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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浪指着这红绳转头,表情嫌弃,“这破绳子有什么用?老子给他们编个结都比这管用。”说完大手一扯,断了。
可随之而来的是刁浪手心冒出红色的火,雨也浇不掉,拍也灭不了,最后刁浪往嘴里一送吞了,这才灭了火。
“哦,还是有点用的。”刁浪打了一个嗝突发感慨,夏初然震惊刚才的一幕,指着地上的红绳,“那怎么办,你把人家的绳子给拉了,恶鬼万一跑到镇里杀人怎么办?”
“哪有那么多恶鬼杀人,你听他们扯吧。冥界是吃干饭的?恶鬼成型就过来绞杀了,还等他们杀人?再说这这红绳明明防神仙的。”刁浪踢了踢那段红绳,幸好扯得快,一会儿烧了他雨衣还要淋雨。
“不防恶鬼,镇民放这……什么意思?”夏初然还是很不解。
刁浪摊摊手,也不知道他们的意图。
两人进入桥上,刁浪直面那堆废墟,夏初然靠着栏杆望河下。
席卷的雨水引得河面暴涨,前两天河水线明显比之低许多,看样子不出一晚,这桥洞得淹一半。
“你站在河边干嘛?”刁浪站在废墟上,回头看见低头盯着河面的夏初然,略有疑惑,这时他的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圆物,刁浪后撤步,俯身看。
夏初然听到刁浪的声音,头不回,“看有没有魂,姜老四的魂是被你们拦着了?怎么都看不到……”
夏初然头顶着的芭蕉叶松了,顺势滑落到水中,激起了一圈圈的水花,当芭蕉叶被河水冲到一边,忽而天空的雨也停了,河面平静,慢慢的甚至生出一些亮光,而后一幅画面在水中展开。
夏初然眼瞪得老大,身子探出去半个,那水面上幻化出一幅很奇特的画影,像是一幅芒耕画面,画卷里穿着白色布衫的人在地里忙碌,有男有女。忽而远方似乎划来一条船,所有的男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盯着船只上的女子看。
女子口中在吟唱什么,场面一直是远景,只能看到划船女子腮帮子的鼓动。随后一幅近景呈现,看清女子的面貌后夏初然顿时吃了一惊——陈嫂?!
“浪哥,你快过来,有奇怪的东西!”夏初然忙回身呼唤刁浪,可是砖头的一刹那,大雨倾盆而下,夏初然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望向刚才的河面,大雨继续怕打着水面,其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刁浪听到声音过来,手里还抓着一个黑乎乎的圆柱物,“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
夏初然慌张不已,东西没了,万一又是幻觉怎么办?“这,那,我,我好像看到河里有电影……”
夏初然十分不确定的说,“刚才雨停你有感觉吗?就是‘唰’的一下停的那种,你知不知道?”
刁浪皱眉,“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你是不是困了?这也不是你的事,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
“哎呀,不是,真的!”夏初然急切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没被鬼附身,幻觉又找上门,哎呀,真是完了,她是不是犯了什么太岁?!
“是死前成像。”忽而桥头传来铭风的声音,他撑着伞站在桥头,彩虹色的雨伞倒是有七分绚烂和……三分滑稽,夏初然忍着这种违和感听他继续说,“夏姑娘,作为冥界神官,死前成像是天生的本领。”
“唔?”这么一说,夏初然忽而局促,她又是什么神官了,这都能被她撞上也是绝了。
刁浪也有些疑惑,看着铭风走近,接着一步的问,“你这话的意思是?”
“我观察过夏姑娘。”铭风直接说,“阿浪曾和我说,夏姑娘会被鬼附身看到死者死前的诸多景象,有些是你臆想加工,有些还存在一定的事实。通过这两个月的观察,我发现夏姑娘遭遇这种事是从你老师的事件开始,而这个契机,是两个落铃的相遇。”
两个落铃?她的大碰铃,刁浪的小碰铃?
“会造成这种结果是你所持的落铃力量缩减,因为刁浪小落铃的影响。而当刁浪所持的小落铃破碎消失,你的这种情况愈发常见,似乎还在不断地严重化。这就说明你的落铃在阿浪小落铃消失之后完全无依托,处于茫然无主状态,能量也是最低。而且综合你从起初的幻想有进入感,到后面完全不知自己身处何方,这种现象趋于一种同化。可是你还带着落铃,所以微弱的力量影响尚且存在。”
“我和阿浪讨论过,有关于落铃该对你的影响,几乎是同一个观点——落铃在阻碍你的发展。你应该是很小就有这方面的能力,甚至见鬼也该是天生就有。可是你说你十三岁见鬼,那么一定之前还有什么物体挡住了你的眼睛,到落铃存在于你的生命开始,这落铃完完全全在抑制你的能力。”
“而这样的结果……”铭风说的很慢,“或许是有人在控制你……”
☆、第二百五十二章 义庄
有人控制……
“为什么?”夏初然反问,从雨衣里又掏出另一芭蕉叶盖头上,顺便将菜刀也拔了出来。
刁浪吃惊地盯着夏初然,她真是什么都能藏身上,还对芭蕉叶执着的不行,真是一个奇女子。
“什么为什么。”铭风不解,扫过俩人最后视线停在了刁浪脸上。
刁浪知道什么啊,只能摊开手,表示老子只是个附庸,你们爱干啥干啥。
“因为,我从来不想见鬼。”夏初然扎着芭蕉叶细说,也在回想和组织。
“我小时候就不想见鬼,你说有人专门控制我,可这样一来不是如了我的心愿吗?再说了这么多年,为何十三岁前一直不能见鬼?而到了十三岁见鬼,又是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当我明白那些奇怪之物是鬼怪后,我内心也是极强烈的抵触,我还是最近才觉得见鬼或许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可是之前落铃控制我干嘛?看起来,明明是帮助我。诚然,你说落铃的对我的影响我也觉得有那么点苗头,这次没将落铃带在身边也是有这方面的看法,可是你说的控制我,我实在不敢苟同。”
“会不会是有人以防万一,目的就是怕你后期的变化不好控制,与其这样掌控不了,或许从源头掐断最好。”刁浪补充。
夏初然低头,又显纠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还是坚持原意。因为我始终相信,我的心愿神明会了解,所以她才会派了落铃来拯救我,就像是多少年前,落铃是玄素最为信赖的东西一样。”
夏初然这一番说法令刁浪沉默,他走近,拍了拍夏初然头顶,硬操控着脸上的笑意,故作叹息道,“玄素这名字,是你说出来的,我们都没说。”
夏初然白了正高兴的刁浪一眼,“这个时候你还计较这个,我清楚你们都了解才说嘛。还有我都和白娘说清楚了,就是没在你们面前统一的说明,咋子白娘没说嘛?我还以为她一定会全盘托出,连同沙曼华的事。”
白娘?刁浪立刻脸拉得老长,那个死八婆,暗地里什么也不说,藏着掖着带棺材里去吧!
“你和她说什么了?”
“站这里说?”倾盆大雨,夏初然觉得自己的眼睫毛都垂了。
刁浪看了一眼,啧啧嘴,“先找东西吧,这是我刚才捡到的瓶子,这停尸房出现一个瓶子怎么说也不靠谱,你看看这是什么,有没有用。哎哎,那边站着的木头!你昨天来打鸣的吗,只出声不出力,这里啥玩意都没调查吧。”
铭风站着依然不发一言,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一会来义庄看看,镇的最西面。”
“嘁,臭小鬼。”刁浪不满他的语气,嘀嘀咕咕,刚转身一刹那,一个大缸“哐”的砸他头上,刁浪一个趔趄,晃晃悠悠破口大骂。
夏初然手抓刁浪给的圆罐子无限惆怅,就这反应力,敌人迎过来切他跟切黄瓜一样顺手。可能怎么办,自己选择的队伍,含着泪也要接纳。
“还有什么吗?就这圆罐子?”夏初然在手上颠了颠,很轻。
这个圆罐子约是一个握住的大小,金属制,因为火的灼烧以及房屋倒塌的敲击,有变形。其上有一个开口,是很平整的那种,似乎也该有一个什么盖子盖上才对,就像是保温杯的盖子一样,不过应该要比正常保温杯足足小一圈。
这圆罐子已经被烧黑,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所以刁浪为什么拿着个给她,夏初然一时间也想不清楚。
“这是在废墟靠门的地方捡到的,你看看在场连木头也有些事完整的,这个圆罐为什么被烧成这样?”
“肯定是靠近火源……”夏初然脱口而出,忽而停下,没错,只有最接近火源才会如此,所以刁浪想通过它确定当晚是什么引发了火灾,而这样说不定也能找出姜老四的死因。
不过怎么说,要确实对接死因,还要去找姜家。
“好了,没什么了,具体的,这雨不停我们也没办法上手。这片的雨我管不了,只能先这样了,阿风叫我们去义庄找他,你这边要还是看不到什么鬼,我们就走吧。”
刁浪重新走回夏初然身边,夏初然还是努力在雨中找寻可能出现的鬼魂。按理说不会消失啊,怎么回事?
还是去和风大神对接一下,刚才他什么也没说,夏初然觉得或许风大神觉得在这里无法言明,只有离开才是上策。
夏初然随着刁浪下桥,视线还在搜寻中,经过桥下转身忽而眼前扫过什么,她回身看去,一片芦苇荡下只有雨水敲打的河边,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幻觉了?
应该是的,不然她的劣兄怎么可能没发现,应该是她神经过敏,还是回去补点觉吧。
想着夏初然摇摇头,不再去管……
镇西,义庄。
异扶镇的义庄,以前是一间庙宇,现在缺少了香火,变成了一间停放尸体的义庄。
义庄稍显破败,院子里都是扫不净的落叶和枯枝,只有一间房子,窗户和门已经损坏,不过挡风挡雨似乎还行,至少比在外面好。
这建筑看起来是近一百的新建筑,各种规模不似前物那般严谨,连门口该有的庙联柱都不曾望见,只有两个腐朽的木竹倒在门口,该是说设计相当简单。。
往里走,有座神像,神像正下方是两口普通的残次品棺材,只是里面是谁不知道。
异扶镇属于小镇,外来人口不多,而且基本都有主,除非是非正常死亡,不然不会将有名有姓的棺材放在这种地方。
夏初然粗略设想,其中可能问题重重。不过还好刁浪也在,有问题也是小问题,她可以不用太担心。
接着夏初然抬头看向那尊大神像。神像脸上无容,只有嘴中角齿横生,因为岁月的沉积早已看不出本来的模样和色彩。
有目圆睁,在于腹处;身长两米,足有两双;一手舞霹雳战戟,一手持筷子一双……
筷子一双?等等,这神是什么神,为什么还拿着筷子?
☆、第二百五十三章 奇怪神像
筷子?拿着筷子的神真少见。
对于此种奇怪的供奉神像,夏初然大为奇怪,刁浪也在看,上下一划拉,打了个响指道,“这战戟像是那厮龙王的吧。但是这画不像,没有龙王的龙角,还长着一双手、两双足跟个八爪鱼一样,龙王那长尾都不见了。还有这像筷子的双头棒是什么玩意?又不是供奉着食神,吃的就奇怪了吧。”
“所以这是什么?”夏初然特别好奇,刁浪沉思,接着又说,“不清楚,可能是镇民多少年前看过神迹幻想出来的结果。这样的拼接幻想神像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