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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就觉得他家潇潇对任何人都非常的关心,就是有些冷落他了呢?
“我们的情况能跟他们一样吗?”苗采潇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可跟你说,你别瞎捣蛋啊,不然三弟一定会咬死你的!”
“我还怕他不成!”南宫睿忽然坏心眼的想着,是不是不应该让老三的婚事那么顺利啊。
“你还真有什么鬼主意啊!”苗采潇发觉自己一眼就能看穿南宫睿的想法,立即拐了他一肘道,“你可别真胡来哦!”
“好啦,好啦,我不胡来,就是一闪而过某些想法而已!”南宫睿假装吃痛的妥协道。
“想法都不能有!”苗采潇警告着。
“是是是!我的王妃大人!”
“这孩子,怎么找不到以前稳重端正高冷的影子了呢?看着越来越贫了!”老王妃在一旁啧啧叹声,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又觉得这个儿子,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走吧,别耽搁了进宫的时辰!”
——
皇亲国戚似乎一下子少了许多,后宫更是虚空的只有皇后耶律画儿一人,因此,今年的皇家家宴,与会的人并不多。
但是,热闹的程度却不亚于任何一年。
苗采潇怀中的小包子虽然还没有满月,但是却跟个人精儿似的,对于皇宫里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有兴趣,一双乌溜溜跟黑葡萄似的大眼镜,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特别是见到耶律画儿的时候,竟然兴奋的蹬着一双小短腿,居然要耶律画儿抱抱的样子。
逗得大人们可劲儿的欢乐。
但是,当耶律画儿挺着肚子想要去抱他的时候,他却死命的挥手,不让她抱抱。
而待耶律画儿缩手时,他又咿咿呀呀的伸手。
这就让大人们都搞不清楚状况了。
“我说尧儿,你这到底是要皇后娘娘抱你,还是不要啊!”苗采潇一脸尴尬的这样说着,想要解除眼下的奇怪场面。
“也许他的动作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思吧!”耶律画儿也是很纳闷,细想了下得出这个结论,“毕竟他不过还是二十天大的小婴儿呢!”
但是说他还是没有开神智的小婴儿吧,他坚定的眼神和坚毅的动作,那绝对就是很有思想很有想法的。
就在大人们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南宫霏忽然指着耶律画儿微凸的小腹道:“尧儿是不是想要抚摸皇后娘娘的肚子啊!”
“啊啊啊!”听到南宫霏的话,南宫尧的嗓音就更大了点了,蹬手蹬脚的好像在说就是这样的。
“是这样吗?”苗采潇半信半疑的把小家伙往耶律画儿的腹部前移过去一点。
小家伙一旦可以触碰到耶律画儿的肚子,立即就伸着小手摸上了上去。
“天啊,还真是的呢!”耶律画儿惊奇的叫道,“尧儿这是知道我肚子了怀了孩子吗?”
苗采潇汗颜,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恐怕耶律画儿想要第一胎就是皇子的想法要落空了。
她这腹中,八、九不离十有可能是公主。
而自己怀里的这个臭小子,莫不是已经看上了人家肚子里的了?
这么丁点大的小豆包,可能吗?
苗采潇深表怀疑,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怀疑却是越来越深重。
小豆包玩了皇后娘娘的肚子好一会儿,才打了个呵欠,跟周公约觉去了。
——
一晃正月过去,靖王府正式去请了官媒去向覃府提亲,双方又正式会见了一面,将婚期订在了穿暖花开的五月。
二月底的时候,则先行前五礼。
彼时,周夫人的眼疾虽然没有完全复明,但是已经能够不依靠任何人的搀扶而能行走自如。
近距离的看人也完全没有了问题。
周文武也早在正月里就清醒了过来,但就跟覃绘所料的一样,瘫了半边的身子,从此以后只能在床上一直躺着了。
在周夫人眼疾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覃绘也将母亲的遗言跟周夫人说了一遍,希望她以着长姐的身份,劝一劝覃何续弦。
“绘儿,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周夫人倒是有些犹豫的问道。
“姨母,这就是我的真心话,也是娘亲最期望的!”覃绘面色平静的道,“爹原本就是孑然一身,依靠着自己的本事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可娘亲却因为误会而离他远去,我也不懂事的让爹担心了这么多年!
现如今,我还有两个月就要嫁给阿商,爹爹又变成了孤身一人。然而,任我怎么劝说爹爹,他都不肯答应续弦!
绘儿这才无奈的来请姨母劝说一二。
爹那时候还是很听姨母的话的,想必由你出面给他说一门亲事,他或许能够答应!”
“好孩子,你要是真心这样想的,姨母自然会劝说你爹,并为他找一个好的女子嫁给他!”
“姨母,我是真心的!而且,最主要的,这是娘亲的遗愿,她希望爹爹的后半生能够真正的幸福一回!”
“好!那我明白,明日,我便将你爹爹找来,跟他说说!”
“谢谢姨母,让您费心了!”
“傻孩子,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呢!”
“嗯!”
覃绘从周府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了靖王府的马车,驾车的小厮说明道:“是云夫人让小的来请姑娘去府上的!”
“哦!好!”既然是准婆婆召见,她自然是要去一趟了。
到了靖王府,云氏果然已经等着了。
见到即将就要成为儿媳的覃绘,云氏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一手拉着覃绘的手,一起往内院走去,并道:“商儿觉得你自己一个人一定没法料理好嫁衣的事情,因此,特意关照了我,一定要给你量身定做一件最美的嫁衣!我思前想后的,还是觉得我们靖王府的裁缝绣娘要比外面的好。”
“夫人,不必这样麻烦的,我自行去外面的衣铺裁制了就成了,哪有让您这样操心劳累的!”覃绘满心感激南宫商的设想周到,但是想到劳烦到了未来的婆婆,又觉得太不好意思了。
“说什么麻烦,我们这不都要是一家人了么!”云氏笑道,“而且,绘儿,你是不是也该改口了?”
“诶?”
“你总不能嫁进来之后,还要叫我夫人吧!”
“我……”
覃绘顿时脸一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娘,您这么着急,可别把我的媳妇给吓跑了!”一道戏谑的语声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紧接着,南宫商便大踏步的走到了她们的身边,自动的走到覃绘的那一边,垂眸深情的看着她。
“嗐,我说你这个臭小子,今儿自己有空,干嘛还要叫我出面叫绘儿过来啊!难不成你害怕绘儿拒绝?”云氏佯装不悦的道。
“娘,冤枉啊,我不知回来就看到绘儿啦!而且,我还有事要忙呢,没空陪绘儿去量身做衣,还是要麻烦娘亲陪一下绘儿!”南宫商显得神色匆匆的道,临走前在覃绘的耳边轻语了一声道,“那边好了,记得来玄曲居!”
覃绘羞红着脸没敢应声,云氏便假装没听见,暗笑着带着覃绘继续往绣制院走去。
叫裁缝给覃绘量好了身量,又叫绣娘拿了不同的喜服花样来给覃绘自己挑选刺绣的花样。
覃绘才明白,南宫商为何要请云氏帮忙,帮她准备这些了。
她是待字闺中的女儿,自然不懂这些,而覃何一个大男人更加的不懂了。
至于周夫人么,可能有心想要帮她,但因为眼疾的事情,也就没有主动提出。
若是换了南宫商不闻不问的话,她估计也选不出好的花样来衬托嫁衣了。
“还有百子被,鸳鸯枕这些的,你就都放心的交给为娘的给你置办着,置办好了,我便会叫人送到府上,你一并整理了就是了!”
“嗯!谢谢——娘!”
“不谢不谢!我也正愁闲着没事做,很是无聊呢!”一声娘,唤得云氏心花怒放的,欢喜不已,说起话来就更加的起劲了,“哦,还有凤冠的花样,商儿嘱咐了,不要太过繁复了,怕把你的脖子压坏了!我便叫金匠们也准备了几套花样,你自己挑选看看喜欢哪一种!还有啊……”
这一折腾,就过了一个半时辰,出了院子的时候,覃绘正犹豫着耽搁了这么久,南宫商不知还在不在家中。
云氏见状,便道:“商儿既然说让你去找他了,自然是在书房中的,你直接去了便是,我去吩咐人将首饰凤冠的花样送去金铺打造,你便自己过去吧!”
“哦!好!”覃绘应着,便与云识别过,去了玄曲居。
以为南宫商必然还在忙,因此,怕打扰他,覃绘是请瘦的请教走进书房的,但当她看到他手里把玩着一颗玻璃珠正出神的时候,不由惊讶的道:“咦?你怎么会有这珠子的?”
南宫商听到覃绘的声音时,下意识的想要把珠子藏起来,却又因为她的疑问而怔住,疑惑的反问道:“你见过这种珠子?”
“应该不能说是我见过,而应该说这珠子就是我不小心丢了的吧!”覃绘也是同样震惊疑惑的看着南宫商,道,“这珠子上面,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有一条不是很名显的裂痕?”
“是有!”南宫商不用再看一遍,便肯定的回答道,“我拿到这珠子的时候,便发现了!”
覃绘顿时抿唇一笑道:“那这便是我丢失了的珠子,只是没想到居然被你捡到了!商,你能告诉我,你是在哪里捡到的……唔……”
覃绘话还没说完,便被南宫商忽然抱住,并深深的吻住了。
良久之后,南宫商才放开她,深情的看着她道:“没想到竟然是你!”
“诶?”覃绘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这珠子,是不是在刚离开覃府不久就丢失的?”南宫商捧着她的脸问道。
“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道离开京城之后,有日夜里,因为想家了,想要拿出这珠子出来看的时候,却发现找不到了!”覃绘回忆道。
这珠子是覃何不知从何处得来,在她五岁的时候给她玩的。
因为珠子里面的颜色十分的漂亮,而女孩子就是喜欢这样亮晶晶,有彩色的东西,因此她便一直珍藏着,连离家出走的时候都带在身边。
后来发现不见了的时候,她着实消沉了好一阵子呢,总觉得她是真的跟父亲断了维系,跟京城再也不会相见了。
没想到,居然被南宫商捡到了。
“你记不记得五年前的某个晚上,你与一个奇装异服的女子急匆匆的走在一条幽暗宁静的巷子里,一脚踢到一个发着高热的少年?那个奇装异服的女子不知什么原因,不肯救治那少年,是你哀求她一定要救人一命!”南宫商回忆道,“然后那女子就不知道在我胳膊上用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你们又费力的把人拖拽到一个来往人比较多大街上,然后便又急匆匆的离开了!”
“啊!难不成,你就是当时的那个少年?”覃绘惊讶不已的掩唇道,“哪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啊!”
“却偏生这样巧合了!”南宫商笑着再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当时我烧得糊里糊涂的,根本没有看清你们的脸,我唯一记得的,便是你哀求那女子的焦急声音!还有,便是你们在费力拖拽我的时候,不小心掉落进我的领口的这个小圆珠。”
覃绘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了,唯一能概括的,便只有一句话:原来,他们的命运早在冥冥之中注定了!
“绘儿,是你,真好!”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