒的时机,先帮主子除去那对姐妹,至于后面再进来什么样的人,暂且慢慢对付着。
“日间,娴妃与雅妃前来给娘娘请安,跟娘娘提了皇上要选秀的事情,当时,娘娘便吃味生气了,就躲在了寝宫中,连午膳都没有好好的吃!所幸,晚膳娘娘还是多吃了几口,随即便说乏了要早点休息!奴婢从小看着娘娘长大,知道她其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十分的蛮横不讲理,其实她发过火之后,一般就会把事情忘记了的!
因此,奴婢就没在意,还以为她这一次也一定已经就这样过了,没想到娘娘却是麻痹了老奴的注意了!
皇上,这都是老奴的疏忽,还请皇上责罚!”
盯着地上跪着的教养嬷嬷,赵之齐猜不透她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耶律画儿离家出走这个事实却是既成的。
因此,他并没有立即让教养嬷嬷起身,而是环视了一下整个寝宫,并抽看了一下寝宫里的物品,以及妆奁台,发觉她应该是带了银子和银票出走的。
因为他看见过她的银子和银票喜欢放在妆奁台最下面的抽屉里,这会儿,这些钱都没了。
只要她身上带着钱,他至少不用担心她在外会饿肚子。
接着疑问就来了:“皇后会武功吗?”
至今没有禁卫来报告他抓到可疑人物,就不能确定耶律画儿是已经出了宫,还是继续留在宫里的某个角落。
“娘娘倒是不会武功,年幼时怕吃苦,总是偷懒!但是她在王爷的逼迫下练过轻功,而且,轻功还很不错!”教养嬷嬷如实回答道。
心里却暗想:要是王爷知道自己当年非逼着郡主练轻功,最后却给了郡主从皇宫逃跑的胆子,一定悔的连肠子都要青了的。
“会轻功啊!”赵之齐呲了呲牙,难怪她有胆子从皇宫里逃跑呢!
话音落,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对着候在外面的萌总管道:“传令下去,宫内外搜查皇后娘娘的下落!特别是娴妃与雅妃的宫里,一个角落都不准漏掉!”
“是!皇上!”
萌总管刚才虽然人是在外面的,但是寝殿的门自赵之齐进去之后就没有关上的,因此,主子与教养嬷嬷的对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此时听到赵之齐特意吩咐了要好好的彻查娴妃雅妃的寝宫,就知道皇上这是要借题发挥呢,他多少得叫人从那二位妃子的屋子里搜查点东西出来,才能跟皇上交差啊!
“你在宫里守着,一有皇后的消息,立即来回禀朕!”赵之齐对着身后跪行着跟出来的教养嬷嬷道,还是没有出声叫她起来的意思,反而是让她跪在了寝殿之外。
教养嬷嬷心里明白,这是皇上迁怒于她,同时也还有另外的意思,如果皇后并没有走出坤宁宫而是故布疑阵的话,她若是看到自己因为她而被责罚了,说不定就会自己主动出现了。
可怜的教养嬷嬷却是暗暗叫苦,她太了解主子的性情了,既然说了要出走,那就算是还没有走出皇宫,但也绝对不会在坤宁宫了,她这一双老腿,少不得是要受罪的跪到找到皇后为止了。
丢下这句话,赵之齐便大步流星的离去,出了坤宁宫,他皱着眉头站在夜色中,不多久,就有各处的守城门禁卫领队纷纷来报,并未看到皇后娘娘出去。晚上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宫人进出各个城门。
赵之齐皱了皱眉头,让他们继续盯牢各个角落,自己在坤宁宫外徘徊了许久之后,忽然挑了挑眉,向着御花园深处走去。
——
深夜的御花园安静的让人有些心慌,一座假山石后面,一道纤细的身影贴着山石壁晃啊晃的缓慢移动着。
时而探头向外看看,若是听到有大队的禁军巡视而过,她就赶紧蹲下身躲藏起来,好几次都因为不熟悉假山的构造,小屁屁蹲下去的时候磕着了凸起的石头,疼得龇牙咧嘴的。
也是她点背,睡了一下午,还是觉得过不去心里那道妒忌的坎,又不想自己爱上他的事情被发觉,所以,左思右想之下,她决定要离宫出走。
于是,晚上饱饱的大餐一顿之后,她就假借心情不好要早点睡觉,把教养嬷嬷赶出了寝宫,然后收拾收拾一些银子银票,准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率性而为。
哪知道就因为犹豫了一下是女扮男装呢,还是宫女装扮呢,一不留神时辰过得飞快,待她才施展许久不用的轻功从净室的后窗跳出来,就听到来赵之齐前来的声音。
那家伙是会武功的,貌似功夫也不错的样子,因此她不敢轻举妄动,赶紧就近躲进御花园。
但这一躲,也就注定了她就不好再偷溜了。
看着禁军的巡逻人数越来越多,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她就知道一定是赵之齐看到她留下的字条,加强了找人的力度了。
早知道她就不会手贱的写什么字条了,收拾收拾直接走人才是,这样进退维谷了吧!
知道自己今晚是走不成了,耶律画儿一屁股蹲就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嘴里忍不住碎碎念:“耶律画儿啊耶律画儿,你脑子是被门夹了吧,自己作死,现在看你怎么收场!切,再说了,要错也是他的错,你自己逃什么逃啊,被他捉住了,少不得还要让他得意一阵子呢!哼,现在骑虎难下,看你怎么办!”
一边自语,还一边抬手握拳敲了敲自己的笨脑子,再骂自己一句:“笨的跟猪似的!”
她小声嘀咕的话音刚落,忽然感觉到头顶有一阵怪风吹过,顿时吹得她心惊胆颤的。
虽然近百年来,大商王朝杜绝谈论怪力乱神之说,但是鬼神之说,却不是你朝廷抑制就能让百信完全臣服的。
何况,她从小生长在北地,北地远离京城,那里也算是山高皇帝远了,民众可不管京城人怎么看待鬼神这一说的,当地人依旧十分的相信鬼神传说,每年还特别有各种针对鬼神的祭祀,从小到大,她也是听着鬼故事长大的。
此时,头顶怪风掠过,她心里一寒,猛的抬头看天,数尺高的假山阴影顿时就像是一只鬼怪,正忽然对着她张开血盆大口一样,她甚至还能从那虚幻的血盆大口中闻到血腥味……
“啊——”她一声尖叫,猛的从石头上蹦了起来,慌不择路的朝前蹿去。
明明她刚才看着前面是一片空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