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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阿回呢?”
刁浪对夏初然充满兴趣,而夏初然还在继续她自己的话题,对于陆康回,夏初然一方面是担心的,但秉持着对刁浪的信任,夏初然也就是顺嘴问问。
刁浪摸着下巴,对了,还有个陆康回,他转而一笑,用一种刻意却很随意的口吻,“他当然没事,有白玫在,死了也能给你救活。不过,花妹,说到这位陆康回,到底跟你什么关系,能不能说道说道。”
刁浪对她越感兴趣,越想抓住她的行为破绽。
这边夏初然轻笑,回味刁浪“什么关系”的询问。她虽然刚醒,什么都不在最好状态,可是对于刁浪字里行间的关键她倒会抓,她轻抿唇,一笑,“你很在意?”
在意?不是,他没这意思,千万不能让小鬼头误会,误会了又要缠着他,于是刁浪立刻解释,“我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感兴趣,不是,就是好奇!”
不好。说完刁浪立刻发现,自己已经上了夏初然的当,并且在不知不觉中跟着她的步调走。
在以往的这些接触中,刁浪始终对夏初然太过放松,因为总觉得她是个年纪尚轻的女子,却忘了她在现实和虚幻间自如游走了十几年,她有这本事能轻而易举的控制场面。
就像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出事一样,应该让人感到警惕才是。
感兴趣和好奇不是一个意思吗?是一个是情感上的,一个是心理上的,用心理掩盖情感,这不就是在意?
这边夏初然已经开始考虑其它,对于刁浪的心理变化,她想知道。
好奇让她找到了刁浪,理智让她围绕在他身边,最后的感情,让她对刁浪产生很奇怪的想法。
不如,让他开始了解自己?夏初然在心中忽而泛起的念头,使她心情大好,她俏皮一笑,“说起我和阿回的关系,可能是比男女朋友更深的那种,我们有婚约……”
☆、第一百六十八章 关系
“我们的关系可比男女关系更深,我们有婚约。”夏初然说着的时候还蹲在地上,望着刁浪一笑。
刁浪僵直,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四个大字好像印在他脸上一样。
婚约?什么意思,等等,他们还是未婚夫妻?
“你这句话真厉害,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刁浪还有些恍惚,但想到陆康回对夏初然的态度,又似乎能够解释,不过夏初然是妥协于婚姻的人?刁浪看她不像。
“当然不是开玩笑,还是我定的。”夏初然站起来,拍拍手的灰尘,望了望站在一边,并没有什么表情的水世义魂魄。
接下来水世义交给刁浪便行,夏初然应该不用管了。
她又笑,对刁浪说,“我跟你说过八家,或者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
刁浪没说话。一双眼睛却分外精明。
夏初然抿唇,尚且轻松,“八家呢,是从公元前就出现的八大家族。古时有八家六十四姓之说,分布华夏大地,分支繁杂,尚不可考八家到底有几条分支,又拢共存在多少血脉,但现有的八大家族,就是从古延续至今的正统家族,在历史进程中,或多或少都有着一定的作用。”
这不用夏初然说,刁浪也知道,而且非常清楚,在天柱上刻了八家历代当家之名号,刁浪曾经看过,只是没有细瞧罢了。
“而我们八家主家的八大家族,其上就有联姻的传统,为的是八家之间能相互扶持,携手共进退。只是各家族继承人,因为必须壮大其家族,而不得嫁娶八家其他继承人,只能选择旁支的兄弟姐妹。后面发展到我父亲那一代,除了继承人之间的规矩不能破,各种联姻其实已经淡化,只有为了巩固和扶持,才必须联姻。”
刁浪听夏初然说,手摸下巴,一双眼睛盯着夏初然,“你和我说这话又是为什么,我并没有问八家的事,我只是对你和陆康回的联姻感到震惊。”
“这样啊,你都不吃点醋?”夏初然撅着嘴,似乎不太满意刁浪的态度,稍显泄气。
刁浪听不懂她的想法,不理解,也不想理解,“我吃你什么醋,又为什么要吃?”
“为什么不吃,你都说要娶我了,还不打算吃?”夏初然理直气壮,她就和刁浪说话偶尔会展现出小女人的一面,变扭的样子有时候刁浪还觉得有点可爱。
这就是反客为主的时候。夏初然一这样,刁浪便想逗逗她,说到底这俩人性格相近,处事方法也大致相同,一来一往之间总是在寻找对方的突破口,而且乐此不疲,就像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游戏一样,谁都插不进来。
“我要是会娶你,黄鼠狼都要上天。你行不行?去管你的小男生行不行?他还在医院躺着,肾没了,你赶紧想想你以后的幸福日子要怎么继续吧。”
“去把他肾找回来。”夏初然还认真回答,然后用心解释,“我根本没考虑和阿回的未来,我都没打算嫁他,夏家有规矩,继承人不能下嫁,我们俩根本不可能。”
啊?这疯丫头,又说什么疯话,“不是你给定的婚约,现在你这样,是两边耍流氓?”
即拉住陆康回不放,又缠着刁浪娶她,什么破情况。
夏初然急了,她说这个目的不是为了刁浪多想,此刻怎么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浪哥,我跟你说我和阿回的关系,纯粹是为了让你心里有个数,与其别人嘴里听到,不如我给你解释清楚。我只是为了完成一个姑娘的心愿,等到以后我找到更适合的方式,一定会了断清楚这件事,绝不拖泥带水。”
“说得这么简单?你当婚约说破就破?我告诉你定了婚约,就是定了天言,没缘分都给你缠在一起你信不信?”
“我也很心累啊,我被那姑娘烦了二十几年,好不容易拖到阿回成年。我要是不做些什么,那姑娘午夜梦回会死死缠着我。再加上前些年陆家遭遇变故,陆老爷希望我好生照顾他的孩子。阿回的人生稍稍有些不同,我也顺水推舟这几年保护他,阿回非常清楚,而且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只围着我一人转,他那么做,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他实在弱势。况且,都说人定胜天,无论缘分何说,我只坚守该坚守之物,包括你,我只想要你。”
夏初然不分时间地点地告白,把刁浪又再次惊着。
分不清她真话假话,只是刁浪的心真的快跳出来,惊讶之余伴随着一些慌张,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这可少有。
刁浪挠了挠脸想说些什么,可莫名扭捏语塞。
夏初然似乎也觉得刚才太直白,性格凸出,有时候也很无奈。她原本只是想要跟刁浪说清楚,毕竟以后这事还是会被知道,与其后面两人关系亲近了却深受打击,不如由她早点、直接说出,这样可以少很多误会。
她只希望一切平平安安,快点结束,找到不会让自己难以接受的过海办法,然后,然后和浪哥做好朋友,很好的那种。
夏初然小脸羞红,娇若朵朵桃花。
她还不太清楚,可天看的很清楚。
“这,花妹啊,嗯,我得先把水世义带走,你那个收拾收拾,我们,嗯,你觉得什么时候去你家好?”刁浪纠结半天决定先离开,这封闭的氛围已经有些奇怪了,不赶紧收拾走人,他怕自己不会呼吸。
夏初然迅速点点头,“恩恩,那就给我十五天,十五天后见,我把水家的事也处理一下。”
然后俩人在隔间里有些慌张地分开,夏初然朝门跑出去,刁浪一慌张原地转身往前一跨步,把隔间刚补好的墙又撞了一个大窟窿,但他也没停,匆匆跑向后院。
房间留下的气息他们彼此都没敢深究,可最无影无踪的“神”都看在眼里,狡黠地嬉笑,又有了新的恶作剧念头……
……
刁浪站在水家竹林外的河边,这里已经回归平静,河面波光粼粼闲适而安静,两岸清风拂过层层浅草,一来一回没了之前的浮躁。
“阿姊没事吧。”席者站道刁浪身边,船桨插进土里,两手后背,微佝身躯,斗笠已经重新戴上,还是老者的模样。
刁浪没望向他,只是摇了摇头,“你阿姊没事,我觉得我有事。你阿姊……是个疯子。”
刁浪说完又叹息一声,摇头越来越无奈。
席者握着船桨,气息微动,河里的波纹折叠的厉害,席者开口,声音是隐忍的生气,“我不许你这么说阿姊。”
刁浪单手握住席者的手,眼睛直视前方,秒认怂,“大哥,我错了。”
刁浪原身是一团冥火,归根结底还和冥界有些渊源,其他不说,地府三大冥官和冥界大帝,他目前一个都惹不起。耍耍嘴皮子还行,动真格的话,现在是真不行。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冥官,这两天你有没有找到蛙良的灵魂和孽婴……”
☆、第一百七十章 消失的亡灵
“冥官,这灵魂之事找你最为妥当,趁你还没走,给点提示吧,这蛙良和孽婴,你有没有线索。”刁浪投了一块石子入水,激起相当大的水花。
灵魂一个不少已经被席者灵君收走,但刁浪没见到该见到的两个,不由得有些在意。
席者面朝河,摸了摸髯白的胡须,“神官可知,这河里有什么?”
不答反问,冥界的坏毛病——自恃过高,威严自重。
刁浪一昂头,回答,“水西镇居民。”
席者笑,不住摇头,“不止如此,神官,昨日抓到的鼠目,策划了千人的祭典,可是却不是升仙之道。这祭典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元神禁术而来,昨夜,神官感觉天地异变,魔神可找到?”
“什么意思?”刁浪皱眉,冥界知道了什么?才会派了他来此处?
席者接着解释,“元神禁术,是为了召唤魔神之术,鼠目之是个引子,或者说前面的猫鬼、妖鬼甚至是四季山都是设定好的,三百年前冥界就在追查,却没想到,现如今神界还没动静,你们昏了头不知道这背后是什么?”
刁浪一阵糊涂,望着席者百思不得其解。
席者微叹息,“要不是阿姊卷入其中,我也不想点拨,神界总把我们当做阴暗地沟的灰鼠,却不知道我们这灰鼠看的更远更多,如果你无法保护阿姊,我们会来接手的。”
什么意思?刁浪眉间无法松懈,席者说了夏初然,说了保护夏初然,什么意思?魔神?昨日鼠目最后的祭祀已经被他们控制,按理说魔神根本……
不对!刁浪忽然想到在他准备杀鼠目前听到的婴儿啼叫,孽婴在此山?那么……
“难道,这所有事是针对八家背后的那样东西?夏家为南方首家,他们在镇守的东西就在此地,而且就在,不,就是饕餮,昨晚夏初然看到的那只青面兽就是饕餮,千人……席者灵君您说过,水西镇死亡人数为九百四十九人,也就是说,还差五十一人?难道是西行医院?”
席者望向天际,“西行医院那五十人不过是障眼法,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视听。水西镇,不,八城这些年,死五十几个人还不是简单小事?灵魂被藏也非常简单。元神禁术通过鼠目之女水玲玲恐怕已经完成,魔神早就出来,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或许已经造成大难。这里面,水玲玲为虎作伥,罪责慎重,恐怕要进入阿鼻地狱遭受大刑。”
“那另外五十人我暂不知灵魂在哪,或者祭祀一说何向,昨晚一役,水西镇九百四十九具亡灵都受到破坏,三百年的水刑刚完,接下去还要遭受三十年的塑身之苦,神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