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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些深沉,却十分的凉爽,经历了白日里秋老虎的肆虐之后,靖王府上下,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忙完了一天的事情之后,都在院子里或是花园中闲坐乘凉,享受着夜晚的宁静。
苗采潇一觉睡醒之后,也黏着南宫睿到小园子里的凉亭里坐着乘凉。
虽然坐下了,但是南宫睿还是十分不以为然的道:“你没有五感,哪里能够感觉到天热,还需要乘什么凉啊!”
“我是不用啊!”苗采潇道,“可你是人,你就不觉得书房里,或者是房间里闷得慌吗?”
“心静自然凉,我的确不觉得!”南宫睿回答。
苗采潇无语,不信邪的抬手去摸他的额头,希望能够摸到一点汗水,那就能堵他的嘴了。
只是,让她失望的是,他不但额头上十分的光滑无汗,便是后背上也一点出汗的痕迹都没有。
捣鼓了一阵,她犹自不信邪的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继续乱摸:“我还真是不信这个邪了!明明他们都觉得热在乘凉,偏偏你一滴汗都不出!我都要怀疑你是人是鬼了,哪有你这样不出汗的人类的!”
摸着摸着,南宫睿忽然不甚自在的低咳了一声,身体的肌肉也不由的一阵紧缩,声音黯哑的道,“潇潇,你在摸哪里?”
“我摸你……”她下意识的回应着,手指头还在某个小突起上揉了两下。
感觉到小突起忽然变化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头碰触在了哪里。
心头小鹿乱跳,脸颊更像是火烧了一般的热烫了起来。
她慌忙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却没想到越是慌乱,便越是纠缠,手腕直接卡在他的领口处再也动不了了。
这也就算了,大不了等平心静气的时候再慢慢抽出来好了。
可是,可是他的脸怎么忽然一下子靠近了许多?
而且,她的另一只手腕只被他轻轻一带,她就坐在了他的膝盖上面,传出来的热度,几乎要烧灼了她所有的意识。
“知道有句话叫做:玩火自焚吗?”他附耳说道,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边,惹了她一身的酥麻,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轻颤。
“我、我……”她口吃的几次咬了舌头,就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舌头被猫咬了?”他语调中带着戏谑,也不着急着将她的手从自己的领口拿开,而是带着十分磨人的姿态,缓缓晃动脖子,摩挲着她的手背。
从未见过南宫睿这样略带痞痞不正经,看似邪肆不羁,却又透着深情的模样,苗采潇顿时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瘫倒在他的怀中,浑身无力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了。
“看来舌头真是被猫叼走了!”他低低一笑,眼眸顿时弯成了一条缝,眸光却怎么也掩不住泛滥的桃花,“我要不要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还在呢?”
说着,他的脸便又靠近了几分,鼻尖刷过她的脸颊,再次引起她的轻颤。
这一回,他不再折磨人,直接封缄住她的唇,长驱直入,吞敛下她的所有气息,并勾起她的丁香,与之嬉戏缠绵……
苗采潇被吻得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只隐约间感觉到了身子一轻,然后耳边呼呼声飞过,回神时,人已被他抱着回到了疏墨轩。
而且,还是迎面行色匆匆走来的文宇的呼唤声,将她迷糊了的神智也拉了回来的。
“世子!”文宇恭敬的守在书房外,看到南宫睿的身影,便立即迎了上来,汇报道,“红酥院那边出事了!”
“红酥院?不是柳氏的院子吗?她人都死了,还能出什么事?”庆幸文宇看不到自己被南宫睿抱着的苗采潇倒是没有觉得害臊的忍不住嘀咕着。
总感觉自己被南宫睿在热烈的缠绵过后抱了回来,一定会发生某些事情的,却偏偏冒出个程咬金来,让她心里无端的失望了几分!
咳咳!她可不是涩女,只是觉得和解之后,二人应该耳鬓厮磨,甜蜜纠缠才是正道,绝对没有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
她保证!
只是,心里的失望可与她的想法背道而驰了!
南宫睿可不知道她心里百转千回了些什么不健康的思想,通过文宇的眼神暗示,已经明白了发生在红酥院的事情应该十分的顺利,便点头对文宇道:“我知道了,这就过去!父王,三弟那边可有派人通知了过去?”
“都已经通知了!是管家通知的!”文宇掩去眼神中兴奋的光芒道。
“嗯!”
南宫睿再度点头,然后看着怀里的苗采潇,还未说话,苗采潇便抢先道:“别打发我,我要跟你一起去!”
南宫睿浅浅一笑,并未反对,也不曾放她下来,抱着她便转身往院门外大步流星的向着红酥院的方向而去。
文宇紧随其后。
还未到红酥院,就在后花园的一条小径上,南宫睿与另一边急匆匆而来的南宫商碰了个正着。
“二哥!”南宫商施礼叫道。
南宫睿不着痕迹的将苗采潇放下,随意的装作拍了拍衣袖的模样,遮掩了方才公主抱的手势,点头示意,并做不解道:“你可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了?”
南宫商摇头,却露出担忧之色道:“管家只让人来通报了这边出事,却是并未说出了什么事情!二哥你呢,可知道什么?”
南宫睿也摇头道:“我也不知!且先过去看看吧!”
说完,便抬步继续前进。
苗采潇飘在他身边,又忍不住说道:“会不会是南宫骞那个渣男搞什么花样吧!今天是柳氏停灵的最后一天,他是不是要趁着柳氏还未出灵,借着势头玩猫腻呢!”
在外人面前,南宫睿自然不会回答她,她也只能揣着一颗好奇之心,跟着他前行。
因着别人看不到她,她还顽皮的勾起南宫睿的小手指,与他小手指牵着小手指,玩着自己的乐趣。
南宫睿低眸看了一眼二人勾着的手指头,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
恰巧她抬眼看他,四目相对,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彼此深情凝视。
一个乐得咯咯直笑,一个也含蓄的扩大了笑容。
索性南宫商在他们的身后,不然便能看见南宫睿脸上罕见的柔和了。
说是红酥院出事了,却没想到院子里却安静的落针可闻。
静谧的灵堂里,稀零零的跪着三四个侍女仆妇,各个都低垂着头,不吭一声。
而应该在灵前烧纸守灵的南宫骞却不见人影,就连他贴身的小厮也不在。
南宫睿与南宫商彼此都露出狐疑对视了一眼,文宇接受到南宫睿的眼神示意,正要开口问话,管家却在偏厅的门口出现,面色有些复杂的说道:“世子爷与三公子请随老奴来!”
说完,便转身在前面引路。
“究竟怎么回事啊?”相对于稳重的南宫睿,以及斯文安静的南宫商,苗采潇的好奇心便重了许多。
要不是与他手指头勾着手指头,她早就飘了去先睹为快了。
穿过偏厅,管家带着二人走到偏厅后门的一个抱厦厅外,止住了脚步,先恭敬的对着里面禀告道:“王爷,世子与三公子到了!”
“叫他们进来!”南宫棣云低沉肃穆的声音中不难听出压抑的怒气。
“啊!你家老头先到了,我还是乖乖在外面等你吧!”听到南宫棣云的声音,苗采潇就觉得心里有一股寒意冒出,吓得不敢再朝前一步。
南宫睿也不留她,松了她的手,眼神示意一下她可以在窗外偷听。
苗采潇眨了眨眼睛,是这样理解的。
于是,她一转身就飘出了偏厅,伏在了抱厦厅的窗户外看向里面。
这一看,她的眼珠子差点就掉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出闹剧
只见抱厦厅里,一张小憩用的软榻上凌乱不堪,只消一眼,就不难看出,在那软榻之上,方才都经历了一些什么。
再看厅中央的地板上,南宫骞赤膊着上身,只着一条中裤低着头,萎靡的跪着,那条中裤的系带显然在急急忙忙之中来不及系好,感觉随时都会从跨上掉落下来一般撄。
相比之下,兜头兜脸的用南宫骞的外衫整个将自己包裹住的秦可蕴露。点倒是不多,只在瘫跪在地时,一双雪白的玉足露在外面,看起来惨白得有些异样。
她的脸几乎也要埋在了南宫骞的衣衫里,凌乱的发丝下,显得异常惨白,这是被捉见在床给吓的。
中间的圆桌旁,南宫棣云后背挺得笔直,怒目瞪着地上的一双男女,本就严肃的脸,此时更加的肃穆严厉,眼中几乎喷火。
南宫睿与南宫商走进屋子里时,空气似乎更加凝结了几分。
秦可蕴在看到南宫睿时,身子便颤抖了起来,先是瑟缩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
但忽然,她又像是抓住了一根浮木,猛地朝着南宫睿急急的跪行了几步,猛地扑到了南宫睿的脚边,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哀声哭泣道:“世子,世子爷,你一定要为妾身主持公道!妾身是被逼迫的!是大公子叫下人哄骗了妾身过来,强逼了妾身的,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她的动作过激,以至于只是披着的衣袍因为她的动作而掉落了下来。
南宫商立即别过了视线,南宫棣云则怒喝一声道:“成何体统!偿”
南宫睿淡漠的却像是没有看到秦可蕴的尴尬,冷眼旁观着就好像是在看着旁人的戏,与他毫不相干一般。
被秦可蕴先下手告状的南宫骞自然是不会任着秦可蕴污蔑自己,要不是他还震慑于南宫棣云的威严,此时怕是早就冲过去撕了秦可蕴的嘴了。
“秦可蕴,你个贱人,你把话说清楚了,是谁去叫你来的!”但让他就这样吃哑巴亏,自然是不干的,偷偷瞥了南宫棣云一眼之后,他粗着嗓子叫道,“分明是你自己不甘寂寞,红杏出墙,主动投怀送抱。与我颠鸾倒凤,爽快不已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强迫你了!”
“你闭嘴!”听着南宫骞满嘴的不雅之词,南宫棣云怒喝一声,视线落在了南宫睿的脸上,显然是等着他的判断,“你怎么说?”
南宫骞被喝,吓得噤声,却又不甘心的瞪着秦可蕴的后背:这个女人,果然下见至极,居然敢落井下石踢了他一脚,看他事后如何收拾她!
心中有此所想,以致毫不掩饰的露出了阴狠的面色。
南宫睿冷冷的扫了一眼南宫骞,视线迎视着南宫棣云,面色沉痛的道:“父王,此事事关靖王府的名誉,一切听凭父王处置!”
想要让他处置,得罪秦尚书府,他可没那么笨!
何况,一个女人而已,并不是非要在她出错的时候惩治她,给世人留下诟病。
南宫棣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强求的点头道:“既如此,那不管为父如何判断,睿儿都不会觉得为父偏私了,是么?”
“孩儿不敢,听凭父王安排!”
“好!”南宫棣云再次点头,视线落在了开始惶惶不安的南宫骞身上,厉声道,“骞儿,你这个孽障,为父只当你平时被柳氏宠坏了,有些小脾气,偶尔犯些小错而已。
却没想到,你居然荒唐到如此地步!
有道是朋友妻尚且不可欺,你却连自己兄弟的小妾都染指,当真是不顾伦常,不念手足之情,此乃不义。
更何况,你姨娘还未入土,你便犯下淫邪之罪,不顾礼教尊卑,不念生母之情,此乃不孝。
综上所述,你可有辩解的?”
辩解什么,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