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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童童累的气喘吁吁之时,司徒恒才停了下来。
他的手拖住了童童的下巴,眼神在童童秀丽的脸蛋上敲了半天,啧啧称赞道:“的确是个美人,可惜啊……”
“司徒恒,你要敢对童童无礼,小心我不客气。”
司徒恒哈哈大笑,转身问身后的众人:“弟兄们,你们听到站在城楼上的那人说什么了吗?”
后面的众人哄堂大笑,水月靖的脸红成了柿子。他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水月靖,我给你机会,三天的时间,你好好考虑,三天之后,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一甩衣摆,姿色俊逸潇洒。
童童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但硬是憋了回去。
水月靖从城楼上下来,连马都没来得及,跑到童童的身边,抱住了童童颤抖的娇躯。
“童童,你没事吧?”
童童没有说话,只有眼泪无声的滑落。
水月靖看着纵马离去的司徒恒的背影,他手里的剑被砰的摔在了地上。
“司徒恒,你今天对我的羞辱,我总有一天要讨回来。”
童童忽然转过身,对水月靖道:“皇上,我们回去吧。”
本来以为对方虽然实力很强,但至少还是可以对付的,但是刚才的较量让她明白,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是可以说的清楚的。
你是不是搬救兵去了?
有点心灰意冷,两人都没有说话。
身体刚走进城门,身后的城门就重重的关了上去。
一天的时间,这是司徒恒给水月靖考虑的时间。
水月靖苦笑,难道云梦的江山没有毁在水月溶的手里,却毁在了他水月靖的手里?
回到皇宫,童童站在水月靖的旁边,水月靖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皇上,我们该怎么办?”童童无力的问道。
水月靖摇头:“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
水月靖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童童站在他的一侧,没有说话,他知道,水月靖在想办法,她一直相信他可以解决这个难题。
大概一个时辰,沙漏里的沙子越来越少,只听水月靖叹道:“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童童急忙问道。
水月靖遥望着远方,嘴里喃喃的说道:“求救。”
“皇上,你的意思是?”
水月靖苦笑道:“为今之计,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童童声音哽咽:“可是,皇上你有没有没有想过,一旦其他势力入侵,云梦就不完整了。”
“我知道,你快去吧。”
童童无力的靠在水月靖的怀里,这个男人的手心一片冰冷,他的眉宇凝成了团。
童童一咬牙,转身离去。
水月靖看着童童消失的背影,仰天长啸。
“是苍天要灭我云梦吗?”
音散苍穹,却无人回答。水月靖噗通跪在了地上。
“靖儿,靖儿。”
水月靖抬起头,之间太后跑了出来,抱起水月靖,大声哭了起来。
“母后,儿臣不孝。”
太后拭去水月靖脸庞上的泪痕:“靖儿不用说了,母后都知道。你放心,母后会陪着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陪着你的。”
水月靖扑在太后的怀里,眼泪沾湿了太后身上的衣襟。
许久,水月靖抬起通红的双眼,太后转过头去,抹掉眼角的泪痕。
“我云梦已经屹立百年不倒,这是上天的佑护,如果天要亡我,就冲着我来好了。”
水月靖把太后从地上搀扶起来,劝慰道:“母后不要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不会认输,绝对不会。”
太后忽然问道:“靖儿,你是不是搬救兵去了?”
引狼入室
水月靖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了太后,于是点头道:“我让童童去了。”
太后叹气:“靖儿,你这样做,就错了。”
水月靖疑惑道:“母后为何如此这般说?”
太后道:“孩子,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叫引狼入室?”
水月靖垂下头许久方才说道:“靖儿知道。”
“你那样做就是引狼入室,其凶险程度你要考虑清楚。”
水月靖喃喃说道:“可是如果不这样做,云梦江山不报,云梦绝对不可以落在司徒恒这样的人手里。”
太后道:“好吧,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有个人要比你要找的那些救兵更好。”
水月靖急忙问:“是谁?”
太后看了一眼水月靖,嘴里吐出三个字:“龙飞羽。”
水月靖眉头一皱,龙飞羽,这个还活在世上的人,只怪当初没有杀了他。
“母后,这个人更加危险。”
太后摇头,一双眼睛变得炯炯有神:“我倒不这样认为,龙飞羽是我云梦老臣,虽然说曾背叛我云梦,但那是小人在旁作梗,如果我们好好的跟他去说,相信他定会以我云梦大局为重。”
水月靖沉思起来,太后的话让他看到一丝希望,龙飞羽,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如果真的借助龙飞羽的力量暂时避过这次灾难。
太后在耳边道:“靖儿,我们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水月靖沉默不语,他要考虑清楚到底哪个方案对于云梦更有利。
太后摇着头,走了出去。偌大的大殿里只剩下水月靖一个人。
四周,金碧辉煌的柱子和刻着飞龙翱翔的梁宇,这一切,都是水家的先人打下来的,他不会就这样拱手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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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破旧的茅草屋内,一个英俊的男子,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唉声叹气。
“月溶。”一个女子哀怨的叫道。
男人回过头,说道:“梦儿,你先去歇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司徒梦儿哼了一声,自从上次从大胡回来,水月溶像是变了一个人,话也少了,每天都望着天空发呆,她有些读不懂这个男人,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是因为你失忆了
“月溶,早点休息吧。”
水月溶像是没有听到,眼神依旧在看着天空那轮半月形的金黄明月。
皇宫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切都还好吗?司徒恒的大军好像已经杀向了云梦,他躲在这里,却不知道外面的战事到底如何。
“梦儿,我想出去。”水月溶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带着无法违背的坚定。
“月溶,不要这样好吗,你现在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现在,你什么都没有,既是你手下有那么几个人又怎么样,他们不能扭转乾坤。”
水月溶摇头:“不,我相信,我不能就这样丢了祖宗的基业。”
司徒梦儿提醒道:“月溶,你没有丢啊,你要知道此时云梦的皇帝是你的琴声兄弟,为何说是丢了呢?”
水月溶道:“但是很快,云梦的江山就要改名换姓了。”
司徒梦儿一惊,从床上坐起身。
“月溶,你说什么?”水月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会这样自言自语。
“梦儿,你还想在骗我吗?”
司徒梦儿来不及穿好鞋子,跑到水月溶的身后,伸出两只手,抱住了水月溶结实的臂膀:“月溶,你为何这么说,你怎么了?”
水月溶道:“你骗了我。”
司徒梦儿眼睛里涌出了一层湿气,看来他还是知道了。
在当初水月溶和水月靖的一场比试,被龙飞羽的大炮炸了之后,他的记忆就出了问题。
水月溶很多事情记不起来,唯一记得的,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名字是香儿。
他觉得那个女人距离他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每天,脑子里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让他的想要崩溃。
司徒梦儿告诉她,那个女人就是她,他们曾经是深爱的夫妻,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他们分散了。
但水月溶隐隐觉得,她说的这些话,有些地方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但是他却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徒梦儿的答案是,他和一个人决战,最后伤了脑子、
他根本想不起来一点,只有那个人,那个女人,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在他的脑海里跳舞。
她浅浅一笑,勾走了他整个的魂魄。
“别走,别走。”他伸出手,想要拉住他,却两手空空。
疯狂的占有却并不快乐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不停的在脑子里出现、
好像不久前,他还见过他一面。后来就什么不记得了。
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过的痛。
那个人是那么的熟悉,但是梦儿却不肯告诉他。
深深的叹了口气,那个人似乎离他很远,也似乎很近,似乎就藏在他的心里。
花太香——这个名字忽然串了上来。他欣喜若狂,想了半个月,终于想到了这个名字。
司徒梦儿眼中含泪:“月溶,不要想了,好好的平静的生活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偏偏想这么多?”
水月溶转过头,看着楚楚动人的司徒梦儿,这个女人似乎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但是他却对她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虽然她漂亮,柳眉,杏眼,唇红齿白,但无法让他心动。
在司徒梦儿告诉她,他们是一对鸳鸯眷侣的时候,他曾疯狂的占有过这个女人。
司徒梦儿说,为了他,她愿意痴,愿意狂。
水月溶的心静如止水,波澜不惊。
“月溶,想不起就不要想了,那些事与其记得倒不如遗忘了好。”
水月溶摇头:“不行,我不能忘记,似乎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我怎么可以忘记?你告诉我,如何才能让我想起以前?”
司徒梦儿低下头,喃喃的说道:“我没有办法。”
水月溶不相信的摇着她的手臂:“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你告诉我,是不是有办法?”
司徒梦儿的眼泪潸然而下,紧咬嘴唇,渗出血来。
“我真的没办法。”
水月溶无力的垂下双手,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忽然忘记。
既然司徒梦儿不想帮他,他只能依靠自己。
眉头深锁,双拳紧握。
不过有些事情他还是可以记得一清二楚的。
比如,云梦的灭顶之灾。
司徒恒已经到了云梦宫门之外,转瞬之间就可以吞下云梦的江山,水家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
即使他不做皇帝,也不可能看着百年江山被别人夺取。
司徒梦儿却是痛苦的看着他,让她做这样一个艰难的抉择,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
一个是她心爱的男人,一个是她的父亲。
她应该选择谁,应该放弃谁。
坐收渔翁之利岂不甚好
大胡。
花太香带着花水溶在玩耍的时候,车一念让人通知花太香赶紧过去。
把花水溶交给一个一直带花水溶的老嬷嬷,花太香就提着裤脚到了大殿、。
大殿之上,百官云集,大胡的各个栋梁之才全部到了。
花太香有点诧异,只有大事出现的时候,车一念才会召集这么多的人来议事。
“姐姐,你来了。”车一念从龙椅上跑了下来,看着花太香,一脸的焦急。
花太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看着满朝的百官。
“发生什么事了?”花太香小声问道。
“等下告诉你。”车一念点了点头,重新回到龙位之上,对着下面的众人,带着一副俾睨天下的威势。
“各位,今天召集大家过来主要是因为一件大事。”
众人都静静的垂头洗耳恭听,大事,却不知道是所谓何事。
车一念扫视了一眼下面,看了看坐在两旁的花太香和叶楚,这两个人可以说是她的左膀右臂,花太香的才华有目共睹,当年她只身一人去云梦游说,避免一场生死之战。
众人对她由衷的尊敬,这是一个不平凡的女人。
虽然她外表看起来很平凡,只有