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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第三方,夏初然也有点兴趣。只不过目前第三方的兴趣还没大过她现在要做的事,所以也只是顺便感兴趣。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夏初然和林亦聊了很多,她们像许久没见的老友,谈天说地,两个月时间很长,大家都有点感觉。
就这样,时间飞快,凌晨三点,天还没亮的时候苏城站到了。
夏初然拿着行李准备下车,林亦只有一个双肩包,她的脚步倒轻快,末了末,两人在列车上分别,夏初然挥手和她再见。
林亦有些高兴,脸颊红润,轻快地跑了两步,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停下,转身,一路欢快的脸上露出了悲伤地表情,她低眉抬头间,语气不那么自信,“实在对不起……”
忽然的道歉,令夏初然有些许吃惊,但她很快摇摇头,很是怀念,“鱼和好吃……”
☆、第一百八十九章 落地苏城
夏初然下火车的时候,林亦早已没了踪影。
夏初然不知道林亦是不是特意来看她,只知道,她来了是一种心安。
可能只是为了和夏初然能简简单单说上两句——一句对不起,一句没关系。
望以后风云变幻,对立与否,都要拼尽全力。对她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认同。
几个小时的火车,就是她们最后的平静,夏初然明白,该来的总归要来。
幸好,夏初然一直很庆幸,在她们的关系还没深入的时候,一层窗户纸破了,好歹彼此都不再虚假,接下来的每一次见面都将真实。
凌晨三点的苏城沉浸在夜色中,放眼望去,整个城镇都在沉睡。
苏城是华东地区比较有名的一个古城镇。各种文化古迹,各种民风民俗,各种保留下来的成就几乎是随处可见。
夏初然来这的次数不多,虽然夏初然母亲徐卿卿是来自苏城的一户大户人家,可母亲并没有带夏初然回过什么娘家,也没听她说起什么娘家事。
知晓不多的,是从跟随母亲很久的阿九嫂那里听到的。
阿九嫂跟随母亲离家的时候是十二岁,对家乡的印象多是小桥流水人家,阿九嫂谈过好多次,回母亲的家需要坐着小舟划过弯弯绕绕的河道,而阿九嫂每每都会在悠扬的小调和安稳的小船里入睡。
而就是那样的时候,母亲遇到了到此求学的父亲,他们每每一起泛船游河,说着阿九嫂听不懂的诗词歌赋,在“花不尽,月无穷”间便已经私定终身。
那时候,徐卿卿是徐家的小姐,也是当地有名的绣娘,父亲的第一件绣着飞龙的唐装就是出自母亲的手,不过夏初然是不记得了,当然,也因为十三岁的那场大火,那件包含无尽爱的信物,已随风火散尽天地。
夏初然总觉得这是最好的,与其看着他们离开,不如在这突如其来间断个干净,这样她也就不会有留念。所以当她二十岁成年之际,取了家中的泥土,和自己在那场大火下唯一保留下来的衣物,投入了他们来来往往的河道,愿此生尽头,来生相依……
这么说来。这一次的苏城之行,是夏初然二十岁那次之后的第一次,只是较之那时候的无心赏风景,今夜是无景可去赏。
天黑下着毛雨,苏城沉浸在梅雨季节的潮湿里,昏暗的看不清。
走出车站,夏初然拿出之前陈法医给她的地图。
陈法医说了高智商俱乐部的事,自然也准备好了夏初然的身份。因陈法医不方便送夏初然过来,便要她自己找过去,地址地图都准备好了。
陈法医说给夏初然造了一个假的身份,嘱咐夏初然她是即将毕业的大学生,趁着毕业前夕的空挡寻找打工的个机会。所有身份信息都是假的,第一次审核因为有内部人员的帮助会很顺利,可后面会怎样陈法医不清楚,所要求的还是夏初然速战速决,拿到他们要的情报。
当然,夏初然将信将疑间觉得这件事很不靠谱,姜家又不是空壳家族,一旦被发现,她死的会很惨。
可能也是为了安她心,陈法医又告诉夏初然,高智商俱乐部每年会面的地点都换,管家仆人每次都不一样,如此缜密,夏初然的身份会在一次次核实中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安全。
速战速决,是为了不生事端,给她的时间只有一星期,这一星期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大概只能来年。
夏初然信了他们的邪,差点没吐血,这安慰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就像在说——你今年搞不定,明年还是你。
夏初然真觉得自己可能不小心踢到别人家的祖坟,青烟冒到她头上。
不过唯一安慰夏初然的,就是照陈法官的说,这次给夏初然安排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有一定的权利,可以做她想做的事,当然别人的意见也要听,只要记住谨慎小心为上策就行。
夏初然还是蛮开心和受用的,就怕自己没权利,到时候躲在里面什么情报都得不到。
暗自猜度间,夏初然觉得自己“文采为世用”,认准了自己不是管家也是副管家,肯定担大任。
就这么在了乐呵和未知烦恼间,夏初然出了火车站,选了一条小巷子走。
小巷子里,四周还是很黑,夏初然琢磨要不先去旅馆凑活几个钟头,明天再去找,毕竟说好了客人们后天到,有些重要的事情明天到了自然会有人说。
而且要求上就是定的时间到,不许早也不许晚,所以夏初然想天亮再去也不算晚,毕竟昨天已翻页,现在是今辰。
就这么想着,夏初然走在黝黑的街道上,周边有零星的几盏路灯,远处还有狗吠,蛙叫虫鸣伴随,地上坑坑洼洼的潮湿,天上没有一点星光,这是苏城的梅雨季节。
这要是平时,普通人已经不上街,街坊邻居可能更想在家睡觉,当然最有可能的是如此阴气重的夜晚,寻常人都害怕。
可是夏初然就不,她是谁啊,人鬼神不说,自己还招架了几个……所以——她都怕死了,一个人缩缩缩,听到高远处的狗吠,就转个身蹑手蹑脚回车站,准备在长凳上凑活一宿。
这不是天都热了,也不用那么矫情。
她暗自安慰。
夏初然一边安慰,一边懊悔;一边跟自己说安全系数贼高,一边又说自己不该盲目乐观从火车站出来。
就这样胆战心惊一路,夏初然好不容易再次见到火车站的亮光,她极度欣喜,飞奔而去,忽而脖子突然被人扼住,夏初然喘息不得挣扎难受。
耳边响起一句“捉到了”
另外又有一个人架住她,回答,“就是她。”
夏初然“嗡”的一声头脑炸裂,大喊大叫,“兄弟们,我初来乍到,你们放过我吧,我没多少钱,前些日子全被搜刮干净!还有我们村口浪二狗头七还没过,大哥们给个机会让我送他一程啊喂!”
没人理她,没人回答,在夏初然撕破喉咙的叫喊声中,她被塞上了一个车,车子嗡声发动,片刻间,已经驶离,再无声响,火车站又回归平静,剩下的都没人知晓……
☆、第一百九十章 落魄凤凰大花鸡
是夜,八城某拘留所内。
刁浪蹲在地上抬头望着铁栏栅,他一只手还在不断敲砖墙,盼的是能再敲出两只西瓜虫。
他已经将手里的八只西瓜虫弹射出去通风报信,估摸着五天都过去了,饶是冥界都可以来两趟,可怎么还没有一个人来救他?白玫铭风那两口子就不说了,这……花妹是真的不要他了?
刁浪暗自摇头,喃喃自语,“不可能的,即使婚约之说是假,可他们还使用过同一笔存款,这样的情谊,已是世间少有。”
“确实少有。”铭风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刁浪略微一怔,听出声音后,差一点飙泪,“兄弟啊!你总算来了!”
刁浪迅速起身,铭风已经到了他身后,他见惯了刁浪的意气奋发,对他窘迫的一面甚是稀奇,轻轻一瞟间,竟然感觉非常畅快。
可铭风还是一如往常的冷淡模样,没将心底的那股窃喜流于表面,他放下背后的大铁锅,倒扣在地上,坐于上,拂开身前没有的长衫,微谦手,要刁浪也坐。
关押刁浪的拘留单间里有一张床,听说这美好的待遇还是夏初然特意关照过的,看看,够意思吧。
刁浪一边心怀不满的撇撇嘴,一边坐在床沿附近,铭风扔过来一壶酒,刁浪顺手接住,多谢之声言毕,大口喝。
畅快淋漓间才有些潇洒,接着刁浪擦擦嘴,小媳妇般抱怨道,“阿风,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找我,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心都要碎了你知不知道,讨厌!”
铭风也喝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说,“你的嘴巴再歪,我就帮你扭正。”
铭风总是不瘟不火,可说出的话却特别有气势,说到底这家两口子都是如此,开个玩笑都不行,要是花妹,这个时候就会歪的比他还厉害,说出比他还有意思的话,哎哎,还是花妹有意思。
说起花妹,怎么把他抓进来就不看他了,诚然,诚然他是花了夏初然一笔小钱,好吧,算大钱。可是刁浪可是神仙,能上天入地,能呼风唤雨,花妹以后要是有什么难处还能找他帮个忙,他能给她整飞了,你说那费用花的是不是很值。
“阿浪,我问你,你拿夏姑娘的钱,是做什么,仅仅只是为了为了买门外那辆摩托?我不是很愿意相信。”
哎哟,摩托还在?!这花妹虽然嘴上说着要惩罚他,拉风的摩托还是给他留下了嘛,毕竟十三万的车,刁浪以前看过无数次都没钱买。
说到人间的东西,有些确实感觉要比天上的神器好玩多了,“花妹靠谱,不愧是我的花妹。”刁浪摸着下巴一遍遍感慨,“这么说这次你来,是花妹总算松口了?”
松口……铭风难得浅笑,呡酒,即使夏姑娘松口,铭风和白玫也不打算放刁浪出来,胡作非为的家伙,是需要被关起来反省反省,“不说夏姑娘,我问你买这辆车的缘由和动机,你还没和我说。”
哎哟,真么意思。刁浪撇嘴,铭风和白玫一样只挑重要的说,多余的话不愿费半句。
刁浪摇了摇壶里的酒,轻而一笑,“我花她的钱,原因有三。一是花妹家产万贯,不在乎这些钱财;二是我出门在外,需要装点要些钱财;三是花妹难以亲近,必须花钱消灾。”
刁浪说完仰头喝下一口酒,酒水入口三分香,是酒瓮仙人的梨花酿。
“前面两点不就不苟同,第三点,你的目的该是第三点。”铭风接话,“夏姑娘虽然表面活泼,实则非常难以接近,即使你用了小手段进入她的家,她也能在一定的范围内保证自己的空间。与其说夏姑娘领域意识太强,不如说,她很不会靠近他人。”
铭风解释颇多,刁浪虽很赞同,但有些疑惑他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真是年年出奇事,今年尤其多。
不过刁浪可没打算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他继续夏初然的问题和铭风讨论,“我稍稍了解过,花妹年少之时,父母离世,二十岁成人之际,祖父离去,自己和祖母之间隔阂较大,几个叔婶又无法知其想法,加上几个月前金教授离别。花妹估计是不太会和人相处,或者她也比较忌惮和别人的深入。”
“嗯,玫娘了解过,夏姑娘在学校也几乎没有朋友,虽天性放肆,却很少有人知道,也几乎没有交心的友人,就连她的小叔夏仁杰,也是只关怀大于理解,不知道她要什么。”
铭风加以补充,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