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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睿被点名便抬头,平静的抬眸道:“听凭父王安排!”
居然没有半点反驳。
苗采潇撇嘴:这家伙不会是哀莫大於心死,伤心至极反而平静了吧。
父子三人就这样决定了对南宫骞这个渣男的处置,苗采潇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的,她反正是有些不服气的。
可她再不服气又能怎么着,又不敢当着南宫棣云的面跳进去在南宫睿面前挑拨,只能腹诽几句,躲在窗外为南宫睿不值。
事情到了这里似乎是圆满的解决了,谁都没有再去看秦可蕴一眼。
因为在他们这些男人眼中,一个女子营见到连自己丈夫的大哥都要偷的话,她的存在已经没有了意义。
需不需要对她作出处置都已经无所谓,因为她自己都将自己置于了风口浪尖之上。
若她识相,有自知之明,自然是只有一个最能交代得过去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切。
而这也是为何南宫商提出为了保全靖王府的名声,而阻止了将南宫骞逐出府去的最大原因。
在男权社会中,女人永远是最卑微的那一类存在。
当然,这取决于女人对自己的认命。
有的人,却是不会就此认命的,比如眼前的这个女人秦可蕴。
从头被冷落到尾,没有人对于她先前的辩解作出任何的回应,这无疑是对一个还算是骄傲的女人的重大打击。
再看靖王爷对南宫骞的处置,完全就是从轻发落,一点都不曾伤到根本,作为一个被“诱。见”了的女人来说,得不到公平的对待,她如何肯善罢甘休。
见事情看起来就这样落幕,而她势必会被圈养起来,再也无法在靖王府行动自由,秦可蕴原本低声轻泣得红肿的眼眸中顿时闪过一道不甘的恨意。
那股恨意来得又快又凶,也丝毫不隐藏。
窗外的苗采潇更是看得一清二楚,却不知道她那道恨意是争对谁的。
但秦可蕴最靠近南宫睿一些,她害怕秦可蕴会因为失去理智而迁怒南宫睿,立即出声提醒道:“南宫睿,你小心!”
话音刚落,她还没看见南宫睿有所反应,就见跌跪在地上的秦可蕴行动十分敏捷的忽然弹身而起,直奔南宫骞扑过去。
随即,只听到南宫骞一阵杀猪似的惨叫响彻了抱厦厅的整个室内,紧接着是秦可蕴揭斯底里的狂笑声:“哈哈哈!南宫骞,你污了我的身子,让我无法在世子面前立足,而你却不痛不痒的只是被关了禁闭,你叫我如何能甘心!今儿,我便是要拼尽一死,也要你陪葬!”
一边说,她一边猛地拔出带血的长簪,又要再对着他扎下去。
☆、第一百一十二章 :因为开心,所以要笑
原是没有想到秦可蕴会有这样一出,更没有人注意到她手里的簪子是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
于是,即便在场的男人都有一身的本事,却因为猝不及防,而没有第一时间阻拦住秦可蕴。
但这第二簪,他们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秦可蕴扎下去的。
于是,南宫棣云与南宫商的身子都飞快的移动到了秦可蕴的身边,父子二人一左一右,同时将手伸向了秦可蕴,但却又有志一同的同时收回,并尴尬的分别移开了视线。
与此同时,南宫骞的第二次惨叫,连接着第三次连续的响彻抱厦厅。
原本担心秦可蕴迁怒在南宫睿身上的苗采潇在外面看得那叫一个酸爽,差点就要拍手拍脚的大声叫好了偿。
原来南宫棣云与南宫商父子二人是打算阻止秦可蕴的,但二人冲到她身边,才看到她因为之前扑将过来,又抖落了身上的衣衫,此时寸缕未着,他们如何再敢靠近。
“睿儿,快阻止她!”听着南宫骞最后一声哀嚎之后再没有了声息,有的只是秦可蕴喘着粗气,一簪一簪刺破南宫骞皮肤的声音,征战沙场多年,杀过不知道多少人的南宫棣云都不由的自后脊背窜起一阵寒芒。
最毒妇人心!
这句话当真不错!
而他们一时慌乱,甚至忘记了不能碰触秦可蕴的话,他们大可以直接将南宫骞带走。
南宫睿也不去猜测他们究竟是一时慌乱都忘记了这个方法,还是其实不过就是在等着秦可蕴出手,他只淡漠的丢下一句话:“我嫌脏!”
然后,便转身离去了!
至于,他说的是嫌秦可蕴脏,还是南宫骞脏,都无所谓了。
南宫睿一出来,苗采潇便跟了上去,幸灾乐祸的道:“活该,那个渣男就该真正给他点颜色看看!那个秦可蕴,我平时虽然看她有些看不惯,但是今天这一番敢作敢为的行动,还是让我忍不住要给她点个赞!”
南宫睿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淡淡的笑了笑,并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诙谐道:“是不是看的挺爽的?”
“嗯!爽!过瘾!渣男就必须要贱女来磨!哈哈哈,这句话说得真好!”苗采潇得意的笑道。
“你呀!”南宫睿宠溺的再抚了一下她的头顶,也跟着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的确是愉悦的,虽然其中南宫棣云的态度还是伤了他的心,但是打小便明白他的世子之位不是那么轻易得来的,也未必能一帆风顺的守着时,他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因此,真正也说不上有多伤心了。
“不过,我说句话,你可别觉得不中听啊!”她审度了一下道。
“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他大约知道她会说什么,却不阻止她说。
“我真是有点怀疑你是不是你老爹亲生的了!你们这些古代人最看重的不就是嫡为尊,庶为卑吗?怎么偏偏到了你老爹这里就颠倒了?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管是哪个处理方法,都是在偏袒南宫骞那个渣男,而根本没有考虑到戴绿帽子的你的感受!”苗采潇有些愤愤的道。
“嫡庶尊卑,也要看什么样的大环境的!”被质疑是不是亲生的,南宫睿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因为小时候,他也经常会有这样的想法。
只不过,后来验证,他身上当真是留着一半那个人的血,他便学会了进取来拿到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不管是被南宫棣云偏宠的南宫骞明目张胆的要了多少回,他也不会拱手让人。
至于还有一个么,若是他安分守己,他自然也不会手足相残。
但若是隐藏在他温和的表象下,也是野心勃勃的话,对不住,他也不是大善人。
“唉,反正你家里的这些,已经颠覆我的认知了!”苗采潇装模作样的摇头叹道。
南宫睿失笑的问道:“失望了?”
“的确失望的很!”苗采潇努嘴,“我还以为跟着你堂堂世子大人,一定能够吃香的喝辣的,耀武扬威,所向披靡,没想到你在你老爹的心目中,这地位还真是有些不大牢靠,害得我都不敢随意出没完成任务!”
“原来你跟在我身边不是因为我长得英俊不凡,飘逸出尘,玉树临风,君子如玉,而是想要跟着我讨好处啊!”南宫睿也换上一脸失望的表情比较委屈的道。
“宾果,你答对了!”苗采潇龇牙嘻嘻笑。
听出他也是在开玩笑,她的心情也跟着好多了,他还能这样笑,就说明他对于秦可蕴给他戴绿帽子一事并不在意。
不在意就代表不在乎,所以,她的心情也跟着很好!
二人边说边笑着快要走进小园子时,后面匆匆的追来了文宇:“世子!”
“如何?”南宫睿顿步回头,看着急追而来的文宇,他从红酥院出来时,暗示了文宇继续在外注意里面的动态。
文宇的脸上难掩看笑话之后的喜悦,但在向来严厉沉冷的南宫睿面前,他强行想要压下,以至于掩藏的有些辛苦,因此要笑不笑的憋得慌。
“回世子,最后还是三公子在王爷的示意下,先给秦贵妾披上了衣衫才拉走了秦贵妾的!只是,那时,大公子的下身早已经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痛得晕厥了几次。而且,经三公子诊断,大公子虽然保住了小命,但是命根子却是彻底的被毁了,以后就算身子恢复如常,也再不可能成为男人了!”
苗采潇听着连连咋舌:“秦可蕴可真是女汉子啊!”
她当时只当秦可蕴是扎南宫骞的腹部呢,没想到她扎的是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
当时的南宫骞该是有多蛋疼啊!
苗采潇想着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视线更是不自觉的飘向了某人的那个地方。
她的视线太过明目张胆,以至于被看的某人竟然不自觉的有了些微的反应,他赶紧装作不着痕迹的偏过身子,躲避她赤果果的视线,握拳掩唇轻咳一声,以继续问话来掩饰这情不自禁的尴尬。
“那秦可蕴呢?”
“被王爷遣人送回去了!”文宇回道,“王爷同时吩咐了叫人看住蕴秀园,不准秦贵妾再随意出入!”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文宇一走,南宫睿忽然发难,猛地一下,将她扯进了怀中,眸色同时一黯,不由分说的便堵住了她的嘴。
苗采潇有片刻的呆愣,不知他何以这样情急,都没回到疏默轩便情动如此。
但这个疑问很快就因为他极有技巧的缠绵而抛诸脑后,跟随着他的节奏翩然起舞……
凉亭里,苗采潇蜷缩在南宫睿的怀中,一边平息着自己的娇喘,一边听着他心口传来的激烈心跳声,时不时的就会傻笑出声。
“笑什么?”他一手拥着她的肩膀,一手把玩着她垂落在胸前的一缕碎发,低头问道。
“因为开心,所以要笑!”她回了他一个傻乎乎的答案。
不过,却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开心了就要表达出来,还要让令她开心的人知道。
“因为我才高兴的?”他再问。
他喜欢跟她说这样没有内涵也很无聊的话题,因为只有这样,他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会跟随着她的节奏放缓下来,少了几许防备,几分谨慎。
“对!因为你!”她也毫不吝啬的表白自己的内心,“我穿到这里来的时候,当时茫然无措的连死的心都有了!觉得我的世界一片黑暗没有了光明,是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曙光!”
“先是看了我外表吧!”南宫睿失笑。
不过不生气,女为悦己者容,男人虽然含蓄一些,但实则也是喜欢女人被自己的外表吸引的。
“你外表的确抢眼啊!”想到第一次飘在上空,好像一个不相干的人无以名状,不知道身在何处,又发生了什么,心里惶惑不安。
随即,便看到了翩然如谪仙的他出现,她当时便被他的外貌所吸引了。
“我是外貌协会的!”她毫不知羞的说道,并装作轻佻的摸了一把他的脸,“就喜欢你这张脸!”
他立即捉住她顽皮的手指,惩罚的轻咬了一口,在她一声娇喘中,佯装生气道:“只是因为这张脸?”
“不然呢?”手指尖被咬的有些酥麻软养的苗采潇傲娇的道,“就凭你这腹黑算计的内心?我早就吓跑啦!”
“腹黑?算计?嗯哼?”他警告的低哼了一声。
虽然他不知道腹黑是啥,但是跟算计连接在一起,总不会是什么好话。
“呵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在说胡话呢!”她赶紧干笑着打哈哈,同时顺便将手指头给缩了回来,免得被他一生气给咬断了。
“哦~原来是在说胡话啊!”他的眼眸半眯,露出一个危险的浅笑,让她看着心里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