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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也必须保护一下这只黑猫。
陆康回一向比较顺从夏初然的意思,所以俩人立刻行动,小心翼翼移动到蛮灵身边。
“谁准你们过来,老娘还不想死……”蛮灵责怪,眼睛直视,身体开始晃悠,但她还在嘴硬,夏初然先是一愣,接着注意到陆康回并没有注意到蛮灵,知道他没听见蛮灵的声音,夏初然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由念叨,“我啊,就喜欢拉人下水,你也不例外。”
蛮灵轻哼,白眼上翻。不再理睬。
“你要拉我入水吗?我可以真的呆在水里。”陆康回倒是听到夏初然这么一句,并且表现出对她的心甘情愿。
夏初然浅叹息,这就是她最怕的,人和人的关系,怎么可能做到完美付出,毫不吝啬?她希望陆康回别这样,因为她给不了回应。
唠叨了一会儿,夏初然也不打算在这么危机的时刻斗嘴了。看准时机后,夏初然先是在几位身上、衣服上撒一些薄荷油,接着,甩出瓶子,投入了群鼠之间。
瓶子落地炸开,不一会儿,就随风散发出一种独特而刺激的味道。
群鼠有预感纷纷避让,立刻就散开一大片。
但前进之路依然被他们堵住,只是后面因为夏初然抖出一些薄荷油在地上而没鼠敢去。
就这样,包围圈变大,而且只是个半圆。
既然前进无门,夏初然望了一眼身后,身后是他们出来的那个正厅,墙上还留有水世义撞开的大洞。
之前刁浪让她们离开的理由是蛮灵,现在蛮灵出来了,可刁浪一直没动静。
夏初然不相信刁浪真的出事,而现在他们真的没有前路可去了,只有这诡异的后路,夏初然希望,这真的是能带来生机的后路。
她怀里抱着蛮灵,陆康回背起了水玲玲,三人一猫迅速往屋里去,可刚走到半路,夏初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声音,像是超声波发出的声音,仿佛要刺穿她的耳朵,尖锐的难以忍受,接着有股什么味道冒出,是什么来着,非常熟悉……
“着了……”
啊!对,是什么烧着的焦味。夏初然忽然想到,刚想和身后的陆康回说什么,却见走在后面的陆康回也停了下来,怔怔望着前方。
刚才“着了”那句话也是陆康回说的,夏初然疑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是什么都没有,她正纳闷,突然眼前火光一亮,一股火团冲破正厅迎面袭来,而紧伴随它的是响彻云霄的爆炸声……
☆、第一百三十九章 水尸(解决篇4)
“咳咳”
夏初然咳了两声,睁开眼,却是雾雾蒙蒙看不清楚,刚才怎么了?她摸着头有些痛感。
咳嗽声不止,她挥开眼前的浓雾,往前迈了一步。
立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屋子,古色古香的红木门,推开,走进大厅,正前方是一张红木梨花桌,旁边放两把椅子,桌面是晶莹剔透的白瓷茶杯,还冒着股热气。
其上,墙面挂着一幅山水画,青山绿水图,夏初然不懂艺术,但觉得色彩勾勒都较为完美,不太浓烈也很舒服,就像……
夏初然忽然头疼的厉害,但她想到了,就像她在正厅看到的那副夹层双画一样,是画了四季山的那幅画。
此刻阳光明媚,照出来特别清楚,一笔一划都比在晚上清晰明确。再环顾这个房间,夏初然忽然发现这不就是水家停放尸棺的正厅吗?
为什么她会到这?
“父亲不要,不要啊父亲!”里间隔层间传来孩子的呼救声,夏初然一怔,接着就看到一个女孩推开门跑出来。
扎着两个麻花辫,长得白白嫩嫩,尤其可爱,她扑进了夏初然怀里,夏初然略微一怔,不知怎么回事?
“父亲,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孩子的呼救声越来越近,夏初然抬头,一个大男人拎着一个男孩来到了正厅,一把将他甩到地上,挥开鞭子拼命抽打在孩子身上。
“我说过不许碰我屋里的石龟,屡教不改,我打死你!打死你!”
水连升?夏初然先是一惊,那男人虽然很年轻,但是轮廓和水连升七分相似,几乎没错了。
被打的这个孩子,七八岁模样,在她怀里的小女孩比他要小,大概两三岁,这正符合水连升的大儿子水世义和二女儿水玲玲的特征。
小女孩拉拉夏初然,夏初然恍惚,才想起冲到前面抱住了水连升,“水伯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打孩子做什么?”
水连升甩开夏初然,背转身刚想挥鞭子,却见是夏初然,忽然一脸惊恐,颤抖着手,指着她,“你,你,你为什么这么年轻?!你到底……你是不是打开了那扇门?是不是?!”
打开门,哪扇门?夏初然正纳闷,水连升扑上来,夏初然忙撤到一边,水连升扑了一个空,转身又冲了过来,就在这时,那个被打的孩子冲到了两人之间,猛地推开水连升,恶狠狠地盯着他,“你不许再碰任何一个人!”
而当他说完这句话,环境变幻,他们到了一间阴暗的房间,水连升变老了,水世义变得高大,他继续和自己的父亲对峙,水连升呲目欲裂,对着自己的儿子露出杀意。
夏初然也被这眼神吓了一跳,想着父子俩干什么,刚想拉开两人劝导一番,忽然想起水世义不是死了吗?!就躺在前厅的棺材里?!
等等,她这不会是……又被附身了?!
“我不能再错了,我不能了!”水世义面露痛苦,朝着水连升怒吼。
夏初然意识到水世义已经死了,不由地往后退。
“错不错已经由不得你,作为水家子孙,就该知道自己的位置,该做与不该做,都由不得你!”水连升冲上来,在水世义痛苦低头的瞬间将手上的鞭子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夏初然本能反应冲上前,“水伯!水连勇二伯没说错,真的是你杀了水世义吗?!”
“你猜呢?”突然两人同时停了手上动作望着她,机械的苍白,是夏初然最害怕的那种,她心咚咚狂跳,立刻松开手,结结巴巴,“我只是,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场景又变幻,这次现场只剩下水世义一个人,他坐在了一张椅子上,面对墙面,后面是垒的一摞的书,书的正上方垂挂着绳子,从横梁往下,绕成一个圈形,看位置高度,接下来水世义就会死在上面吗?
夏初然不知道此刻该怎么离开这个幻境,只能盯着水世义看,并顺着他的视线望向了墙,墙上有个巴掌大的洞。
洞里透出光,水世义就看着大洞,夏初然纳闷,前进了一步,忽然水世义开口了——
“我死了。”水世义突然转头,面容苍白,启唇无力。
夏初然点头,害怕的喏喏,“是是是。”
“你知道我怎么死的吗?”水世义二问。
我怎么可能知道?!
水世义像是看透夏初然心思,微微一笑,“神官,这回你该懂了……”
……
夏初然猛吸一口气,突然醒了,天上的血月还在,夜空漆黑,刚才怎么了?
火光,爆炸声……他们……
还没等她细想,突然一个人迎面压了下来,背朝她,砸了个结实。
夏初然“哎呦”一声吃痛,忙托住来人,迅速爬起,看清倒在她身上的人后,夏初然大惊,不,不仅是惊,胃里翻涌,夏初然一时间差点吐出来。
倒在她身上的人面目全非,身体空洞出还有一个个体型硕大的老鼠在爬行,夏初然挥开手,老鼠才跑,血肉模糊已经不能形容这个尸体,完全身上都看不到一块好皮肉,森森的白骨露在外面,和不知名的布条缠绕的血肉模糊。
“小,小,小夏……”
“尸体”开口,夏初然顿时如五雷轰顶,完全不知所措,这是水,水玲玲?
“玲玲姐!”夏初然奔到她面前,水玲玲身上的血味尤其重,夏初然双手颤抖,突然一股泪就流了下来。
“别,别哭……你,你没事,就好……”水玲玲已经看不出嘴巴鼻子的脸上,一个血口张张合合。
“怎么回事?!”
“别说话……”水玲玲打断夏初然,夏初然抹着眼泪低声呜咽。
“以后,阿回,就交给你照顾了,就当……我救你……的,报答……别让他受伤……”水玲玲猛吸一口气,血水从嘴里冒了出来,可她不停,“我很后悔……拿了你的……碰铃,这是……上天的惩罚,我认了……”
夏初然完全联想不到水玲玲对她说的话,她此刻就想为她止血,她拼命翻找地上的布条枯草,然后按在水玲玲身上。
可是水玲玲身上伤口众多,而且都在流血,根本没有唯一能控制的地方,夏初然慌乱而无力,胃里翻滚着酸水,一遍一遍直冲她的咽喉,在最后一点枯草和布条用光后,夏初然抱紧水玲玲痛苦的无法呼吸。
水玲玲拉住她,想要安抚她,不过水玲玲也明白,自己应该做不到了,她弓起身子,突然大喊,声音苍白绝望,“我痛啊,恨是水家人……小夏啊!有人在看着夏家啊!八家……要小心!”
☆、番外篇一 新年快乐
话说都到新年了,在刁浪一行三人强行住进夏初然家也有一段时间了。
虽然最后妥协的是夏初然,可是烦恼的也是她,这不,为了排解心中这种郁闷,在大年三十这天一大早,她就跟随上山的信徒,去了八城的一间寺庙——霸王庙。
这庙不同寻常,一听名字就非常霸气,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样子,难怪建在半山腰,风出日晒雨淋的,仍是几百年不倒,估计名字占大多数原因。
这天一大早,夏初然就出了门。她最近已经七次出入霸王庙,根本不用等信徒,她自己就翻墙进了院子。
要说她啊,那是完全不信拜神拜佛这件事,最多是庙里的霸道大师非常懂禅,聊过之后每每神清气爽。夏初然觉得天下唯科学不破,作为科学的崇高推崇者,她只是碰巧见鬼又玄幻罢了,当然家里的那几尊大佛也不是她要遇见的,都是命,不,这都是概率问题,信科学,恩恩,信科学。
“大师啊……”夏初然敲准了霸道大师起床的时间,爬进院里,在大师开始禅经的时候,跪在他身后的菖蒲席上,声泪俱下,“大师,我和他们八字不合,三观不符,命里相克啊大师。”
霸道大师眉毛抽了抽,不动神色转过身,盘于席上,“阿弥陀佛,女施主又来了,来了就放宽心,这世间的挫折都是用来磨砺人心的,你要相信,更好的,尚未到来。”
“不啊大师,我放不宽心,他们,他们将袜子和衣服搁一块洗呢,我受不了!还有,我口味淡,他们口味重,盐跟不要命一样;我崇尚个人,他们崇尚集体,非拉着我去街上蹭电视,被逼着我不得不买了一个;还有还有,浪哥为啥要穿花色的衣服,太亮堂了,太亮堂了,啊,我的灵魂和他们不相和呢。”
夏初然抽泣哭诉,霸道大师拍拍她的肩,“施主,你只说了他们的问题,可是没有提到自己的,他们没有说,是因为对你的大度,你的挑剔,就显得难以容纳百川。”
“我们生而为人,不就是为了融合而来,融合出希望,出奇迹,出未来,若是只有自己,怎么会有这些因果,所以施主,这一些,你该学着忍受。”
霸道大师缓缓说,夏初然喏喏点头,噙泪又问,“忍不了咋办?”
霸道大师望向屋外,那些信徒的声音从大厅传来,他微微一笑,“要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