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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被他许多不经意的关怀感动着,并且也爱上了他撄。
只是,她自己却不自知而已!
如今,不能见母妃虽然是失望而伤心的,但是不能让他再出事却是更重要的。
“之齐,母妃固然重要,但是对于我来说,现在的你才是最重要的!”耶律画儿深情的看着赵之齐道。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包含了太过尊称之外的情感,也透露出她此时的真情真心。
“我已经任性的没有顾虑到你的安危而非要离宫,给你带来了危险!我不能再自私下去,如果路上再出现什么危险,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安心的!”
“嘘!傻丫头,不要说这样的傻话!”赵之齐及时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多说一个死字,“你放心吧,我不会出事,也不会让你有事的!南宫睿他暗中派了人在保护我们,他的人比禁军都要可靠好几分的!”
“可是,你就真的不担心南宫睿会趁着你不在京城而将你取而代之吗?”
“画儿,我希望你能明白,京城里或许有着很多人希望我这一去不回头,就可以趁机将我取而代之,但是南宫睿他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吗?”赵之齐正色道。
他是巴不得要把那烫手山芋给南宫睿,但是人家根本就不屑要啊!
“你就真的这么相信他吗?”耶律画儿困惑的问偿道
他则答的干脆,没有一点犹豫:“是的!”
耶律画儿低头沉默了一下,忽然抬头问道:“那你会相信我就像相信南宫睿一样吗?”
“当然啊,你是我的妻子!”赵之齐也同样回以坚定道。
——
京城这边,南宫睿已经收到了文宇的传信,只要耐心细心的一查,就不难查出是谁的手笔。
“二哥,那我们要动林尚书和六皇子吗?”南宫商翻看了一下手里证据问道,“这些公开审理的话,想必林尚书和六皇子是无可辩驳的!”
“但是除了他们俩个,可能还会有别的势利暗中蠢蠢欲动,留着他们自以为是的与别人抗衡,我们也能少费些力气不是吗?再说了,清理登基之后的朝堂,是赵之齐自己的事情,我只答应了帮他守住朝堂不被人趁机抢夺了却,可没答应帮他清理干净!不然,他这皇帝做得也太轻松了吧!”南宫睿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如是说道。
南宫商汗了一把,也只能连连称是:“二哥说得有道理!”
南宫睿大方的接受南宫商的夸奖,忽然画风一转道:“对了,父王来信中提到了你的亲事!好像你娘在半路看上了一个懂医术救了霏儿一命的江湖女郎中!据说这两日,那女郎中可能就要进京来行医,父王叫你好生的招待着!”
“二哥,这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南宫商几乎从座位上跳起来。
“就是今天到的家书啊,喏,你自己看!”南宫睿努嘴对着桌子上的一封家书道。
南宫商立即拿过,一目十行的看到最后,果然见南宫棣云在最后提了这么一句话!
“二哥,你跟父王回信的时候对我娘说一下,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我们靖王府是必须的,也可以收留那位姑娘。但是,其他的想法,还要请娘收回!我绝对不可能跟一个陌生的姑娘有所进展的!”南宫商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的丢了手里的信纸,气急败坏的道。
“要说你自己可以给你娘单独修书一封!”南宫睿可不帮他出这个头,并且作为一个过来人劝道,“而且,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皇上最后还不是妥协的娶了皇后,先如今也发现了皇后到好,一往情深的很!你要是一直缩在自己的壳里,难道这辈子真要打光棍,让你娘操心一辈子?”
南宫商的眼眸轻闪了一下,并没有反驳南宫睿的话,只坚持道:“反正我不可能跟一个陌生女子有所牵扯的!待人来了,二哥你叫人好生招待着就成,我可不要接近她,免得让人误会!”
“你怕人家姑娘误会,还是怕别人误会?”南宫睿忽然戏谑的问道。
南宫商蓦地一惊,眼神闪烁的避过南宫睿好像洞悉一切的目光,道:“当然是怕人家姑娘误会!以我娘的性子,说不定就暗示了那姑娘呢!”
“嗯嗯!你说得有道理!你娘一直记挂着你的亲事,只是以前不能出去,就在靖王府这一小片天地中,无法亲自给你挑选合适的姑娘,这会儿认定了一个,搞不好真的暗示了人家小姑娘,说我们家里还有个待价而沽的商公子呢!”
“二哥,你能把那待价而沽四个字收回去吗?”南宫商窘迫的道。
在南宫睿和赵之齐先后成亲之后,现如今,京城第一大少的名头可是落在了他的头上,他怎么说也是待字闺中的贵女们最想要嫁的知名人物,二哥怎么就把待价而沽四个字用在他头上呢!
“为什么要收回!”南宫睿诧异道,“以你现在的身份,可不是等着京城贵女们出价最高而得之吗?我得好好算算,她们要出多少聘礼,才能配得上我这么出色的三弟!”
“二哥!”南宫商终于察觉到自己被亲哥哥给戏弄了,红着脸道,“你就不要取笑我啦!”
“哈哈哈!我这可不是取笑你,是褒奖你呢!昨晚你二嫂还在说,我们这么优秀的三弟,到底要什么样的美人儿才能入得了你的青眼呢!”南宫睿笑道,“我告诉你二嫂说,说不定在我们家小宝贝出生之后,就有三婶了!”
“二哥!”南宫商惊跳起来。
“别这么激动!”南宫睿却笑着安抚他道,“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你只要记得我们家已经不需要锦上添花,只要琴瑟共鸣就可以了!”
“二哥!”南宫商动容的平复了惊跳的心。
“好啦!反正在你侄儿出生之前,父王母妃,还有你娘和霏儿必然是要回来的,你抓紧一些,说不定到时候事情都一起办了!”
“二哥,你别取笑我了!”
“我没取笑你,说认真的呢!”
——
耶律画儿的身体彻底修养好之后,赵之齐才下令继续前行。
这一路上倒是没有再出现过偷袭的情况,或者是文宇带着的靖王府隐卫守护的关系吧!
毕竟,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靖王府的私兵各个武功精湛,不得不让世人忌惮。
三五日后,他们一行终于在夜色落幕之前到了镇北王府。
此时,离镇北王妃去世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府宅门口的白藩白缎都已经撤了去,只有门檐下挂着的两只白灯笼还能显示镇北王府不久前才办过丧事。
得到通报的镇北王带着子女急匆匆的从内迎了出来,双膝跪地,迎接新皇和皇后,口中山呼万岁,身后的一干家眷下人们也跟着齐刷刷的跪地山呼相迎。
“镇北王快请平身!”赵之齐一手牵着耶律画儿的手,一手虚扶了一把镇北王,客气的道。
“谢皇上!”镇北王起身之后,看到耶律画儿一脸憔悴的样子,立即心疼的道,“皇后娘娘,辛苦您和皇上了!”
“父王,我要先去母妃的墓地!”耶律画儿避过镇北王的视线,哀伤的垂眸道。
“扫墓的事情,臣明日会安排人准备的!今儿皇上与皇后娘娘长途跋涉而来,还是先用好晚膳好好的休息比较好!”镇北王体贴的说道。
“镇北王说得不错,画儿,今晚还是先休息,祭祀扫墓的事情明日去吧!”赵之齐捏了捏耶律画儿的手,不让她冲动。
耶律画儿没再说话,是默认了赵之齐的意思。
将二人迎进了正厅,镇北王一边吩咐了人去叫厨房准备晚膳,一边请了二人上座,然后一一的给赵之齐介绍家眷。
看着镇北王府永远不可能缺少的女人,还有一个个出生的弟弟妹妹们,耶律画儿的脸上难掩嘲讽:这个王府,将来的女主人不知道会落在谁的头上了。
“祯儿呢?”待所有人都见过礼,耶律画儿浑浑噩噩的思绪才回神过来,发现居然没有看到自己的亲弟弟耶律祯。
“哦!祯儿那孩子病了!”镇北王沉重着面色道,“自从你母妃,咳咳,自从贱内忽然暴毙之后,祯儿那孩子受不住母妃不在的打击,就病了,至今也没什么起色,府中大夫一直都在照看着呢!”
“祯儿病了!”耶律画儿霍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急切的道,“本宫这就去看看祯儿!”
“皇后娘娘且慢!”镇北王却拦住她道,“娘娘暂时还不能去看望祯儿!”
“为什么?”耶律画儿陡的瞪视着镇北王,怒道,“父王,你一会儿不让本宫去拜祭母妃,一会儿又阻止本宫去看望弟弟,您这是什么意思?”
见到耶律画儿成了皇后之后,居然对着镇北王发火,座下的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立即嗤声道:“呦!皇后娘娘如今可真是鸡犬升天了,这么大逆不道的都敢跟自己的亲生父亲怒吼了,还真是出息了呢!”
“你……”耶律画儿被她这么一讽刺,气得怒瞪了过去。
但她还没发作呢,那女子跟前立即窜过去一个人影,然后就听得“啪啪”两声,她的脸就被左右开弓各打了一巴掌。
而待她眼冒金星的恍觉到自己被人扇了巴掌了清醒过来时,面前哪里还有人影。
但是那两巴掌可是货真价实的,火辣辣的都肿了起来,疼得她立即叫嚣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
镇北王就算是练武之人,但是居然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人上前闪了爱妾两记耳光。
当然,这不用想,也知道是赵之齐手下的人做的,在那个没头脑的女人还没有真正得罪赵之齐之前,他立即朝着爱妾怒瞪一眼,并吼道:“没个眼力见的贱坯,休要在这里丢人现眼,都给本王退下去!”
“王爷!”那爱妾还要撒娇。
却被镇北王再度怒吼一声,连着其余的妾室和子女都轰了下去。
待人都走干净了,镇北王才赔罪的跪下道:“皇上,皇后请息怒,都是臣管教不严,还请皇上皇后恕罪!”
赔罪时,他还在观察紧随在这之前身后的两名劲装侍卫,猜测着刚才是谁出的手。
能有那样神出鬼没的手段的,除了文宇当然再无他人。
那夜遇袭之后,文宇就得了南宫睿的通知,既然已经暴露,就干脆走在明处了,只让那些习惯了在暗中生存的隐卫继续隐藏就好。
而他刚才就是得了赵之齐的暗示,施用了玄术配合动作快速的上前扇了那妾室的耳光,也就难怪镇北王看不清楚他的动作了。
“镇北王言重了,快请起吧!”对于耶律画儿的保护,赵之齐做得十分的明显,没有隐瞒的意思,当然也给了镇北王充分的尊重。
“谢皇上!”
“不过,镇北王,虽然皇后的确是冲动了一些,但朕也很想要知道,镇北王为何要阻止皇后去看望小世子!”赵之齐再次毫无悬念的站在了耶律画儿这一边。
耶律画儿感激的回看了赵之齐一眼,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回禀皇上皇后,不是臣不让皇后娘娘去看望吾儿啊!”镇北王一声叹息,脸色沉重的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耶律画儿紧张的问道。
镇北王似乎是下定决心才终于说道:“实不相瞒,大夫说,吾儿是得了肺痨,是会传染给旁人的,因此,臣才不敢让皇后娘娘涉险去看望吾儿!”
“你说谎!”耶律画儿整个人一震,尖锐的大叫道,“祯儿他怎么可能得了肺痨!我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